小说介绍
温知羽上楼。走到二楼时,她又忍不住朝楼下看去。霍司砚的车仍停在那儿,名贵的金色欧陆和老旧小区格格不入,这地方更不是霍司砚这样身份的人该来的。温知羽想,霍律师该出现在名流酒会上。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像是生命中投下的一抹涟漪,睡一觉就该忘了。温知羽不敢再看,快步上楼。霍司砚看着顶楼的灯光亮起,这才将车开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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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心在颤抖。
她用尽全部力气,才没有哭出来,仍像从前一样走进去。
霍司砚放好日记。
他修长手指轻轻抚摸抽屉,抬眼时目光温柔:“霍西睡了?”
温知羽放下果盘,主动地坐在他怀里,拉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小腹上:“她睡了,这只小的在等你。”
霍司砚手掌轻揉,感受着未出生的孩子。
可惜太小,还未胎动。
否则,他至少能感觉到亲生骨肉的跳动。
他凑近她,鼻梁抵着她的,肉与肉轻轻磨蹭说不出的亲密,他又是存心哄她,说话便放肆:“是孩子想我,还是你想跟我睡?”
温知羽勾住他脖颈。
她身上只有薄薄丝质睡衣,实在不堪一击,若是从前他必定纵情享受,可是她怀孕了,况且他心里装着心思。
霍司砚只跟她接吻,缠缠绵绵的浅吻。
他的大掌,不住撩火。
末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温知羽,如果这一刻停止多好!我们也算是走到了最后!”
温知羽眼角湿润,纤指点住他嘴唇:“司砚,我们还没有结婚!怎么算最后?”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注视着她,很久很久才哑声说:“我们明天就结婚!温知羽,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温知羽嘶哑着声音,说好!
……
次日清早。
霍司砚没去跑步,他打了个电话给张秘书,让她准备文件。
张秘书是下午过来的,佣人将她带上二楼书房。
张秘书心情复杂,但还是挤出职业笑容:“霍总!文件我都准备好了!”
霍司砚点头,接过文件。
那厚厚一叠文件,是西亚集团的股权转让书。
霍司砚将自己拥有的百分之六十五股份,悉数转赠给自己的妻子温知羽,只要签字再让律师公证,立即生效。
霍司砚看过一遍。
他递给温知羽,轻声开口:“霍氏以后可能会由我们的孩子继承,但是西亚是我留给你的!我会让职业经理人参与到运营中来,还有张秘书在……温知羽,你可以胜任!”
他未必,能陪她到最后……
给她一份生活保障,是丈夫必须做的!
况且,温知羽拥有这些,
以后面对失忆的他,不会再自卑退却,他若是惹她伤心,她可以让他净身出户……
温知羽颤着嘴唇:“我们不是要结婚的吗?霍司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可是,他在交代一些事情!
霍司砚摸摸她的头,温柔笑笑:“所以,这是聘礼!”
他怕自己以后会欺负她,
所以他在自己清醒的时候,
将全部,给她!
明明是要结婚,可是那么悲情,温知羽还是忍不住哭了!
张秘书轻轻退出去。
到了门外,她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为上司为温知羽难过……
书房里。
温知羽站到落地窗前,她有些抗拒。
霍司砚知道她的心思,他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声音低低的:“别哭了,嗯?”
温知羽忍不住,她还是难过。
霍司砚温热手指,给她擦掉眼泪,一边说着胡话哄她开心:“傻瓜!你当了西亚集团的温总,以后不管我去哪里,我都能看见你!温知羽,你说,我还能不能逃得过你的手掌心?”
温知羽在他怀里转身,扑在他怀里。
他的衬衫全被泪水染湿了……
不舒服极了。
但他不在乎,因为这种温存时刻,过一天就少一天!
最终,温知羽还是签了文件。
她代替霍司砚,成为了市值2000多亿的西亚集团,新任总裁。
他们的婚礼,没有别人。
很小的教堂,神坛放着一本圣经,一对结婚对戒。
霍司砚穿着礼服,
雪白衬衫,黑色丝绒礼服,
是温知羽最爱看的模样!
温知羽怀孕不到两个月,小腹还未隆起,她选了一条样式简单的婚纱,腰收得很细,茶色长发铺到腰间,唯美浪漫。
他们交换婚戒,为彼此戴上。
十指相触,霍司砚注视着温知羽的眼,低喃:“我承诺,对我们的婚姻不离不弃,永不背叛!”
温知羽眼里热热的。
她抬眼,注视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也轻声说:“我也承诺,对我们的感情不离不弃,无论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霍司砚低头,拥吻她……
这是他们的新婚夜,他跟她回了当初那间公寓……
主卧室里,铺满了玫瑰。
霍司砚抱着温知羽,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就在这张床上,他们发生了第一次关系。
在这张床上,他们疯狂缠绵过无数次,如果说明天就是末日,霍司砚最想的就是带着温知羽回到
霍司砚面上浮起红痕。
他没有去管自己脸上的巴掌,他只盯着温知羽,眼神阴沉如水。
温知羽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是木头,她也会痛的。
她极力想忘掉的东西,霍司砚再一次完整展现在她面前。
温知羽白皙喉部轻动。
她压抑而克制地开口:“霍司砚,有些东西能花钱买回来,比如说这架dew、比如说这些装饰,只要霍律师想没有什么拿钱买不到的!但是感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花再多的钱也回不来了!”
霍司砚注视她。
他对她仍如初见那般,觉得她好看、想拥有。
可是……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仿佛,经此一事。
温知羽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他根本没有办法放弃她,如果能,他不需要这样狼狈!
霍司砚艰难开口:“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他懂女人,特别是温知羽!
他知道她对他还有感觉,如果她生气、怨恨,那么他愿意补偿她,无论花多少代价他都愿意。
温知羽觉得跟他无法再谈下去。
她垂眸苦涩一笑:“霍司砚,我想跟你谈的时候,你没有给我机会!现在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给你这个机会?送我回去吧,我身上连手机也没有!”
霍司砚薄唇紧抿。
最后,他还是将她送回了医院。
车停下……
温知羽解开安全带,想下车。
霍司砚摁住她的手臂,目光灼灼:“我请来最好的专家团队,他们或许有办法治疗你的脚!”
温知羽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
她说:“不需要了!”
说完,她用力挣开他的手,开门下车。
霍司砚想跟着下去,但是他看着她拒绝的背影,还是按捺下来。
……
下午,霍司砚在事务所开会。
手机响了。
他看见是医疗专家团队电话,就做了个手势示意会议暂停,然后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国外专家告诉他:“霍先生,温小姐她拒绝我们的治疗,我们只能遗憾地告诉您,我们要回国了!另外……根据现有的资料来看,温小姐的脚神经恢复的可能不到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
霍司砚握着手机,面无表情。
夜晚他去医院,温知羽却不肯再见他!
……
温知羽出院那天,乔景年过来了。
他特意过来一是想看看温知羽,二是为乔安求情。
温知羽轻声开口:“乔安的事情,我并不打算撤诉!”
乔景年明显一怔。
他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女孩儿,跟他的小羽长得很像,性情也像。
乔景年温柔着声音:“不管怎么样,她都算是你的姐姐!温知羽,你能不能看在爸爸的面上给她一次机会?这事儿我找过司砚,他不肯管,爸爸只能来求你!”
温知羽听得恍惚。
霍司砚不管,所以来求她?
是不是霍司砚管了,乔家就能趾高气昂地跟她对簿公堂?
还有……爸爸?
温知羽眼角湿润:“乔先生,我爸爸叫温伯言!”
乔景年并不放弃。
他更温柔地说:“家里老太太盼着见你一面,已经坐航班过来了,到时候我们全家聚一聚!听爸爸的话,给乔安一次机会,我们全家人以后好好的。”
放过乔安,
全家聚一聚!?
温知羽像是在听一个跟自己无关的笑话!
她很淡地笑了一下,抬眼看向乔景年:“乔先生,我能问问当年妈妈为什么离开你吗?她是怎么怀着身孕离开你,你又是怎么迅速娶妻的?”
乔景年的面色,蓦地刷白。
那段往事,那场误会……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乔景年失魂落魄离开。
他去了霍家,求助于霍震东。
霍震东在书房招待了他,一番叙旧过后,乔景年说出来意。
霍震东听后笑笑。
其实他对乔景年挺不满的,若不是上次他来家里求助,司砚跟温知羽大概已经订婚就等结婚生子了,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白白飞了!
此次乔景年过来,无非用自己权势。
霍震东呵呵笑笑,像是老大哥一样拍拍乔景年的肩膀:“景年,这事儿你让司砚出面只会火上浇油!年轻人嘛遭遇感情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意气用事!我看温知羽是不会轻易放过乔安,说起来谁让乔安自己撞到人家门上去!”
乔景年有些急:“你有没有办法?”
霍震东又笑笑:“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景年你放不
乔景年虚心请教。
霍震东一边续茶水一边说:“乔安行为是过激了!按正常法律程序我看一年半载跑不了,不如去医院开张证明,说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乔景年愣住。
他看着
霍司砚说着,就热血沸腾。
虽说她跟景辞谈过10天,不过就吹了下头发,也没什么。
她的身体,只有他碰过。
霍司砚哄着怀里的女人:“温知羽听话,我想做。”
说着,他正想脱衬衫……
一声叮咛抽泣声,在小小的蜗室内响起,细细小小的……
霍司砚一愣。
温知羽在他身子底下蜷成一团,小声地说着不要,还叫疼。
霍司砚觉得挺来劲儿的,他亲吻她:“我还没怎么样儿呢,怎么会疼?”
温知羽睁开双眸。
她美丽的眸子布满水汽,像是浸在水光里……
她轻抚他的俊颜,无意识地说:“手术疼!机器探进去的时候,疼得要死……霍司砚你不在,我就只能抓着床单……”
温知羽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滚落……
“我疼死了,那半个小时我都在一分一秒地数,想着结束疼痛……可是总是不结束总是疼……霍司砚,明明你送我去医院的,为什么后来你去了乔安那里?你知道吗,我看着她脸色红润有说有笑,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我连替身都不算……”
温知羽醉了,或许又没有醉。
她趁着这时候跟他说出心里话,无非想拒绝。
“霍司砚……我不想糟蹋自己了,我不想疼了。”
霍司砚恍惚地听着,心脏蓦地疼痛。
这些,温知羽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那晚对于她是不是真的磨灭不掉?以至于她现在连做这种事情都不愿意了?
她半醉不醉,霍司砚其实是可以哄哄她。
凭他的技巧他能让她放松下来,然后他会拥有一个香艳的夜晚,可是在温知羽说疼的时候,他犹豫了……
慢慢的,他的晴欲冷却下来。
他没有离开温知羽的身体,而是缓缓拥抱住她。
他贴着她的脸,贴着她有着细细绒毛的小颈子,轻声安抚:“不会再疼了!温知羽,以后不会再疼……我会注意,就算以后去医院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温知羽没有回应他。
她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
夜深人静。
人在这个时候,心肠最容易柔软。
霍司砚自认是铁石心肠,但是所有的例外,所有的温柔全给了温知羽。
可是这个小东西觉得不够。
她不要他,宁可在一堆垃圾中挑,想挑出宝来。
霍司砚嗤笑出声。
垃圾里……哪里能挑出宝贝来?
他有自信,只有他霍司砚,才是温知羽要寻找的那个大|宝贝。除了他,谁都别想沾她,谁沾谁倒霉。
霍司砚知道自己霸道,但那又怎么样!
他要的,不过就是她回到他身边罢了。
……
虽然没做成,但是干掉了景辞这个情敌,霍司砚心情还算不错。
他将温知羽抱到卧室。
看着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他甚至还拿了一只兔子塞在她怀里,看着真可爱啊,可爱又好吃。
霍司砚脱了衣服,去她小小的浴室冲了个澡。
这里没有他的睡衣,他直接就赤着上身,搂着她入眠。
夜,越发沉静。
空气里,一缕橙子味道的香精,缓缓荡开……
……
清早。
温知羽醒了,睁开眼她就被吓到了。
霍司砚……怎么会在她床上?
“要来个早安吻吗?”男人嗓音慵懒。
温知羽轻咬红唇。
“你怎么在我家里?霍司砚……你下去!浑蛋!”
霍司砚按着她吻了许久……
一吻结束。
温知羽倒在一旁,细细喘息。
她牙还没有刷,他也下得了嘴。
等理智回笼,昨晚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她喝醉了他就过来了,然后他就在沙发上吻她,她哭着说了好多话……
温知羽的脸色难看,掀开被子看。
霍司砚却已经起身,见她样子嗤笑一声。
“你哭成那样儿又叫疼的,我哪里做得下去!”
温知羽脸红,又骂他一句,然后就让他滚。
霍司砚脸皮向来厚。
他当着她的面,捡起裤子衬衫慢条斯理地穿,活像他们昨晚真有了奸|情一般,加上他身材是真的好,特别是两条清晰人鱼线更是活色生香。
温知羽不敢看。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咬唇说:“你把钥匙留下。”
霍司砚笑笑:“我花的钱配的钥匙,凭什么给你?”
温知羽气到了,他可真不要脸。
霍司砚将裤链拉上。
他走过来,欣赏她气得脸红的模样,真好看,他看一辈子也不会腻。
“温知羽,我们试试,好吗?”
“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但是景辞愿意给你的,我也愿意……我们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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