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宁长平看了苏乐天一眼道:“怎样?我这样不会被认出来是女子了吧?” 她前段时间为了遮人耳目做男装打扮,其实打扮的相对敷衍,只是束了发,穿了男装。 只是她在军中呆久了,举手投足间满是洒脱,倒也能以假乱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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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萌鱼冷哼一声道:“崔瑾容哪有我好,我温柔体贴,暖床一流,哪像他一样,跟个冰块似的。”
“你能娶到我,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沈颜卿虽然有时候挺烦他的,但是这两年他帮了她不少,而她心里始终没有他,这事对他其实并不公平。
她轻声道:“我是真不适合你,你若遇到合适的女子,我帮你把人娶回来!”
姬萌鱼瞪了她一眼道:“娶什么娶?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族的男人都是要嫁给女人的!”
沈颜卿不跟他在这事上争辩,因为不管争辩多少次,注定都不会有结果。
姬萌鱼用肩轻撞了一下她道:“颜卿,你给我一次伺候你睡觉的机会行不行?”
他越说越暧昧:“我跟你说,我看了很多画册,学了很多手段。”
“到床上后,我肯定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肯定比崔瑾容强!”
沈颜卿在喝酒,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么一句话,直接把她呛得一口酒喷了出去。
好在此时众人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除了看戏的沈以深,没有人注意他们。
姬萌鱼取出一块帕子递给她:“你没事吧?”
沈颜卿轻摆了一下手,姬萌鱼又接着道:“你睡我一次试试嘛,你不睡哪里知道我的好?”
沈颜卿自认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是和姬萌鱼比起来,她还是甘拜下风。
她看了他一眼,他睁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灼灼地看着他。
他男生女相,今夜为了勾引她特意打扮过,灯光下看着他,倒更像个女子。
沈颜卿每次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算知道他的身体构造和她不一样,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拿他当姐妹。
她完全没办法想象和他睡在一起的样子!
她轻咳一声道:“我是个有节操的人,绝不会祸害我的好姐妹。”
“小姬啊,你要不换个造型,看起来有阳刚之气一点的?”
姬萌鱼拧眉:“可是我们族里都是这么我这么做的,也没人说不对啊?”
沈颜卿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族里,这里是外面,你那一套我真无福消受。”
“实不相瞒,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好姐妹!”
姬萌鱼的心里苦,他想跟她睡觉,她却只把他当姐妹!
沈以深听到他们的对话,嘴角直抽,憋笑憋得肚子疼。
崔瑾容一来,这对塑料夫妻也不知道还能撑多少。
崔瑾容刚被拉去跳舞的时候,因为不会跳,总是出错。
山里的汉子也不嫌弃,还教他怎么跳,他记忆力绝佳,就算喝了酒学起来也很快。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全部学会了,跟着一群糙汉子跳着舞。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虽然觉得有点傻,但是却又意外地觉得有意思。
他见沈颜卿和姬萌鱼坐在那里聊天,便过去把她拉了过来。
姬萌鱼自然不乐意,去阻止他的时候两人飞快地过了几招……
姬萌鱼完败……
崔瑾容拉着沈颜卿到了火堆边,姬萌鱼气哼哼地道:“不就是跳舞嘛!我也会!”
他恨不得拉着沈颜卿的两只手,只可惜这围着圈跳的舞他只能牵住沈颜卿一只手。
最终的结果是,崔瑾容牵了沈颜卿一只手,姬萌鱼也牵了一只,三个人跟着众人一起跳舞。
沈颜卿看了崔瑾容一眼,他在酒精的作用下,脸微微泛红,表情也不是一惯的冷漠,带了几分笑意。
这笑意也不是她曾见过的一笑云开月出般的惊艳,而是带了几分痴气的笑,看着竟有几分可爱。
沈颜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崔瑾容,她有些意外。
跳舞的整个过程崔瑾容都没有找沈颜卿说话,似乎只是拉着她跳一支舞而已。
倒是姬萌鱼一直在沈颜卿的面前说崔瑾容的坏话,把沈颜卿的耳朵都快说出出茧子来了。
众人跳累后就又开始喝酒,崔瑾容今夜对所来敬过来的酒全部来者不拒。
他拎着一坛酒走到沈颜卿的身边道:“颜卿,喝酒!”
沈颜卿还没说话,姬萌鱼在旁道:“老子跟你喝!”
崔瑾容看了他一眼道:“虽然你不配跟本王喝酒,但是今天本王高兴,便破例跟你喝!”
姬萌鱼直接给了崔瑾容一记白眼:“我去你的吧!就你这种,也没比老子高贵到哪里去!”
崔瑾容拿起酒坛子跟姬萌鱼手里的酒坛子碰了一下,然后抱着酒坛子就喝。
沈颜卿觉得崔瑾容今夜是真的喝多了,放在平时,他怎么可能这样喝酒?
姬萌鱼看着那坛酒却有些头疼,他的酒量并不好,虽然不至于一杯倒,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要把这一坛酒喝完,今天怕是得废了。
他见崔瑾容在喝酒没看他,便准备把酒坛里的酒倒掉换成水。
只是他才准备倒酒,崔瑾容已把一坛酒喝完了,一手拽着姬萌鱼,一手拿起酒坛子
沈九歌那封信的内容很简单,总结出来只有一句话:
若崔瑾容护不住颜卿,就滚。
崔瑾容看这封信的时候,苏乐天在旁偷瞄了一眼,觉得沈九歌不是一般的霸气。
普天之下,也只有沈九歌能这样对崔瑾容说话。
现在崔瑾容又要看沈九歌的信,苏乐天比崔瑾容本王还要激动,十分好奇沈九歌又写了什么。
崔瑾容扭头冷冷地扫了苏乐天一眼,他伸手的脖子来不及收回,忙努力挤出一抹笑,看着十分狗腿。
崔瑾容满心鄙视,这货装得再狗腿,也改变不了他大尾巴狼的德性。
崔瑾容转过身,把信展开。
这一次沈九歌还是只有一句话:“再过几天颜卿生日,你好好操办一下。”
崔瑾容:“……”
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因为他发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沈颜卿的生日!
倒不是他不关心沈颜卿,而是她从来没有说,他在这方面又是个粗心的,也没有问过。
原本两人成亲时,是要合庚帖,上面会有双方的出生日期。
可是当初沈颜卿是替沈江仙嫁给他的,所以最初的庚帖上面的生日写的是沈江仙的。
苏乐天见他的身形僵硬,脸色也有些难看,便觉得自己猜对了,沈九歌果然又骂他了!
苏乐天安慰他:“姑父一向护短,这一次你没照顾好颜卿,让她被人掳走,他骂你几句也是正常的。”
崔瑾容听到这句话却突然反应过来,扭头一看,果然看见桑砚正在观察他。
他知道他要是一个应对错了,就会传到沈九歌的耳中。
于是崔瑾容端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道:“你胡说什么,岳父没有骂我,只是让我给颜卿过生日而已。”
苏乐天有些意外,崔瑾容十分淡定地对桑砚道:“你给岳父传消息,我会给颜卿过一个盛大的生日。”
桑砚的表情有些古怪,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桑砚一走,崔瑾容就问苏乐天:“颜卿生日是哪一天?”
苏乐天本是人精,一看这架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他问:“你该不会不知道颜卿的生日吧?”
崔瑾容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冷眼看着苏乐天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快说!”
苏乐天轻咳一声道:“我也不知道。”
沈颜卿对过生日之事相对平淡,并没有在第一城过过生日,所以苏乐天也不知道。
崔瑾容又看向沈以深,沈以深忙道:“颜卿自小在庄子里长大,从来没在府里过过生日,我也不知道。”
崔瑾容怒了:“你们两个做为他的兄长,居然都不知道她的生日?”
苏乐天和沈以深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羞愧。
他们两个都是沈颜卿半路出家的兄长,平时是真关心她,但是他们自己都不过什么生日,又哪里会去问沈颜卿的生日是哪一天?
沈以深怼了一句:“你做为颜卿的相公,不也不知道她的生日,你凭什么说我们?”
“我们和颜卿再亲,能亲得过天天躺一张床上的枕边人?”
崔瑾容:“……”
他觉得这一次他要完了!
要是让沈九歌知道他连沈颜卿的生日都不知道,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沈颜卿嫁给他了。
宁长平在旁弱弱地举起手道:“哥哥,我知道嫂子的生日,是五月二十,她说这个日子很特别,是什么我爱你。”
崔瑾容:“……你怎么知道的?”
宁长平回答:“我有一次和嫂子闲聊时她说的。”
崔瑾容一听这话先是松了口气,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沈九歌说过几天是沈颜卿的生日,这话明显是诈他的!
所以他刚才在桑砚面前算是露了底!
崔瑾容反应很快,当即道:“莫离!”
莫离忙站起来,崔瑾容吩咐:“去揍桑砚一顿,最好揍得他不能自理。”
门口偷听的桑砚:“……”
他赶紧逃跑。
只是他没跑几步就被莫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钵大的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
桑砚急道:“住手!我保证不把这事传回去告诉国主!”
苏乐天:“……”
沈以深:“……”
两人对视一眼,论黑心,怕没有人能比得上崔瑾容。
这反应速度,当真是一等一!
崔瑾容淡声道:“莫离,这一顿先欠着,他若行事不妥,往死里打。”
桑砚:“……”
他觉得国主让他记录崔瑾容的反应,那是在要他的命!
他此时心里无比纠结,把消息如实传回去会被崔瑾容打死。
他若不如实传回去,
宁长平看了苏乐天一眼道:“怎样?我这样不会被认出来是女子了吧?”
她前段时间为了遮人耳目做男装打扮,其实打扮的相对敷衍,只是束了发,穿了男装。
只是她在军中呆久了,举手投足间满是洒脱,倒也能以假乱真。
今天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身形都变了,一下就成了个腰结实腿长阔胸的男子。
对,阔胸,看着带肌肉的那种,和壮硕的男子十分几乎一模一样!
她的胸原本看着有些平,上次她洗澡的时候苏乐天无意中闯入看到过。
他也不嫌弃,觉得那样刚刚好。
但是他的没有想到,她改装一下,居然会让她的胸完全变样。
更不要说她的脸形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由原本可爱的脸,变成了有了棱角的脸。
甚至就连她原本萌萌的眼神,也变得添了几分男子的刚毅。
现在的宁长平,就是活脱脱男子的造型。
如果苏乐天不知道她是女子,怕是都会认为她就是个眉目长得稍微清秀一点的男子。
苏乐天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长平回答:“这是嫂子教我的易容术,怎么样?我们这样站在一起,看起来像兄弟吧?”
苏乐天:“……”
他不想跟她做兄弟啊!
崔瑾容斜斜看了苏乐天一眼,心里舒爽了不少。
沈以深憋笑憋的肚子疼。
苏乐天对宁长平的心思,他这几天也看得明明白白。
沈以深其实有些不明白,之前在大燕京城的时候,宁长平虽然傻了点,但是明面上看着还是个端庄的公主。
怎么她跟着崔瑾容去了秦州后,就再也没有半点公主该有的样子?
他感叹的时候突然想起当年沈颜卿带着宁长平和苏乐天揍他的情景,他就又淡定了。
或许这才是宁长平的真正的样子。
沈以深又有些羡慕,他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兄长,可怜万户侯府全是人渣,他只有一个厉害的妹妹。
这几年他都是抱紧妹妹的大腿,由她罩着他。
感觉虽然不错,但是想想又有些羞耻。
宁长平这副样子去器作坊应试,再加上沈以深伪造的身份和文书,十分轻松就混了进去。
她进去后被分配在锻造坊里。
带她的师父有些嫌弃地道:“锻造坊里对力气的要求很高,要将铁块反复锤打。”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个铁块打平。”
他说完看了宁长平一眼:“你这小子有点瘦,这把锤子挥得动吗?”
宁长平憨憨一笑:“我试试看。”
她说完拿起锤子一抡,然后重重地砸在铁块上。
“当”的一声,铁块扁了。
“轰”的一声,放铁块特制的架子断了。
带她的师父:“……”
器作坊的众人:“……”
宁长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一会收敛一点力气。”
带她的师父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瘦小子天生神力!
有这么一个人在,他们的活不愁做不完!
于是她的师父立即让人把架子重新搭起来,教她如何发力,如何把锤打铁块。
宁长平学带动作的事情一向极快,基本上一教就会。
于是她一个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她和她师父一天要干的活全部干完。
把器作坊里其他的铁匠羡慕得不行。
她原本是分到另一个老匠人手里的,对方见她太瘦太矮没要她,这会后悔了,想要要回来,她现在的师父当然不会同意。
有人过来问宁长平:“我的任务完不成,你能帮帮我吗?”
宁长平爽快地答应了,不到一个时辰又全做完了。
其他人一看这情况都过来找她帮忙,她轻松全部完成。
宁长平的到来,愣是凭着一己之力,拉高了整个锻造坊的工作效率。
锻造坊的头目很快就知道这件事了,这是个人才啊!他们得珍惜这样的人才。
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宁长平一人吃掉了大半桶饭,再次把所有人惊呆了。
因为她的存在,今天锻造坊里有好几个人没能吃上饭,去找头目抱怨。
头目凶巴巴地道:“你们要是能有小五那样的力气,也可以一个人一桶饭。”
宁长平到锻造坊的化名是唐五,大家都喊她小五。
众人顿时哑了声,她今天表现出来的力气,简直不要太吓人。
锻造坊的头目虽然有点心疼饭菜,觉得她是一个大饭桶。
但是想想她的工作效率和能力,又觉得她就算是个饭桶也是值得的。
而他们做的是力气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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