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宁胥虽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是也能觉察出事情不对。他见夏甜甜愣在原地不说话,便伸出了手放在季北严面前缓缓开口:“你好,我叫宁胥。”季北严双眸渐冷,并没有伸手回应宁胥。下一秒,季北严转身便走出了他们的视线。他上了电梯,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不愿意相信夏甜甜和别人在一起了,更不愿意相信夏甜甜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可是现在残忍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季北严再不相信,也得承认。电梯下降,抵达了一楼。季北严没有犹豫半分钟,径直走出了单元楼,上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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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媛在医院里待了两天,护士们基本上都知道了这是夏甜甜的女儿。 她陪着宁胥过了两天,周末的晚上就被夏甜甜送去了幼儿园。 这次在幼儿园,夏甜甜倒是没有遇上季北严。 她松了口气,目送着夏媛媛和老师一起进了学校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医院。 夏甜甜回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点,她办好交班之后反而闲了下来。 毕竟是晚上,患者们要么已经睡了,要么也是准备休息了。 她坐下来喝了口水之后便突然想起这两天麻烦了宁胥,便买了些汤准备过去看看他,却又担心时间已晚,宁胥已经睡着了。 思忖片刻,夏媛媛拿起手机给宁胥发了条短信,内容只有简短三个字。 “睡了吗?” “还没有。” 宁胥的回复速度很快,夏甜甜松了一口气。 她拿着买好的汤汤水水迈着步子走向了宁胥的病房,里面还没有熄灯,夏甜甜径直走了进去。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这不是正好等着你了。” 闻言,夏甜甜笑了笑,将手中的汤打开端到宁胥的面前:“我刚刚去买的,趁热喝一点。”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宁胥挑了挑眉。 骨头汤的香味弥漫整个病房,热气上升,夏甜甜有些看不清宁胥的神色。 “这两天媛媛吵到你休息了吧?” 宁胥神色暗了暗,却转瞬即逝。 他被夏甜甜的客气着实伤了一把,却还是笑了笑:“没事。” “回国以来很多事情都是你在帮我处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么多。” 夏甜甜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看见宁胥的脸色越来越差。 “甜甜。” 他突兀的开口惹的夏甜甜抬头,清丽的面容映入了宁胥的眼帘。 “嗯?怎么了?”夏甜甜问道。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和我说这些客气的话了。” “或者说,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对你是交心的好,那可不可以让我多了解你一些?” 宁胥将话说的很小心翼翼,自认为没有暴露一丝马脚。 但是夏甜甜却还是一愣,随即开口:“你想了解我的什么?” “你和季北严,之前就有一个孩子了吗?” 问完,宁胥像是害怕夏甜甜误会什么,又开口:“我没有调查你的意思,只是媛媛在这里的这两天和我说,她在幼儿园交到了新朋友,叫做季希。但是季希那孩子管你叫妈妈,还在他家里叫你留下来,我有些好奇才问的,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病房里的空气陷入了一片静谧,仿佛只有那骨头汤上方的热气是活的,会飘,会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甜甜才堪堪开口。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有一个女人,给季北严生了个孩子吗?那孩子就是季希。” 夏甜甜声音平静,说着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她不知道为什么宁胥会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毕竟夏甜甜和宁胥认识了这么多年,自己什么都不说,好像也的确不地道。 宁胥还没开口,夏甜甜又说:“他会叫我妈妈是因为从出生的时候就是我在带,甚至连接生都是我。也有可能是因为季北严提前和那孩子说了些什么,才会缠着我叫妈妈吧。” 明明见过自己的时候一岁都不到,怎么可能会认人呢。 宁胥听着,不知为何心中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松了的这口气或许有些恶毒,可是从某方面来说,他也真的不希望面前的夏甜甜和季北严的牵挂与羁绊更深。 如果可以,宁胥想要替代季北严的位置,好好的照顾夏甜甜和夏媛媛。 他也自认为到现在来说,自己还算做的不错。 夏甜甜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催促着宁胥喝汤。 “再不喝就要凉了,喝完再八卦行不行?” 宁胥却并没有动,他望着夏甜甜那动人双眸,像是被下蛊了一般。 良久,骨头汤上方的热气彻底消散,宁胥望着夏甜甜缓缓开口。 “那你还爱季北严吗?” 夏甜甜手上动作一顿。 “爱。” 随即她回答着宁胥的问题,犹如给宁胥一记当头棒喝。 |
宁胥虽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是也能觉察出事情不对。 他见夏甜甜愣在原地不说话,便伸出了手放在季北严面前缓缓开口:“你好,我叫宁胥。” 季北严双眸渐冷,并没有伸手回应宁胥。 下一秒,季北严转身便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他上了电梯,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不愿意相信夏甜甜和别人在一起了,更不愿意相信夏甜甜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可是现在残忍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季北严再不相信,也得承认。 电梯下降,抵达了一楼。 季北严没有犹豫半分钟,径直走出了单元楼,上了自己的车。 狭窄逼仄的车里,他没由来的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烦躁袭击着自己的大脑。 良久,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缓缓点燃。 只一瞬间,车内便烟雾缭绕。 事情的发生经过,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五年过去,季北严一直在等夏甜甜,也一直在找夏甜甜,可夏甜甜现在却在用行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出神之际,香烟燃烧到了尽头,烫的季北严指尖一颤。 良久,他终于掐灭了香烟,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名字叫做宁胥,等会儿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上。” 说完,季北严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季北严没有再在这边停留,他拧动了车钥匙,准备回家。 一路上,他开的很快,试图用速度来驱散自己心中烦闷。 到家后,季北严下了车便径直推开了门。 季母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家里没有别人。 他心情不好,不太想说话,刚想要上楼,却被季母叫住。 “你去哪儿了?” 季北严脚步一顿,转身看向了季母,他微蹙着眉,声音冷淡:“我去找夏甜甜了。” “她回来了?” “嗯。” 说完,季北严抬腿就又要走,季母却再次开口。 “那个女人就是个狐媚子,肚子不中用的东西,你到底惦记她什么?都离婚五年了!” 季母声音之中甚至有些许怒气。 季北严心中本就烦闷,经不住季母这样说话,他缓缓的转过身子走到了季母面前,弯腰拿起了电视遥控器关了电视。 空旷偌大的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北严的脸色很冷,他望着季母,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说过,我的妻子只有可能是夏甜甜,不管是过了五年,还是过了五十年,都只能是她。” 季母噤了声。 季北严的性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人会想要忤逆他的意思,更何况现在看上去,他已经动了怒。 见季母不说话,季北严叹了口气,终于转身上了楼。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卧室的装潢并没有变过。 床头还放着二人的结婚照。 他坐在床边,看着结婚照里的两人模样发呆,那时候的夏甜甜站在自己的身边,笑的很开心。 那是她溢于言表的幸福。 手机短信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季北严收回了自己脑海之中的万千思绪。 他修长手指划过屏幕,是助理给自己发过来的宁胥的资料。 季北严二话没说之间点了进去,手机屏幕泛着刺眼的白色光芒。 他微眯了下双眸,慢慢的读取着资料,手指不停的往下滑。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北严终于停下了指尖的动作。 他嘴角微翘,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字上面。 宁胥,男,未婚。 |
“媛媛是我的孩子,是吗?” 沙发上明明就放着亲子鉴定报告,可是季北严还是问出了口。 “不是。” 夏媛媛早就一溜烟的跑去客厅跟着季希一起摆弄着积木,门口只剩下了季北严和夏甜甜两个人。 她否定的很快,仿佛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你觉得现在还要说这种话有意义吗?” 季北严的声音像是会蛊惑人心一般,见夏甜甜不说话,他又开口:“需要我把亲子鉴定读给你听吗?” 门口的逼仄空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空气中粉尘落地的声音都刺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甜甜终于开口。 “你想和我谈什么?” 闻言,季北严笑了笑。 他让了让身子,和夏甜甜并肩走上了书房。 二楼的装潢一直没有变过,夏甜甜脚步愣了愣,跟在季北严身后。 书房内依旧用的是当年夏甜甜挑选的熏香,仲夏夜之梦。 前调是青苹果味儿,后调是浓郁玫瑰。 夏甜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她坐在了皮质沙发上,冰冷的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了不少。 “说吧,你想要谈什么?” 楼下两个小孩的玩闹声音偶尔会传上书房,季北严笑了笑,在夏甜甜对面坐下。 “媛媛是我的孩子,你就算是为了孩子考虑,也应该回来。” “不需要,我一个人也可以把媛媛照顾的很好。” 夏甜甜言语笃定。 “是吗?可是今天幼儿园放学,你没来得及去接她。” 季北严挑了挑眉。 夏甜甜望着面前的男人,不知怎么突然思绪漂浮了起来。 五年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季北严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还是一样的好看。 “今天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季北严闻言却紧拧双眉,他望着夏甜甜,认真的开口:“夏甜甜,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的工作性质就是应付意外发生?今天是个意外,以后呢?以后万一突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怎么办,把媛媛一个人丢在家里,还是幼儿园里?” 她被噎的一下说不出话来。 仲夏夜之梦的香味钻进她的鼻腔,袭入她大脑。 良久,夏甜甜望着书桌上的熏香顿了顿,终于开口。 “季北严,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 “媛媛的事情很好解决,我找个保姆,或者是我让宁胥去接送,都可以。” “你想要的,也不只是媛媛有人陪伴。” “你我都很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季北严,我们回不去了。你知道吗?并不是家里五年如一日的装潢和书房里一直没有更换的熏香就可以让我们回去的。” 说完,夏甜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回不去?我是媛媛的爸爸,季希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妈妈,我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季北严双眸之下已经藏着点点怒火。 他的确是藏着自己的心思,想要借着那份亲子鉴定书让夏甜甜回到自己的身边。 事实证明这件事情也的确是有用的,不然夏甜甜现在怎么会平心静气的在自己对面和自己说话? “什么都没有发生?” “季北严,你是习惯性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这么简单吗?”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好,就算你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因为我和你之间的误会你没有及时说清楚,这些年来,我生下媛媛,我前前后后都是一个人。季北严,你已经错过我的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了,你现在居然能够和我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夏甜甜说着,眼眶渐红。 这一字一句虽然在理,却快要彻底惹恼季北严。 他不明白,当年的事情自己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瞒了夏甜甜一回。 五年之间,他也并没有停止寻找夏甜甜,是她自己躲到国外。 想到这五年来自己的撕心裂肺与夜不能寐,季北严眼底的怒意终于浮现他双眸之中。 他一改方才恳切的模样,眼神冰冷的望着眼眶发红的夏甜甜,薄唇轻张,一字一顿。 “我错过了,总有人补上吧。” “怎么,夏甜甜,宁胥帮我给你补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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