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夏甜甜心一颤,连忙说道:“走紧急通道,我带你们去看医生。”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基本判断小梧桐患的是急性血癌。这种病需要手术治疗,费用保守估计三十万。中年男人听完医生的话,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小梧桐拉了拉男人补丁的衣摆,小声道:“爸爸,我们不治了,我想回家。”男人眼眶通红,但还是咧嘴笑着揉了揉小梧桐的脑袋:“没事,爸爸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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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
白欣妍愣了愣,神情耐人寻味:“你果然是个好丈夫。”
临时调不到直升机前往灾区,季北严只能乘车去梧桐县。
一路上,季北严不停给夏甜甜拨打电话,却都显示无法接通。
心,莫名紧揪了起来。
行驶了四个小时,曲折的山路被滚落的石块彻底堵死。
“前面通不了车了。”司机说道。
季北严看着外面的路况,蹙眉问道:“距离救援队所在的位置还有多远?”
司机思索了一番说道:“五公里左右,但现在这情况……”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北严已经推开车门走下去,大步翻过废石往里走。
走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看到北海医院救援队的旗帜和临时搭建的帐篷。
他季不得脚踝边被岩石刮破的伤口,迈着长腿匆匆走去。
“季医生,你怎么来了?”正在指挥的护士长见是季北严,一脸惊讶。
季北严季唇抿了抿,扫视了一眼忙碌的医护同僚,没有看到自己寻找的身影。
“同批次过来的医生护士,都还好吧?”季北严问道。
他话音刚落,一旁两个志愿者抬着担架过来,神色慌张。
“快!有人被砸伤了!”
季北严闻声望去,担架上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血迹斑驳的白大褂上,俨然挂着夏甜甜的工作牌!
季北严呼吸一滞,一个箭步走到担架前。
担架上是个小女孩,头部受伤,血流了半张脸。
“她头部需要做创伤清理,再检查有无淤血……”夏甜甜气喘吁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季北严一顿,紧揪的心暗暗放松下来。
他转头,看向夏甜甜。
蓬头垢面,从手指到手臂全是各种刮伤蹭伤的痕迹。
“……季北严?”夏甜甜看向季北严,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即刻变得清明,
季北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收回了视线。
“我是脑科医生,她的伤我来处理。”
他说着,指挥志愿者将担架抬到救援帐篷内。
夏甜甜看着季北严忙碌的身影,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他不是在北海下乡义诊吗?怎么会来灾区?
一个小时后,季北严从帐篷走了出来。
夏甜甜踌躇了一下,拿起碘伏消毒水和纱布,朝他走了过去。
“你的腿上有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季北严看着她蹲下的瘦小身影,眼底有暗潮涌动。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问道。
夏甜甜认真给他涂着碘伏,垂着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救死扶伤,每个人都有份。”
季北严眉头拧紧了几分:“医院有明文规定,有地震心里创伤的医护工作者,不允许参与救灾工作。”
夏甜甜手一僵,心脏不可遏制的沉闷了几分。
“这几天的救援,我没出任何差错。”
季北严拿走她手中的棉签和碘伏,自己上药。
“明天离开,这里不需要你。”他说道。
夏甜甜愣住,脸色有些苍白。
“这次救援是我们护士长陆洋领队,你无权决定我的去留。”
季北严扫了她一眼:“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们已经离婚,我的人生应该由我自己负责。”
夏甜甜说着,拿出手机准备翻看自己和季北严的聊天记录,却发现自己在拉黑他前,那张照片没有发送成功。
她正要重新发送照片,又想起现在的情况特殊,不适合处理私事。
“季医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继续救治伤员了。”
她说完,收起手机转身往外走,背影坚定。
晚上,护士长因为季北严的到来重新安顿住所安排。
“甜甜,你的药剂帐篷还能安排一个睡袋,季北严跟你睡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夏甜甜不假思索要拒绝,季北严却率先开了口:“好。”
夏甜甜呼吸一滞,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药剂帐篷,夏甜甜看着地上的两个并排放着的睡袋,一时间心底五味季杂。
“别在这时候矫情。”季北严说着,褪了衣衫躺了进去。
夏甜甜心底挣扎一番,默默躺下。
她们分居多年,竟然在离婚后睡到一起,真是荒唐。
黑夜很静,静到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夏甜甜辗转反侧,紧绷的神经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突然,她的太阳穴却一阵阵刺痛,仿若有根细针在搅拌着脑髓。
“呲……”夏甜甜双手捂头,一脸痛苦模样。
从早忙到晚,她好像忘了服药。
忍住痛意,她借着帐篷外昏暗的夜灯摩挲着找到自己的背包,然后翻找药瓶。
视线一点点变得混沌,夏甜甜死死咬着下唇想稳住神智的清醒。
好不容易拿到药瓶,她却因手抖的太厉害,刚倒到掌心的几粒白色药片尽数洒落。
其中一粒,滚到了季北严的睡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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