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东方问天俊颜带着笑意,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太子妃的夸张。” 苏雪望着他,“不吃?” “吃了,有点饱,你快吃。” “这就饱了?”苏雪愕然,才见他吃了几口,怎么就饱了呢? “看着你就不饿。” 苏雪挑眉,哦?铁疙瘩开窍了啊?竟然会说情话了? “快吃。”东方问天柔声道,亲自为她布菜,眼神宠溺,“多吃点。” “好吧,那我吃了。”苏雪还没吃饱,继续埋头苦干……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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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问天迅速地反握她的手,沉暗中卷着火光,“不知,但我会尽力试试。”
提起酒壶,直接仰头喝尽,唇齿之间酒香弥漫,化作霸道肆意,侵袭了她的唇。
唇间特别的温软,让他顷刻理智全无,沉溺其中,大手往她盈盈不足以握的腰间圈上,贴向自己的身体,似要把她揉进去一般。
苏雪本来觉得自己还能以理智的太多面对,但是,当他唇间的温度燃点了一切之后,她理智全无,只有本能驱使。
双手抱住他的颈脖,感受着他的狂肆,火焰如雷霆之势席卷两人。
东方问天抱起了她往床边走去,放下她便覆上去,衣衫褪下露出依旧淡粉的肌肤。
苏雪梦里那新婚之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这熟悉的男性气息,如梦里一模一样,感觉严丝密缝,丝毫不差。
她闭上眼睛,却忽然又睁开,“慢着!”
东方问天抬起头,眼底迷离,“嗯?”
“我忘记了一件事情。”苏雪有些懊恼,“我现在不是受孕期。”
“啊?”东方问天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苏雪解释道:“是这样的,女子一个月会有十天左右适合受孕,其他日子怀上的几率很低。”
东方问天犹豫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都箭在弦上了,说什么受孕不受孕呢?就不能忘记这一次是为了怀孕而做的吗?
但他总得尊重她的意愿,他不愿意勉强她,哪怕有一丝的不情愿,都会成为一个不美好的记忆。
苏雪眉眼里有些懊恼,“要不,再等几天?”
为什么她要说呢?分明都到关头上了,调动他这个慢热男人的情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哦了一声,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失望的样子,免得被她误以为自己特别热衷这事。
眸光触及她胸口的雪白,有些不甘心“你说到的什么受孕期,我从没听过,真有么?”
“是真的!”苏雪慢慢地坐起来,伸手拉了一下衣裳,但寝衣的带子被解开,口子宽松,又往下滑去,露出酥肩,“不过,我们已经开了头,你觉得需要继续吗?”
这么商量的语气,已经没了方才的情不自禁。
苏雪都觉得自己很扫兴。
这种事本来就该一鼓作气。
本来就不是十分熟悉,半道中止气氛没了,情绪没了,再继续就显得有些尴尬。
东方问天的大掌依旧托着她的腰间,眸子渐渐垂下,“那,还是等你觉得可以的时候吧。”
她都先拒绝了,自己强求岂不是显得很不要脸?而且,他们有过共识,是为了生孩子才一起的,现在不适合怀上,那么继续的理由是什么?
两人缓缓躺下,心里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手臂相碰,被窝下依旧是暧昧的,但是,就没办法再踏出这一步。
东方问天尽力调整呼吸,平静心脉,免得因一时冲动惹她不高兴。
过了一会儿,苏雪说:“我觉得,主要是我们太陌生,没有好好相处过,所以做这个事情就显得尴尬局促,你看要不要抽出几天时间,我们带小龟蛋和天恩去度假,先熟悉一下?”
哎,真是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东方问天峻声道:“儿臣私德有亏吗?不过是与太子妃恩爱一些罢了,朝臣若一味盯着儿臣的家事,倒是要问他们一个不务正业的罪名。” 皇帝瞧着他,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怒火,“朕没有提到苏雪,你夹枪带棒的做什么?你要问他们的罪,是不是连朕的罪也要问?” 东方问天一反常态,态度强硬地道:“苏雪是儿臣的妻子,若谁对儿臣夫妻恩爱有异议,儿臣都不喜,父皇如果信任儿臣,也应该理解和尊重儿子的选择。” 皇帝气结,以往说起苏雪,他总是不做声,怕在他面前维护苏雪一句,就会给苏雪招致灾祸,这样的态度虽然也不好,但尚能接受。 可现在他竟敢在御前如此放肆,直接出言维护苏雪,不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朕几时又说过不理解你的选择?朕下旨嘉许过她,卢良媛的事朕也纵容了她,这难道还不够?” 东方问天看着他,“儿臣的选择,就是此生只有她一人,没有什么良媛,良娣。” “荒唐!”皇帝气得脸色发青,厉声斥责,“你是太子,日后是要登基为帝的,理当为皇家绵延子孙,只专宠苏雪一人丝毫不为子嗣着想,你这是大不孝,大逆不道。” 一下子两条罪名压下来,东方问天脸色丝毫没变,只淡淡禀报道:“说起子嗣,太子妃有孕了。” 皇帝微微地吸了一口凉气,盯着他,眉头蹙起,“有孕?你离京已有俩月……” “已有孕快四个月了。”东方问天迅速打断皇帝的话,不想听到他后面要说的猜测。 他们对苏雪,都是极尽恶意的揣测,一点都不会往好的方面去想。 皇帝没做声了,脸色十分凝重,盯着他的时候,眸光充满了猜忌与不安。 半晌,他声音淡冷地道:“苏雪始终是苏家的人,她若多子嗣,后患无穷。” 东方问天闻得此言,心头愠怒,“父皇,她所生的是儿臣的孩子,是您的孙子,与苏家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还要一再提起苏家?她与苏家为敌的事,您都忘记了吗?” 皇帝心头焦躁,不耐地道:“朕没忘,但朕更不能忘记苏家曾觊觎过什么,身为太子,你要明白一条道理,有些事情,宁杀错,也别掉以轻心,一旦留了后患,则是于国大祸。” 东方问天眸子冷寒,“苏家还有后患吗?苏雪是苏家的后患?” 皇帝缓缓地靠在龙椅靠背上,避开了前一个话题,神色严厉地道:“光她有孕不行,朕希望三个月内,还听到良媛或者良娣有喜的消息,这是朕的旨意,如果没有喜讯,则是苏雪故意阻挠,不许你宠幸别的女人,朕会请皇太后议她的罪。” “随便,儿臣告退!”东方问天一拱手,连退都没退,直接转身走了。 皇帝看到他这不敬的态度,横怒一起,抓了墨砚便把砸了过去。 墨砚砸在了东方问天的背上,他背影没有丝毫凝滞,只有墨砚落地的声音。 皇帝怒不可遏,太子从没这么忤逆过他,为了苏雪,他真的是疯魔了。 皇太后说得一点都没错,苏雪的存在,会让他变得固执且不可理喻,他如今心里可还有家国?怕只有苏雪一人而已。 若再不敲打他一下,只怕会继续无法无天。
门关闭上,苏雪垂下眸子,看着纸张刚写的字,才只有他的名字,她想给他回一封信,但是发现自己竟然很不擅长写信啊。 心里分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可那些事情不能说啊,她要当面告诉他的。 至于京中的局势,包括东宫来了两个女人的事,估计青龙卫会去报信的。 他会不高兴吧? 起码,他会认为她不高兴。 苏雪想了想,还是不说这些事情,说了孩子学习的事,最后添了一句想他,便封蜡叫青龙卫拿去驿站,让驿马送过去给东方问天。 她送出去的信,估计皇太后会拦截查看,不过倒也不要紧,除了一句想他,没说别的事情惹皇太后不高兴。 而果然这封信是被拦了下来,先送到皇太后宫里,皇太后亲自过目,确定没写什么告状的话,乱太子的心,这才封了给送出去。 婉蓉姑姑把信拿出去之后,进来轻声道:“这事,只怕办得不合太子殿下的心意,您不怕他回来之后生气么?” 皇太后闭上眼睛,“这都是内院小事,他如果因此与哀家生分,反而证明哀家做得没错,他也该反省自己对苏雪是否太过重视,凡事都要有个度,过了就会招致灾祸,他是太子,更该明白如果放纵自己下去,迟早会害了苏雪。” “话是这样说,但始终他们夫妻重聚没有多久,再缓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婉蓉姑姑心里手中存着一丝悲悯。 皇太后依旧紧闭双目,“再缓些时日,她就要再怀上嫡子或者嫡女了,如今有了斯年就够,哀家没打算让她再怀上了,这一批送过去的人,哀家便安排好了,要在她的饮食动手脚,不能叫她再怀上孩子了。母凭子贵,再生嫡子嫡女,太子更割舍不下她。” “这又为何要割舍呢?”婉蓉姑姑不解地问道,“难道太子夫妇恩爱不好么?如今良媛和良娣进了门,她也没阻挠啊。” 皇太后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觉得,以苏雪的性子,能容得下那些女人么?哀家如今为太子做主,是看准了太子最终会妥协,会宠幸她们,只要宠幸了她们,苏雪就受不了,她会走的,迟早要走的人,还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生出来了没生母在身边,多凄凉啊?” 婉蓉姑姑倒吸一口凉气,“您竟是打这主意的?” “她走,对谁都好,对她自己也好。”皇太后淡淡地道。 婉蓉姑姑心里竟是有些难受,“那您想过太子吗?太子再一次失去太子妃,他会如何?” 皇太后沉沉地道:“连这点都承受不起,日后如何挑起江山社稷?做人,有得有失,他要认清楚这点。” 婉蓉姑姑看着皇太后决然的脸,忽然想起当初曾听到太子妃说过一句话,她说会保护太子。 其实,真正在乎太子的,只有太子妃一个人啊。 所有人都想着太子该如何如何,可谁又在乎过太子真正的感受与悲喜呢? 皇太后重新指派了一名录士到东宫里,录士姓许,来之前就得到了皇太后的懿旨,务必要安排好侍寝太子的事。 所以,到了东宫与之前的录士交接之后,许录士便制定了侍寝的方案,前去求见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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