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甄宝凤本来还有点期待,认真看了一遍,期待就没了,淡淡:“还行。” 罗伯特脸都绿了。 张秘书也不可置信。 罗伯特先生可是国际时装设计师,他的作品在甄宝凤面前,竟然只得到还行两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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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期刊内部规定的审核流宁。
每一篇论文都经过精挑细选,精雕细琢反复修改,所以审核流宁长,送审的文章很少有能过关斩将并成功发表的。
国家级期刊,要求就是这么高。
徐烨经历过这一套流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更佩服宁野能走绿色通道,直接送主编终审。
这没什么好嫉妒的,毕竟是越哥凭之前的实绩拼出来的,他的论文实力和认真作风被认可才会给他开绿色通道,甚至有值得研究的选题,直接向他约稿。
羡煞旁人。
这是资深教授才会有的待遇,像越哥一样既不是教授也不是老师,却得到这种优待的人,徐烨长这么大头一回见。
所以高逢春才嫉妒啊。
他就发表过两篇论文,每次都是审来审去,改了又改,也被毙了好几篇,等到终于能发表时,递交审核比他迟的宁野却比他先发表,并且版面和篇幅都比他好。
他就更恨。
“这次学联代表评选,高逢春也参选了,本来是没机会入选的,但如果越哥的名额被刷掉,那顶上来的人就是他。”
倒不是说他比其他候选者优秀多少,而是他有背景,不像宁野是实打实凭实力。
“评选制度是这样的,有学生投票,也有教授评分,最后综合两个指标选出最终名单。”
高逢春凭借架势背景,在教授那边打点过,所以教授评分就拉高了,可惜实绩跟其他候选者差太多,在学生投票这一关被拉低了很多,就卡在了入选名单的边缘。
“他恶毒就恶毒在这儿,到处散播越哥的谣言,害越哥在学生投票这一关几乎全砸了,综合评分硬生生被拉下来!”
名单人数是固定的,有人下来,当然就有人上去。
“所以高逢春就入选了?”
“对!”
徐烨攥着拳头,快气死了。
“当初论文比试,他输给越哥,耿耿于怀到现在,现在终于憋不住了,简直卑鄙!”
甄宝凤一惊。
“宁野为学校争了这么多荣誉,他跟高逢春到底谁更适合当学联代表,学校就没有一点公正判断?”
“越哥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教授评分得分很高,但是学生投票太低,综合评分拉不上去,现在周教授和校长都很着急,但是没有办法,评选规则摆在那儿,不可能为了谁破坏规则。”
规则一旦破坏就不公平了,而且还会起反效果,认为是宁野破坏了规则,而学校助纣为虐。
校长再偏爱宁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难道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吗?
宁野付出了那么多,好几次差点连命都丢了,就换来这么个结果,甄宝凤无法接受。
对于吴春芬就更怨。
她跑去学校一天,毁了宁野整整一年的努力,结果她自己在医院好吃好喝养病,后果全压在宁野身上,还反过来怪宁野不孝,没去医院端茶倒水伺候她。
摊上这么个妈,宁野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甄姐,你真不去看阿姨,也不让越哥去啊?”
再看甄永山父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尤其是甄宝凤一个女人,在外头抛头露面,挣得还比男人多,他心里就更不平衡。
“你一个女人凭啥开公司当老板,还吃独食,不管别人的死活?我是你三叔!”
甄宝凤气笑了,“照你这逻辑,我不得把老板的位置让给你?”
“本来就该这样!”甄兴达振振有词,满眼都是贪婪,“你一个婆娘,结了婚就该在家生娃,伺候男人,挣钱是男人的事,轮得到你当老板吗?”
言论之奇葩,让甄宝凤叹为观止。
难怪他能做出偷侄女的印章,还把人脑袋砸出血的事。
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伺候男人,给男人生娃的价值,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活该被瞧不起,被打被骂也是女人的命。
唐莉胸口起伏,本来失血过多的苍白脸色,硬是被气得通红。
“这就是你打表姐的理由?自从表姐生下妞妞之后,你就把她们母女丢在老家,没给家里拿回去过一分钱!”
“表姐种菜卖菜挣到那点钱,本来是要供妞妞上学用的,你还把这些钱给偷走,说要干什么大事业,狗屁的事业,全是用来赌博!”
“甄兴达,你对不起表姐,不配做父亲,更不配为人!”
甄兴达气得跳起来,破口大骂,“你这嫁不出去的臭婊子,骂谁呢!我爱打谁就打谁,关你屁事!”
狰狞的样子,要不是被甄宝凤按着,指不定就跳起来,往唐莉脑门上再砸一个血窟窿。
简直死性不改!
甄宝凤最看不起这种男人。
半点真本事没有,就想走歪门邪道,挣不到几个子儿,还男人自尊心爆棚,不许人提他半句失败,不然分分钟爆炸。
不仅控制不住情绪,还控制不住手脚,一言不合就暴力欺负女人。
对这种人,果然不能手下留情。
“打了人还这么嚣张?道歉!”
甄宝凤咬牙,一脚踹在他后膝盖上。
“噗通”一声,甄兴达被踹得跪在唐莉面前。
狼狈得要命。
他顿时勃然大怒,“道个屁的歉!谁让她拦我翻东西,我就后悔当时没一花瓶砸死她!”
甄宝凤气笑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闯我爸办公室偷东西,还赖别人阻止你?!”
甄兴达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特别理直气壮。
“我是你爸的弟弟,他的办公室,凭啥我不能进去?这女人要是不拦我,我才懒得理她!”
“你把她砸出血了,这是违法的!”
“我管什么法不法?我是她表姐夫,那就是她长辈,长辈教训小辈怎么了?这是家事,就算公安来,公安也管不着!”
公安不管家事,所以很多家庭矛盾即使上升到家暴,也得不到解决。
甄兴达就是仗着这一点,料定唐莉没法报公安。
就是报了,公安不受理,她也没辙。
不止无耻,还无赖!
此刻更是得意洋洋,一脸“你能玩我怎么样”的无赖表情。
料定甄宝凤拿他没辙。
甄宝凤突然笑了,说——
再看本该光鲜亮丽的自己,穿的还是以前的衣裳,看起来还是阔太太,但是有家不能回,连租房子的钱都凑不够,只能卖掉从家里掏出来的珠宝首饰来凑。
穿得再光鲜,也已经不是风光的卢家女主人了。
说不出的难堪。
所以在叫住甄宝凤之后,她又退缩了,怕自己落魄的现状被发现。
可她又不甘心。
她是甄宝凤亲妈,谁家女儿不是要对亲妈孝顺服从,她没让甄宝凤孝敬已经很不错了,凭什么要躲?
范晴不想躲了。
卢伟博非要离婚,一下子切断经济来源,她必须换一个供养者才能像之前一样,在京城活得风光。
但是这样贸然去找甄宝凤,很不妥当。
现在的自己太狼狈了。
范晴是个骄傲的女人,即使卖珠宝首饰才租得起房子住,她也不想对任何人面前变得低三下四。
尤其是当初被她抛弃的女儿面前,越是狼狈,就越衬托她当初的决定有多愚蠢,一定会被笑话。
她绝不允许自己沦为笑柄。
于是,她决定先回卢家一趟,多拿几套衣服和首饰出来,全副武装之后,再去见甄宝凤。
但她没想到,卢伟博拿得出离婚书,就能做得更绝。
家门的钥匙突然开不了锁,连插孔都插不进去。
“你还以为自己是卢家的女主人?”
一道轻蔑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范晴隔着围墙一看,竟然是方淑怡。
“你怎么在这里?!”
范晴脸色都变了。
她拿着家门钥匙,却打不开家门,方淑怡凭什么能进去!
方淑怡掏出一把钥匙,挑衅地在范晴面前晃了晃,然后故意当着她的面,丢进垃圾桶里。
“我为什么能进来,当然是卢伟博给我的钥匙。”
她看到范晴愤怒,心里燃起一股扭曲的痛快。
“是我要求卢伟博换锁的,我不仅要换锁,还要这卢家换女主人!”
她又拿出来一份离婚书,甩在范晴面前。
“你以为撕掉一份就万事大吉了?你能撕一份,我就能让卢伟博写一份,签一份,直到把这婚离了为止!”
范晴瞪着那份卢伟博已经签过字的离婚书,双眼赤红,又怒又恨。
当初她就是把这么一份离婚书丢在方淑怡面前,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变成她被甩离婚书。
方淑怡甩离婚书还不够,从屋里把范晴的衣服,鞋子,首饰都丢出来。
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踩上去。
看到范晴的东西都是她的脚印,她心里痛快。
这么多年被这女人踩在脚下,终于在今天,她也把范晴最在意的东西,踩得稀巴烂。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范晴,你输了!你是个被男人抛弃了一次又一次的女人!”
范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场炸了。
她是个要面子的女人,漂亮衣裳是她的脸面,而男人是她炫耀的资本,她一直以自己征服了卢伟博为傲。
现在,她最得意的两样东西,全都被方淑怡毁了。
方淑怡还要往她的脸面上踩,往她心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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