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所有人一看,纷纷摇头。 “这女人怎么还敢来这儿?得罪了四哥,难道还要跟亮哥作对?这不是自个儿送上门来,找死吗?” 甄宝凤没跟他们废话,一把揪住保安的衣领,声色俱厉,“你们把娟儿他们藏哪儿了?把人放出来!” 她很少真正动怒,可一旦发起火来,目光凌厉,气场凛冽,很是惊人。 那保安一身腱子肉,还比她高出一个头,愣是被她的气场慑住,说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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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这边。
甄宝凤心里空落落的,直到火车远去很久,才恍然确定宁野真的离开了。
突然之间,好像就剩她一个人了,还挺不适应的。
这时,另一辆火车驶来。
从火车上走下来一群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孩。
一下火车,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视,因为她们实在太漂亮了,个个身材高挑,步履婀娜,一个赛一个有气质。
身上穿的服装也很新潮,一看就跟周遭人不一样。
凭借敏锐的行业嗅觉,甄宝凤立刻察觉到,她们很可能是模特!
因为前世就在时装行业,甄宝凤知道国内的时尚起步是非常晚的。
80年代,国外时尚风潮蓬勃发展,一个又一个世界级超模在时尚舞台上绽放光彩,在时装界留下一个个经典造型和曼妙身影。
而国内刚刚起步,甚至到1980年,国内才有第一支时装模特队。
整个80年代,国内的时装和模特行业举步维艰,被国外的时尚大师嘲笑。
到1985年,国内的模特们才有机会走上巴黎顶尖舞台演出,也仅仅是演出。
一直到2000年,我国才有一位模特在世界超级模特大赛中获得亚军,成为我国第一位世界级超模。
每每想到这些,甄宝凤都很唏嘘。
我国并不缺少模特和时装,缺少的是展示的机会。
就在甄宝凤想得出神时,那群漂亮姑娘中,有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正满脸着急地跟旁边人确认着什么,“罗伯特先生真的这么说?参赛模特的时装,他一点也不肯改?”
“是的……”旁边的人似乎是他的秘书,同样急得满头冷汗。
“罗伯特先生说,他之前都是为欧美模特设计时装,习惯欧美模特高挑修长的身材,并且认为那样的身材才是最美的,他要按最美的身材设计时装,咱们的模特穿起来不合适,是模特的问题,不是他设计的时装有问题……”
这话摆明了是歧视!
甄宝凤听到都觉得生气。
简直太欺负人了!
“陆会长,这下怎么办?罗伯特先生放话说绝对不会为咱们的模特降低自己的审美,修改时装尺寸,可是不改,模特怎么穿上台?这是咱们办的第一届超模大赛,多少人在看着,是半点纰漏也不能出的……”
甄宝凤可算听明白了。
第一届超模大赛,不就是被后世津津乐道的国内时尚启蒙大赛吗?
这场比赛让国内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时尚,大赛上的时装一度引起模仿热潮,而在大赛中获奖的模特们,登上国内各大时尚杂志,大受热捧,也间接促进了国内时尚杂志行业的蓬勃发展。
如果没记错,这次大赛应该在几年之后,难道提前举办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大赛过宁曲折,据说因为时装设计师问题,让大赛差点办不成。
罗伯特先生,莫非就是那位搞事的时装设计师?
这时,陆会长脸色铁青,“国外的设计师怎么全都是这个德性,看不起咱们?”
虽然国内的服装设计协会成立没几年,可代表的是我国服装设计的审美和时尚,他堂堂协会会长,低声下气求一个国外时装设计师就罢了,竟然还要被要挟?
“不行就找国内的,我就不信,国内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好的时装设计师?”
“可是时间要来不及了,咱们今天到芒城转车,找旅馆住一晚上,明天马上就要去州城,州城那边也在催了……”
他们哪里知道,即使宁野不在校内,拿出的成果也比在学校里的学生多。
“《振兴》期刊的主编已经预留版面,给他下一篇论文了。”
这种待遇,别的学生可没有。
大家写篇论文,改个十遍八遍都没法发表,这才是常态。
所以大家不信周教授的话,觉得他在吹牛。
柳如烟却听愣了。
“周教授,宁野不回来了吗?”
“他受伤了,在南方多养几天伤再返校,不过他一向令人放心,即使在校外也不耽误论文。”
柳如烟不关心论文,她关心的是——
“他受伤了?那谁照顾他?”
“宁野同学不是结婚了吗?他留在南方,当然有他媳妇照顾,不然回学校更没人照顾?”
“我可以……”柳如烟脱口而出。
发现周教授看她的眼神很古怪,她僵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道:“周教授有他在南方的电话吗?我课业有些地方不懂,想跟他交流一下。”
周教授的眼神更古怪,“哪里有问题,你可以找我。”
为什么非要找宁野?
柳如烟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课题小组就我跟他两个人,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同学之间的关心,没别的意思。”
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周教授没有多想,把电话号码抄了一份给她。
柳如烟紧紧攥着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好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
她几乎迫不及待,要找个电话亭打电话。
突然,一道粗暴的力量拽住她的手腕。
柳如烟头皮发麻。
这个触感太熟悉了!
“我说过不要再来学校找我,你为什么又来!放开我!”
看到那张熟悉的、冒着大黑痣的脸,她近乎疯狂地挣扎。
然而,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一个强壮的男人,没两下就被拽进僻静的绿化带的后面。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喊人。
因为把人喊来,最丢脸的只会是她。
她不敢。
装得比谁都像大家闺秀的柳大高材生,绝不允许别人知道她见不得人的另一面。
“你可以喊人来试试,我很好奇你那些同学看到这张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男人抖开一张纸,上头一行标题特别醒目——
【药流知情同意书】
柳如烟脸色煞白。
她明明把这东西丢了,为什么还在,还落到他手里?!
“你明知道这孩子是……你竟然拿它来威胁我!”
男人冷笑,“就算孩子是我的,你不一样把他拿掉了?你怕他的存在打破你冰清玉洁的形象,正好我也不想要他,不过你一声不吭就把他拿掉,有没有想过我会很生气?”
他走上前,挑起柳如烟的下巴,盯着她年轻貌美的脸。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遍,都让人心动。
在床上时的表情,更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露出古怪的笑,脸上的大黑痣因此微微抖动,有点瘆人。
“我生气会有什么后果,你最清楚,不想这张东西传遍学校就到老地方来找我。”
柳如烟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抖。
所谓的老地方是个宾馆,每次去会发生什么,她不敢回忆。
对一个姑娘来说,那太难堪太耻辱了。
被拿掉的孩子,也是在那里诞生的。
这已经是被她拿掉的第二个孩子了!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大家都慌了。
陈亮等的就是这时候,慢悠悠走上来,看了甄宝凤一眼。
“要是甄小姐拿不出这笔钱,我可以先替你给,就当你欠我一个小小的人情,之后再还不迟。”
至于之后还的是钱还是别的东西,可就由不得她了。
甄宝凤冷笑。
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算计这么多,为的就是这一刻,等她上钩,再威胁她要荣光系列的代理权?
她现在并非掏不出这8000块钱,只不过必须要去银行取。
这四哥摆明了不放人,她取不到钱,自然就受制于人。
要么顺从四哥,被他摆布,要么就欠陈亮人情,给自己挖坑。
左右都是她亏。
她甚至怀疑四哥跟陈亮是一伙的,一唱一和,逼她就范。
以为这样她就会屈服?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屈服两个字!
“爸,你的赌注都输光了?”
甄永山难堪地点点头,没想到甄宝凤下一句话是——
“还能继续玩一盘吗?”
她表情平静,目光凌厉,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怎么能不是开玩笑?
太乱来了!
“能是能,可是会输更多!我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想把输掉的赢回来,结果越输越多,根本不可能赢!”
甄宝凤面色不变,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我就试一次,反正已经输这么多了,不在乎再多一点,而且我未必会输。”
她在赌桌前坐下,把赌注一下——
“8000一局,玩不玩?”
秦律脸都绿了。
一把8000,要是输了,加上永山叔输掉的8000块钱,总共就是16000。
这太疯狂了!
搞不好他们所有人都没法从赌坊出去了!
“我知道你想把永山叔输掉的钱一把赢回来,但是这太冒险了!”
像四哥这种老手,她怎么可能玩得过?
摆明了是给四哥送钱!
“宝凤,你冷静点!”
甄永山也吓得不轻,“宝凤,你之前玩过这个啊?”
他跟四哥赌的是骰子,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坑死人。
他一开始就是以为简单,可反应过来时已经输掉好几盘了。
只有老手才知道其中的门道,新手根本玩不动。
甄宝凤拿起骰子,放在手上掂了掂。
不知道看到什么,眼睛眯了眯,突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听说过,第一次玩。”
这下不止甄永山傻了,秦律他们也要疯了。
玩都没玩过,就敢一次下这么大的注,她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非要赌一把,让我来!”
作为秦家小少爷,这东西虽然不爱碰,至少也玩过几次。
再说他即使脱离秦家,好歹身上流着秦家的血,就算输了,四哥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也不敢真把他怎么了。
可她不同。
没啥背景,在四哥这种道上的人眼里,就是随便可以捏死的蚂蚁,分分钟要吃亏。
宁娟怕他也冒险,“这东西太邪门,你也别碰,咱们跟他们商量一下,先出去再取钱给他们。”
可要是他们肯放人,至于僵持到现在?
“你们不用争了,我来玩这一把,出了什么事,我来承担。”
甄宝凤笑了笑,示意大家放心,转头看向四哥,不紧不慢道:“我下8000,四哥一个大男人,不会下得比我少吧?”
激将法?
这姑娘长得水灵,可脑袋似乎不灵光,知道自个儿挑衅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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