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临走的时候,皇帝还特意嘱咐了一下东方问天,说斯年即将要治疗,让他把手头上要紧的事先完成,不要交代下去差人主持。 皇帝这话是有隐喻的,大权不能轻易旁落。 东方问天道:“父皇放心,忙过这几天,儿臣就能松懈一点。” “好,眼下一切虽以斯年的健康为重,但政事也不能草率。” “儿臣知道了!”东方问天躬身告退。 夜幕低垂,风很大,东方问天把小龟蛋抱起来,用披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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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皇帝还特意嘱咐了一下东方问天,说斯年即将要治疗,让他把手头上要紧的事先完成,不要交代下去差人主持。 皇帝这话是有隐喻的,大权不能轻易旁落。 东方问天道:“父皇放心,忙过这几天,儿臣就能松懈一点。” “好,眼下一切虽以斯年的健康为重,但政事也不能草率。” “儿臣知道了!”东方问天躬身告退。 夜幕低垂,风很大,东方问天把小龟蛋抱起来,用披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迎面,只见一名宫女掌灯快步走来,正往皇后宫里而去。 苏雪回头瞧了一眼,那宫女的声音对着殿门口的掌事嬷嬷说了一句,“贵妃娘娘腹痛如绞,请皇上过去一趟。” “怎么又腹痛了?皇上也不御医,叫皇上有什么用?”那掌事嬷嬷不悦地道。 可见,这样腹痛来找,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雪回过头来,没理会,和东方问天并行走着。 他们没走多远,便见皇帝的肩舆往惠贵妃宫中而去。 “娘亲,皇祖父又要去忙了吗?皇祖父真的太辛苦了。” 小龟蛋也瞧见了,以为皇祖父忙于政事,以前因为他的身份,皇祖父每一次来见他,都说忙,所以在小龟蛋的记忆中,当皇帝就是很辛苦的,总是要忙。 “嗯,皇祖父很忙的。”苏雪淡淡地说。 她见过惠贵妃,确实长得十分美丽,一点都看不出四十多岁的样子。 但后宫多少美人啊?光靠美丽还不能留住皇帝的心,要有手段,还有孩子。 “当皇帝都会很忙的,以后父王当了皇帝,是不是也要这么忙啊?那都没时间陪娘亲了。” 苏雪瞧了东方问天一眼,没说话。 东方问天忙接话道:“父王就算再忙,都总会有时间陪伴你和娘亲的。” 小龟蛋高兴地道:“还有哥哥。” 东方问天和苏雪相视一笑,哥哥在他心里的分量可真不轻呢。 翌日,公主府邸。 卢良媛身边的侍女阿令来到了公主府,求见清公主。 跪在清公主的面前,阿令有些发抖,眼底浮起了恐惧,今日的清公主显得很可怕。 一身黑色衣裳,脂粉不施,一张脸白得可怕,眼底浮肿,眼神却特别的锐利。 “她决定了吗?”清公主问,声音如玉碎般冰冷。 阿令小声说:“良媛已经决定,要在今晚服药,良媛叫奴婢问一句,服药之后是否能在三天之后醒来?” “她不信本公主,那就不要吃。”清公主声音里没有一点的感情,冰冷得可怕。 听得她话里的不悦,阿令连忙说:“良媛不是这个意思,公主息怒,是奴婢多问了一句,良媛是相信公主的。” 清公主的眼眸微微地垂下,眸光似浸了寒,“回去转告她,不要有后顾之忧,吃了药就等同睡着了,睡醒之后,她的处境就会变好。” “那请问公主,服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不要用酒送药,而且最好吃饱一点,毕竟假死三天,三天就不能进食,若空腹服下,昏睡三天醒来恐伤了肠胃。” 阿令听得这些吩咐,觉得很有道理,更相信这药是真的。 “是的,奴婢告退!”
筱侧妃本也不愿意理会,但是那贱妇是在王爷面前提起的,王爷也同意,她也不好拂逆,便跟着晋王妃去了东宫。 筱侧妃看出王爷对贱妇的冷淡了,她心里头暗爽,连番地被破坏好事,如今连那些官员家眷都不跟她来往了,在王爷面前她像老鼠一样藏着匿着,解气得很。 所以,被她摆一道,也没这么生气。 到了东宫,却发现师父明无道和苏雪在偏殿里说话,她心头大喜,急忙便进去拜见师父。 明无道这一次的语气倒是温和了许多,道:“你来了,最近可好啊?” 筱侧妃笑盈盈地回答,“弟子一切都好,就是想师父。” “不必想,得空便来。”明无道起身,对着晋王妃福身,“见过王妃。” 晋王妃回礼,“难得见先生一回,先生风姿更胜从前。” 明无道微微一笑,“告辞。” 说完,便带着书童出去了。 晋王妃笑笑,与筱侧妃一同上前拜见了苏雪,苏雪心情很不错,笑容满脸地请她们入座。 但晋王妃见到她的笑容就闹心,银牙暗咬,到底是忍不住讽刺了一句,“太子妃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今日瞧着容光焕发,怕是十分得意吧。” “阿佩要出嫁,我自然高兴。” “除了这个,便无其他吗?”晋王妃笑着,却暗含了讽刺。 苏雪看着她,微微摇头,“其他的,倒暂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莫非今天晋王妃要给我带来什么喜讯吗?快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晋王妃下巴收紧,“我能有什么喜讯?我都快郁闷死了,太子妃理当知道原因的。” 苏雪笑了起来,这晋王妃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怎可能是冷筱的对手啊?若不是有庞大家世,冷筱早就把她给捏死了。 筱侧妃在旁边听着,也觉得晋王妃这个女人真的好蠢啊,说句气话,能气着人家吗?反而自己窝一肚子气。 她开口道:“太子妃,听闻阿佩要出嫁,妾身与晋王妃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苏雪道:“谢谢,还真有,阿佩还缺点嫁妆,不如晋王妃给她添点妆?” 晋王妃差点气得破口大骂,她嫁表妹,凭什么要她来添妆? 她深呼吸一口,强忍怒气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阿佩是闵家的义女,我怎好越俎代庖给她置办嫁妆呢?太子妃说笑了。” “相信闵家不会介意。”她笑着叫了文竹进来,道:“去请阿佩来,让她给晋王妃致谢,谢谢晋王妃的大手笔。” 晋王妃气得脸都绿了。 筱侧妃在旁边偷着乐,晋王妃这个白痴,人家东宫办喜事与她有什么关系?非得做出善解人意的模样来博取贤名,殊不知这苏雪也不是好相与的,既然你送上门,哪里有不用的道理? 她那点私产,都败得差不多了,若真要给阿佩添妆,王爷肯定不乐意,所以还是得她自己掏银子,往日仗着娘家有钱有势,嚣张得很,等把那些银钱败光,看她还嚣张什么。 若一直帮不上王爷的忙,王爷便会厌弃她。 阿佩进来,听得说晋王妃要给她添妆,喜得她拉着晋王妃的手便是一番感激,两人熟络得就跟亲表姐妹一样,还说等她大婚,要请晋王妃上主座吃酒。 晋王妃虽有气却也撒不得,她怎么也没想到苏雪会这么不要脸,敢提出叫她添妆。
阿佩不顾她的感受,一路去,便一路骂,把苏雪没说出口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殿下和太子妃都顾着你的感受,才会命人把你送到这里来,你都不知道闵家当初知道你没死,他们是有多激动,三爷都哭出来了,等你回京的这段日子,他们都度日如年,得知你即将抵达,老夫人本在宫里养病的,也非得要折腾出宫回府等你,你到了家门口,可曾看见闵家的人几乎全部都在门口迎你?可你到了家门也不下马车,就这么走了,他们一个个都哭了,你瞧见吗?你觉得自己难受,他们比你难受百倍不止啊,家里备下的饭菜,每一道都是喜欢吃的,大家都在等一个团圆,你非不回去。” 三夫人哭着挣扎,“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没法子面对,你放开我,放开我,再不许拿我儿来吓唬我,行吗?” 阿佩大汗淋漓地把她拽到了蓝月院,道:“你自己去问殿下,殿下脸上的血,就是给闵公子拔出剪刀的时候溅上去的。” 三夫人看向东方问天,见他一脸的血,顿时慌乱了,“天啊,是真的吗?殿下,您莫要骗我,墨儿真的出事了吗?” 东方问天这才慢慢地擦去脸上的血,可血早就凝了,擦不去,他面容沉重地道:“太子妃在里头给他救治,情况比较严重,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不好说。” 三夫人当场瘫软在地,嘴唇颤抖着,泪水滚滚落下,“不,不……” 她又猛地站起来,踉跄上了台阶,“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看看,我不信。” 阿佩阻挡她,“你现在不要进去,太子妃在给他疗伤。” “我不信,我不信。”三夫人哭喊着,她是信了的,只是还盼着他们是骗她的,“你们是骗我的对吗?是不是骗我的?” “没骗你,殿下能拿这样的事骗你吗?”阿佩擦了汗水,扬起手给她看,“你自己瞧,我这双手都是血,你方才没瞧见吗?是我先给他捂住伤口止血的,否则等殿下和太子妃来,他的血都要流干了。” 阿佩也知道情况没有这么严重,但听殿下说性命都未必能保住的时候,就知道要跟三夫人说情况严重一些,否则的话,闵翰墨这一刀就白挨了。 这傻小子。 三夫人看到她的手,吓得心都碎了,“墨儿,墨儿你怎么那么傻啊?” 东方问天道:“三舅妈,何苦再做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呢?他今日为挽留你而做出这些过激的行为,如果你坚持不认他们,只怕这一次救回来,还会有下次,谁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得救呢?” “我认,我认,我认啊。”三夫人哭得泪如雨洒,悲悔不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伤你们的心啊,我自己难受便算了,何苦拉着你们陪我难受啊?” 东方问天听得她这么说,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至少,对闵家是有个交代了。 他安慰说:“你别着急,太子妃医术高明,一定能救回他的,你别哭了,会干扰太子妃的救治。” 三夫人不敢再哭出声来,但是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全身颤抖,就怕儿子的命保不住。 她真的后悔了,他们说得对,有什么比自己的亲人更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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