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东方问天峻声道:“儿臣私德有亏吗?不过是与太子妃恩爱一些罢了,朝臣若一味盯着儿臣的家事,倒是要问他们一个不务正业的罪名。” 皇帝瞧着他,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怒火,“朕没有提到苏雪,你夹枪带棒的做什么?你要问他们的罪,是不是连朕的罪也要问?” 东方问天一反常态,态度强硬地道:“苏雪是儿臣的妻子,若谁对儿臣夫妻恩爱有异议,儿臣都不喜,父皇如果信任儿臣,也应该理解和尊重儿子的选择。” 皇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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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不是置气,哀家是着急,说句真心话,哀家现在是真容得下她了,只要她容得下东宫的那两个人,哀家也保证,在太子登基之前,不会再往东宫塞人。” 顿了顿,她摆摆手,“哀家也没命看到太子登基那天,她何苦给自己添麻烦呢?不就是两个女人吗?总跟哀家说什么捍卫爱情,难不成太子宠幸了她们,就不爱她了?什么脑子?她这样的心眼,成得了什么大事?” 婉蓉姑姑道:“太后,您原先不是也说过,很是敬佩镇国王夫妇,能一世一双人,坚守到底,怎么现在……” “他们怎么能跟皇叔比呢?”皇太后觉得荒谬,“皇叔当年是真的坚定,不眷恋皇权,但太子和太子妃可以做到吗?” “就不能两样都要么?” “他们就是想两样都要,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奴婢愚钝,但为什么为什么不可兼得?” “总之就是不可兼得,前人的经验不会有错。”皇太后想了想,“你明日去接老夫人,让她先走几步,如果实在支撑不住了,苏雪又不愿意妥协,你还是叫人抬她来,然后叫御医准备。” “还有,今日太子妃不同意以这个条件换取闵家老夫人免除谢恩的事,也对外说说。” 婉蓉姑姑一怔,“这要是让闵家的人知道,岂不是会对太子妃……” 皇太后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苏雪离开了穆慈宫,阿佩紧追上来,“太子妃,太后不帮忙,这可怎么办啊?” “自己想办法。” “但这能想什么办法?皇太后又不许我们东宫的人去接,老夫人要自己走进来,这不可能啊,真是要命。” “阿佩,冷静一点。” 阿佩方才都听到皇太后和太子妃的对话了,这真是太欺负人了,“太子妃,您不生气么?” 她都气得不行了,太子妃怎么看起来也不生气的样子? “生气有用吗?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苏雪生气,但这会儿生气只会气着自己,平日无事,皇太后那边还能撒泼无礼一下,但真遇到事,老太太是茅坑石头,软硬不吃。 阿佩深呼吸几口,冷静了一下,道:“皇太后真忍心让老夫人走进来吗?要是真出了人命,皇家这一次的降恩,可就变成了杀人啊。” “她不会真的要我外祖母走完全程,但是,一定会让她吃点苦。” “如果是这样,您不必这么担心了。” 苏雪看着她,“阿佩,她在边城已经吃了很多苦,如今回到京城,还没安顿好,又因我连累,虽说不会叫她走完全程,但是她现在的状况,也是吃不消的,在我们看来是走几步,对她来说,只怕下地直立行走都艰难。” 阿佩点头,“那是真的,可皇太后也不让咱去接,这怎么办呢?” 苏雪心头已经有了主意,道:“她想逼我就范,我是坚决不肯的,她以刁难外祖母的方式来惩罚我,那么这苦就由我来承受,你们不能去,但我可以去,我去背她进来。” 阿佩大吃一惊,“这怎么行啊?您的肚子这么大了,怎么能背着老夫人从宫门走到穆慈宫呢?” 苏雪抚摸着腹部,道:“怎么不行?这一关一关的,我必须要闯过去,或许对于以后会发生的事来说,眼下这点实在算不得什么。” 关关难过,关关过就是。
阿令起身退出去,没敢抬头看清公主。 清公主坐在椅子上,许久不动,神色不再是木然或者是无悲无喜的样子,恨涌上。 苏雪,我看他还怎么保着你。 潜凤殿。 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一杯水,她手心里攥住那一粒假死药,阿令在身边紧张地看着她,有些愕然。 “良媛,今晚便吃?” “没有选择了,祖父今日又派人过来催,说明日必须回府。”卢良媛满目凄凉。 “但是,太子妃那边都没有给您赐过食物,更没有见过您,您就算服下这药,顶多说您自尽,怪不到太子妃的头上。” 卢良媛道:“我根本不可能接近她,她也不会赐我任何食物,她很小心也很警惕,不过,我今天看到阿佩在外头,便叫阿佩去厨房给我端一些点心。” 她瞧了一眼八仙桌上的点心,叹了一口气,“虽然很蹩脚,但没办法。你记住,我服药之后,你要跟祖父说这点心是阿佩端给我的,还告诉祖父阿佩是太子妃的人,祖父就会怀疑苏雪。” “但这些点心没有药啊。”阿令道。 卢良媛起身,捏着药丸,指甲轻轻地刮了一点药末,往吃剩的点心上撒下去,剩余的点心通共有四块,要让四块点心都沾染上药末,需要刮去不少的药。 “良媛,这药都便细了,分量不足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顶多是早一些醒来。”卢良媛觉得药量少了不是问题,药量多了才需要担心,“清公主说这假死药外头没有,也就是没人见过,只知道是毒药,我中毒而死,就必定是被人谋害,因为如果自尽轻生,大可以上吊。” 整个计划都是十分勉强,没有经过周密的安排,她只能依靠祖父的影响力。 她甚至不知道是否一定可以把苏雪逼走,只知道这是她眼下最后的办法了。 “阿令,记住我的话,三天之后如果我没有醒来,记得告诉祖父,这是清公主的主意。”卢良媛捏着药,嘴唇颤抖地说。 “良媛,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吧。”阿令觉得实在是太冒险了,这是拿命去相博啊,“顶多便回府,以后太傅做主,还能给您找一门好的亲事。” 卢良媛闭上眼睛,泪水滚滚落下,再好的亲事,那个人都不是他,有什么意义? 药猛地放入了口中,喝了一口水把药咽下。 服下了药,她开始觉得恐惧,身子颤抖,想象着身体里有一粒毒药,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良媛,您觉得怎么样?”阿令也很害怕,和她一样全身颤抖,扶着她的肩膀,“觉得难受吗?” “没……没什么感觉。”卢良媛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这么快?”阿令眼泪跌了出来,十分恐慌。 “嗯!”卢良媛抓住她的手站起来,走到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自己那张苍白的脸,还有微微颤抖的嘴唇,嘴唇都是白的。 “阿令!”她努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有些后悔了。” “那您快扣喉咙吐出来,还来得及。”阿令急忙便拍她的后背,“快!”
他倒是也看出来了,老大说是叫他过来了解军务,实际上是挑衅。 这些人犯过事,却要提拔起用,这是要跟他对着干,也告知所有武将,听从他晋王的,都前程无限。 但兵部的事,东方问天真不能干预太多。 晋王笑着道:“太子在军中多年,也安插了不少人,兵士乃我国之根本,大权所在,总不能都叫太子的人担任要职是不是?这也引人猜想,为兄放几个人进去,也好为太子平息谣言。” 东方问天看着他得意的神情,也没生气,只淡淡地说:“朝廷武官的任职,从来都是兵部和吏部的事,与我何干?你如今是兵部尚书,你要提拔谁,便提拔谁,但他们最好循规蹈矩,在任上干出点实事来,若敢胡作非为,扰乱军心,莫说官职,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 晋王哈哈大笑,“太子这话听起来真像是威胁啊,他们只是为朝廷尽忠,只要太子一心向着父皇,向着朝廷,没有别的太多野心,倒也不必怕。” 东方问天看着他说完又继续大笑,不禁蹙眉,这有什么好笑的?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看来,当了兵部尚书,真是高兴疯了。 晋王笑罢,忽地一收,严肃地道:“太子,还有一事想征询你的意见,兵部方侍郎告老了,我想父皇举荐了一个人,便是灵修,侍郎兼掌京营戎政,督领京营操练,这点我相信灵修最是合适,他跟着你在军中多年,也有实战经验,由他来督令京营操练做合适不过,就不知道太子是否愿意放人呢?” “父皇同意了?”东方问天脸色微愠。 “同意了。” “既然父皇同意,你何必来问我的意见?”东方问天说完,起身就拂袖而去,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身后,又传来晋王的哈哈大笑,那些心腹官员也跟着笑起来,终于看到太子发怒了。 这件事情,本就是要为难他的,放人,那青龙卫就损失了一院悍将,若不放人,灵修得知自己有希望出任兵部侍郎,但却被太子阻止,对太子也会心怀怨恨,从而失去了忠心。 灵修这个人,或许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是他家人容易拿捏,只要控制住他的家人,不愁灵修不听话。 灵修是统管青龙卫多年的,他投诚,青龙卫里总有几个能用的潜伏在里头。 所以,不管如何,东方问天都要损兵折将。 看到他这么生气,晋王是真的痛快得意啊。 但东方问天随时气冲冲地离开了晋王府,策马回东宫时,嘴角却是蕴着一抹微笑。 晋王要当兵部尚书之前,他就已经做好谋划了,所以晋王身边有官员提议让灵修当兵部侍郎,拉拢灵修,而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他派到晋王身边的心腹。 让灵修当兵部侍郎,从表面上确实是刁难了他,实际上也真有可能可以拉拢到灵修,这是晋王一直想做的事,所以他肯定会听取这个建议的。 反正,他一直都想拉拢灵修,还不如送他一把,也能让灵修进兵部,而且是侍郎职位。 他如果要把灵修送进兵部,直接提出或者是找吏部都不可能,但晋王可以,他新官上任,说是要用人,父皇不会不赞同,吏部那边也不会不配合。 说到底,官制与规矩都是可以因人而改的,谁掌权,谁就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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