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有很多医生不需要拿手术刀的,你可以换个专业是不是?” “谢谢你魏火。” “你干嘛老跟我说谢谢。”魏火有些郁闷,认识这些天以来,他听过怀兮对自己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几个字了。 他偷瞄着怀兮的神色,她依旧沉静如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魏火知道,她心里肯定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你关心我,我不应该和你说谢谢吗?” “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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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站起身,背上自己的包,把写好的代码打包同步到云端,这才走出别墅。
她不知道大门的密码,所以没敢把门关严实,拿了个鸡毛掸子卡在门缝,才离开别墅。
在路边打了辆车,直奔朝安最大的电子城,她看了眼自己卡里的余额,还剩三万多块,买一套便宜的设备都要一两万了。
姜慕在电子城逛了一整天,终于买到了自己要的设备,但是……
回去的时候,她发现别墅大门大开,而外面却空无一人。
她飞快的跑进大门,最先看到的是自己电脑不见了,其次才发现屋里一些花瓶字画之类的不见了……
魏火吃饭吃得好好的,被老席一通电话叫了过来。
他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别墅,气血蹭蹭上涌。
姜慕低头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听着老席汇报,“老爷前年拍的那副吴道子罗汉图,还有夫人秀的百鸟朝凤刺绣,和几个明代孔雀绿釉青花瓷瓶都不见了。”
魏火猛地看向姜慕,她缩了缩脖子,“对不起,我,我愿意赔!”
“你拿什么赔?老席告诉她,这些东西的价格!”
老席道:“大概在两千八百万左右。”
姜慕闻言,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除了那幅古画和刺绣,其他的都是别人送的,被魏庭直接扔这边来了;刺绣图也是夫人的瑕疵品,至于那幅古画,完全是魏庭在拍卖会跟某个看不顺眼的人抬价,抬高了砸自己手里,看着心烦给扔这边的。
真正贵重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放这里来,只是魏火不知道而已。
魏火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冤种,绑了个人质过来,结果损失了好几千万,这要让老头子知道,不知道又该怎么挖苦他!
“去调监控!”魏火吩咐道。
于是,一行人跑到保安室调监控。
监控里显示,下午的时候有一辆拉家具的车进来,两个司机送完家具,看到这栋别墅门没关严,就鬼鬼祟祟的混进去,偷了东西放进车里拉走的。
魏火又叫人去查这家具公司,还好离得不远,就几公里远。
老席很快找到这家公司的经理,查出白天送货员工的姓名和地址。
但那两人偷了东西,肯定不会直接回家,于是又费了一番功夫,从监控里查到两人的踪迹。
这两人带着东西去了家具厂,一直没出来过。
魏火立即带人前往家具厂,他刚上车,姜慕也坐了上来。
“你上来干什么?”
姜慕说道,“去把东西拿回来。”
魏火懒得搭理他,叫司机赶紧开车。
家具厂在市外工业区,离得远,开车开了两个多小时。这个大多数工厂都还在加班,家具厂里也亮着灯,工人还在忙碌着,机器嘈杂的声音震耳欲聋。
魏火带着人下车,两个看门的保安大爷上来拦,但瞧见这群人来势汹汹,大爷又默默地回到保安亭里,假装没看到。
一行人跟土匪似的,进去后逮住工人一顿打量,发现不是又继续找。
姜慕紧紧跟在魏火身后,也在四处张望,到处都是工人和木材,加上天黑,找起人来有点麻烦。
不过走到后面仓库的时候,在装货区姜慕看到了监控里的两个人,她拉了拉魏火的袖子,“少爷少爷在那里!”
魏火看过去,果然看见那两个人正在装货。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而那两个人似乎也看到了气势汹汹的人,做贼心虚,丢下手里的货物就跑了。
魏火刚要追,结果旁边有人比他快一步冲了出去,他愣了一下,扭头一看,刚才姜慕站的位置,只剩她的包。
说完,棍子狠狠落在男人头上,男人顷刻间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声未完,紧接着又是一声。
“啊!!”
程宴照着男人的头,一棍一棍往下砸,一下比一下狠,鲜血四溅。
昏暗的灯光映出他魔鬼般阴森的面容,一旁的手下见状都忍不住龇牙。
这种事,他以往很少亲自动手的,现在看来他心情确实非常不好。
男人嚎了两声就已经不动了,可他是一下没停,脑袋都给对方砸开了花,场面一度令人十分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宴才停了下来。
他脸上溅满了血迹,被昏暗的灯光一照,格外诡异。
他扔掉棍子,满是血的棍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手下立即上前递上来手帕,程宴接过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鲜血,声音平静,“处理干净。”
他神色淡然,好像刚才只是打死了一只狗。
“是。”
程宴擦了半天,手上依旧擦不干净,就像蒙着一层红色的薄雾,他扔掉带血的手帕,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怀兮,心口一悸,她猛然睁开眼。
她摁住胸口位置,抬头看去,窗户没关,皎洁的月色从窗户投射进来,窗户的影子在地面拉长,窗帘在风中像云一样浮动。
怀兮睡不着了,她开灯下床,走出卧室。
外面亮着灯,别墅内一片通明,可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墙上的时钟刚走到凌晨三点,三更半夜,这空荡荡的感觉,看着着实有些渗人。
怀兮下楼,倒杯水在沙发坐下,她受不了这种寂静,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听着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别墅里总算多了一丝生机。
坐了没多久,怀兮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扭头看去,竟是程宴回来了。
他脸上和手上,有着斑驳的暗红色血迹,白色的衬衣领口,也染着斑斑点点的血。
他从门口进来,怀兮仿佛能看到他周身萦绕的煞气,如行走在暗夜的死神一般。
她捧着水杯的手骤然收紧,他大半夜跑出去,又干坏事了。
程宴看到她脚步也顿了下,脸上的阴郁立即烟消云散,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你怎么还没睡?”
怀兮咽了口唾沫,她故作平静地说,“睡不着。”
程宴沉吟了下,他没说话,径直往楼上走去。
怀兮捧着水喝了一大口,刚才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又看到了之前折磨她的那个人,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自然而然的就钻了来。
过了二十来分钟,程宴才从楼上下来,他换了件白色的睡袍,随意擦着头发。
他走到怀兮身边坐下,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对怀兮说,“睡不着,有心事?”
怀兮还心有余悸,她看程宴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我想去学校上课,在家里很无聊。”
“想去就去吧。”他随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等你放假了,去学个驾照。”
“嗯。”怀兮有点意外,他居然答应了。
“现在能睡着了吗?”程宴又问。
怀兮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看到刚才他身上的血,她都差点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有很多医生不需要拿手术刀的,你可以换个专业是不是?”
“谢谢你魏火。”
“你干嘛老跟我说谢谢。”魏火有些郁闷,认识这些天以来,他听过怀兮对自己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几个字了。
他偷瞄着怀兮的神色,她依旧沉静如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魏火知道,她心里肯定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你关心我,我不应该和你说谢谢吗?”
“都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谢谢。”魏火咧嘴一笑,他的牙很白,笑容也充满了感染力。
“我昨天说,要给你唱歌,要不我现在给你唱吧。”
“好啊。”
魏火看了看,这是个三人间,但病房里目前只有怀兮一人,于是,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用指尖敲打出“叮叮当当”的富有节奏的旋律。
“相遇,相聚,如烟花般绽放,诠释着黑暗中孤独的璀璨……”
此时正值傍晚,夕阳挂在天边,绚丽的霞光穿过窗户,轻轻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手指敲击玻璃杯的声音,以及少年清朗低醇的嗓音,与这绮丽的霞光,弹奏出如梦如幻的乐章。
一曲终了,魏火转头,他瞥见了怀兮眼底轻柔的笑意,好似这一刻,夕阳的光全都揉碎在她的眼中。
魏火盯着她,久久没能回神,而怀兮,似乎也还沉浸在他的歌声中。
直到,怀颐推门而入。
他拎着饭盒,打破了这幅如诗的画卷。
“吃饭了。”怀颐灰尘扑扑,身上还有未曾拍落的沙尘,他将饭盒放到桌上,看了眼怀兮。
怀兮抬头看向怀颐,问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去上课了吗?”
怀颐脸色变换,他别开视线,不去看怀兮,“赶紧吃饭吧,罗里吧嗦的。”
怀兮张了张嘴,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把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魏火轻咳一声,打着圆场,他拿起桌上的饭,“护士姐姐你肯定饿了吧,不过你……”
他看了看怀兮藏在被窝里的手,又看了看怀颐,示意怀颐过来喂她。
怀颐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他却故作不知,“我吃过了,先走了。”
说罢,他又离开病房,留下魏火捧着饭盒手足无措。
他尴尬地看了眼怀兮,“这…我来喂你吧姐姐。”
“你吃吧,我不饿。”怀兮微笑着拒绝了他。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好歹吃两口吧。”魏火打开饭盒,舀了一勺炒饭递过去,像哄小孩子似的,“来,就吃一口。”
怀兮紧抿着唇,想拒绝他,可他却已经将勺子怼到了她的嘴边。
怀兮被迫张开嘴,魏火强硬的将勺子塞进她嘴里。
“这就对了嘛,看样子这是怀颐自己炒的蛋炒饭,你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快再来一开口。”
怀兮很难为情的张开嘴,僵硬地吃着他喂来的饭,魏火的热情,就如一把火,烧的怀兮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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