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东方问天看着这一抹笑容,差点魂都丢了。 忍不住往她脸颊上凑过去,狠狠地亲了一下,“你笑起来真好看。” 苏雪嗔了他一眼,“文竹还在后头瞧着呢。” 文竹的声音欢快地传来,“婢子眼睛瞎了,什么都没瞧见。” 东方问天哈哈大笑,“你身边养着的除了阿佩之外,都是懂趣的人。” 阿佩是练武之人,直来直往,办差事的时候知道有心眼,但是在日常生活上,尤其对男女之爱上,总是少根筋的。 “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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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问天看着这一抹笑容,差点魂都丢了。
忍不住往她脸颊上凑过去,狠狠地亲了一下,“你笑起来真好看。”
苏雪嗔了他一眼,“文竹还在后头瞧着呢。”
文竹的声音欢快地传来,“婢子眼睛瞎了,什么都没瞧见。”
东方问天哈哈大笑,“你身边养着的除了阿佩之外,都是懂趣的人。”
阿佩是练武之人,直来直往,办差事的时候知道有心眼,但是在日常生活上,尤其对男女之爱上,总是少根筋的。
“说起来,阿佩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苏雪忽然说。
“早就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都二十出头了,或者说有二十几了?我也不是太清楚。”
“她原先是你的侍卫,怎么也不为她打算一下?”
东方问天失笑,“我怎么为她打算?总不能我去给她做媒人。”
“她父母双亡,没有亲人只有你这个主子,不是你为她打算,谁为她打算?”
东方问天往日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没有意识到阿佩也是要嫁人的。
想了想,“或许她自己就不想嫁人呢。”
男人都是这么想当然的,苏雪翻白眼,“那也的是她自己说才当数,在这个时代里,女子要嫁人不能自己在外头嚷嚷,或者自己去物色,尤其她还是东宫的人呢,她会顾着东宫的面子。”
“是我的错,那这事就交给你吧。”他说着,回头瞧了文竹一眼,“那你怎么也没给她们打算一下?”
“早就问过她们了,她们都说不想嫁人。”苏雪轻声说。
文竹文兰当年是帮苏镇桓办事的,被苏镇桓用过很多毒,后又遭一顿几乎惨死的毒打,治愈之后连月事都不来了,这些年苏雪没少给她们用药,但不管用。
没有月事,意味着没有生育能力,加上她们遭过那些苦,只想跟着太子妃平安度过一生,不愿意再委身他人。
用她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外边任何一个人都信不过,何必折腾?
但阿佩不一样,阿佩跟着东方问天这么多年,虽说不是有品阶的官员,但就连卢太傅都要给她几分脸面,加上她不是奴籍,相貌又出众,不知道多少男子对她趋之若鹜呢。
还有花团锦簇,当初这几个女孩子都是苏雪招进来的,在东宫三年多了,一直尽心照顾小龟蛋,苏雪也想趁着如今有闲暇的时候,为她们打算一下,否则等到孩子出生,怕就真的顾不上了。
东方问天听完她的话,笑着说:“你果真是闲了,也好,东宫里头办些喜事,也好叫你高兴高兴。”
苏雪道:“我高兴不高兴的,也不要紧,她们的人生大事,她们高兴就好。”
在她以前生活的世界里,女子有很多选择,不一定要嫁人生子。
但是在这里,女子不能闯荡事业,只能嫁人生子,以夫婿为靠。
而且人活着,也不能只求三餐一宿,精神生活也要丰富的。
更何况她也不敢保证说能一直护着她们,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未来几十年,还是要有自己的人生才行。
散步了一会儿,东方问天陪她回屋睡了一会儿,便出去办事了。
宫门已经关闭了,出宫只能飞过去,东方问天抱着媳妇,施展轻功掠过高高的皇宫围墙,自然引起了禁军的注意,但殿下那矫健优美的轻功姿势,辨识度很高,所以也没有禁军去追。
王府里,老王妃守在镇国王的床前,一脸的担忧。
“他们经历的,我们当年也经历过,这日子不好过啊。”老王妃很心疼太子妃,“她如今还怀着身孕呢,怎能这么糟践她啊?”
老王爷握住她的手,唏嘘地说:“没办法,太子是储君,未来的皇帝,皇室怎么会容许他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巴不得给他塞十来个,好绵延子孙,开枝散叶。”
“所以,他们的处境比我们当年更难。”
“希望他们能撑住……主要是希望胖丫能撑住啊。”
老王妃笑骂道:“她不喜欢你这么叫的。”
“她喜欢,装不喜欢而已,心里都乐开花了,吃得这么圆的,是多大的福气,”老王爷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当年,你的脸也有这么圆的,后来陪我熬过这些风霜啊,生生把你熬得像如今这样干瘦了,我心疼啊。”
老王妃握住他的手,笑着道:“我只是老了而已,谁不会老呢?能和你一同老去,是我最大的福气。”
“希望胖丫真能治好我,让我陪你久一点,哪怕一个月也行……”
话没说完,苏雪推门进来,“一个月?小看我了吧?您只要听话,再活三年都不是问题。”
老夫妇抬头见他们夫妻牵手进来,脸上没有一点的阴翳,想来事情已经得到了完满的解决。
“这么晚还奔波出来?多累啊,快过来坐下。”老王妃起身招呼说。
“不累,在宫里不放心。”苏雪从东方问天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走了过去,“刚做了割治,还需要用药的。”
“辛苦你了。”老王妃见她挺着大肚子忙碌,实在是过意不去,回头跟东方问天埋怨了一句,“你也是,怎么不留她在宫里啊?今日都忙一整日了,累出个好歹怎么办?”
东方问天笑着说:“她要做的事,谁能劝得住呢?我只有服从的份了。”
“没出息的耙耳朵!”老王爷闭着眼睛骂了一句,整个人十分紧张,要扎针了,那玩意好恐怖啊。
东方问天凑过去,“您老本就是个耙耳朵,竟还说我呢?苏雪,给他多扎几针,看他还过不过嘴瘾。”
老王爷睁开眼睛瞪他,“你这龟孙蛋。”
苏雪扑哧一声笑了,想起斯年打小被自己叫小龟蛋,现在他也喜提龟孙蛋的称号。
悬好吊瓶,打发了老王妃去睡觉,他们夫妻两人在西堂里守着。
东方问天趁机跟老王爷说了北大营的事,老王爷听了之后,怒道:“想造反是不是?谁带头的?你仔细与本王说,看本王不扭了他的脑袋。”
苏雪抬眸,淡淡说:“保持冷静,挂着药水呢,回头激动把针挣脱了,要重新扎。”
老王爷愤怒的神色顿时一收,“悠着点,悠着点,为那些龟孙再被扎一针不值当。”
东方问天过去扶苏雪在贵妃榻上躺着,再过去床边和老王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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