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甄宝珠直接僵住。 这家伙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又是给她买风扇,又要留宿同房,太反常了。 虽说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加上跟原主结婚后没有圆过房,拖到现在会有点需求也是情理之中,但是—— 她是个大胖子,他下得去嘴? 再说,跟他结婚的是原主,不是她。 她还在盘算怎么跟他提离婚呢,要是这时候同床共枕,这婚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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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珠直接僵住。
这家伙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又是给她买风扇,又要留宿同房,太反常了。
虽说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加上跟原主结婚后没有圆过房,拖到现在会有点需求也是情理之中,但是——
她是个大胖子,他下得去嘴?
再说,跟他结婚的是原主,不是她。
她还在盘算怎么跟他提离婚呢,要是这时候同床共枕,这婚还怎么离?
在甄宝珠头疼的时候,宁深已经洗好澡,爬上床,并且给甄宝珠留了位置。
甄宝珠当然拒绝,“我睡觉占地儿大,还不安分,就不跟你挤一张床了。”
然后,麻利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打地铺。
宁深脸一黑,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终于翻身背对她,只留给她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甄宝珠暗松一口气,但依然觉得不妙。
宁深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宁深是喜欢她,大概是觉得她最近安分了,终于看她有点顺眼了,所以理所应当要她履行妻子义务吧。
可她终究不是原主,妻子义务什么的,太难为她了。
是要把离婚的日宁提上来了。
这边两人心思各异,另一边,陈少荣和刘梅同床异梦。
刘梅没在今天的饭局上讨到好,回到家一直臭着脸,看得陈少荣脸色也不好了,“我早就说过让你少去招惹甄宝珠,你不听,今天还非要往那儿凑。”
今天要不是刘梅非要拉着他去饭局,他才不会去凑热闹。
这下可好,刘梅搅了饭局,连带着他脸上也无光。
刘梅拉长了脸,“大家都去,凭啥我不去?搞得好像我故意针对甄宝珠一样!”
“你还不是故意针对她?”陈少荣非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了,“大家都说甄宝珠做饭好吃,就你一个挑三拣四,非要别人迁就你,再说甄宝珠跟宁主任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非要提什么男人,让甄宝珠下不来台,你到底图什么?”
“到底谁才是你媳妇,你怎么净帮那死肥婆说话?”刘梅红了眼眶,气到口无遮拦,“张口闭口都是甄宝珠,是不是被她缠上瘾了,她现在不缠你了,你就犯贱,满脑子都是她?”
陈少荣面色一变。
他头一回发现,知书达理的刘梅,竟还有尖酸刻薄的一面。
如果说甄宝珠以前作天作地,惹她讨厌也就罢了,现在甄宝珠比谁都安分,也没做啥出格的事,反倒刘梅浑身都是刺,简直匪夷所思。
“你堂堂一个女老师,能不能讲点道理?”陈少荣也气得不行,“现在简直不可理喻,哪里还有半点老师的通情达理?”
刘梅一肚子火,立刻就炸了,“之前追求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好听,这才结婚多久你就变心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离婚,好回去找甄宝珠那死肥婆?”
这样无理取闹的刘梅,根本无法沟通。
陈少荣阴着脸下床,“厂里还有事,我今晚睡办公室。”
穿了衣服,头也不回就走。
刘梅呆滞住。
要不是甄宝珠那死肥婆,少荣怎么会这么对她?
刘梅满心怨恨,眼中闪过一抹狠光。
他还把脑袋搭在甄宝珠肩膀,跟撒娇的大狗狗似的。
“媳妇,我难受,让我靠一会儿。”
甄宝珠还在生他的气,也心疼他的身体,就没有推开他,淡淡扫了他一眼,便转过头,整理论文资料。
宁深满意了,发现唐河拄着拐杖,手里还拿着一个搪瓷杯,好像要去车厢尾部接热水。
他眉头皱紧。
“小伙子,你还接不接水?要不要帮忙?”一名大叔见唐河愣愣发呆,好心问道。
他白白净净的,但是特别瘦,几乎骨瘦如柴。
空荡荡的衣服下,好像只剩骨头了。
还拄着一根拐杖,特别容易让人心生同情。
但唐河并不喜欢这份同情。
越是同情,越让他清醒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不用。”
他不是废物,不需要接水都找人帮忙。
结果不小心,开水太烫,溅到手上。
“咣当!”
搪瓷杯掉在地上。
一只手动作迅速,从旁边伸过来,把水龙头关了,顺手把胖子被捡起来。
是宁深。
他面无表情,把搪瓷杯递回去,眼神却是警惕的。
“你是不是喜欢宝珠?”
直入正题,一句废话也没有。
唐河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车厢尾部只有两个人。
一个右腿不便,一个右臂受伤,谁也好不到哪去。
可对峙的气氛,剑拔弩张。
宁深不喜欢拐弯抹角,盯着唐河,目光冰冷。
“我是她男人。”
唐河不自觉攥紧手中的木拐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裂痕。
“喜不喜欢是我的事,跟她无关,跟你更无关。”
宁深面色微变,“她已经结婚了!”
唐河一窒,别开了脸,“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这么说,是真对她动心了!
即使不对她做什么,对她有好感这件事,足够让身为丈夫的宁深醋死了。
这家伙还是他媳妇主动找来的,媳妇甚至明确表示过对他的欣赏!
“你给我听着!”宁深一把拽住唐河的衣领,咬牙切齿,“我才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合法丈夫,你收起对她的心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放完狠话,他还是一肚子火。
气呼呼回到铺位,直勾勾盯着甄宝珠。
越看越觉得她好看,也就越来越醋。
她怎么就这么招桃花呢?
偏偏招的桃花,一个两个的,不是有钱就是长得帅气。
足以威胁到他的那种。
如果这时候她还没嫁人,他还真没信心能赢过这几个人。
“媳妇,你能不能……”
把唐河辞退,别再让他接近你?
后半句话,在甄宝珠抬眸,视线跟他对上的一瞬间,他说不出口了。
换做别的姑娘,兴许很高兴自己男人这么在乎自己,为了让自己男人安心,说不定还会把工作辞了,回家当家庭主妇。
可他媳妇不是这种人。
她首先是个独立的个体,然后才是他的妻子。
她有自己的事业,不会甘心让渡自己的自由和人格,做一个依附者,来满足伴侣的占有欲。
正因如此,她才如此特别,让人移不开眼。
甄宝珠不吃茶里茶气的这一套,何况她在后世的法治节目,见识过这位高材生歇斯底里、满手血腥的一面,更不相信她表现出来的那套真善美。
她只觉得虚伪。
那么问题就更复杂了。
在宁深回京之前,她特意叮嘱过,柳如烟不是什么好人,让宁深离柳如烟远点。
宁深也答应得好好的。
那为什么,柳如烟可以堂而皇之进她家。
谁让她进去的?
甄宝珠不想怀疑,于是又打了一通电话。
这次直接打不通。
她面色一沉。
京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京城这边,电话就没再响起过。
石桥桥煮了茶端出来,见柳如烟往电话的方向瞅,就问了一句,“怎么了,想给越哥打电话找他?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没法打。”
“没有。”柳如烟轻轻笑,“只是觉得这个电话很好看。”
“是甄姐选的,家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她挑的。”
柳如烟四下看了一眼这套房子,缓缓眯起眼。
在她打听到的消息里,甄宝珠明明是个初中都没念完的学渣,会搞什么房子布置?
可这套房子布置得温馨又漂亮,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房子都漂亮。
“为啥都是她挑,你不也住这儿吗?”
“甄姐眼光好,我哪能比得上她?”
“那宁深也没意见吗?”
石桥桥动作一顿,多看了她两眼。
柳如烟来得很突然,说是来找越哥的,因为越哥的教授有急事找他。
柳如烟年轻漂亮,编着两根麻花辫,一身浓郁的学生文艺气质,很难让人起疑,而且她还拿出华大的学生证,说是跟宁深一个课题小组的,不像是什么坏人。
“宁深同学没在,那我能进去等他吗?周教授找他很急。”
石桥桥当时没有多想,就让她进屋了。
但是现在,她觉得有些古怪。
甄姐跟越哥是夫妻,甄姐选的东西,越哥能有啥意见?
她为啥这么问?
“越哥能有啥意见,他乐意还来不及。”
柳如烟若有所思。
见石桥桥提起甄宝珠,眼睛里都是崇拜的光,她忍不住又问:“你不知道甄宝珠的身世?”
“啥身世?”
柳如烟露出迟疑的表情,“可能她觉得丢脸所以没跟你们说过吧,说来也是,这种换做任何子女,谁也不想说出来吧,毕竟有些难以启齿。”
石桥桥有点不高兴。
说一半留一半的,不就是故意吊人胃口,更让人想知道吗?
“你到底想说啥?”
“不是我要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好像甄宝珠她妈二婚了,嫁给有钱人家,那家的男主人本来是有妻子的,她来了之后就离婚了……”
一句话拐几个弯,捋直了其实就一个意思——
甄宝珠她妈是个小三。
她是小三的女儿。
石桥桥皱眉。
眼前的姑娘本来让她很仰望,因为年轻漂亮,学历又高,哪个普通女孩站在她面前不得自卑?
可她说的话,又绵里藏针的。
很下头。
“这件事,甄姐早就告诉我们了。”
柳如烟很震惊。
她跟甄宝珠有同样的遭遇,有同样的母亲,但她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太丢脸,说出来别人会怎么看她?
“她为什么告诉你们?你们不会嫌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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