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隐约有车声传来。宋一念哭累了,早就沉沉睡去。
佣人一道一道的解开锁和铁链,急的直流汗,祁牧深皱着眉:“怎么回事?”
老常苦着脸解释,他也是万般无奈下,才出此下策。
宋一念的脾气倔强,祁牧深是最清楚的,顾不得换衣服,跑上楼,扭动把手,门却丝毫未动。
斜眼看向老常,后者赶忙拿出备用钥匙开门,招呼着佣人都散了,不许在二楼停留。
床上鼓鼓的一团,祁牧深上前掀开被子,直接将她从床上拎起来:“闹了一番,自己倒是睡得挺香,嗯?”
见到她睡意朦胧的眼睛,还带着一圈红肿,祁牧深一阵心疼:“我怕你又突然走了,所以才……”
才把她禁足在别墅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些许安全感。
只是听着怎么都不像好话,祁牧深干脆闭口不言。
昏昏沉沉醒来,宋一念有些头疼,或许是之前哭的太凶,揉着太阳穴皱眉道:“好聚好散,还能留个好念想。”
离婚两个字,她不想再说了。
祁牧深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我再说最后一次,宋一念,你休想!”
俯身擒住她的唇,用力撕咬,一路往下,啃噬她的锁骨。宋一念疼的直冒眼泪,拼命拍打他的背。
“祁牧深你疯了!”
她选择放手,这样的让步还不够吗?难道非要三个人尴尬的撞在一起,闹个你死我活才甘心?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祁牧深气的发颤,遏住她纤细的脖颈:“你才疯了!感情对你来说是什么?玩物吗?”
“你…放手…”宋一念额角青筋暴起,氧气越发稀薄。
祁牧深一愣,赶忙收了力气,他在做什么?
心疼的抚上泛红的指痕,宋一念身体微颤,下意识避开,眼中尽是恐惧:“放过我吧,祁牧深,求你了。”
想为她擦去眼角湿润,手却停在空中,祁牧深攥紧拳头,撑在她两侧:“你休想离开我!”
心中烦躁更盛,祁牧深走到窗边,从兜里拿出一盒香烟,思绪翻涌,想起那天在书房被她倒掉的烟支。
叹了口气,将烟盒放回兜里,换掉衣服躺在她身边,却只背对着她。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道歉。
气氛微妙,宋一念沙哑的声音传来:“我想去工作,可以吗?”
语中试探让人不由心疼,祁牧深转过身抱着她,直到她不再颤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明天就给你安排。”抚着她的长发,祁牧深尽量温柔道。
宋一念抬起头,对视上他的眸子:“我不想去你的公司。”见到许莹,她该是什么态度?
“我提前打个招呼,谁敢录用你?”祁牧深不可一世的目光,如万千星辰汇聚般,让人移不开眼。
当年她就是迷上了他的眼睛,宋一念痴痴望着他,鬼使神差般:“好,那就去你公司。”
内心深处咆哮:宋一念你个没出息的家伙,就这么妥协了!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大清早,宋一念迷迷糊糊醒来,男人已经锻炼身体回来了,细密汗液和滚动的喉结,更添加几分性感。
穿运动装的祁牧深,浑身富有青春活力,与西装革履的他不同,少了几分老练,别有一番风采。
揉了揉眼睛,宋一念擦了把嘴边不存在的口水:“早啊。”
见她一副花痴样,祁牧深满意的勾勾嘴角,薄唇微启:“不早了,不是说要工作吗?”
宋一念窘迫的起身钻进浴室,祁牧深便先去楼下吃早餐。
不多时,穿着职业装靓丽出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邀功般:“怎么样,好看吗?”
将口中牛奶咽下,祁牧深目光沉了沉,隐去眼中那抹灼热:“不好看,去换。”
腿露那么多,给谁看?
三年不见,小丫头片子身材越来越好了。
一连换了几身衣服,祁牧深都不满意,宋一念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成心刁难我?”
祁牧深斜她一眼,上楼从衣柜中找出一条黑色长裤,配以大一号的黑色条纹衬衫,递给她。
“衣服太紧,显胖,第一天上班穿裙子,显得不正经。”祁牧深冠冕堂皇。
“是吗?”宋一念半信半疑,换上衣服后皱皱眉,低喃道:“夏天,穿长裤太热了吧。”
不过祁牧深的品味她是绝对相信的,祁牧深连哄带骗,最终宋一念还是穿着这套衣服出门。
“你想要什么职位?”车上,祁牧深抱着电脑,头也不抬问道。
“室内设计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从助理做起。”她刚毕业,只懂得一些皮毛,实在难以胜任设计师一职。
祁牧深漠然答道:“随你。”
距离公司还有段距离,宋一念望着窗外,急忙喊道:“停车,我就在这里下车。”
车子停在路边,祁牧深面色阴沉:“让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很丢脸?”
不说还好,宋一念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结婚有谁知道?你让我用什么身份站在你身边?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
还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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