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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楚燕楠沈子墨》由楚燕楠创作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楚燕楠沈子墨,内容主要讲述:这样美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早朝时间已到,羲赫不得不离去。 我独自坐在亭中,明亮的晨光在我与他之间形成一道再无法逾越的屏障。我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充耳琇莹,会弁如星,萧萧肃肃,颙颙昂昂。这样一个世间难寻的无双男子,我愿他的未来如锦绣长卷一般徐徐展开,为此,我愿付出所有代价。 他步履不疾不徐,一派居高位者的气派,长廊曲折,他却终究再未回头看我一样。 待我回到坤宁宫,命蕙菊取来那…

免费试读

之后的日子平静,怡昭容再没传我去长春宫,年节里,她派惠儿送来一些赏赐。是几匹布料和一些银子。不单是我,浣衣局各个都有份。知秋眼睛都乐开了花,她拿走大半银子,剩下的一部分她孝敬给了膳房,令我们能在年节里吃上了好一些的饭食,另一些则均分给了浣衣婢们,每人有一百贯钱。大家都欢天喜地,各个为怡昭容祈福君恩常在。布料她出乎意料没有贪去,作为新年的恩赐分给大家。那几天,浣衣局各个面带喜色,走路讲话都轻快许多。长春宫的衣服,无论主子还是宫人,浣衣婢们都格外用心去洗,仿佛也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感激怡昭容的恩德。 小蓉分到一块丁香色藤花底纹的缎子,拿在手上喜滋滋看个不停。这一日是难得的休息日,我正坐在窗下缝补一件旧衣,就见小蓉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满脸的欢喜之色。 “谢娘,看我分到的这块布料。”她将那布料对着我扬一扬。 我抬头扫了一眼:“很漂亮,你打算做什么?” “我还没想好呢。”犹豫之色闪过,小蓉道:“所以想着问问你,你打算做什么。”她说着,突然“呀”了一声:“对哦,我还没见过你分到的布料呢。” 我摇摇头,只顾补着手上的衣服。 “知秋没有分给我布料。”我咬断打了结的线,将衣服抖一抖,这才抬头看小蓉。 “啊?”小蓉很吃惊:“不是人人都有份的吗?”她撅了嘴:“说来昭容娘娘会给咱们赏赐,还不是因为之前你去帮忙的缘故。” 我淡然一笑:“娘娘体恤下人,与我何干?”我看一看窗外阴沉欲雪的天,想到那日知秋阴阳怪气的调子。 “知秋说,娘娘必私下赏了我好东西了。我那份不要,你们就能多分一两寸。”我又取过一双袜子补起来。 “怎么能这样!”小蓉愤愤不平:“一两寸又做不了什么。” 我没有说话,其实,那日知秋是第一个叫我去领的,让我自己挑选。可是,怡昭容赏下来的布料在这群浣衣婢眼里看着虽好,其实不过就是普通宫女们所用的,颜色和花样还是我在宫里时的样子。我倒不介意,只是随口说了一声:“这三四年前的花色保存的还真好啊。”手搁在一匹朱灰色素锦上,这锦缎看起来不起眼,连个花样也没有,但却实实在在是这里面质地最好的一匹。 “这匹不错,可惜颜色淡了些。”我从其他布料上一一扫过,只有这一匹稍稍合我心意。 知秋听到脸色变了变,我顿时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一定冒犯了她。果然,她难得露出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谢娘对这些布料很熟悉嘛。看不上?”她紧紧盯着我:“也难怪,得了娘娘的青眼,自然看不上这些普通的东西了。” 我一怔正欲解释,她喝了口茶又开了口:“你看不上这些料子,那些丫头们可是稀罕的很。你那块就自己决定给谁好了。”她的语气悠闲,但是眼神却不善。 我没有与她争执,也不把那一份衣料放在心上。只屈了屈膝:“那就请姑姑将谢娘的料子,均分给各位姐妹吧。” “均分给她们,一人不过多个一两寸,有什么用。”知秋冷哼一声:“不如给哪个你关系要好的姐妹,还能呈你的情,来日帮帮你。” 我忍下心头冷笑,语气一如既往的和缓:“谢娘对众姐妹一视同仁,虽然只是多了一两寸,但拿来做只袜子或半片手绢也是够的。”说罢,便朝知秋微微行了个礼便退出去了。 但知秋并未告诉浣衣婢们这件事,只是简单地将布料分发了了事。她自己留下了那匹素锦,众人不明就里,还以为知秋这次大发慈悲,几日来都能听到她们悄声的议论。 “不过知秋这次只拿了那匹朱灰色的料子,真是奇怪。”小蓉将那布料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谢娘,你说我是裁一件右衽呢?还是做一套对襟来穿。”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料子,这锦缎质地一般,看起来是放了几年的,略有些陈旧。再看大小,右衽恐怕不够,且近年来宫里内外都不时兴了。可是做对襟又不适合小蓉的年纪。 我搁下手中的活计想了想,对小蓉道:“右衽和对襟怕是都不合适,照我想着还是上裳下裙好一些。你不妨去问问其他人,若是也有做上裳和下裙的,颜色不冲撞的话,可以换一换。” 小蓉眼睛一亮:“还是你点子多!我去问一问。好像李氏分到的是紫色的料子,还有贞儿是浅绿色的,还有……”小蓉掰着指头想着,满脸的期待。 “浅绿色好一点。”我看着她柔声道:“不过也得贞儿愿意。” 小蓉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和贞儿一起进宫的,又是同乡,关系很好。方才她也问我想做什么呢。” 我温柔地看着她,年轻的女孩子,只要有漂亮点的衣裳,好吃一点的饭食就会满足,多令人羡慕。 小蓉坐到我身边,看着我在补袜子,皱皱眉道:“你每天也不出去走动走动,就是补啊补的,出去见见日头也好啊。” 我看一眼外面干枯的树杈:“大冷天的,出去吹风啊。” 小蓉笑起来:“大家都去看腊梅了呢。你要不要去啊?” 我心头一动:“腊梅?在哪里?” “御花园啊。”小蓉将衣料小心地叠好道:“像我们这种低等宫女,只能去北角。不过那里种了很多腊梅,冬天最好看了。” “御花园里不怕遇到主子么?”我做出胆小的样子。 “主子们怎么会去北角。”小蓉

“皇上,无论怎样她本无错。”羲赫的声音带了些须激动:“一个女人,认为父亲被自己的丈夫害死,又被人设计小产,还没一天就被送出宫,若不是受人怜惜,恐怕已被鸩酒夺去性命,连尸骨都收不齐了。”羲赫的声音逐渐平和:“她那样的女人,本该过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日子,应该被捧在夫君的手心里宠爱,不经受一点风雨。可在这皇宫中,她都经受了什么?” 羲赫毫无惧怕,甚至带了豁出去的勇气:“她并不适合在皇宫中。她虽高贵,但不该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她虽美貌,但不该被沉重的凤冠压得抬不起头。她虽聪慧,但是斗不过妃嫔的算计。她值得一个男人穷尽所有去爱,但皇上您,做不到!” “你!”沈子墨的语气里压抑了无穷尽的怒火,我甚至担心下一刻他会让人将羲赫处以极刑。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来不及消化羲赫所说,只担心他这样会引来杀身之祸。 “朕今日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争论当初。”约莫半盏茶功夫,沈子墨的声音再度传来,此刻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心绪。 “小民僭越了,还请皇上原谅。”羲赫道:“不知皇上传小民来所为何事?” “回鹘突然来犯,孟翰之失了靖城,你怎么看?”沈子墨声音严肃起来,带着担忧。 羲赫之前已听张德海说过,可还是忍不住震惊:“靖城是边塞重镇,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靖城之后是百里平川,得了靖城连带能得到大片土地。”他迟疑了下:“只是小民想不通,靖城易守难攻,孟将军也是老将,怎会轻易失城?” “这你要问他了!”沈子墨极其不悦。 “皇上,失了靖城,那就必须死守康城。不知如今守将是谁?”羲赫焦急道。 “是你曾举荐的宋明成。”沈子墨答道。 羲赫似稍稍松了口气:“宋明成倒可托付,只是想必回鹘早有准备才突犯的,宋明成擅长守城,康城暂不必担心。不过要想彻底赶走回鹘,必得先收复靖城。” “你看何人堪此大任?”沈子墨的声音明亮些许。 “若论战绩经验,唯有楚鸿翔合适。”羲赫想了想道。 “南疆最近有些不太平,他驻守西南此时不宜调离。”沈子墨无奈道。 “那……黄石安也勉强可以。”羲赫想了片刻说到。 “黄石安凡事欠考虑,对付狡猾的回鹘并不合适。”沈子墨一口否定。 “这……大将里恐怕再无合适人选。难道皇上想启用新人?”羲赫疑惑道。 “这种节骨眼可不是历练新人的时候。”沈子墨的语气里竟带了丝笑意。 他停了停道:“其实你也清楚大羲将领虽多,可能临危受命的却少。且大多将领驻守边关,牵一发而动全身,轻易不能调动。这次回鹘突袭不正是因为楚鸿翔被调离?”沈子墨语气中透出焦虑,话中暗藏了玄机。 “所以……”沈子墨没有再说。 “皇上的意思是……”羲赫似是明白了什么:“可小民是带罪之身。” “你去西南之前一直在西北军中历练。那些部族之前也多因你与鸿翔的威慑才没有大动作,此时你去最适合不过。至于有罪,”沈子墨停了停:“那就戴罪立功吧。 “戴罪立功。”羲赫重复了下,我听到他跪地的声音,同时,也改了对自己的称呼。 “臣谢皇上,定不负皇上重托。城得人在,城失人亡。”他说得坚决果毅。 沈子墨的声音难得温和:“朕不要你亡,朕要你收服了回鹘,要你戴罪立功做回堂堂正正的裕王。” “张德海,传朕口谕,封裕王沈羲赫为定国将军,率十万大军三日后启程,收复回鹘,以慰朕心。”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羲赫叩拜下去:“臣这就去准备。” “且慢。“沈子墨略有迟疑:”临走前,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我被他这话一惊,心愿,他问羲赫有什么心愿是何意?难道……我不敢去想,但隐隐期望沈子墨不会做出我担心的事。 “皇上,”羲赫沉默了片刻道:“请皇上保重,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这话你说过了。此去凶险,你就没别的想说?” “臣……无话再说。”羲赫的语气里点点痛苦。 “临走前,你就不想再见她一面?”沈子墨的语气并非揶揄与试探。 “臣……”羲赫挣扎了下终于道:“她见到的不该是现在的我。” “皇上,”我听见轻微一声响,想来羲赫又跪在地上:“皇上,您原谅了我,就也宽恕她吧。她是您心中的仙子,您又如何忍心让现世的风雨尘埃玷污了她呢?” “你之前说的,朕给不了她的爱。”沈子墨一字一顿道:“你错了,朕给的了。”说完这些,沈子墨的声音提高些须:“羲赫,此行小心。” 我早已情不自禁站在门前,几乎竖起耳朵,想将那个我魂牵梦萦的声音一字不落地铭刻在脑海里。泪水忍不住滴落,串成晶亮的线打在碧蓝色金龙出海锦毯上,激起深蓝色的浪花。 我几乎沉浸悲伤中不能自拔,所以,即使眼前的门被打开,我也全没顾忌。我只知道,那个我记忆里清朗温雅的身影,就在那“砰”的一声门响之后,离我远去了。 泪无声滑落,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 金黄的幔帐被拉开,越过沈子墨的身躯,朗朗月色下,一个灰白瘦削的身影渐行渐远,终被这茫茫夜色所掩盖。我不由努力睁大眼,几乎用尽全身气力去追寻,甚至,我带了一丝丝期盼,期盼他能回头,即使他看

我想起那日里沈子墨看柳妃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如今想来,那分明是回忆起了往昔。 柳妃入宫几个月后沈子墨就亲政了,可是却处处受了父亲与太后的压制,他的心里自是不平的。那时身边最需要的是一个能缓解他心中忧郁的女子,柳妃应该是那时奠定下了日后的宠爱吧。 可是,只这一点,却不足以让君王宠爱至斯,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可是那席间却出了乱子。竟出现了刺客要行刺皇上,是突然出现的,竟没人反应上来,只有柳妃挡在了那匕首之前,受了伤,皇上却是大为的感动。” 惠菊说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柳妃的伤势严重,皇上立即派了御医,还守在其身边一阵才回的宫。柳妃痊愈之后柳家就得了两张皇榜,一张是处罚了严防不周,罚了三年俸禄,算是轻描淡写地放过了。” “而另一张是……” 惠菊没有说完,我接了她的话说道:“是一张册封的皇榜吧。这才是最主要的。” 自己说完低了头下去,如此,心里的疑惑是解了开。 柳妃并不是完全靠着她的美貌和才情得到了皇上的喜爱,虽然她美名才气在外,但真正的到底有多少却是有待查证。可是,只是凭着这简单的护驾有功,再加上之后的同甘共苦,她和沈子墨的情谊自是别人比不了的。 这,也是沈子墨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她的原因吧。 我叹了口气,端起一杯茶要喝,却久久不能下咽,一个疑问涌了上来。 越过碗沿看着惠菊,我慢慢地问道:“那刺客可有抓到?” 惠菊想了很久迟迟没有回答,我兀自笑了笑说道:“想必是抓到了,不然怎会轻易地就饶了她柳家,即使皇帝由此喜欢上了柳妃,这保护不周可不是小罪。” 惠菊点了点头,脸色明亮起来,笑着看着我说:“抓到了,当时皇上身边的侍卫们便一举将其拿获。那人见行刺未成,便服毒自尽了。” 蕙菊微微一凛:“是事先便藏在牙齿中,立刻就毒发身亡,于是就没有查处幕后主使。” 蕙菊说完,又好奇地补了一句:“可是奇怪,我大羲并非当初定邦之时,皇上那时也未亲政,若是要害,怎么也不该害皇帝,而是宰相啊。” 她说完才发现失言,忙跪下。 我含笑看着她:“你说得不错,起来吧。” “那人是个异邦之人,后来便说是番邦为搅乱安定,这才派了人来的。” 我端茶的手僵了下,异邦……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专心地绣起了手上的小衣服,改了水红的丝线,手底下就绣起了一尾锦鲤。 惠菊一直盯着我,目光里是一抹痛惜。 我对上她的眼:“怎么了?” 惠菊摇着头:“娘娘,奴婢觉得,娘娘和刚进宫时不一样。” 我放下手中的活计,带了最柔和的笑看着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啊?” 惠菊垂下头去:“奴婢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一样了。尤其是……” 她吞吐了许久才说道:“尤其是娘娘与皇上冰释之后。” 我一颤,手上顿了顿:“是么?本宫可没觉得。” 惠菊深深地低着头:“娘娘,奴婢是觉得,您在遇到皇上之前,就像幽谷中一支百合,清雅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可是,您与皇上相遇之后,就成了一朵明艳的牡丹……” 她没有说完,我很自然的接了上去:“就变成这俗世之物了,是么?” 惠菊睁大了眼睛看我:“不是的,娘娘,您一直是那么的高贵,就像天宫中的仙子一般。奴婢只是觉得,您变成了雾中的牡丹,让人看不清了。” 她说完突然就跪在了我的面前:“还望娘娘恕罪,奴婢讲了这大不敬的话。” 我伸出一只手拉她起来,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本宫不会怪你的。本宫反倒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惠菊抿了嘴许久才说道:“娘娘,奴婢觉得,娘娘遇到皇上之前,是真正的您,可是遇到皇上之后,娘娘就掩藏了许多。” 她叹了口气:“他们都说,柳妃娘娘就是靠她那真性情打动了皇上,毕竟这后宫……” 惠菊没有说完,可是我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 是啊,这后宫里充满了面具,身为皇帝,不是不知道的。那一张张明艳笑脸的背后,到底是如何的嘴脸。那看似和平宁静的背后,又其实是多么猛烈的疾风骤雨。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各有目的。小的,无非是君王的一个回顾。大的,就是坤宁宫里那张椅子。 皇帝在前朝已经看惯了戴着面具的大臣,清楚那之间的尔虞我诈,腥风血雨,而那此消彼长的权力争斗,也正是他所要利用的。那么回到了这后宫,他自然是不愿再看到同样的场景。可是,这后宫的你争我斗,却是远远超越了那前堂之上。 此时,一个真性情的女子,一个用最原始的自己面对皇帝的女子,自然是皇帝最需要的。只是,皇帝不懂,即使是他所喜欢,却也不是个个的女子都想去做到。 皇帝更不知道,即使是想做到,即使有着他的宠爱和保护,在这个弥漫了血的气息的后宫之中,想要保持一份纯真,也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柳妃,我信她最开始,一定是一个眼神明澈的女子,有着最美好的容颜和最动人的风情。应该也正是这些,让沈子墨的目光久久驻足在她身上。可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后宫生活中,即使她有他的保护,却也在流年之中,失去了那份清澈。 而我,在那个傍晚,在坤宁宫前看到那大批的御前侍从的时候,我就已经隐藏起了自己。 惠菊不懂,就算这后宫之中所有的女子都将面具摘下,我都是依然要带着它的。 因为我是皇后,皇后都是千挑万选母仪天下的女子,所以我不能像嫔妃那样毫无顾忌地争宠,那样有失身份。我要永远保持着和煦的笑,大方的姿态,必须做道心平气和,温婉贤淑。 我不能妒,不能怨,不能恨,即使有了,也要隐藏在那端庄的笑容之下。我不能展现最真的一面,因为那样,只会给我带来灾祸。毕竟,我的夫君,是皇帝,是拥有三千佳丽的帝王。 淡然的笑开去,不回答惠菊的话,只浅摇着头,专于手中的刺绣来。 惠菊也不再开口,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再没有说起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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