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钱家有钱有势,不是好惹的。 答应要给钱先生和甄宝珠说媒,如果没有做到,钱家要是怪罪,那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杨萍脸色难看。 想到关于钱家的传闻,她更是脸色发白。 她本来是不想招惹钱家的,可谁让钱家给那么多钱让她保媒呢? “甄宝珠那死肥婆,到底去哪儿了!” 杨翠也不知道,只能摇头。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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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设计又摇头。
不会的!
她偷走设计稿的时候,明明确定过绝对没有被人撞见,就算甄宝珠怀疑她,只要她一口咬定没做过,那谁也没法定她的罪!
就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时间一天天过去。
距离服装比赛正式开始,只剩不到两天时间。
比赛场地就在市中心的商业街。
大红地毯铺开,舞台高高架起,广告打的响亮,勾起无数人的好奇心。
在80年代的芒城,人们只在电视上看过时装秀,本来就是新鲜玩意儿,又搞个时装设计比赛,听都没听过,可太新鲜了,大家能不好奇吗?
一传十十传百。
比赛还没开始,已经是全城瞩目了。
此时,各大服装厂陆续确认服装到位,只有姿美迟迟没有具体消息。
电视台主办方一催再催。
秦律焦头烂额,跑去敲工作间的门,然后,被甄宝珠狠狠瞪了一眼,“还没完工,没什么事情别来打扰。”
“砰”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门板差点撞到秦律的鼻子。
秦律就就这么吃了个闭门羹。
李兴叹为观止,觉得甄宝珠未免太嚣张了,秦律好歹是厂长,“厂长,要不我进去说说她?”
秦律剜了他一眼,“甄副厂长在为服装厂的荣誉努力,忙了好几天没能好好休息,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你少去打扰她。”
李兴嘴角狂抽,暗想着厂长明明是个暴脾气,可对甄宝珠也太纵容了,该不会真看上甄宝珠了吧?
这时,小桃匆匆过来,迟疑着要不要敲门进去叫着宝珠,“有人打电话给甄副厂长,可是甄副厂长在忙,这可怎么办?”
“谁来的电话?”
“是个男人,他说他叫宁深。”
给甄宝珠打电话的男人?
秦律顿时警惕了,“甄副厂长正在忙,别去打扰她,电话我来接。”
他拿起话筒,沉声说:“你是宝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她?”
语气中很明显有敌意。
这边的宁深皱眉,“没什么重要事,只是我到北方了,跟她报一声平安。”
报什么平安,他跟甄宝珠很熟吗?
秦律心里酸溜溜的,鬼使神差的说:“宝珠现在特别忙,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少打电话来打扰她。”
然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宁深眉头皱成一团,突然后悔刚才没有表明身份。
他应该直接说自己是宝珠的家属。
宋娇娥就在旁边,偷偷听到宁深打这通电话,也听到秦律在电话里对宁深表现出的敌意,于是阴阳怪气地说:“甄宝珠到底在干什么啊,为什么她身边会有男人?而且给她打电话,竟然是男人替她接,她现在该不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吧?这男人声音听着挺年轻的,跟陈科长还有点像呢。”
一提陈科长,整个办公室气氛就变了。
谁都知道,以前甄宝珠没少给宁深戴绿帽,纠缠对象就是陈科长。
宋娇娥故意提他,可不就是暗示说甄宝珠趁着宁深出差,就偷偷跟男人乱搞吗?
宁深面色微冷,“我媳妇在工作,免不了要跟人打交道,不管是男是女,肯定是她同事,我不希望别人议论她的工作,也希望下次我打电话的时候,大家能尊重我的隐私,不要随便偷听。”
宋娇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呼呼地走了。
其他人该干嘛干嘛,也不敢再多八卦什么。
宁深绷着脸,再次看向被挂断的电话,眉头越皱越紧。
所以高逢春更恨,每次一提到宁深,话里话外都是刺。
“都学过课本吧,有篇课文叫《伤仲永》,说的就是某些人,仗着有几分天赋,不学无术,逃课旷课,偏偏教授还偏爱他,等到哪一天他天赋耗尽,泯然众人的时候,我看谁哭得最惨!”
周教授踏进教室,听到的正好是这番话,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高逢春是白教授的得意门生,动高逢春就是打白教授的脸。
没必要。
可高逢春不依不饶,在点名的时候故意抬杠。
“宁深不在,逃课了,而且所有人都看到了,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要是不处分,其他同学有样学样怎么办,校纪学风还要不要了?”
“上一个这么嚣张的同学直接被记过,期末成绩全部零分,周教授不会因为他是您带的学生,就故意包庇他吧?”
这话得到了一些的认同。
每个学校都有差生,即使是华大也不例外。
某些差生看到宁深逃课,不会受到任何处分,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不是支持高逢春,纯粹是看宁深不爽。
“宁深凭啥逃课不被处分,那我们是不是也能随便逃课啊?”
高逢春笑眯眯地煽风点火,“周教授,要一视同仁啊。”
周教授皱眉,从教案资料中拿出一份请假条,严肃道:“宁深同学请假了,不是无故旷课,你们也请假了?”
“他可以请假,我们也可以请啊,周教授既然批了他的假条,那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再听不出来高逢春故意找茬,周教授这教授头衔就可以摘了。
难怪宁深同学提前把东西交了,怕是早就猜到有人会搞事,早早做了准备。
不愧是他看好的学生。
周教授神色满意,扫视了一眼学生们,说:“我上节课就预告这节课讲的内容,并且提前相关的布置课题,要求每位学生提前预习,在这节课结束时,提交课题报告,有人做报告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
“课题就是跟这节课的内容相关的,课都没上,哪来的报告?教授不是故意为难人吗?再说报告跟宁深同学逃课有啥关系,别转移话题呀!”
“你们做不到,不代表没有人做得。”
周教授不紧不慢,拿出一份字迹刚劲有力的报告,语调都变高了几分。
“宁深同学就做到了,你们还在玩,在谈恋爱的时候,他提前学习了本课内容,并且条理清晰地写了3000子课题报告,在请假时一并提交给我。”
“这节课的内容他早就掌握了,并且报告提前完成得非常漂亮,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批他的假?不求你们做得比他好,但凡有人能做到像他一样,不管是谁请假,我立刻签字!”
没人吭声了。
因为除了宁深,没人做到了这一步。
经济学专业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上很难,涉及到很多高深的数学,周教授就是教这个的。
跟有些老教授的老油条作风不同,周教授很年轻,那股为教学事业做贡献的热情正浓,对学生要求格外严苛。
提前预告下节课内容和课题作业,要求学生提前学习,只有他会干出这种事。
“那我就等到十五,看她能办成啥样,要是时装秀搞砸了,或者根本达不到你说的效果,那她就是骗子,必须把时装店和股份还回来!”
“这……”林彦有些为难。
“你不是对她很有信心吗?连一场时装秀都办不好,她凭啥跟你平分?”林夫人眯起眼,看向甄宝珠,眼神带着审视,“你自个儿说,你敢不敢赌?”
甄宝珠什么时候怕过?
她上前一步,脊背挺直,不卑不亢,说:“我答应,如果这场秀办砸了,我不止把股份和半个时装店全部归还,并且我会赔偿全部损失!”
倒是挺有魄力。
只不过,办一场时装秀,可不是有胆子就能做到的。
林夫人还是不信,“你不是负责最关键的服装设计吗?做成啥样了,我看看。”
甄宝珠拦住了她,“抱歉,在时装秀亮相之前,恕不公开。”
“看都不让看,是不是对自个儿没信心啊?”林夫人更怀疑了,非要闯进小仓库看,被林彦给拉住了。
“妈,设计师都是有脾气,有个人空间,不给打扰的,您就安心等到十五那天看惊喜吧,我相信宝珠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夫人却不信,直勾勾盯着甄宝珠,说:“既然这么有信心,那我把我的朋友也叫上,十五那天一起来看,没问题吧?”
石桥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这位林夫人一看就是京城上流圈子的人,她的朋友都是京城贵夫人?
那么多有分量的人来看,万一这场秀出点问题,那场面,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甄姐,万一她真叫人来咋办?”
甄宝珠却笑了,“那当然是好事,她的朋友都是咱们的目标客户,才消费得起咱们的定制时装,我还发愁要怎么接触到这些人,给她们发邀请函,让她们来看秀呢。”
石桥桥一呆,“啥叫消费得起咱们的定制时装?”
“咱们做的时装叫高级定制,是针对每位客人量身定制服装款式,并且纯手工制作,讲究的是稀缺性,独特性和高品位,你不会以为三五百块钱就能拿下一套吧?”
石桥桥以为自己听错了,“三五百还拿不下一套?”
“当然!”甄宝珠点着头,眉宇间都是自信笑意,“每一套定制服装,都是量体裁衣,根据用料和设计单独定价,一套1000元起步,并且要提前预约,这才叫高定。”
不只是石桥桥,其他店员听了,纷纷倒吸凉气。
他们这家时装店一贯卖得贵,但也就三五百元一套,这定价已经是非常奢侈了。
毕竟在人均工资才六七十元的年代,普通服装才十几元一套,贵一些的套装顶天了也就100来元。
她开口就是1000元起步,还要提前预约,太疯狂了!
“真的会有人花这么多钱买一套服装吗?这么贵,买回去不得供起来?普通人谁消费得起?”
甄宝珠笑意更浓,“这本来就不是做给普通人的服装,讲究的是一种稀缺性,尊贵感,是一种隐形的身份的象征,卖得越贵,越受追捧。”
当然,首先得服装质量过硬,并且在设计上的美感远超普通服装,不然可就是自砸招牌了。
“所以大家一起努力,把这场秀办得漂漂亮亮的,争取一炮而红,把名气和口碑都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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