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对,秦风不是江慕沉,和他在一起,时夏不用卑微到骨子里。光是这点对时夏来说,就足够诱人了。可在感情上,要是一个人没能把心腾干净就展开下一段恋爱,那对下一任,是不公平的,不是么?现在时夏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没有另一段感情的加持,她抛不下过去,可要现在就恋爱,她又觉得对秦风不公平,尽管他说不介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李瑶铁了心的要撮合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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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风不是江慕沉,和他在一起,时夏不用卑微到骨子里。
光是这点对时夏来说,就足够诱人了。
可在感情上,要是一个人没能把心腾干净就展开下一段恋爱,那对下一任,是不公平的,不是么?
现在时夏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没有另一段感情的加持,她抛不下过去,可要现在就恋爱,她又觉得对秦风不公平,尽管他说不介意。
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李瑶铁了心的要撮合她和秦风,直到睡觉还在给她做思想工作。
时夏烦不胜烦,脑子越发的乱。
李瑶就看不惯她这样的犹犹豫豫,下了最后通牒:“时夏,是你说要谈恋爱的,作为闺蜜,我力挺你,把人都给你带来了。女人,宁愿选一个爱你的,也不要选一个你爱的,你再爱他,他江慕沉能娶你吗?!”
这些话戳到了时夏的痛处,她从来都不敢想江慕沉能娶她。她兜兜转转的离开江城到了这里,不就是为了结束这一切么?
第二天早上,时夏一睁眼就看见李瑶在收拾行李。
她睡眼惺忪的问道:“干嘛啊?你不是刚来么?不多玩几天?”
李瑶还在跟她生闷气:“眼不见为净,我看你这样我心烦!”
时夏哭笑不得,急忙上前哄:“哎哟,姑奶奶,这事儿你逼我也没用啊,你得让我慢慢来好吧?趁着秦风在这边,我答应你跟他好好相处,我试着去了解他,行吗?”
见时夏退了一步,李瑶态度也缓和了下来:“早这样不就对了?我要是短命了,肯定是被你给气的。”
时夏一把捂住她的嘴:“大清早的你说什么呢?行了,我去洗漱了,待会儿还得上班,中午我做东,你叫上秦风一起吃饭。”
李瑶撇开她的手闷声道:“怎么让我叫他啊?你自己叫。”
时夏怕她又发火,只能答应:“行行行,我叫,我到了医院给他打电话。”
突然,外面敲门声响了起来,李瑶哒哒的跑去开门,很快拎着早餐回到了客厅:“快去刷牙,秦风给你点的早餐。”
时夏没说话,默默的去了洗手间,秦风这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温柔体贴,给了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到了医院,她给秦风发信息约了中午一起吃饭,顺便感谢他的早餐。
从头到尾的交流,秦风没有追问过她的答案,他真正做到了给她时间去考虑。
李瑶和秦风是下午一起回江城的,两个人手里都有工作不能停留太久。时夏特意请了假提前下班去机场送他们。
临登机前,秦风猝不及防的给了时夏一个拥抱:“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能听到你的答案。”
时夏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机场离时夏住的地方稍稍有些距离,所以她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进门打开灯,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江慕沉,她怔了一下,随即淡然的换鞋:“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慕沉眸光冷厉的看着她:“下午四点二十到的机场。”
时夏身体猛地一僵,那个时间,她在机场送李瑶和秦风!
道理邹小贝都懂,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便给贺言发了信息:余冬冬他们来我家了。
她想看贺言的意思,打不打算改天再上门来,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争执的好。
贺言应该在开车,是用语音条回复的她:没事,我来你家是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跟她也没关系。
邹小贝播放语音的时候是用的扩音,想关已经来不及了,一旁的邹母已经听到了。
邹母乐呵呵的笑着:“这小子是真不错,长得俊,又有本事,对你也不差。别说余冬冬惦记他,怕是不知道多少别的女人也惦记吧?贝贝,你也得努努力,争取配得上人家。”
“妈……你别说了。”邹小贝羞得满脸通红。
余母突然推开了厨房的门:“哟,准备这么多菜,是不是想明白了要道个歉?”
邹母没好气的沉下脸怼道:“没准备你们的饭菜,是家里有客人要来,要道歉也是你们家给我们道歉,癞蛤蟆不刷牙,口气阿还挺大。”
“一帮亲戚都被你得罪光了,谁还来你们家?”余母翻了个白眼儿,说话十分刻薄。
邹母冷笑两声:“你以为我们家就你余家一门亲戚?不是来看望老人吗?看完了?看完了就走吧,省得待会儿吃饭了尴尬。”
余母用力的一脚踹在门框上:“你是个什么东西啊?邹家轮得着你说话吗?再怎么着,我也是邹家嫁出去的,你一个外姓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还敢撵我走,你配吗?!”
听到这边的动静,邹父黑着脸走了过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过年的你上门来找茬,要么你安生呆着,要么就滚蛋!”
想到上次邹父已经翻过脸了,余母便悻悻的走开了,毕竟被轰出去挺丢人的。
过了快半个小时,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邹母去开的门,因为怕余家的人给贺言脸色看。
贺言手上拎满了礼品,都是挺贵的高级货,茶叶和酒水什么的。
邹母想帮着接一下,奈何没拿得下,贺言自来熟的把东西都拎到柜子上放好:“伯母,新年快乐。”
“你也是,快去坐吧,我和贝贝在准备菜。”邹母热络的招呼着贺言,全然不顾余家的人脸都黑成了锅底。
贺言朝客厅沙发上扫了一眼,见余家人坐在那边,他笑了笑:“没事儿,我去找贝贝说说话。”
余冬冬眼红得要命,她拿命都追不上的男人,现在客客气气的拎着东西上门来见邹小贝的父母了,都走到见父母这一步了,离结婚还远吗?
她气得浑身发抖,视线一直在贺言身上,恨不得目光是强力胶,能把贺言给粘住。
余母小声安抚道:“冬冬,别生气,要不咱们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余冬冬把没处撒的气都发泄在了母亲身上:“为什么要走?!我偏不走!她邹小贝都不心虚,我心虚什么?!”
她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厨房里的贺言和邹小贝。
他这么沉得住气,时夏反倒有些尴尬了,她这方面都是被动的有想法,现在被他撩得火起,渴望疯狂燃烧,他居然一直吊着。
她难捱的试探他,身体主动贴近他的,纤细的腿
感受到她的迫切,江慕沉迷乱的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刚才让我节制点,你现在不是在暗示我快点?”
时夏羞恼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这种程度的痛,不会让人兴趣骤减,反而会有效的激发。
江慕沉轻轻
看着身下的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闭着眼皱起了眉头,他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喜欢掐,你接着掐。”
时夏意识逐渐溃散,偶尔睁开眼瞧他,眼前弥漫着的水雾让他无可挑剔的五官染上了几分模糊,完美得恰到好处。
他这时候的表情是最迷人的,带着一股子狠劲和疯狂,还有一丝要命的诱惑。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将时夏的意识迅速拽了回来。她双手撑在江慕沉的胸口,哑声提醒:“你的电话……”
他好像不打算理会,正在兴头上,
铃声还在一直持续,扰得人心烦意乱。
最终他还是起身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司崇华。
司崇华在国外迅速开了家公司,一个有经商经验手头且有钱的人,想要再次崛起并不难,从前的生意伙伴还能再拉拢拉拢,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功夫。
他打这通电话主要想表达的是江慕沉的钱会尽快还,那些钱他没打算白拿,算借的。
其实当初给司崇华钱江慕沉就没打算要回来,但也知道司崇华不是那种会随便受人恩惠的人,便默许了还钱这事儿。
等电话打完,时夏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这么睡了?”
他把手机关机,往沙发椅上一扔:“想得美,继续!”
……
另一边,邹小贝在浴室里看着手机屏幕上贺言发的信息发呆。
他问她晚上能不能出去,这显然是不能的。
犹豫半晌,她回复:不行,我跟我姐睡一个房间,我不在她会发现的。
贺言迟迟没回信息,这引起了她的不安,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什么都告诉她姐?
她想了想,又发给他一条信息: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为了不让他把事情透露给余冬冬,还是答应了交往却没法儿做情侣该做的事?连地下恋情那种偷偷摸摸的做不到。
回到床上,她转辗转反侧到深夜,宁霁晨突然打来了电话。
看着那熟悉的三个字,她心里泛起了悸动,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怕吵醒余冬冬,她起身到阳台上接听。
那头宁霁晨似乎喝多了,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清肃静,失态的祈求:“我们不分手不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去巴黎了,我只要你。贝贝,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邹小贝没说话,她脑子里浮现出了他在酒店房间砸东西的画面,也有她和贺言犯的错。不管是对他的感觉还是那些无法挽回的,好像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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