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从小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就连公主见了我,也要退让三分。我爹爹是镇国侯,哥哥是骠骑将军。大齐的江山,有一半是靠着我家祖宗打下来的。我是家里最没出息的孩子,因为我只是个贵妃,没当上皇后。李宗恪来时,我正在绣荷包,手指头上扎得全是针眼。我跟他撒娇抱怨,献宝似的把荷包捧给他。李宗恪看都没看,顺手就把它丢在一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几个太监把连枝押倒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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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西平王一起来的,还有位名叫玉章的术士。 听说他擅长占星推理,是个能通过去、晓未来的能人。 他一身白袍出尘绝世,坐在人群里,别提有多扎眼,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宋明嫣,也忍不住向他侧目。 他却谁也懒得瞧。 只是托着腮,玩着酒杯,直勾勾地望着我。 直勾勾地、一眼不眨地望着我。 我如梦初醒,赶忙收回视线,都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有多久。 突然有人拉我一把,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被李宗恪拽进怀里。 这般举止轻浮,他就像个昏君,而我是罪该万死的妖妃。 「很好看么,那么出神。」 他掐着我的腰身,皱了皱眉头。 「媚鱼,你最近变得太轻了,没好好吃饭?」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跟我贴耳说着亲密的话,眼睛却盯着玉章的方向。 李宗恪就像一头宣示主权的饿狼,虎视眈眈地观察着所有可能的入侵者。 我反问:「陛下是嫉妒了?」 他表情变了变,「怎么可能。」 我推开他的脑袋,款款起身,俯在他耳边冷下声音道:「那就别这样了,怪恶心的。」 李宗恪的表情难看极了。 他不高兴,我就特别高兴。 |
我死之前,皇上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纵容她扯坏我的衣裳,毒杀我的小猫。 我心疼得睡不着觉,整晚流泪。 我曾是皇上最爱的贵妃。 他许我凤冠霞帔、母仪天下。 后来他挑起别人的盖头,要我跪在殿外,听他们一夜欢好。 他问我:「你不嫉妒么?」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病入膏肓,快死了。 我做贵妃的第三年,李宗恪的白月光回到宫中。 |
李宗恪把小病猫安顿在了养心殿。 赵公公时不时给我捎个信儿,说它如今过得很快活,吃得好穿得暖,还有能工巧匠给它做了好多的玩具。 我偷偷去看过它,确实是这样的,索性也就放弃了把它要回来的念头。 不然我死了,它又该去哪里呢。 开春儿的时候,朝中大臣纷纷上奏,说中宫空悬已久,该立后了。 宋明嫣势在必得。 凤袍都还没穿在身上,就来与我耀武扬威。 「做了好几年贵妃,死活做不成皇后,心里该多难受呢。」 「无妨,李宗恪说了,我们大婚那日,特准你在寝殿外伺候,也算了结你的一桩心愿……」 我实在没力气理她了。 近日来,我总是反反复复地发烧,烧得整个人都虚脱了。 李宗恪来过两回,每次他来,我都在睡觉。 他好像终于察觉到我不对劲了。 听孙太医说我是郁结于心,他大发慈悲地把小病猫带过来陪我。 小病猫来的那个下午,我觉得自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浑身都有劲。 我忙前忙后,喂它喝奶吃肉,给它抓挠痒痒。 它窝在我怀里,我就感觉特别充实。 我陪它在地板上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天边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小病猫舍不得走。 我也舍不得小病猫走。 我抱着它不撒手,还咬了李宗恪伸过来的胳膊。 他骂我:「无赖。」 然后拂袖而去,倒是便宜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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