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李瑶没有怀疑:“行,那你看看什么时候搬家我帮你搬。我还怕江慕沉为难你呢,谈好了就行。我知道你对他这么多年的爱割舍不下,但现在不是保命要紧么?佘淑仪都一大把年纪了,等把她熬死了,你的日子还长着呢。”时夏扯了扯唇角,想笑又笑不出来,熬一天算一天吧。第二天晚上没加班,时夏直接把行李都搬到了江慕沉给的那套房子,她没想到是180平的大四居。一进门李瑶就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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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能白赚我干嘛还要继续做?跟你继续合作一天我都受不了,你赔违约金吧,就这样,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
看着她气冲冲的走远,苏离面色难看的闭了闭眼:“作孽……”
……
晚上,时夏下班的时候,李瑶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一上车,时夏就问起了合约的事儿。
李瑶哼了一声:“你猜合作方是谁?”
时夏摇头:“我怎么猜得出来?”
李瑶咬牙切齿的说道:‘是苏离!他突然要解约,就是因为公报私仇,因为我昨晚骂了他!现在好了,他违约金翻倍,我不亏,还不用继续做他的单子了。钱下午就到账了,走,带你和我工作室那几个辛苦了俩月的小伙伴儿吃顿好的去!’
时夏有些没想明白:“你说……合作方是苏离?怎么会是他?”
李瑶耸耸肩,完全不肯花心思去想这件事:“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是他?说不定是他正好需要雕塑,然后又通过你得知我是做这个的呢?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时夏老实的说道:“我应该没告诉过他你的事情。我跟他关系虽然不是很铁,但是也算得上熟识,既然这事儿过去了,那就翻篇了,你俩别折腾了,多个冤家不如多个朋友。”
李瑶不屑一顾:“谁要跟他做朋友?我跟他不合不影响你跟他的关系啊,他除了有钱长得帅点,还真就不是个东西,我保持原本意见,就这样,走,吃好吃的去了。”
思前想后,时夏还是委婉的提及了一下苏离的背景:“瑶瑶,苏离惹不得,说简单点,他杀人不眨眼的,不光他,苏家的人都这样,所以,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别招惹他。”
李瑶猛地踩了刹车:“你说真的?你怎么不早说……?我早上还拿他衣服擦眼泪,还骂他来着……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时夏无奈道:“算了吧,我怕你再跟他骂起来,就这么着吧。”
直到夜里睡觉,李瑶还是握着手机心神不宁:“小祖宗,我真的不需要跟苏离打电话道歉吗?我保证我会很诚恳,我怕他收拾我……我怕死……”
时夏被她烦得不行:“你才是我的小祖宗,我都说了没事儿了,你要是实在害怕,我去跟他说行了吧?好歹我给他爸做过手术,他们家里的人对我还是会给几分面子的,我跟他也有点交情。”
李瑶点点头:“那你一定记得要跟他说啊,帮我转达一下歉意,一定要转达到位。都怪你,不早点给我透底,我要是死了,你舍得吗?”
时夏困极了,闭着眼喃喃道:‘现在还舍不得你死,你要是再叽叽歪歪的,我就舍得了。’
李瑶终于闭了嘴,世界归于宁静。
第二天,时夏因为有台手术,早早的到了医院。
忙完从手术室出来,刚出电梯,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安怡。
她没打算打招呼,淡漠的走开。
安怡却叫住她:“装不认识心里就能好过了么?”
时夏脚步顿住:“你有事?”
瞥见安怡手里的检查报告,时夏心脏猛地沉了一下,报告被卷起了一部份,但是上面的几个字看得很清楚:孕检报告。
余冬冬有点不高兴了:“你听不懂是吗?我和他吃饭,你非要去是什么意思?很不希望我和他好?”
邹小贝被这些话砸得心坎儿一沉,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余冬冬打车离开,她落寞的骑上电动车回家。
一直等到了深夜,余冬冬才满面春风的进门,看样子还喝了酒,脚步有些虚浮。
邹小贝伺候她洗洗刷刷,还帮着卸了妆。
余冬冬睡着之前笑着嘟囔了一句:“你今天给我化这妆化到点子上了,贺言觉得好看,还夸我了呢……”
之前邹小贝心里一直没什么感觉,直到这时候,她心里才泛起了一丝丝不寻常,就像是突然被一只手募的捏了一把心脏,很难受。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确认,没有贺言的电话,也没有信息。她挂着女朋友的名头,看着他和她的表姐吃饭约会,他们的热闹跟她无关。
她心里一股不可名状的失落滑过,好像体会到了时夏说的那种贺言希望她表达的‘介意’了。
她没联系贺言,习惯性的把自己缩进壳里。
自从跟贺言吃了饭之后,余冬冬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连上班也顾不上学木雕,而是拿着手机各种给贺言发信息。
贺言回没回复旁人不知道,反正余冬冬发信息发得欢快就对了。
她甚至让邹小贝帮着拍摄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发朋友圈,目的当然是为了给贺言看,配的文案也都是努力上进励志的。
发完朋友圈余冬冬鼓动工作室里的所有人给她点赞,完美的显摆当然得有很多人认可,不然就是自我欣赏,难免尴尬。
李瑶忙得焦头烂额,不免对她的行为不满:“冬冬啊,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现在还在初学阶段,不好好学的话什么时候才能上手?你自己上班摸鱼也就算了,就别打扰别人了,尤其是贝贝。”
余冬冬被训,稍稍收敛了一些。
中午她拽着邹小贝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出了工作室的门就开始抱怨:“李瑶明明知道我现在还在学,又不能自己独立完成工作,我玩玩手机怎么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我,让我下不来台!”
邹小贝被她干扰了一上午,老实巴交的说公道话:“上班时间本来就应该好好做事啊,你不认真学什么时候能自己上手雕刻?瑶瑶姐说话也不重,她和小夏姐都挺好的,是你还没跟她们相处太久不了解。”
余冬冬瞪了她一眼:“你帮谁说话啊?我可是你姐!她们再好也是老板,老板跟员工只有利益关系,你真以为她们对你多好啊?我干嘛要好好学?我可没打算做这行做一辈子。”
有些时候,是很难改变一个人的观点和看法的,邹小贝懒得跟她争辩,到了餐厅,余冬冬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没问邹小贝想吃什么,直接就让服务员把菜单拿走了。
邹小贝想说点什么,但看点的菜够多了,只能作罢。
她隐约感觉到余冬冬对她的改变很大,从前余冬冬对她很好,事事顾着她、护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卡塞进她包里:“给你你就拿着,我的女人不能过得太拮据。”
看他现在情绪不佳,时夏也没有再拒绝,卡收下就收下,花不花里面的钱是她自己的事。
等抽完了烟,他突然看着她,目光灼灼,又似黑暗中带着一点明灭的星火:‘只要你不突然消失,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时夏心头颤了颤:“我说过,我不会了,回家吧。”
驱车回到江宅,他缠着她去了他房里。
一起洗澡的时候,时夏强调怕怀孕,才勉强没让他得逞,但也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
从浴室出来,他就再也忍不住,拥着她滚到床上,肆意纠缠。
他就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疯狂得让人害怕,时夏根本就不能放松下来感受他带给她的触感,心一直悬着。
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她才抓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哀求:“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充耳不闻,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一
最后是之前买的保险套没了,他才终于罢休。
第二天到了医院,时夏询问贺言:“江慕沉除了安怡,还有过别的女朋友吗?”
贺言一脸坏笑:“不是还有你吗?”
时夏抿了抿唇:“除了我。”
贺言想都没想的说道:“那就没了。”
时夏料想他是不会出卖兄弟,所以有所隐瞒:“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的,我就不该来问你。”
贺言无奈道:“我没骗你啊,他的确就有过你和安怡两个女朋友。他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21岁?那不是跟你么?年轻时候他那么死板的一个人,被你截了胡,后来他爸没了,他一个人扛着江氏的担子,还有时间找女朋友?跟安怡在一起也是为了江氏。”
这话时夏半信半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如果是这样,那昨晚江慕沉追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之后江慕沉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只要不加班,就会到医院接时夏下班,俨然就是一对儿正常的情侣。时夏懂得遵守规则,不会对他刨根问底,私底下问贺言,对她来说也算越距了。
周末江慕沉要到邻市出差,时夏休假,便也只能一个人。
她不会把假期浪费在家里,带着黑崎去了李瑶的店里。
李瑶也喜欢狗,喝口水都恨不得分给黑崎一半儿,黑崎直接成了李瑶工作室里的宠儿。
中午几个人在店里点了外卖,吃饭间,李瑶说起了店面的事儿,房东缺钱,想把店面卖出去,李瑶没那么多钱买下店面,只能尽快搬走,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比较合适的位置,快愁死了。
时夏不懂这方面的事儿,问了一句:“是缺钱吗?你开工作室也有几年了,好像收入还不错,不够钱买下这间门面的?”
李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我这工作室是开了几年不错,也有得赚,你知道这间店铺值多少钱吗?我这样的工作室不用开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但也不好太偏僻,就这,这间店面都要差不多一千万,还是几年前我刚租下这里的价格,这里是江城,又不是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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