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调解责任方时一直僵持不下,薛湘怡不停的打着电话,一副有人撑腰的架势,打不通接着打,一晃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工作人员给时夏她们透了底:“这事儿估计最后也是对半担责,就当是个意外,能处理就处理了吧,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回事儿。”李瑶不服气:“凭什么对半儿?是那死妖精自己崴脚撞了人,我们家贝贝可是站在观赏的黄线外的,没距离展品太近,不算违规,对半儿也太冤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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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湘怡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男人带着她走到无人的楼梯口,毫无征兆的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脸颤抖着不敢置信:“你……你打我?!”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的漠然:“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发泄用的工具,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丢脸?那些话,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说不出来,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嗯?!
你要我的钱,我要你的人,各取所需,你看不起的时夏,人家就是比你横,至少是江慕沉亲口承认的江太太,你跟她比起来,顶多算条狗,供男人取乐的狗,懂吗?”
薛湘怡这才发现男人不光在床上有暴.力倾向,其他时候也是个斯文败类,她咬着唇不敢吭声,被打的那边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一巴掌多少让男人消了些气,片刻之后,他俯身将薛湘怡扶起来,换上了温柔的面孔:“乖乖听话就好,省得受罪,今天可是一下子为你花出去了三百万,给脸好好消消肿,晚上我去接你。”
薛湘怡忙不迭的点头,只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吃人的野兽,她第一次后悔和男人做这样的交易,可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又是她割舍不了的。
巧合的是,男人带着薛湘怡从地下车库离开时,遇到了时夏她们。
没打照面,没打招呼,但是时夏她们看得真真切切,薛湘怡脸是肿着的,妆也哭得花了。
她们有些唏嘘,这男人太可怕了,人前不恼不怒,甚至看着挺斯文儒雅的,没想到居然打女人。
李瑶虽然觉得触目惊心,还是选择不同情:“没什么觉得她可怜的,那种女人,都是她自找的,活该。挨打和暖.床就能赚钱,她能正儿八经找个工作混饭吃?”
邹小贝虽然觉得薛湘怡可恶,这会儿还是心里发怵:“太可怕了……”
下午逛完街,时夏正打算带着李瑶和邹小贝回家吃饭,邹小贝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一脸难受:“叮叮打来的……”
时夏示意她接电话,她老实巴交的开了免提,还没说话,叮叮先发问:“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饿死了。”
邹小贝叹气:“我在外面,晚上不回去吃饭,我爸妈他们应该也不回去,家里有那么多吃的,你自己随便弄点凑合吧。”
叮叮理直气壮:‘我不会做饭啊,你家洗衣机我也不会用,你不回来我怎么办?’
李瑶眉头都拧成了麻花,用口型教邹小贝回话,邹小贝看懂了,一字不漏的复述:“你已经成年了,如果不具备独立生存的能力,为什么要从家里出来?”
“贝贝~”叮叮用惯用的套路对邹小贝死磨硬泡:“人家现在不是在你家做客吗?你什么都让客人自己做的吗?好歹照顾一下吧?要不你晚上回来给我打包点吃的?早点回来,就这样咯,拜拜。”
电话挂断,李瑶直接爆了粗口:“我K!她管这叫做客?就算是做客也行,她怎么就把自己当老佛爷了呢?要是你爸妈在家,她是不是还得使唤你爸妈伺候她?我的天哪……”
晚些时候,尹承叙进了她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到动静也没理会。
尹承叙走到床沿坐下:“你很伤心吗?因为我告诉了你那些?”
时夏没应答,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进了枕头。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高兴起来?”尹承叙语气有些无奈。
时夏冷笑一声:“你明知道答案,却偏要来问我,还不如不问。”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尹承叙自嘲的笑了笑:‘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要是不高兴那个女人在江慕沉身边,我可以帮你除掉她,虽然……没有那个女人你也回不去。其实换种思想,江慕沉一直这么寻找下去对他也未必是好事,你不是爱他么?你应该希望他能活得轻松一些吧?看着他余生的时间都花在寻找你上,你未必会高兴。’
这些看似善意的劝解,出自恶魔之口,就变得不怀好意了。
时夏是希望江慕沉余生能活得轻松一些,但她还没有死心,还没失去希望,还觉得江慕沉可以找到她,江慕沉怎么能随便找个人替代她呢?怎么能放弃继续寻找?
如果她失踪了一年半载寻不着踪迹也就罢了,可这才过去多久?
尹承叙伸手试图帮她擦掉眼泪,被她冷着脸躲开了:“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尹承叙的手僵在了空气中,随即又落寞的收回:“抱歉,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以后,关于江慕沉的一切,我都不会告诉你了。”
每次江慕沉的名字从尹承叙口中说出来,时夏就无比的恼怒,她坐起身抬手想打他,被他轻易的擒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不大,但她没法儿挣开。
“我说过,不要为了别的男人跟我动手。”
尹承叙脸色阴沉,语气也似极冰一般。
时夏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发了狠的用力,血腥味很快就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却不觉得内疚,只想生生撕下一层皮肉来,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下她心头的恨意。
尹承叙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任由她齿间发力,不多时,殷红的血液顺着时夏的唇齿和他白皙的皮肤滴落在了床单上,仿佛一朵朵绚丽绽放的花朵。
看到尹承叙脸上的平静,时夏反倒是自己被吓住了,缓缓松了口。
怎么会有人不惧怕疼痛的?她咬到了鲜血直流的程度,尹承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清时夏眼底的难以置信和恐惧,尹承叙朝她微微一笑:“没关系,我活着,就是为了你,这具躯体,也属于你,这种程度,不算什么。”
时夏动了动唇,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她刚才要打他的时候,他明明很生气,还说不要为了别的男人跟他动手,现在被她咬成这样,他又突然笑了,还笑得这么温柔,她严重怀疑,尹承叙有精神分裂症。
似乎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尹承叙扯下领带简单的缠住受伤的手腕:“我没有精神上的疾病,只是对你太过执着罢了。今天,是我放任你的最后一天,往后,请你尝试着忘记江慕沉,好好和我在一起,我没有太多耐心了。”
这波甩锅甩得着实厉害,李瑶从苏离身后探出脑袋,露出了被扇了一巴掌有些红肿的脸颊来:“你们不年轻气也盛啊,谁先动手谁是狗呗!没啥可说的!”
翟太太心里恐怕在骂娘,面上却还保持着体面的微笑:“是我朋友不对,抱歉了这位小姐。”
咋一听‘小姐’这个称呼没毛病,因为李瑶还没嫁进苏家,用‘苏太太’称呼有些牵强,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带有贬义的。
偏偏李瑶没注意到称呼这个问题,没觉得不妥当。时夏皱了皱眉:“是你们先出言谩骂和动手的,闹成这样,大家都不够体面,你们道个歉就算了吧。”
这种场合,只能道歉了之,再想有别的解决方案几乎是不可能的,这点时夏清楚,至少有句道歉面子能讨回来,心里也能平衡一些。
翟太太根本不跟时夏正面呛,在她眼里佘淑仪比较有份量:“司太太,不管这事儿是怎么闹成这样的,我和我的朋友也弄得一身狼狈,大家都有错,道歉这要求,是不是有点……你觉得呢?”
佘淑仪看了眼江慕沉的脸色,没有立刻开口。
李瑶提醒道:“司太太,撇开公平公正,胳膊肘是不是也不应该往外拐?”
佘淑仪可是江慕沉的亲妈,总不能去偏袒一个外人吧?!
苏离没想到李瑶这么大的胆子敢搬出佘淑仪和江慕沉的关系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你别说话。”
李瑶气哼哼的闭了嘴,跟个刚惹了事儿被训的孩子一般。
听了李瑶的话,佘淑仪笑了笑:“翟太太,既然是你们这边先动的手,那就让动手的人站出来道个歉吧,我看你们这脸上身上的伤,后面肯定是‘你来我往’谁也没吃亏。宴会总不能光鲜亮丽的来,灰头土脸的走吧?”
佘淑仪也聪明,知道以翟太太的性子不可能第一个动手,她也不想得罪翟太太,更不想得罪江慕沉,最好的方案就是让先动手的人出来背锅,这样就能万事大吉了。
翟太太当然是顺着台阶下,给打了李瑶的胖女人使了个眼色。胖女人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态度十分不端正的道了歉:“对不起,江太太,还有这位……小姐,都是误会,我们是无心的。”
时夏正要出言纠正胖女人对李瑶的称呼,苏离先忍不住开口了:“在我眼里她已经是我妻子了,‘小姐’这样的称呼,你留着自己用吧。对了,顺便提醒一下,江城的路不好走,几位要当心。”
都不是傻子,苏离这话无异于是威胁,一众老女人脸上的表情各异,都知道苏家背景的复杂,她们可不想惹事儿,苏家要是出手,佘淑仪可不会向着她们!
翟太太脸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了起来:“小苏总,已经道过歉了,这事儿是不是应该算了?你的未婚妻还没过门儿,我们又不知道她名字,不这么称呼该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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