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玲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林霜和从前不大一样了。从前的她被欺负了,只会低着头,委委屈屈的流眼泪。可今天,她竟然从林霜的眼睛里感受到了一丝冷凉。是那种充满了算计,运筹帷幄的冷凉。路放在苏玲妃上了车之后,还是折回去找了林霜。彼时的林霜还站在门口,虽然没有瞧他们的方向,但也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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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妃的刀口裂开了。
没一会儿,地上就堆了好多血。
听见苏玲妃的尖叫声,隔壁会议室的刘莹和陆雯也很快赶了过来。
刘莹说什么也不肯放林霜走,陆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给时安发消息求助。
而路放是和时安一起来的。
二人赶到时,一行医护人员正把苏玲妃抬上担架。
苏玲妃哭得梨花带雨:“阿放……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我好疼,我快疼死了。”
路放却只是瞧了她一眼,表情极其冷淡。
时安这时凑到陆雯身旁,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刘总监在谈生意呢。后来就听见了苏小姐的尖叫。”陆雯委委屈屈道,她原本还有些害怕的,时安一来,她顿时觉得有底气多了。
“一定是林霜推的妃妃!”刘莹自然是站在苏玲妃那边的,她冷冷道,“不信的话我们调监控!”
林霜淡淡开口,她看向路放:“我没有。”
路放亦是在凝视着她。
准确的说,从进门以来,路放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林霜。
刘莹不折不挠:“不管怎么样,总要先看过监控吧?”
“够了。”路放冷喝,没了耐心,“林霜她不会做这种事。”
苏玲妃的眼神一瞬间就暗淡了下去。
路放甚至连查监控的心思也没有,就那么笃定的选择相信林霜。
他对林霜的信任,胜过了她。
苏玲妃忽然觉得,她真的要失去路放了。
苏玲妃没再闹,被抬进电梯时,她的眼睛失去了光彩,空洞得宛如一个木偶。
陆雯的生意自然是吹了,不过陆雯后来也知道了,刘莹其实根本就没有要和她合作的打算,不过就是为了把林霜引过来罢了。
时安挺自责的:“抱歉,要不是我乱牵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陆雯眨眨眼,就像个小迷妹:“没事,时先生,不怪你的。”
时安对于女性,先来都很绅士。
哪怕他平时也挺渣,但分手的时候也从没亏待过那些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那么渣,还有女人前仆后继的原因,至少在他身上能捞着好处。
时安道:“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靠谱的客户。”
“不用了。”林霜直接代替陆雯拒绝,“时安,雯雯现在做的都是小生意,你身边的资源,我们接不住的。”
时安倒是愣了一下。
林霜又道:“上回你救了雯雯的事,我听说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时安就更懵了。
然后视线扫过路放的时候,他发现对方给他递了个眼神。
时安跟他很有默契,马上就理会了路放的用意:“哪有你帮陆雯谢我的道理。我今天正好有空,这样吧,陆小姐,你请我吃个午饭,我们就算两清了。”
陆雯当然没意见。
既然时安和陆雯都已经说好了,林霜也不好再阻拦,只是在二人离开前叮嘱了一句:“时安,不准打陆雯的主意。”
二人走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路放和林霜二人。
这几次和路放见面都有些不愉快,林霜就没打算和他继续大眼瞪小眼下去。
她转动轮椅就要走。
路放却眼疾手快的摁住了她:“我来。”
“不用。”林霜冷冷道。
路放不由分说:“你坐轮椅怎么摁电梯?”
林霜赌气的想要起身:“我可以站起来。”
路放就顺势把她从轮椅上横抱而起。
他无奈的瞧着她,声音带着央求的意味:“霜霜,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要晓得自从苏玲妃回国之后,路放身边就没再出现过别的莺莺燕燕,更别提是来这种风月场所了。
时安一脸玩味的瞧着他,像在瞧有趣的事。
路放在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母亲最近是不是投资了《热血舞团》的比赛?”
时安开了瓶红酒,给路放倒了一杯:“没错。”
路放推开酒杯:“不喝酒。”
时安就暧昧的笑了:“哦,抱歉,忘了你家那位管得严。”
苏玲妃不喜欢喝酒的男人,路放应当是把她的话当成了圣旨。从小时候那会儿开始,路放就一直对苏玲妃言听计从。
时安感慨:“还是我们这种单身汉好,啧,这女人就是麻烦,一旦确定了关系,就开始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
时安最怕麻烦,所以他一直都秉持着“只走肾,不走心”的原则,只要哪个女人开始向他要名分,他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路放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酒精,脑海里晃过的却是林霜的那张脸。
他永远记得上回他吃醉了酒去找林霜时,林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那种眼神。
七分纯,三分欲。
然后他就折腾得狠了些。
欢爱过后,林霜的眼底有一种他无法解读的情绪。
像是抗拒,又像是失望。
他不能再喝酒了,三年前第一次答应林霜的要求,也是在喝酒之后。
以至于每回喝完酒,他都想狠狠的弄她。
想和她一起沉溺在那欲死的世界里,永远不出来。
“我想请阿姨帮个忙。”路放喉结滑动,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时安笑了:“你也有请人帮忙的时候?平日里不都是别人跪着来求你吗?”
见路放神情冷淡,时安就不再开玩笑:“说吧,你的请求,我肯定替你办到。”
路放说:“我想请《热血舞团》的评委吃顿饭。”
时安摇了摇酒杯里的红酒:“这容易,你定时间和地点,我明天就把人带到。”
“嗯。多谢。”路放微微颔首,起身就要走。
时安瞧他的眼神,就更像是瞧个怪物:“这就走了?阿放,你可是呆过万花丛中的人,你是怎么忍得住这种诱惑。只忠臣与苏玲妃一个人的?”
反正这对时安来说,很难理解。
路放的脚步顿了顿:“等哪天你栽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就晓得了。”
他和那些女人,向来都只是逢场作戏罢了。那些个女人,要么就是和路家有生意往来,要么就是能为他的生意牵线搭桥。
其实真正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只有林霜。
时安挑眉,这回没再拦路放。
只是他想,他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和路放一样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那太可悲了。
因为一个女人,就失去一整片森林。那不是纯纯的大蠢蛋吗?
路放走后,时安也坐不住了。
走出包厢时,他就听见卡座上有一帮人围着个女孩在嬉闹。
他就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只见女孩面红耳赤的,身上就只剩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了。
旁边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吼道:“不会吧?小陆,你连这点都玩不起?还怎么来拉投资?输了就是输了,不就是解个文胸扣子吗?又不是让你全脱了,啧,真是扫兴。”
时安微微皱眉,觉得这女孩子挺眼熟的。
然后他就想起来,这个女孩是林霜的朋友。
那天他在比赛现场撞到过她来着。
何焕是被人绑到真爱会所的。
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就被带上了一个奢华却又嘈杂的包厢。
里面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可为首的男人浑身贵气,冷冷地看着他,指着身侧一个女人吩咐:“把她带下去,今天她是你的了。”
何焕定睛一看,这女人竟然是——邬家大小姐。
他吓得半死,可他却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就像暗地里的王,仿佛只要他敢说出拒绝的话,他就会被当场打死。
旁边的那群人依旧各自玩自己的,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在发生了什么。
何焕哆嗦着应了是,这才去扶着邬容容离开。
只是他才刚碰到邬容容,邬容容就像蛇一样缠上了他,一边对着他撩拨,手段相当老练……
既然是邬容容自己主动的,那也就不怪他了。
何焕起了色胆,当即抱着邬容容,在下人的引导下,直接去了真爱的VIP房间。
等邬容容被何焕带走后,身旁时安这才走到陆放身边,嗤笑道:“讲真的,这几年我就没见到你生气过。”
“你就没发现,你这几次生气,都和林霜有关?”时安咬了口西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盛城吃着美人指,在一旁接口:“时安,这你就不懂了,林霜对阿放,可是意义非凡。”
时安挑眉:“怎么说?”
盛城啧了声:“阿放和林霜从小一个屋檐下长大,你说是不是不一样?”
时安探究地看着路放。
可路放懒得和他们鬼扯,既然事情解决了,他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包厢。
等路放走后,时安这才靠近盛城,皱眉道:“我觉得阿放好像有点变了。”
盛城笑了声:“你这才知道?”
盛城忍不住疯狂吐槽:“就上次,他发现顾思明和林霜有一腿那次,你看他那发疯的样子,操,不知道还以为顾思明抢了他老婆!”
盛城:“阿放嘴上说只是玩玩,可实际呢?明明在乎林霜在乎得很,你看今天,他竟然大动干戈地为了林霜,报复邬容容。”
时安也觉得盛城说得很有道理,他有些担忧起来:“那苏玲妃呢,苏玲妃怎么办?”
时安:“别忘了,苏玲妃可是下个月就要回国了。”
盛城哼了声:“苏玲妃回来了又怎么样?她有答应回国了,就会和阿放在一起吗?”
盛城:“她就是拿阿放当备胎。”
“话说回来,”盛城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我甚至觉得阿放对苏玲妃,压根就没一点占有欲。”
时安悄声说:“谁说不是,阿放对林霜,都比对苏玲妃野性。”
两个人聊八卦聊得热火朝天,话题逐渐就从路放到底喜欢林霜,还是喜欢苏玲妃上,逐渐飘远。
只是聊了很久,也聊不出个什么。
第二天上午十点,望都饭店人事部。
江斯以准时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只是他的脸色在看到真皮座椅上的路放时,脸色陡然变冷。
路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少年,嗤笑出声。
他的眼中含着讥嘲,让江斯以忍不住捏紧拳头。
江斯以身体站得笔直,声音冷寒无比:“你找我做什么?”
路放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着他。
看着他身上的运动衣,平民牌子,浑身上下加一起,还没五百块。
路放神情淡淡:“你叫什么名字?”
江斯以被他弄笑了:“路总既然查到了这里,还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路放眯起眼来:“所以你和林霜,到底是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路放非常真诚地发问,“既然你是她的弟弟,为什么她姓林,你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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