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邹小贝朝时夏感激的笑了笑:“我这外卖挺多的,你们一块儿吃吧。”说完,她看向余冬冬,犹豫了两秒,问道:“你要一起吃吗?”余冬冬淡漠的拒绝:“不用了,你们吃就行。”邹小贝也不想拿热脸贴冷屁股,从小到大她对周边的一切事物都极度包容,这些年说得最多的话大概就是‘没关系’,‘不要紧’之类的,她突然觉得厌倦了。下午下班,余冬冬一反常态,主动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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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时夏不安宁的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等梦醒来,除了心里的惊慌、恐惧感还没完全褪去,梦的内容,已经都想不起来了。梦境里,她似乎失去了什么。
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阳光正好。
她照旧的在院子里看了会儿花花草草,然后去店里买了些水果和鲜花,去了母亲的墓前。
回来这么久,她第一次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有种轻微的抵触情绪,或许也不是抵触,是害怕,害怕坟墓提醒着她,她在意的人都离开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墓地周围青草萋萋,不知名的大树葱郁林立,清凉的风温和的拂过,仿佛怕打破这样的祥和。
母亲的墓碑上,小小的黑白寸照被灰尘沾染,看不真切。
时夏用衣袖仔细的擦净,看清楚母亲依旧温柔的笑颜,她也跟着笑了:“妈妈,我来了。”
墓碑的左下方有几行小字,写的是与墓主有关系的人,其中有时夏的名字,还有江父的名字。
‘爱女,时夏’
‘友,江书亦’
友,朋友的意思,时夏多么希望,江父和母亲只是普通朋友,那样的话,或许她和江慕沉能有一个美好的相遇,哪怕,最后依旧没有结果,她也可以站在光明的地方,坦荡荡的对他说‘喜欢’这两个字。
突然,身后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时夏转过头,秀眉微皱,是那天抱着孩子到医院坑她的男人,他手里拿着绳索之类的工具,像是要去哪里干活儿路过,在看见她的时候,才驻足停下来,明显神色不善。
周围静悄悄的比较偏僻,几乎不会有人来,时夏发现了这一点,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了起来。
这样的地痞流氓,就算苏离帮她解决了麻烦,难保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会对她施加报复。
她装作没看见对方,想从另一边绕道离开,没想到那个男人快步冲上前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她惊叫着呼救,双手并用的厮打踢踹着男人,奈何男女之间力量相差悬殊,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个死娘们儿,老子死了儿子心情不顺畅,让你拿点钱你不乐意,居然找人阴老子!现在还有人救你吗?早就告诉你了,乖乖给钱,别特么把命丢了!”
时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呼吸不畅和恐惧,生生憋出了眼泪来。
她害怕到了极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江慕沉的面容,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见到他……
她白净的肤色和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反差极大,阳光下,她皮肤白得有些晃眼,男人手上的力道忽的松了些,原本狠厉的神色里多了几分猥琐:“长得倒是……有点姿色,临死前陪陪我,让我shuang了,你就能死得痛快点。”
时夏反抗得更加激烈了,男人不耐烦的抬手打在她脸上,她脸颊顿时红了一片。
她死死的瞪着男人,此时除了恐惧,她还有不允许被践踏的自尊!
男人被她瞪得心里发毛,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看人这么凶狠的,他恼怒和心虚之下,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了时夏头上!
唇齿间无休止的缠吻,前所未有的疯狂。
李瑶扬起下巴看着他,媚眼如丝:“宝宝~人家想死你了,以后不要出差这么久好不好?我这一个月一个人难过死了。”
苏离:“我也想你……!”
两人相拥在一起小憩,李瑶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苏离!”
苏离被吓了一跳:“干什么?”
她眼睛瞪得老大:“你是不是?”
他不紧不慢的重新抱住她:“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觉得我不孕不育吗?我是不敢生,不是怀不上。”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始坦白:“这一个月我不是出差,是做了个小手术,在贺言家呆着呢。我不可能让你怀孕了,反正咱俩也不能生,就当永绝后患。”
李瑶好一会儿才琢磨明白他的意思:“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苏离意犹未尽的在她胸口蹭着:“因为怕你不同意,但我害怕哪天你意外怀孕了怎么办?与其让你遭罪,不如我来。”
李瑶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一半儿感动一半儿心疼,情绪无处发泄,索性将他摁倒:“其实我也喜欢你,因为这样我们之间就不会有阻隔了。苏离,我爱你……这辈子,就跟你了。”
……
江宅。
江慕沉以为时夏还要加班,这段时间他回家都比较早。
看到已经在给孩子喂辅食的她,他有些意外,闷声问道:“今天不忙了?”
时夏抬眼朝他笑笑:“单子交了,不用加班了,今天放了半天假,我中午就回来了,还带淼淼出去逛了一会儿。我从御食坊买了甜点,你要吃吗?”
他淡淡的说了句不吃,然后径直上了楼。
时夏感觉得到,这段时间她是对他疏忽了,引起了他的不满。但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容易,她不想他投资的钱打水漂,也想有自己的事业,还要一边兼顾家庭。
没有急单子的时候什么都好说,有了急单子就得加班,她对此也有些头疼,再招人又不划算,支出太大了。
吃过晚饭江慕沉就进了书房,这是又开启自闭模式了?时夏先没去招惹他,等把孩子哄睡着,才去书房找他:“该睡觉了,你忙完了吗?”
他根本没忙工作,连书房的电脑都没打开,跟前的书桌上也没放文件之类的,倒是烟灰缸里多了许多烟蒂。
“不用管我,你自己睡吧。”他没看她,语气也冷冰冰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时夏也就没再烦他,顾自回房睡觉。
没想到没过十分钟他就跟过来了,撒气似的摁住她:“让你别管就真不管了?得到了就不当回事儿了?时夏你可真渣!”
时夏被他这波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有点胆战心惊:“我……我怎么渣你了?”
时夏强行扯出一抹笑:“那你先走吧,起这么早,你今天应该很忙。”
江慕沉没说话,关上车窗驱车走了。
回到楼上,时夏洗漱完走到床前换衣服,无意中瞥见床头柜上的日历,今天,是周日。
她动作僵住,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江慕沉这么早过来,是怕她上班没衣服穿么?
周日他虽然会出门,但是不会太忙,这个规律她是清楚的。
她用力拍拍脸,驱散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没想到把李瑶给拍醒了。
李瑶睡眼惺忪的看着她:“你那么用力的拍脸,是怕你二十五岁的皮肤吸收不了护肤品里的精华吗?下手这么狠的?”
时夏笑着回击:“你就比我小两个月,能比我嫩到哪里去?少拿我年纪说事儿。我去上班了,自己坐公交,你再睡会儿吧。”
李瑶翻身坐起:“不睡了,都这个点儿了,睡个屁,我是搬砖劳动人民,不搬砖就得饿死。”
看见放在床头的纸袋,李瑶好奇的问道:“你的内衣,谁给你送来的?江慕沉?他那种人会干这事儿?”
时夏点了下头,不想解释太多,这一出她自己都没料到。
李瑶啧啧道:“你该不会因为这个又小鹿乱撞了吧?他要真把你当回事儿,就不会把安怡弄到家里去住,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他指不定都跟安怡那个前女友滚多少次床单了。我知道放弃一个喜欢的人很难很难,但我还是得奉劝你,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因为他心情好的时候施舍的一丁点温柔就忘掉过去他造成的伤口。”
时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人生导师李瑶,现在可以起床了吗?”
李瑶白了她一眼:“被爱情腐坏脑子的女人,懒得劝你。”
李瑶拿着手机走进洗手间没一会儿,就尖叫了一声。
时夏急忙冲进去:‘怎么了?’
李瑶盯着手机屏幕,顶着一嘴的牙膏沫鬼哭狼嚎:“这个死鳖孙,我做了快两个月的订单,他说退就退,什么情况?!从头到尾都是他助理出面,从开始到结束他就没把老娘放在眼里过!”
时夏皱眉道:“是你之前说要做三个月左右的那笔单子吗?为什么要退单啊?对方得赔付违约金的吧?”
李瑶气得直跺脚:“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是有违约金,可是我们这行的违约金少得可怜,还不够我提前进购的材料费的,更别说这两个月的人工费了!不行,老娘要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牛马!”
看她这架势,时夏有些发憷:“瑶瑶,你不要遇事这么冲动,万一还有的谈呢?跟人家好好说,和颜悦色的,知道吗?”
李瑶拍着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你放心,我会先礼后兵,要是那家伙油盐不进,我就喷得他姥姥都不认识他!”
时夏放心不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可以跟同事换班。”
她知道这笔订单虽然没少被李瑶嫌弃和埋怨做工的复杂,但是两个月的辛苦白费,还要赔本,李瑶会气得几天睡不好觉。这笔单子收入是很客观的,保不住肯定是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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