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时夏不说话,就一脸无语的盯着江慕沉,他还在对她的妆容耿耿于怀,就有点离谱。笑完了,他好歹还是知道帮她把头发从小家伙手里‘救’出来。刘姨弄好吃的端到饭厅,把孩子从时夏手里抱走:“太太你快去吃吧,小姐我看着。”时夏有点饿极了,反正现在餐桌上就她一个人,她也没有太注意形象,吃得有些快。江慕沉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椅背上啧啧:‘还是要饿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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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稍稍清醒了几分,抬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她以为这个时间他在睡觉……
晨光透过落地窗挥洒进来,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那光恰好洒在江慕沉身上,冷厉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微光,显得柔和了一些,夺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时夏看得愣住了,无论是五岁,还是即将到来的二十五岁,她看他时,每一眼,都是心动。
“你不是心外科么?怎么会出现在妇科?”
江慕沉突然调转了话锋,他问的是昨天,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妇科跟李梦溪相遇。
时夏有些茫然,很显然,累极了的她脑回路跟不上他的。
突然,眼前一阵黑暗袭来,她有些慌乱的挣开江慕沉的手,扶住了楼梯扶手:“有什么回头再说,我太累了,要先休息。”
说完,她没去看男人变得震怒的脸色,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
她没意识到,就在刚刚,这是她从始至终,第一次,主动甩开江慕沉的手,从前,她一直都是被甩开的那个。
下午在闹钟声里惊醒,时夏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整个人还没从浓浓的睡意中脱离出来。
天知道她多想就这样窝在被子里睡个天荒地老,可是不行,下午有钢琴课私教兼职,价格不便宜,算是兼职里来钱最快的活儿之一了,她可不能错过。
收拾好化了个淡妆下楼,刻意放缓了步伐,观察到江慕沉不在家,她才恢复常态,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总是下意识的小心翼翼,怕引起他的反感,可试问过去的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他不讨厌她?
今天兼职的地方她是第一次去,乘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一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身价不菲,所以给的价格也比一般的要高。
走到雇主家门前,摁了门铃,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出来打开了大门:“是来上课的时老师吧?快进来。”
跟着阿姨进门,隐约听到里面有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传出,毫无章法,看来学生是个新手,她得用点心了。
等看到学生的时候,她有些哭笑不得,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长得水灵动人,穿着粉色的蓬蓬公主裙,可是那满脸的不屑是怎么回事?瞧不起她么?
“你就是我哥给我找的钢琴老师?这么年轻,你确定你会弹琴?这架钢琴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光价格贵,还有特殊的意义,你有那自信用你那双爪子碰我的琴么?”
小丫头开口就出言不逊,时夏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谦虚道:“我觉得,我这双‘爪子’应该有这个资格吧。”
小丫头噘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出了位置:“弹来我听听,要是不满意,你就立马走人。我不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
时夏嘴角抽了抽,这是夸还是贬?
走到钢琴前坐下,试了试琴键音色,这架钢琴各方面状态都不错,价格也贵得令人咋舌。
她不打算用特别复杂的曲子征服这个小丫头,所以即兴弹了一段儿,小丫头眼神都变了。
一旁的阿姨忍不住夸赞:“不愧是少爷找的人,那小姐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忙了。”
小丫头终于放下架子软了下来:“时老师,你刚弹的这个叫什么啊?我都没听过。”
时夏蹙眉浅笑:“没有名字,只是……当我想到一个人的时候,心理情绪的迸发罢了。”
“那个人,一定是让你十分压抑,是你喜欢的人吧?”
突然,门口传来了富有磁性的声音。
小丫头飞快的跑过去:“哥!我喜欢这个老师,把她留下吧!”
时夏扭头看去,猛然一怔:“秦风?这里……是你家?”
江慕沉态度冷硬:“这里是她家,她没有理由回避。”
安怡气结,索性不理他了,气冲冲的起身进屋。
撞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安父,她立刻敛了情绪:“爸,你和慕沉聊吧,我去楼上找时夏玩儿。”
安父脸上的和蔼早就消散了:“安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想瞒着我的小心思,还嫩了点。这次江慕沉要是跟我们走,那就相安无事,倘若他拒绝,那时夏这个女人,就留不得,你别插手。”
安怡脸色一白:“爸……!江慕沉他吃软不吃硬的,你这样的话,他一样不会妥协。我要的只是跟他结婚,仅此而已,你别乱来。”
安父冷哼了一声:“从你和他交往的时候,我就把江家的底细查清楚了,你几次三番的去医院找时夏的麻烦,还开车撞了她,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是她和江慕沉没男女关系,你不会这么小气。他回答我时夏是妹妹,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在维护她,唯恐我对时夏下手。喜欢一个人,也要长长脑子!”
被训斥了一通,安怡也不敢还嘴,等安父走远,她才上楼找时夏。
没了旁人,她自然不用再装,直接推门而入。
正准备睡午觉的时夏心情难免烦躁:“干嘛?你是不是有病?”
安怡愤愤道:“我是有病,你是医生,给我治治?”
时夏懒得搭理她,缩进被子里顾自睡觉。
安怡直接脱了鞋往她床上一坐:“我不喜欢听我爸跟别人谈生意,借你地儿躲躲清净。”
时夏跟躲瘟神似的跳下床:“我们关系有这么好吗?你不是把我当情敌吗?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
安怡白了她一眼:“都是女人,装什么?本小姐不嫌弃你就算不错了。你最好别出去晃悠,乖乖在这里呆着。”
时夏忍无可忍,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跟李瑶发信息聊天,李瑶那货竟然在国外旅游,还偶遇了一个机长男友,没工夫搭理她。
她不由得感叹,这就是之前口口声声对她说要单身一辈子的女人,这才多久就改变主意了?一遇到对眼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晚些时候,安家父女和江慕沉出门去了公司,直到晚上十点多,江慕沉才独自回家。
洗完澡,他端着酒杯站在窗前看着安怡给他发的信息,早知道安父是只老狐狸,这是逼得他不得不去国外走这一遭了,能不能轻易回来,还是两说。
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转身去了时夏那边,敲了敲门。
时夏记得他敲门的节奏,火速跳下床打开门:“怎么了?”
这是几天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找她,这也意味着,‘冷战’结束了。
江慕沉似乎没打算进去,就立在门口,说道:“过几天,我要出国一趟。”
时夏忽的想到了贺言说过的,安怡想带江慕沉走,不会轻易放他回来。她蹙眉问道:“是……和安怡一起吗?”
他点了下头,走廊上的灯光很暗,他的脸部轮廓隐藏在背光处,脸上的情绪晦暗不明。
时夏下意识的扣着指甲,垂下头说道:“你去吧……”
接下来的两天,相安无事。
时夏精神也好了许多,一行人便返程了。
来时路上欢声笑语,回去时有了细微的变化。变化最大的是贺言和小笙,之前他们还亲密的走哪里都黏在一起,现在各坐一边。
小笙知道,回去之后就没机会了,她有意无意的朝贺言看,最后终于走到了他身边坐下:“对不起,之前我被吓坏了,我知道我说那些话很过分。”
贺言表现得风轻云淡:“你说得没错啊,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也没打算跟你交往多久。”
小笙被他的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才好。憋了一阵,才咬着唇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我不想这么快跟你分手,我们交往一个月都没有。”
贺言痞痞的一笑:“你不是最短记录,最短的是三天。别想太多,没必要,但你一开始就应该知道,既然我带你出来,就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去,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飞机落地,我们就没关系了。”
说完,贺言就闭上了眼睛,回程的路要好几个小时,最是磨人精神。
小笙识趣的走开了,这是她咎由自取,她不甘心的不是这么快被甩掉,而是还没来得及从贺言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他可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原本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傍晚,飞机抵达了江城机场。
贺言和小笙各自打车离开,苏离负责送李瑶回家,江慕沉派了人开车来接。乘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所有人都携着疲倦,道别时也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
回到江宅,时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果然,家才是最温暖的港湾。
得知他们今天回来,云姨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连黑崎的那份儿也备下了。
或许是枪伤未愈的缘故,时夏胃口不怎么好,晚餐只喝了少许好入口的汤汁。她放下碗筷时,江慕沉蹙眉问道:“怎么了?没胃口么?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似乎带着温柔和担忧的三连问让时夏有些不习惯,她含糊的说了句没什么胃口,就回房间了。
云姨不解其因,小心的问道:“先生,是今晚的饭菜不和胃口么?时小姐都没怎么吃呢。”
江慕沉淡淡的说道:“她最近需要补充营养,多准备一些好消化的食物,重口味的暂时不要了。我看她比较喜欢喝汤,你随时给她备着吧,她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端给她。”
吃过饭,江慕沉便去了公司,刚度假回来,有一些堆积的要紧事需要处理。
临走前他交代了云姨许多,也告知时夏身上有伤,盯着不要让时夏出岔子。
云姨仔细的记下他的叮嘱,同时也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从前他可没有这么事无巨细的关心过时夏。
听到楼下汽车离开的声音,时夏拿了换洗衣服去了浴室,她得好好洗个澡,伤口结了痂小心一些还是可以清洗的,要是江慕沉在,绝对不会允许她乱动。
云姨跟着她进了浴室:“时小姐,要洗澡吗?我帮你吧?”
时夏一脸莫名:“不用……洗澡而已,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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