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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这律师是舅母的自家亲戚,她打了一通电话,就立马赶了过来。舅母冷冷把协议砸在茶几上。林霜也不是个软柿子,她冷笑一声,捡起协议,然后撕了个粉碎。“凭什么?”她冷眼斜睨着这一大家子人。他们在打什么算盘,林霜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江母和她父亲离世的时候,谁也不肯收留江斯以和她。大家都觉得江斯以是个累赘,不仅要供他吃穿,还得支付昂贵的学费。人人都恨不得江斯以和林霜也能跟着去死。…

免费试读

这个衣衫不整,踉跄着冲进来的女人,正是邬容容。

邬容容头发凌乱,身上肮脏不堪,裙子也破了好几处,活像个疯婆子。

邬容容看见温珊珊,“哇”的就哭了起来:“珊珊,你替我求求阿放,我不要去疯人院,我不吃那些药!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林霜了!”

“滚!”路放却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声音阴冷之极。

邬容容去拉路放的手,却被路放甩开。

倒是她不消息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茶几,酒瓶子顿时劈里啪啦摔碎一地。

马上有保镖将她从玻璃碎渣中拉起:“路总,对不起,是我们疏忽了,没能看住人。”

路放则是擦了擦被邬容容碰过的裤脚,没有一丝表情。

路放的冷酷全都落进了温珊珊的眼里。

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珊珊。”电话彼端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对方似乎心情不错。

温珊珊深呼吸:“妃妃,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提早订机票回江城吧。路放……可能变心了!”

电话那端的人,是苏玲妃。

温珊珊喘了口气:“我总觉得,路放像是变了个人……他把别的女人养在了家里。”

“那个女人是谁?”苏玲妃停顿了很久,才冷然地问了出声。

温珊珊一顿:“你也认识,是林霜。”

随后,她就听见苏玲妃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阿放不会变心的,以他的脾气,应该是在恶作剧。”

“可是,阿放为了她,甚至毁了邬容容。”

“阿放和林霜没可能的,这辈子都没可能。”苏玲妃笑了起来,胜券在握,“好啦,我要去表演了,回国见。”

温珊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脸茫然。

是吗?

为什么林霜和路放,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她不太理解。

而另一边,从夜皇后离开之后,林霜像具游魂一样在街上游走了几圈。

中途路放给打来三通电话,林霜都没接。

回到家中已是半夜。

林霜没开灯,她刚打开了房门,就被一个人给摁在了墙上。

紧跟着,她被人撬开了唇齿。

一阵熟悉的烟草味侵入舌尖,林霜便知道是路放。

路放吻得很深入,林霜有些招架不住。

江斯以在夜店陪酒的冲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再联想起她自己是如何为了钱,在路放身子底下婉转承欢的,林霜便十分抗拒。

她在路放快动情的时候推开了他:“你怎么来了?”

路放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她肩上,然后顺势摸到她的腰肢:“想你了。”

林霜别过脸,知道他嘴里的想念并不单纯。

路放追问:“你呢,想我了没?”

“我有点累。”林霜疲惫的开口,“路放,今天放过我,好吗?”

她没叫阿放,而是叫她路放。

路放冷笑,还真是个薄情的女人,爽的时候一口一个阿放,爽完了就这样疏离。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路放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还是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

娇弱绝望,透着破碎的美感。

路放心软了,他抱着林霜,在她嘴上,脖子上又亲了一番,然后才放过她。

林霜似乎真的挺累的,就连澡也没洗,就直接上.了床。

路放在卧室里抽了好几根烟,最后才抱着林霜一起睡着。

夜里,林霜做了噩梦。

她梦见了十三年前的那场大火,火光冲天,将路家烧得支离破碎。她努力的往厨房跑,然后,她在担架上看到了已经被烧焦的母亲。

林霜吐了。

吐完之后,就是痛哭。

路放是被林霜的哭声惊醒的,他从没见过林霜如此软弱的样子。

他将林霜搂在怀里,一夜未眠。

她在煮菜方面,向来都没什么天分。

倒是江斯以,有一手好厨艺。以前她饿了,都是江斯以给她做蛋炒饭吃。

仔细想来,林霜还挺怀念那段时光的。

江斯以愣了有一会儿,林霜煮了两颗蛋,卖相着实不怎么样。

他拿出一只碗,分了一半给她:“你也吃。”

林霜微怔。

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上一次和江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吃饭是多久之前了。

两年,还是三年?

林霜很惊喜:“好。”

江斯以吃得很慢,林霜的冰糖鸡蛋虽然做得没有江母那么好吃,但对于此刻的江斯以来说,也很美味。

吃到最后,江斯以忽然抬头道:“林霜,以后,我会努力学画的。”

林霜睁大眼,想问江斯以到底和路放发生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好。”她眼微红。

江母泉下有知,也很会高兴。

那个乖巧的江斯以,终于回来了。

这大概是林霜这几年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只是这样的温馨时光还没持续多久,林霜的电话便响了。

江斯以瞧了眼来电显示,是路放。

林霜脸色惨白,赶紧拽着手机跑到走廊上。

等离江斯以远些了,她才接通电话:“阿放……”

“林霜,我把你的宝贝弟弟放了。你就不打算感感谢我吗?”路放的声音带着些许玩味。

林霜真诚的道:“阿放,谢谢你。”

路放音色沉了下来:“我可不喜欢这种口头上的感谢。”

林霜想了想:“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现在是十点,半小时内到我家。”路放淡淡道。

林霜说了好,就挂断电话。

等回头时,就瞧见江斯以不知什么时候追了出来。

她收起手机:“斯以,我先走了。”

江斯以抓住她的手腕:“就不能不去他那里吗?”

林霜微讶。

原来江斯以什么都知道。

她沉默不语。

江斯以抿唇:“我也可以给你钱。我给双倍,不要去路放那里。”

他恨路放,是路放让他在拘留所里受尽屈辱,他这辈子最大的羞耻感,都是拜路放所赐。

林霜挣开他:“斯以,对不起……我必须去。”

她知道路放的脾气,她要是不去的话,江斯以的前途就毁了。

江斯以的人生,现在掌握在路放手上。

林霜没敢耽搁,打了车就直接赶往路放的别墅。

江斯以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丝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意。

除了冰糖鸡蛋之外,林霜还给他烧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不过,江斯以却已经没什么胃口了。

林霜赶到章州一号别墅时,路放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在看手表。

“三十一分二十秒。”路放淡淡道。

林霜道歉:“对不起。”

要不是路上堵了会车,她早就已经到了。

不过,她没有开口解释。

现在的她无论在路放耳边说什么,他大概都不会信。

林霜沉默一会儿,又把手中的保温食盒递给他:“做了些冰糖鸡蛋,你要不要尝尝看?”

路放最喜欢吃甜食了,刚才做的时候,她特意给他留了一份。

“就这样感谢我?”路放似笑非笑。

她抿唇,当然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先吃点东西吧,然后再去你房间。”

路放没动食盒,只是提醒她:“今天所有佣人都不在。不要逼我动手,否则,你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林霜面上有些难堪,最后还是开始脱掉衣服。

她脱得很慢,而路放则是悠闲的欣赏着她此时的表情,直到她未着寸缕地站他身旁。

路放冷冰冰道:“自己上来。”

林霜任由路放亲吻着,没有闪躲,没有拒绝,更没有回应。

她眼中始终充斥着冷淡和讥嘲,仿佛自己并不是参与者,只是个过客。

路放直到很久才放开她,可看清她眼底的情绪之后,心底忍不住微微抽疼。

他缓缓抚上林霜的脸颊,低声道:“林霜,你不爱我了?”

林霜笑了起来,只是这笑非常清醒:“阿放,我当然爱你,我比谁都要爱你。这一点,你不是十七岁时就知道了吗?”

林霜继续:“可是我再爱你又怎么样?你除了用钱来维持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林霜缓缓推开路放:“闹够了吗?要是闹够了,我就先回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小区里头走去。

路放看着林霜的背影,突然说道:“我今天去见了你弟弟。”

林霜的脚步陡然暂停。

她转身看向他,脸色隐约有发脾气的迹象:“你去见他做什么?”

路放笑得很是没脸:“我去见他,当然是为了和他搞好关系。”

林霜脸色更差,冷声道:“不需要。以后请你不要去打扰他,他要学画画,时间很宝贵。”

路放挑眉:“是吗?时间这么宝贵,还不是到望都打工?”

林霜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江斯以竟然还在望都饭店打工,他是不是脑子发昏了?

她明明每个月都给他打很多钱当生活费,他为什么还要去打工浪费时间,他就这么缺钱?!

路放见林霜愣怔着不说话,趁机朝她走去,在她身边低声说:“你要养弟弟,你弟弟马上就要上大学,你就不想多赚点钱?”

路放继续低声:“跟了我,总不至于让你太委屈。至少经济方面,我可以帮帮你。”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落井下石。

可他别无选择。

因为他发现,似乎除了钱,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可林霜却更凶地抬头看向他,眼神就像是发狠的饿狼,她冷冷地说:“阿放,断了就是断了,别来纠缠,多没意思。”

林霜冷冰冰地继续:“还有,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我现在已经在DE舞室当舞蹈老师,顾思明给我的收入还可以,至少我很满意。”

“我能靠自己吃饭,也能靠自己养弟弟,”说到后来,她已经嘲笑出声,“怎么,陆总还不允许我上岸从良了?”

路放咬牙,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他毫无办法。

他气笑了:“行,不错,有你的。”

路放眼里写满了不甘心,可他已经没有别的理由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夜色里,林霜转身走远。而他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别无选择。

当天夜里,路放独自开着跑车,上了燕尾山山顶。

山顶的风很大很急,迎面打来的风凉飕飕的,却吹不开他混乱的思绪。

他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头顶万千星辰,脑中一遍一遍掠过的,却全都是林霜的影子。

在他十七岁那年,才十五岁的林霜从舞蹈课放学回来后,说要跳一首新舞蹈给他看。

后来跳着跳着,林霜就跳到了他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她喜欢他。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手足无措地推开了她。

路放不断想着过去的回忆,只是想着想着,就嗤笑出声。

他现在给不了林霜想要的,他能做的,就是用钱,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可到了现在,连钱都不管用了。

路放仰头喝了口啤酒,随即皱眉,把啤酒一把子扔了。

真他马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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