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慕沉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江慕沉时夏的书名叫《江慕沉时夏》,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李瑶起了逗季筱筱的心思:“要不你把苏离甩了,咱们俩凑合过,你养我,成不?”季筱筱突然扭捏了起来:“这……不好吧?”“噗……”李瑶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现在是在我家吃住,跟谈恋爱同居有区别吗?”季筱筱低声说了句‘讨厌’,便走开了。点好咖啡,李瑶把手机递给季筱筱:“喏,付款吧小富婆。”季筱筱跟没长脑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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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沉将烟蒂掐灭:“啊什么啊?一群外地来的老娘们儿敢在我头上撒野,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回到江宅,时夏没敢把自己狼狈的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直接蹿进了浴室洗澡。
江慕沉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老黑,今天宴会上那几个女人,不用管背景,我要她们再也不敢来江城!!”
电话那头的老黑随口问道:“留活口么?”
他看着怀里傻笑的小家伙,斟酌了片刻,语气不由得柔和了一些:“没必要灭口,教训给足就好。”
他突然变得温柔,弄得老黑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才应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江慕沉笑着将小家伙举高高,惹得小家伙咯咯的笑。他在圆嘟嘟的小脸儿上香了一口:“我们淼淼不要学妈妈,连架都不会打。”
估摸着时夏快洗完了,他把孩子交给刘姨,然后回了卧室。
时夏正好从浴室出来,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伤痕显得很突兀,下巴、胳膊、腿上都有抓痕。
他从药箱里取了药水,往床沿一坐:“过来。”
时夏听话的走到他旁边坐下,他直接把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专心致志的给她伤口上涂药水。
他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但是涂得很仔细,等处理完能看见的地方,他伸手掀浴巾,被时夏摁住了:“你干嘛?”
他一本正经:“还有遮住的地方,没有伤口吗?”
时夏急忙摇头:“没有,隔着衣服布料的地方哪有伤口?女人打架都是抓啊挠的,指甲又不是刀子。差不多了,我去拿睡衣,还得哄淼淼睡觉。”
“你到底在防我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江慕沉微微眯起眸子,语气有些无奈。
时夏也不知道自己在防他什么,反正只要是在他面前暴.露她就不习惯,哪怕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事,她还是做不到在他面前随意的暴.露身体。
今天小家伙莫名的兴奋,玩到很晚才哄睡着。时夏哄完孩子感觉有些腰酸背痛,回到卧室江慕沉已经睡下了,床头台灯的照映下,他脸部的轮廓分明,像极了一副暖色调的油画。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躺下,唯恐吵醒他,哪曾想他根本没睡着,在她躺下的一瞬间他就凑上前熟练的抱住了她。
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准备进入梦乡,然而……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身上。
“不是我想,是它想……”江慕沉一边狡辩,不忘在她身上蹭。
时夏只想休息,苦哈哈的侧过身推他:“今天很累,我现在完全不想动弹,明天补偿你。”
他不由分说将她压住:“又不要你动,躺着就行,你睡你的。”
时夏也只是口头拒绝,他要真想,她也只能顺着。
突然,他打开了房间的灯,一瞬的刺眼给她带来了不安:“干嘛开灯啊?一盏台灯就够了……”
时夏总也接不上话,她们俩是分手,还有得回头路可走,但她没有。她最大的牵挂还在江宅,她的女儿,没有江慕沉的允许,她见女儿一面都难。
这一个月里她无数次想见女儿,都压制住了这个念头,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江慕沉消气,她这时候提见女儿,只会惹恼他。
风和日丽的一天,佘淑仪再次到了工作室。
这一次,她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时夏时,是居高临下的轻蔑。
时夏淡淡的看着她:“有事吗?”
佘淑仪瞥了时夏身边的李瑶一眼,李瑶皱了皱眉:“我去一下洗手间,小夏你有事儿就叫我。”
时夏点了下头,等周围没了旁人,佘淑仪才微笑着说道:“上次你赢得很漂亮,那这次呢?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希望你永远都能挺直腰板,嘴永远都能那么硬。”
时夏猛地僵住,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起来。
佘淑仪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仿佛就是为了刻意来看她的笑话,在她思绪凌乱的时候,踏着盛气凌人的步伐离开了。
直到李瑶回来,时夏才缓过神来:“我被算计了!”
李瑶惊愕:“什么……?你是说,你和商洄那事儿跟江慕沉他妈有关?”
时夏重重的点头,要是佘淑仪今天不来,她还不会想到这一层。她早该料到的,佘淑仪是个记仇且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会任由她赢得畅快?
她当初因为佘淑仪想给她女儿送生日礼物,和佘淑仪发生了口头上的摩擦,佘淑仪要在女儿的生日宴上狠狠的报复她,这一切都说得通不是吗?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翻找商洄的电话,尽管李瑶提醒早就打不通了,她还是坚持的拨了过去。
一遍遍提示关机、关机,最后她有些崩溃的抓着头发:“现在只有商洄能证明了……我该到哪里去找他?”
李瑶急忙安抚她要冷静,先把事情捋一捋。
时夏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回想起生日宴那天,她喝了那杯香槟就睡着了,那点量不足以把她放倒,所以那香槟里肯定被人放了东西。
房间的钥匙卡在她身上,商洄要进去一定有第二张卡,前台不会失误到把同一间客房的卡给两个人,也就是说,商洄通过不正当的渠道拿到了她房间的钥匙卡,是故意进她所在的房间的。
她和商洄无冤无仇,商洄为什么这么害她?她自问没跟商洄示过好,更没有暧昧一说,如果是佘淑仪买通的商洄,那就说得通了。
她后悔不已,早应该在当时把事情弄清楚的,现在商洄人间蒸发,又过了一个月时间,无疑是增加了难度。
事发时她崩溃、情绪低迷,脑子根本没法儿正常运转,这一个月里也是过得浑浑噩噩,错过了弄清事情真相的良机。
而江慕沉,商洄顶着一张和秦风酷似的脸,这点就足以击垮江慕沉对她的信任了,所以江慕沉也没法儿做出正确的判断。
跟李瑶确定江慕沉没有对商洄下手,而是把人放走了之后,时夏重拾了信心,只要商洄还活着就好。哪怕和江慕沉回不去了,她也不会让佘淑仪得逞,至少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淡漠的看着她:“有异议?”
时夏暗暗咬牙,把衣服丢回他身上:“我还就不穿了!就露着!”
江慕沉蹙眉,直接拿着外套将她裹住了,双臂把她身体捁得死死的:“再脱,我就把你扒光了!青春期的时候乖顺得很,都这年纪了你叛逆来得是不是太晚了点?”
时夏不服,闷声道:“你又不比我年轻,有资格拿我年龄说事儿?”
他没再搭茬,不然一定有吵不完的嘴。
只是帮她系上安全带,沉着脸驱车上路。
车行驶了四十分钟,停在了一片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前,之所以是‘一片’,是因为占地面积实在很广。
咋地一眼看上去,像是豪华的私人会馆,仔细的瞧,才能看见大门边的门牌上写着‘苏宅’两个字。
苏家将‘财大气粗’展现的淋漓尽致,整座苏宅在夜色下金光璀璨,除了建筑物原本的颜色,还有暖金色的灯光加持,看得时夏心头震了一下。
“早知道是来苏家,我就不来了……”
时夏小声的抱怨,她实在不喜欢跟苏家这样‘复杂’的家族来往,一想到苏家老大苏泊那一身刺青,她就肝儿颤。
江慕沉听到她的嘀咕,一把揽过她的腰走进了大门里:“刚收了苏家的礼没多久,说这话是不是太薄情了点?”
她的腰真的很细,柔弱无骨,江慕沉这么随意一揽,他手臂间并没有多少饱满的感觉,不由得有些怀疑的朝她腰上看了一眼,但她穿着他的外套,上半身挡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真切。
时夏没注意到他的目光,撇了撇嘴:“我也不乐意收啊,是他们霸道,不收还不行。”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人的动作有多么亲密,晃眼一看,周围都是一样的男男女女,看来今晚她是充当他女伴的角色,如若不然,他是不会肯在人前离她这么近的吧?
毕竟名流的圈子里,谁带了什么身份的女人参加宴会,没人会去深究。
走进一楼会客厅,这里面的陈设不比外面的差,也早已是人头攒动,所有人都打扮得人模人样,可又有几个是没有心怀鬼胎的?这样的宴会,大多是冲着利益来的。
苏家老爷子苏查刚做完两台大手术没多久,不方便活动,坐着轮椅由苏离的母亲推着,三个儿子格外和谐的跟在两侧,连老大苏泊也在,看得出来,由于做了肾脏移植手术不久,他气色不是很好。
见到江慕沉,一家人热络的迎上前。苏父和江慕沉打了招呼,两人寒暄了几句。
他们对时夏也不陌生,尤其是苏离的母亲,见到时夏,眼睛都亮起来了:“小夏,你也来啦?随性点,就当在自己家里,千万别客气。”
时夏面露微笑:“好。”
苏离朝江慕沉挤眉弄眼,苏父一巴掌拍在苏离的腿上:“没大没小的,还不赶紧招待去?”
苏离忍着疼,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琛哥这边坐。”
等走远了,江慕沉才眼底含笑,低声骂道:“滚。”
时夏没多想,权当他们在开玩笑,这样的场合她只觉得无聊,趁着江慕沉和苏离闲聊的时候,便一个人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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