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李瑶快悔死了:“那你要是快点也还能来一次……”他啼笑皆非:“我做不到,还是憋死我吧。”到最后一刻,李瑶还抱着他不想撒手,他轻声哄着:“我该走了……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好吗?”李瑶终是没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这个答复,苏离没法儿给她,于是只能以安抚的方式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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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前因后果,李瑶气得牙根儿都痒痒:“真是活久见,怎么不摔死那个老不死的?小夏,他就算摔出个好歹来,你也不要自责愧疚,没必要,你那是无意的,他要带你女儿跳楼是故意的!”
时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自责也不会愧疚,他不配,我甚至希望他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能要挟我,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晚上七点多,江慕沉回到了江宅,同时也带来一个消息,乔义良瘫痪了,高位截瘫,脖子以下都动不了了,已经通知了乔义良的妻子到医院照看。
李瑶心里高兴,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是时夏的生父,作为闺蜜,她不大好表现得太高兴。
时夏没表态,怎样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她的女儿还安好无恙就行了。
因为白天受了惊吓,晚上小家伙睡觉老做噩梦,就时夏抱着哄睡那会儿功夫,小家伙就惊醒了两次。
时夏看着又心疼又无奈,孩子还这么小,是会吓出毛病来的,她多希望当时的人质是她……
看这样子,今晚她是走不了了,得留下照看孩子。李瑶也就没等她了,自己一个人回了公寓。
许是知道睁开眼时夏会在,小家伙在惊醒了五六次之后,终于睡得安稳了,这时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时夏疲倦,但又不敢松懈。
她这么熬着,刘姨看不下去:“你先去休息吧,后半夜我照顾就好,小姐这会儿睡得挺好的,有我在你放心。先生方才让我来叫你去休息呢。”
时夏深深的望了眼女儿,依依不舍的起身去了江慕沉的房间。刚经历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情干点什么,很和谐的各自睡下了。
躺在江慕沉的身边,即便他是背对着她的,她还是情绪上了心头。明明还能同睡在一张床上,偏偏已经渐行渐远了,再也回不去了……
翌日一早,乔义良的老婆把江慕沉和时夏堵在了大门口。
这个女人是来找赔偿的,因为乔义良是在江宅摔得高位截瘫的,人是已经废了,好处能捞就捞。
江慕沉只送了一个字:“滚!”
乔义良的老婆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亲生女儿伙同前夫把自己亲爹弄得高位截瘫,这种新闻,放在常人身上都能有不少热度,何况还是你江慕沉?我承认你江慕沉在江城能一手遮天,我也不是怕事儿的人,我只想给我丈夫讨个公道!”
“公道?”江慕沉气极反笑:“好,我给你公道。乔义良挟持我女儿到天台,勒索我五千万,就算他没摔成高位截瘫,现在应该也在局子里了。证据的话,江宅上下的监控都拍下来了,你要看看吗?是他自己上的天台,也是他自己找死摔下来的,你问我要赔偿?”
时夏在一旁沉默着,乔义良是她失手推下来的,江慕沉替她隐瞒了,要是被抓到把柄,肯定不好办。
乔义良的老婆一听,人都傻了,估计是不相信乔义良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瞪大了眼睛半晌都吐不出一个字儿来。
江慕沉这种人,最不习惯别人把‘可怜’这种词汇用在自己身上,他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娇:“拉倒吧,你不在我也不可能一个人,江家上下这么多人,就没个能伺候我的了?”
时夏有一瞬的失落:“也对,我跟家里的阿姨什么的也没区别,谁照顾你都一样,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呆在家里了。”
说完,她掩饰的低头倒茶,怕自己心里那点小家子气流露出来,他可不是个会哄人的主儿,自己难受就得自己受着。
江慕沉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吃过晚饭又躺下了。
时夏没回房间打扰他,带着淼淼在客厅里画设计稿,孩子醒着她就哄,孩子睡了她就安心的工作。
窗外的落雪和寒风惊扰不了室内的温暖,小家伙睡得很香甜,时夏忙碌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孩子,心里被安稳填得满满的。
晚上忙得太晚,她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醒。
床上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江慕沉已经起来了,不过相比平时,他也算起来得迟了。
她走到他跟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正在刷牙,含糊的摇了下头,气色看上去有好很多,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也不是铁打的,工作不要太累,多注意身体,淼淼还小,多为她想想。’
他低头漱口,完了戏谑道:“你难道不应该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俩怎么办才对么?光为淼淼着想,我动力可还不够,加上你才行。”
时夏害羞的笑笑:“感冒刚好,嘴巴就抹蜜了?”
他猝不及防的抬手给她一记‘摸头杀’:“对你才这样,别人可听不到我的甜言蜜语,知足吧你。我先去公司了,下雪路滑,你出门的时候慢点开车。”
说完他就出去了,可时夏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摸头杀’这个动作的?动不动就对她使,虽然不得不承认两人的身高差距导致他做这个动作很容易……可这样不会显得她在他眼里像个小孩子么?
到了工作室,时夏目光所及,一切都很顺眼。
她笑着和大家打完招呼,斗志满满的坐到自己的座位打算开始工作。
邹小贝突然扭扭捏捏的走上前:“小夏姐,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时夏吐吐舌头:“起床起太迟了,没别的原因,哈哈,下次我注意,我不能领头偷懒。”
看邹小贝迟迟没没有走开,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邹小贝声音小得可怜:“你有贺言的联系方式吗?”
时夏有些诧异:“你要他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邹小贝急忙解释:“是这样的,瑶瑶姐订婚宴那天,我不舒服,找不到洗手间,不是他带我去的么?还在洗手间外等了我四十分钟,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当时光顾着尴尬了。”
李瑶说这话也完全是处于为时夏考虑的角度,要真的让黑崎回到安怡手里被折磨,她也不忍心,那狗子还挺讨喜的,被摘掉声带已经够可怜的了。
安怡的‘单子’,时夏刻意留到下班之后带回家加班,她也有那么点小心机,她想知道江慕沉是什么态度。
到家她没忙着洗澡,吃过饭在客厅搭了简易的工作台就开始忙碌。
江慕沉看着木屑翻飞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怎么的,闷声问道:“需要带到家里加班吗?”
时夏没抬眼看他:“我会清扫干净的。之后的起码好几个晚上我都会这样加班,你忍忍好了。”
他走上前将她手里的刻刀夺走:“晚上回家就不能消停消停?这是陪孩子的时间。”
时夏淡淡的说道:“我也想陪孩子,可安怡非要我照着黑崎的样子雕个物件给她,只有在家里,我才有感觉,现在黑崎又不在我眼前,全靠记忆。”
他脸色刷的黑下来:“她去找你了?”
她没作答,这问题问了跟没问有区别吗?
他变本加厉,把木料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去洗澡!”
时夏不恼不怒的把木料捡起来,拍干净:“我去工作室加班,孩子拜托你照顾了。”
说完她起身要走,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阴沉着脸,咬牙低吼:“别闹了!”
时夏突然情绪迸发,奋力甩开他:“是你前任跑出来恶心我,你现在叫我别闹了?!黑崎是你们俩的狗,你要送到她那边去也跟我没关系,是,不用跟我商量甚至不用说一声,但是请你让她不要来恶心我,可以吗?!”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了一下,愣住了。
时夏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在家里,不可以这样,募的红了眼眶。
她仓惶的逃离,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刚到庭院里,就被他拦住了。
他握着她的肩膀,似乎想说什么,看到她眼眶里的泪光,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的将她拥进怀中。
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对不起,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她要看看黑崎这种要求也不是很过分……”
时夏没说话,明明眼里满含泪水,脸上的表情却只有麻木。
她在意的是安怡把黑崎带走吗?只是几天而已,她无所谓的,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她在意的是,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会把手机落在安怡那里,又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么晚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给家里打电话的不是吗?
他或许不知道那晚有多冷,也不知道她赤着脚跑出来拥抱他之后,心里有多失落。
她的毫无反应让他乱了方寸:“别这样好吗?你知道在国外的三年我有多想快点回来见你吗?不管怎么说,她帮了我一把……我不能连她要见黑崎的要求都拒绝。”
时夏还是没吭声,她心里是乱糟糟的一团,怎么都理不清那些交错的线,每次试图去扒拉,都只会越来越乱。
最后她默默的推开他,转身回房间洗澡,她能看到浴室门口那抹朦胧的身影,听到他依稀在说:“安怡恶心了你,所以你要拿司允行恶心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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