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想问的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脱口而出的时候,变得极为委婉,圆滑的人总不会把问题问得太明显。时夏知道他想问什么:“是,很熟。”简单的三个字,没有过多的解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跟江慕沉的关系。她没问秦风怎么知道江慕沉的,在江城,应该没人不知道江慕沉。察觉到她不想说,秦风也没再多问。到了江宅门口,时夏下车朝秦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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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沉将烟蒂掐灭:“啊什么啊?一群外地来的老娘们儿敢在我头上撒野,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回到江宅,时夏没敢把自己狼狈的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直接蹿进了浴室洗澡。
江慕沉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老黑,今天宴会上那几个女人,不用管背景,我要她们再也不敢来江城!!”
电话那头的老黑随口问道:“留活口么?”
他看着怀里傻笑的小家伙,斟酌了片刻,语气不由得柔和了一些:“没必要灭口,教训给足就好。”
他突然变得温柔,弄得老黑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才应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江慕沉笑着将小家伙举高高,惹得小家伙咯咯的笑。他在圆嘟嘟的小脸儿上香了一口:“我们淼淼不要学妈妈,连架都不会打。”
估摸着时夏快洗完了,他把孩子交给刘姨,然后回了卧室。
时夏正好从浴室出来,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伤痕显得很突兀,下巴、胳膊、腿上都有抓痕。
他从药箱里取了药水,往床沿一坐:“过来。”
时夏听话的走到他旁边坐下,他直接把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专心致志的给她伤口上涂药水。
他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但是涂得很仔细,等处理完能看见的地方,他伸手掀浴巾,被时夏摁住了:“你干嘛?”
他一本正经:“还有遮住的地方,没有伤口吗?”
时夏急忙摇头:“没有,隔着衣服布料的地方哪有伤口?女人打架都是抓啊挠的,指甲又不是刀子。差不多了,我去拿睡衣,还得哄淼淼睡觉。”
“你到底在防我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江慕沉微微眯起眸子,语气有些无奈。
时夏也不知道自己在防他什么,反正只要是在他面前暴.露她就不习惯,哪怕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事,她还是做不到在他面前随意的暴.露身体。
今天小家伙莫名的兴奋,玩到很晚才哄睡着。时夏哄完孩子感觉有些腰酸背痛,回到卧室江慕沉已经睡下了,床头台灯的照映下,他脸部的轮廓分明,像极了一副暖色调的油画。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躺下,唯恐吵醒他,哪曾想他根本没睡着,在她躺下的一瞬间他就凑上前熟练的抱住了她。
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准备进入梦乡,然而……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身上。
“不是我想,是它想……”江慕沉一边狡辩,不忘在她身上蹭。
时夏只想休息,苦哈哈的侧过身推他:“今天很累,我现在完全不想动弹,明天补偿你。”
他不由分说将她压住:“又不要你动,躺着就行,你睡你的。”
时夏也只是口头拒绝,他要真想,她也只能顺着。
突然,他打开了房间的灯,一瞬的刺眼给她带来了不安:“干嘛开灯啊?一盏台灯就够了……”
她有心想弄清楚,奈何这会儿也不敢问,更没勇气进书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但是这事儿在她心里留下了疑障,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第二天,趁着江慕沉不在家,她考虑再三,主动给佘淑仪打了电话,她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弄得两家剑拔弩张。
电话接通,她先礼貌的问好,没有换来佘淑仪的热情,对方冷冷清清的问她:“有事吗时夏?”
时夏花几秒钟组织好语言,委婉的问道:“请问……司先生是和江慕沉闹了什么不愉快吗?”
佘淑仪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昨晚你和江慕沉通电话了。”说完这句话,时夏静静的等待佘淑仪的反应,按照常理,她应该能得到对方合理的解释。
电话那头寂静了片刻,佘淑仪似叹了声气:“太好奇对你没什么好处,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江慕沉,你们是夫妻,你不至于有什么话不好跟他开口,反而来问我吧?昨天是我冒昧了,害得他生气,我也只是想给孩子送份礼物。”
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江慕沉的不对,人家好心好意的送礼物,江慕沉还打电话过去发火。虽不知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夏还是道了歉。
她不是沉不住气的人,暂时把好奇心压下了,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江慕沉。
孩子出院那天,江慕沉亲自带着她去了医院。
把孩子抱在怀里那一刻,时夏眼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小家伙醒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四处瞧,还会时不时嘤嘤两声,倒是不哭不闹的,性格显得很恬静。
回到车上,她问道:“宝宝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婴儿房里还缺不缺什么?”
江慕沉跟她的激动完全相反,冷静得有些过头了,淡淡的说道:“都是你准备的,你不比我清楚?”
时夏努努嘴,没跟他计较,很快小家伙又睡着了,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将宝宝吵醒。
回到家里,在把小家伙放到婴儿床上之前,时夏想让江慕沉抱抱孩子:“你不抱抱?”
他没那个打算,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我公司还有事,得先过去,让她好好睡吧,别折腾她。”
时夏有些失落,孩子是两个人的,为什么高兴的只有她一个?他也一样没抱过孩子,怎么一点儿都没亲近孩子的冲动?
今天是孩子接回家的第一天,江慕沉居然还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时夏早早的把孩子哄睡着,等着他进门,看他洗完澡在床上躺下来,才开口问他:“不去看看孩子?”
他眼里携着疲倦:“她都睡了,也没什么好看的,我累了。”
时夏没再说话,她只是希望他对孩子表现得宠爱一些罢了,事实上,她不应该要求这么多,都说爱屋及乌,没有‘屋’,何来‘乌’?
她侧过身背对着他,下意识流露出疏远的姿态。
他很快环住她的腰身贴上前,没有别的动作,也没了别的动静,呼吸逐渐均匀,他睡着了。
时夏顿时紧张了起来:“凭什么?!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我宁可去死!”
虽然她也不确定这个孩子会不会是健康的,可现在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要是没了孩子,她怕自己会彻底垮掉。
尹承叙不是个商量的态度,而是通知:“这个由不得你,别的我都可以依着你,只有这个不行。等你以后养好身体,我们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时夏一阵胆寒,尹承叙很快挂断了电话。
小宁推门进来:“小姐,你要下楼吗?尹先生说,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下楼去走走。”
时夏向来不喜欢夜晚,黑洞洞的让人毫无安全感。
她恼怒的砸了床头的台灯:“我不出去!”
小宁吓得面容失色,匆匆退了出去。
她整夜的失眠,只要一进入睡眠就会梦到孩子被拿掉了,她害怕,一直浑浑噩噩的熬到天亮。
杰克来给她检查了身体,在检查完之后,时夏问道:“你们要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对吗?”
杰克看了看她,没说话,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时夏冷笑一声:“告诉尹承叙,要是孩子没了,我也不会活,他尽管试试看。”
杰克用有些蹩脚的中文说道:“我会转告的,你好好休息吧。”
在尹承叙没答应留下孩子之前,时夏睡不好也吃不下东西,她害怕只要自己一睡着,一觉醒来,孩子就没了。
小宁平时除了照顾她,自然也会帮尹承叙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兴许是知道了她焦虑的状态,晚上尹承叙打电话给她:“不要折磨自己,我不想你这样。”
时夏眸子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尹承叙不说话,她忍不住低吼:“孩子没了,我也不会活!”
电话那头还是没动静,她强迫自己放软态度祈求:“尹承叙……求你了,我只有这个孩子了,留下它好不好?”
不知道尹承叙是真的爱她爱得深切还是怎么的,她说完半分钟之后,尹承叙答应了:“好,但我有条件。”
现在只要能留下孩子,时夏还是愿意听听他的条件的:“你说。”
尹承叙的态度很真诚:“这个孩子生下来,随我姓,我会视如己出,但你也要尝试着和我好好相处,尝试着爱上我,以后,我们也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时夏能说不吗?
尹承叙根本没给她留退路,她现在要是不答应,孩子立刻就会被拿掉。
她只能先稳住当下,走一步看一步,她不可能对尹承叙动心,顶多也就是做戏罢了。
她正要说话,尹承叙又强调道:‘我不要逢场作戏,我要你认真地接受我,你骗不过我。’
时夏感觉到了一阵恐惧,尹承叙为什么能把她的心理看得如此透彻?
是人性皆如此,他又恰好精明,还是他无比的了解她?
她对尹承叙越来越好奇,这个男人,不好搞定,这是她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她答应了尹承叙的条件,就为了留下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孩子还在,她的希望就不会破灭,总有一天,她会回到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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