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时夏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这钱是你逼我借的,别忘了是谁让你破产的,这钱你收着能心安就好,少在这里挑拨我跟他的关系,要不是你,我不会花他的钱。’乔义良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怎么说你傻呢?不图钱,图他人么?男人不会把你这种女人放在心上,他也不会在意你有没有替他省钱,相反,他在你身上投入越多,越离不开你,别等到他对你没兴趣的时候,你竹篮打水一场空。”时夏冷嗤道:“你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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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衣服打开门冷静的看着他:“我爱你,才能被恶心,你又不爱我,我拿什么恶心你?不要再说让我误会你喜欢我的话,也不要再做让我误会的事,我很蠢,不及你聪明的万分之一,我会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他薄唇微启,还要再说什么,时夏抬手捂住了他的唇:“嘘……给我时间调整情绪,在孩子面前短时间内情绪崩溃两次,我很难过,很自责,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所有的一切,跟淼淼比起来,都算不了什么。”
说完她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安静的睡觉,虽然睡不着,也要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她感觉到他躺在了她身侧,伸手抱住了她。她没有反抗,但背过了身去,只要看到他那张脸,她就会迷失自我,心只会更乱。
这一夜,即便两人是紧紧靠在一起的,但彼此的体温都没能温暖对方的心脏。
第二天时夏起了个大早,逗了女儿一会儿,吃过早餐就出门了,她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好好的隐藏了起来,人活着,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岁月静好,都是假象罢了。
江慕沉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她消瘦的身影渐远,手机铃声的响起拉回了他的思绪。
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安怡’两个字,他眉头紧锁,语气冷然:“什么事?”
安怡语气有些焦急:“黑崎从昨晚开始突然不吃东西了,只喝一点点水,精神也不好,要带它出去遛弯它也不肯。我从国外回来也没车什么的,打车不方便,你能来一趟送它去宠物医院吗?”
他沉吟两秒:“我会让人立刻去带它看医生,黑崎你也看了,我就顺便接它回家了。另外,请你不要没事去恶心我妻子,不然别怪我不讲最后的情面。”
安怡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笑了:“哈哈哈……江慕沉,我其实已经从你的世界退出了,我只是偶尔会诈诈尸,连这样她都受不了吗?我们交往两年半就只是接过吻而已,还是我主动的,她难道不知道你这么为她守身如玉么?
我才是失去最多的那个,被你利用完弃之如敝履,利益、爱情,我一样都没得到,为了心里平衡一点,我偶尔恶心你们一下又怎么了?江慕沉,你也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一天啊?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
江慕沉眼底掠过了一抹被看穿的窘迫,一声不吭的挂断了电话。
工作室。
时夏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被再次出现的安怡打破了。
她直言雕塑还没弄好,让安怡接着回家等消息。
安怡明显不是冲着雕塑来的,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是我,是我打着要见黑崎的幌子让他送黑崎去我住的地方。我刚回国,没车,出行也不方便,他只能送上门。
另外,是我故意拿走他的手机,他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连杯水都没喝就走了,所以连手机被我拿走都没发现。”
时夏没吭声,只是一脸淡漠的看着安怡。
她进门时,江慕沉正靠坐在床头醒神,一脸的朦胧,像是没睡醒。
被子只盖到他腰部,上半身没穿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看得人脸红心跳。
时夏假装没看见,径直进了洗手间,正在刷牙,他走到了她身后,顺势从背后抱住她:“你起这么早?”
她嘴里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起开,我刷牙呢。”
他松开她,随手取了件浴袍披上,斜斜的靠在洗手台沿,松散的衣襟遮挡不住他迷人的锁骨:“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时夏从镜子里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他居然笑出了声:“呵呵……”
她愤愤然的漱完口,扯了毛巾擦嘴:“有毛病啊?”
他恶作剧似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就出去了,但很快又回来了,拿了什么东西往她身上喷,一时间,浴室里洒满了幽香。
她怔了怔:“什么东西?”
他晃了晃手里做工精致的香水瓶:“公司的新产品,即将上市,昨天你在我身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特别高兴。”
时夏心里的郁闷顷刻间散了,确实是这个味道,只是昨天他身上的,是已经淡了许多的后调了。
明知道她误会了,他居然故意不解释,憋到现在才说,有这么好玩么?
她正想开口表达不满,他将香水塞进她手里:“送你的,新拆封的,你昨晚说了,用这款香水的女人,都比较有品位,你应该会喜欢吧?”
这一下,彻底把她嘴堵住了,她不轻不重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我带淼淼出去走走,晚上要和苏离他们一起吃饭,早点回来接我们。”
她没带着孩子走太远,就在从前江慕沉经常带黑崎遛弯的那条道儿,当然,她也顺道把黑崎带上了。
江慕沉出门后特意把车开着找到她,下车抱了抱孩子,跟她说了会儿话,才驱车离开。
片刻之后,时夏从他车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四周是清晨的薄雾,脚下是鲜色的落叶,婴儿车里小家伙笑得开心,黑崎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们,好像这一切也没那么糟糕。
晚上去吃饭之前,她特意喷了那瓶江慕沉送她的香水,从前她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这次破天荒的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只是在想起细节的时候,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早上接那么长时间的电话,故意穿最贵的行装,故意在身上留香,就为了试探她的态度?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单纯的找乐子不至于,他是在试探她的爱意么?
很明显,被他试探成功了,她在他面前,总是败得一塌糊涂。
今天江慕沉五点就回来了,去餐厅的路上,他心情不错的放着音乐:“你用我给你的香水了?味道不错。”
时夏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羞涩,低头假装帮怀里的小家伙整理衣服:“带着孩子,没敢用太多,怕她觉得刺鼻。最近天气凉了,她都挂上小鼻涕了……”
一旁的刘姨急忙说道:“没事儿,我每天都有给小姐量体温的,她也没见咳嗽,可能稍微有点着凉,小姐虽然是早产,但是养得好,身体不算差。”
时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栋豪宅。
回到车上,她浑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鲁大师在楼上看着她绝尘而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庆幸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时夏想告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大不了他打死不承认就好了。
他原本以为她跟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有钱无脑好搞定,没想到差点栽了跟头。
时夏直接回了江宅,熟悉的环境能让她觉得安心。
踏进门,看到女儿,她心底的梦魇才终于消散。
她回房间洗澡换了身衣服,打开屏幕破碎的手机,裂痕下是鲁大师转给她的赔偿手机的费用,大大方方的给了一万块,外加利落的‘抱歉’二字。
要是鲁大师喋喋不休长篇大论的跟她道歉,她反而会觉得对方是心虚。这样简洁明了,给她的感觉就是,鲁大师心里并没有鬼,是她想多了。
就算对方只是想借助这种方式找灵感,艺术家的犯.罪行为就可以被原谅吗?虽然没有真正犯罪,但也有了前奏。
不管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她都不想再去回忆,也不会再跟鲁大师来往,收了款就把人拉黑了。告是没法儿告的,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也没实质性发生什么。
人在过度惊吓之后是会感觉到虚脱和疲倦的,手机被摔得已经不太好用了,她索性关了机,打算好好的睡一觉缓缓神。
她这一觉睡得够久的,江慕沉下班回家还以为她生病了,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将她给惊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他,回想起在鲁大师家发生的事,不免有些心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肯定不会再要她了……他们之间就完了……
敏锐的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江慕沉问道:“怎么了你?你今天不是去那个什么鲁大师家里听课了吗?怎么回来就累成这样?听课会很累?”
时夏逃避的拽过被子盖住脸:“可能是累了吧……你去洗澡然后下楼吃饭吧,我不想吃晚饭。”
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对方有点什么情绪,都能互相察觉得到。
江慕沉笃定了她不对劲,精明的开始观察细节,直到他发现了她屏幕破裂的手机。
她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极少毛手毛脚的摔坏东西,何况正常情况下手机摔坏了也不可能这么惨,屏幕碎的程度太夸张了。
他不动声色的下楼找云姨询问:“时夏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姨老实回答:“不到中午就回来了,午饭也没吃,我看她洗了澡就睡下了,一直没下过楼。”
这就更加可疑了,以时夏的脾气,绝对不可能放着一下午的时间窝在家里不看孩子也不去工作室,而且回家就洗澡躺下了,连饭都不吃,只能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回到卧室掀开时夏身上的被子:“云姨说你从中午躺到现在,到底怎么了?”
时夏很抗拒跟他面对面,也不想回忆,不管那事儿鲁大师是打着找灵感的幌子真想干,还是正儿八经的想找灵感,都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潜意识怕被江慕沉知道,怕他把事情闹大弄得复杂,也怕他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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