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阮阮谢霆舟温栩》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江阮阮写的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霆舟江阮阮,讲述了: 谢霆舟离开学校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他坐上了车子,太阳穴疼得不行,摁了好一会,觉得自己方才可能心绪混乱。 因为他不仅把那张照片发给了小惊蛰,他还把照片里的自己,用马赛克盖了一层。 再也看不到他的脸。 小惊蛰感激得眼眸发亮:“谢谢叔叔。” 谢霆舟那时还回了句:“不客气。”并且得到了小惊蛰省下来的一小块烤饼干,他如获至宝地带回了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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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阮应声道:“好。”
周礼因为周太太的亲昵,对江阮阮又多看了几眼,在他的印象中,他太太虽然温柔大方,看似平易近人,却待人始终隔了一层,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她的笑容隐匿在云雾之中,高高在上,似是神女。
而他何其有幸,能娶她为妻,共度余生。
周礼回过神,注意到谢霆舟略显冷冽的眼神,薄唇微扬,他回视了过去,有几分无奈,总不至于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两位新认识不久的女士在车子旁边告别,谢霆舟也和周礼走到了一旁,周礼压低了嗓音,轻笑:“谢老板,我太太似乎很喜欢你太太。”
“你太太”三个字取悦到了谢霆舟,他垂下眼皮,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是么?”
“你不好奇原因么?”
谢霆舟心如明镜,扯了下唇角,开门见山:“你家老太太这是准备认亲么?”
周礼眉心跳了跳,难免多了几分震惊,他原本只是想说有些相似罢了,这谢老板倒是好,直接一步到位,走到认亲的步骤了,何其荒谬,温家的关系盘根错节,这么多年都没人有所怀疑么?
再说了,有关系的也是温家,跟他周家老太太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冷嗤:“温老太太去世这么多年,我们早跟温家断交了,认什么亲?”
谢霆舟已经不耐多说什么了,在他心里,江阮阮姓江又或者姓温,都没什么所谓了,他们走到如今的死胡同里,他没有别的选择,也不想有别的选择,他不会去奢求更多。
他想到等会回去该让她吃药,如果她想泡澡,现在就等打电话让人准备了,他托人从医院里拿了一种药膏,听说对祛疤很有效,她向来爱漂亮,后腰的刀疤会让她不高兴的。
好在现在医学发达,若是药膏去不掉,还有医美手段。
他没再理会周礼,朝着自己的车走了过去,司机为他开了门,车内的江阮阮笑着跟周太太告别。
谢霆舟侧过头看着她,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过去的笑容,尽管稍纵即逝,他似是被她的笑意传染,黑眸中也闪过一丝笑。
后车座的隔板升起,车子启动,车内光线渐渐昏暗,尽管两人都没喝酒,酒桌上的觥筹交错也让他们身上隐隐缠绕着酒气。
谢霆舟握住了她的手,她手指纤细又柔软,他阖眼,淡声道:“我先睡一会。”
她没应声,他也不强求。
他回想着她近来的状态,重新工作了之后,有了社交生活,她似乎开心了不少,也没闹着要离开,更是习惯了他安排的那些保护着她的人。
其余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开心。
圈子里养金丝雀的人很多,大多数只愿意给钱,却不愿意给资源,因为谁都精明,也都清楚,资源会让金丝雀无所顾忌地飞走,他曾经也有这样阴暗的心理,所以不同意她远去留学。
但他现在不会,他不去区分这种转变是因为他更强大,还是因为他更爱她,因为区分没有任何意义,他会继续爱她,也会为爱更强大,强大到不需要受制于人。
十来分钟后,两人就回到了家中。
谢霆舟在照顾江阮阮的这件事上,有时间就会做到亲力亲为,他知道她喜欢的水温,也知道她的忌口和需要服用的药量,甚至享受给她的伤口上药的温馨时刻。
谢霆舟喝了几口水,看着江阮阮吞下一大把的药片,她嗓子眼小,在吃药上难免娇气,生病的时候总是很苦恼,小小地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拼命灌水,偶尔还会被药片卡住,眼角都呛红了。
等她吃完了,他才问她:“今晚我去找你,你有没有生气?”
“我生气了,你下次就不会去吗?”
谢霆舟诚实地摇了摇头,嗓音淡淡:“我不会给你的工作添乱,今晚是因为你没接我电话。”
“报复?”
“不是。”他失笑,“我是担心你,想早点接你回来。”
江阮阮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没说话。
谢霆舟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和周礼吃饭,周礼家里或许和你有点关系。”
江阮阮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周太太觉得你像温老太太,当然,她并不认识温老太太,是他们周家老太太一直惦记着温老太太。”
江阮阮脸色平静,她觉得没有人会喜欢,别人总说她像谁吧?她唇角轻动:“嗯,以前说我像温岁的母亲,现在说我像温老太太,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你奶奶认识温老太太吧,她说过我们相像么?”
谢霆舟:“我奶奶不管这些事的,在她眼里,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跟你相处合得来,就是合得来,她从不在乎你的出身,所以也没在意过这些细节。”
江阮阮想到了谢老夫人,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是啊,不管她是江阮阮,还是谢霆舟的情人,谢奶奶都对她很好。
她轻声道:“我
江阮阮从没有逼迫徐宁桁的意思,因为她也很清楚,对于徐宁桁来说,他的父母当然也很重要,如果她成长在徐家,她会比徐宁桁更爱徐父徐母,甚至根本不会考虑和她这样不符父母心愿的对象结婚,所以徐宁桁在父母和她之间两难抉择,她都能理解的。
徐宁桁还问过她,有没有因为他撒谎了,就觉得他变了?
当然不会,在她眼里,他还是那个徐宁桁,看似只专注于实验的天才,本该情商低、为人冷漠,但因为出身在幸福的家庭里,收到了徐家人满满的爱,所以温暖且重情义,他如果不管他父母,直接跟她离开,她才会觉得他变了。
她很认真地告诉他:“正是你的家人和你拥有的一切塑造了你,你是那个被爱的人,我很羡谢,也很喜欢,我怎么可能会逼迫你离开徐家,宁桁,你离开了徐家,就不是那个徐宁桁了。”
徐宁桁皱着眉,笑着和她开玩笑:“是因为离开了徐家,我就没有钱了吗?失去了金钱的光环。”
“是失去了被爱的光环。”
江阮阮喜欢他的睫毛,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
徐宁桁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腿上,他长了一张从未受过苦的脸,眸色干净,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浮现着温暖又干净的笑意,他对感情忠诚,对婚姻负责,性格温和,又有个性感的高智商大脑,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一个优质的结婚对象。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他有个幸福的家庭。
徐父徐母给了他很多爱意,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和他相反的是谢霆舟,谢家的物质条件明显优于徐家,但谢霆舟从小没受到多少关爱,他见证着谢冠辰和江云初的失败婚姻,他的父母更像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工具,所以,他心态扭曲,不懂得如何去爱人,敏感多疑,跟他相处很累。
江阮阮摸了摸徐宁桁的下巴,有些走神,她和谢霆舟一样,性格都是有明显缺陷的,她之前爱着他的时候,盲目失去自我,也很偏执,尽管是出于病理原因,她只能拥有小惊蛰,但也无法掩盖她的偏执和自私,从来没有考虑过一个孩子的出生和成长应该在温暖的环境中。
她很不负责任,这几年小惊蛰跟着她受过很多苦。
虽然小惊蛰现在很好,但她的优秀和坚强,不该是她自我赎罪的一种自我安慰。
“你在想什么?”徐宁桁声音温和,唇畔的笑意浅浅,他轻声叹气,“柚柚,我是你的丈夫,你烦恼的事情,其实可以告诉我的,我会帮你解决。”
他好像有些苦恼。
“那个温先生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其实有预感,江阮阮和温先生的关系并不简单。
江阮阮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徐宁桁提起,徐宁桁总给她一种远离这种污秽肮脏事情的错觉,她不是江阳的亲生女儿,这个消息听起来多荒诞可笑,还能隐瞒了这么多年,整个过程都曲折离奇,她最早是喊江阳姨丈,后来又被他认了回去,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江阳和许茵的女儿,结果,现在又发现她不是江阳的女儿。
她的人生可真精彩,她这辈子从出生就抽中了精彩绝伦的生命剧本,跌宕起伏,起起落落,明明年龄不大,但她总觉得自己经历过太多事情了。
徐宁桁道:“他和岳母以前是恋人?”
江阮阮点了点头。
徐宁桁也没多想了,只道:“那也算一种特殊的缘分了。”
江阮阮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她不用再跟徐宁桁解释温先生是她父亲的事情。
徐宁桁又道:“我听妈妈说了,温岁总是针对你,她已经被温家养坏了,见不得人好,不用理她,你要注意远离她,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江阮阮很浅地笑了下:“你是说推我下楼吗?”
徐宁桁脸色差了一些,眉眼寒霜渐渐凝结:“她真是没教养,从小就会做这么坏的事情,再有下次,我们必须报警。”
江阮阮没再说什么,报警说得简单,温岁背后是温家和……谢霆舟,他们怎么可能舍得让温岁付出法律代价?
徐宁桁并不擅长交际,但不代表他真的与世隔绝,只有镜花水月,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他跟江阮阮聊了一会后,就过去跟其他人坐在一起聊天,好似不经意间提起他打算回归科研的打算,说到他即将成为回到大学,但以教授的身份。
在众人的恭喜声中,他很诚恳地开口道:“我和阮阮的婚姻期限很短,难免招来议论,但是我想说的是,有错的是我,跟阮阮没什么关系,我的人生道路的选择和她出现了分歧,我们是和平分手的,虽然说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但我是家中老小,父母很支持我的选择和决定,他们也如我这般喜欢着阮阮,也不会干涉我和阮阮的事情,阮阮也很好,就算我们分开,我妈妈也会把她当成女儿那样对待,所以,我们的分开只因为我要追求自己的梦想,我没办法自私地让阮阮放弃一切,同我出国。夫妻是一体的,但也各有独立的人格,阮阮尊重我的选择,我也不舍得强迫她,所以我们才分开。我们的分开,没有出轨,没有背叛,也没有所谓的生理缺陷,爱情是彼此选择,并非只为了所谓生命延续。”
他徐徐道来,嗓音温润,不急不缓,眉眼染着浅淡的笑意,说得情真意切。
“我也挺抱歉的,人这么多,提起了我的私事,我也知道,或许大家并不关心我的婚姻状况,是我思来想去、坐立难安又心虚,所以才费心解释,难为你们浪费时间听了我这番话,这杯酒,是我敬你们。”
他姿态如此诚恳谦卑,把大部分的话都堵了回去,但凡还有点在乎体面的人,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更何况,这一番话确实真诚。
谁家没点值得人碎嘴的事情,谁没在背后说人几句,徐天才都这样解释了,或许也说得通,两人都有自己的事业要追求,与其成为怨偶,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刻分开,记住彼此最好最好的模样。
沈一喃给江阮阮带了一杯柠檬薄荷气泡水,说道:“徐天才在那边卖力澄清你们是和平分开的,啊不对,你们本来就是和平分开的,他在讲实话,反正表面上已经说得通了,背地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江阮阮抿了一口水,没出声。
“不过谁人不被说,很正常的,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偶尔看不爽了就回几句,听多了就麻木了。”沈一喃安慰她。
江阮阮笑了一下。
沈一喃:“你看到谢霆舟的脸色了吗?”
“没有。”
沈一喃继续说:“雄性生物打架应该更好看,可惜还没有男人为我打架,你说谢霆舟会和徐宁桁打架吗?徐天才能经得起谢霆舟两拳头么?”
江阮阮心想,早就打过了,如果再早几年,她可能更期待看到两个男人为她打得头破血流,问她要选择谁,现在她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
沈一喃凑近她,笑得眼睛弯弯:“你记得我们大学上通识课,学的那个特洛伊战争吗?”她嗓音幽幽,故作正经,“柚柚,你现在就是那个世上最漂亮的神女海伦,阿伽门农为你而战。”
江阮阮笑出声,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喃喃,谢谢你。”
“谢我替你回嘴吗?”她眨了眨眼睛,“我们是朋友,客气什么。”
她想到什么,又问:“你妈妈怎么了,好像跟温岁决裂了?她现在对你重新焕发了母爱吗?”
“还有一种可能,她一直是爱我的,她有苦衷。”江阮阮嗓音很轻。
她不能以结果去倒推过去的选择是否合理,许茵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在江家也过得不好。
沈一喃:“那谢霆舟呢?你还喜欢吗?”
“不喜欢。”江阮阮声音平静,“他想做什么,我也无法阻止,好聚好散是聪明生意人的选择,但他不愿意,他把爱情当作又一次的投资,一次豪赌,不愿意及时止损。”
沈一喃忍不住抱住了香香软软的柚子,轻声叹气:“虽然我是挺恋爱脑的,但是,我还是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现在不是在以生意人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呢?不管是谁,牵扯到爱情,都很难维持理智,爱情也不是可以评估的上市和并购,就算是机关算尽的谢霆舟,他或许也只想要一次纯粹的爱情。”
江阮阮摸了摸沈一喃的头发:“如果真的信了,就是又在赌他的真心,我也不需要了,其实谢霆舟以前说的是对的,爱情或许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是多巴胺的分泌和吸引。”
沈一喃觉得也是,想到自己的爱情,也是挺可笑的。
“我上次看卓汀安的微博,我生日那天,他发了九宫图,感慨上天待他不薄,给他送来了我,说他如何爱我,这是他陪我度过的第几个生日,很深情是不是,但谁能想到,那天晚上他就去出轨了,很难想象他以什么样的心态和其他女人亲吻。”
她深呼吸:“我上次又去看了那个女人,我没想去骂她,只是控制不住,无关性别和爱情,是我自己的傲气难以忍受,我曾经因为我父亲出轨,痛恨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不怪第三者,错的是背叛爱情和家庭的那个男人,是他破坏了婚姻的契约。”
江阮阮轻声开口:“喃喃,没关系的,你本来就可以有你的傲气和优越感,不必解释那么多,你想说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我是你的朋友,三观和道德在朋友面前,不值一提。”
理想社会是没有阶级、没有贫富差距、没有优越和歧视。
但是,怎么可能呢?
于是她矛盾又敏感,又要往上爬阶层,又想否认阶层存在。
本性罢了。
沈一喃想想也是,抱紧了江阮阮,痛骂卓汀安的坏,江阮阮安静地听着,说到后面,沈一喃讲起了她最近接触的一些富二代,大多是纨绔子弟,没有上进心……
沈一喃喝多了,最后是沈一远来接的她,很无奈地横抱起了她。
谢霆舟今晚闷头喝了不少酒,心火旺盛,道理谁不明白,合格的爱人要允许自己的另一半被其他人所喜欢。
但现实他就是忍受不了,徐宁桁就算了,沈一远也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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