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
曲尤回头,站在她身后捂住她口鼻的人不是司夜爵又是谁?
大庭广众之下,司夜爵又想干什么?
“司少,你这是干嘛?”
司夜爵垂眸注视着曲尤,目光沉沉。
“一会儿应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
“我该清楚什么?”曲尤歪头看向司夜爵,司夜爵这话什么意思?她可没招惹司夜爵,从进入大厅到现在她一直都在和爷爷说话。
听不懂?司夜爵的目光越发的幽邃——
“我可不希望外人议论你离婚。”
曲尤:……
所以是想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和他很恩爱的样子?
他们都快离婚了,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没有必要去打肿脸充胖子吧?
曲尤无语。
“你要是表现好了,我会给你一个亿。”
司夜爵眸色微沉——
不是想离婚吗?
可以!
但是在离婚之前先和他演好这场恩爱夫妻的大戏!
曲尤惊讶的看向他。
她没听错吧?一个亿?
司夜爵要给她一个亿的分手费?
想着,曲尤垂下眼眸,犹豫着点了点头。
看在这一个亿分手费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她可不会跟钱过不去!
看到曲尤答应,司夜爵暗暗松了口气。
曲尤和司夜爵走出房间时,晚宴已经开始,作为司家老爷子的孙子,司家家业未来的继承人,司夜爵显然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宾客们看到曲尤还跟在司夜爵身边,不禁有些诧异,和司夜爵一起出席司家宴会的,难道不应该是司夜爵的那位妻子吗?
亦或者是于小姐。
怎么现在出现在司夜爵身边的居然是一个看上去很面生的女人?
司夜爵和曲尤相互对视了一眼,“这位就是我的妻子,曲尤。”
全场哗然,没想到司夜爵这位束之高阁的妻子,居然生的这么好看?
有人想要拉拢司夜爵,便主动向曲尤敬酒,“说来惭愧,我居然不知道曲小姐就是司少的妻子,真的实在是不应该,这样吧,我今天就敬少夫人一杯酒,就当是和少夫人陪个罪。”
说着,那人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人谁啊?
曲尤微微蹙眉,她答应了在所有人面前和司夜爵装做一对恩爱夫妻,但是没说她要接受宾客的敬酒啊!
何况原主的酒量一向是不怎么样的。
曲尤正想说什么,一只修长的手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酒杯。
“她的这杯就我替了。”
司夜爵接过戒备,抬头,一杯红酒仰面喝尽。
喝完,司夜爵又低头看向曲尤,附在曲尤的耳边轻声的嘱咐了一句——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佣人给你煮了一盅养胃汤,你过去把汤喝了。”
司夜爵的声音不大,刚好让周围的宾客听了个正着。
不是说司夜爵对自己的妻子很冷淡嘛?
不是说司夜爵总是在外边沾花惹草,桃色新闻满天飞,就是不愿意回家多看这个小娇妻一眼吗?
可是现在司夜爵不但带着小娇妻参加司家的宴会,还主动帮着小娇妻挡酒。还会担心小娇妻吃没吃饭?
这哪里是冷淡?这分明就是关怀备至好不好?
半个多小时下来,中间间或有人要敬酒,但是都被司夜爵给挡了下来。
这样的司夜爵,曲尤有些不习惯。
以前别说替原主挡酒,他连碰都不会碰原主一下,即便是原主给他生了孩子。
可是现在,司夜爵不但替自己挡酒,替自己解释,修长的胳膊还始终圈着她的肩膀,她几次想要躲开司夜爵的触碰,都被司夜爵紧紧搂住。
曲尤又一次想躲时,司夜爵直接凑到曲尤的耳边,轻声地提醒了一句——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在那个房间里,曲尤答应了他会和他做戏,在所有人面前,他们会是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哎呀。”曲尤抿了抿唇,精致的脸上有笑容浮现。
她扭头看向司夜爵,柔软的手指抚摸上司夜爵的脸庞。
“老公,你不能再喝了。”
说着,她还拿起手帕给司夜爵擦了擦唇边不存在的酒渍。
司夜爵摸了摸曲尤的脸颊,英俊脸庞上绽放出了一丝笑意,看向曲尤的神情也是犹如一汪四月春水,温暖宠溺。
曲尤默默咬了咬牙,看向司夜爵的神情中也带上了笑意。
要不是因为早就知道司夜爵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就知道这是演戏,她可能就要沦陷在司夜爵的这个眼神中了。
司夜爵当初就是靠着这个眼神诱拐了尚未成年的原主吗?
渣男!
而就在不远处,于锦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手指间的高脚杯都要被她捏碎了。
曲尤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骗她?
这几天明明就和司夜爵在一起,骗她说不知道司夜爵在哪里!
明明和自己说只想和司夜爵离婚,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和司夜爵恩爱有加!
小贱人,把她当猴耍是不是?
妒意如同燎原之火一般在于锦薇的心里熊熊燃烧,烧得于锦薇喘不过气来。
一个被司夜爵冷落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凭什么还能从她的手里抢走司夜爵!
她不甘心!
正在和司夜爵做戏的曲尤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司夜爵注意到了曲尤的小举动,“怎么?冷?”
曲尤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抬眸扫向人群。
她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看她。
而且,那个人似乎还带着很强烈的恶意,让她觉得阵阵不安。
可是下一刻,曲尤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上一暖,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司夜爵把衣角抖落开来,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你今天穿的确实是有点少,空调又开的比较冷,多穿点,别着凉。”
“恩。”曲尤点头,故作娇羞的垂下眸子,双手握住了西装外套的衣角。
人群中的于锦薇紧盯着这一幕,简直要嫉妒的发狂。
司夜爵居然亲手给那个女人披上了衣服?
那个蠢女人到底哪里值得司夜爵嘘寒问暖的?
“啪嗒”,一声脆响,于锦薇手中的高脚杯突然断裂,落在了地上,紫红色的液体随着玻璃四溅开来。
“怎么了?”
佣人听到声响,急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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