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越声音清冷,“我的太太,就不劳烦叶少了。”
他强势的搂着我就向外走去,我回过头,对上叶珩阴冷至极的神情,但下一瞬,他眸光柔和的看着我,似乎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傅景越步伐极快,走出叶家大宅就直接把我塞进了车子里,把暖气开得很大,才用力踩下油门,黑色的越野车疾驰而出。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直到车子稳当当的停在了家门口。
他迈着修长的腿下车,拉开副驾驶车门,打横直接将我抱了起来。
我挣扎着,“傅景越你干什么?”
他眉心拧着,直接把我抱进了主卧,二话不说就脱下我身上的礼服。
我反抗着推开他,“想做你就去找叶曼葶,我嫌你脏!”
他唇角冷冷一勾,从衣柜取了一套睡衣扔在我身上,我猛然反应过来,他只是想给我换衣服……
我穿上衣服,他才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医院说下午下着雪你就跑出来了,兴冲冲跑去叶家,你想干嘛?”
原来是替叶曼葶兴师问罪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其他人,我都可以态度强硬的回击,但在面对身旁这个男人时,我心里有的只是无尽的酸楚。
我一言不发的态度似乎惹怒了他,他不耐的开口,“说话!”
委屈在瞬间溢满,我仰头看他,“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说我是去找自己的丈夫,我不想他和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出双入对,你信吗?你不信!你不就是替叶曼葶兴师问罪么,是,我今天过去,为了就是让她难堪!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嘶吼出来,大概是因为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婚姻会落到这个下场。
他冷然一笑,“别说我没去叶家,我就算去了,你一个杀人凶手,管得着么?”
我愣住,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傅景越……如果你能把对叶曼葶的信任,分一点点给我,我也不会觉得自己曾经是瞎了眼。”
对,我后悔了,后悔爱上了他。
七年的时光,枉费在一个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的男人身上。
他脸色阴沉,腮帮紧紧咬住,“你说什么?”
我笑的苍凉,“我说我爱上你是瞎了……”
剩下的话被他铺天盖地的吻封住,他吻得狂躁又急切,霸道得像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的手臂牢牢的锁住我的腰,将我摁在了床上。
“昨晚,我去了你家,就在你们的那张婚床上……”
叶曼葶的这句话窜入我的脑海,我用尽浑身力气反抗,“你放开我!”
他纹丝不动,我狠心咬上他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他动作微微一顿,豁然起身,揩掉唇角的鲜血,眸光冷淡至极,“行,放开你。”
话落,他迈着笔直的腿走出房间,房门被带上,响声震耳欲聋。
我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觉得浑身都发冷,可屋里的暖气明明开的很足。
这么多年,我都死心塌地的爱着他,没了他,我还剩下什么?
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想,也许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可我错了,原来还能更差。
次日清晨,南皓一通电话打过来,“小惜,有……有没有三千万?”
我当时就清醒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震惊的问,“三千万?你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钱?”
南皓一向喜欢和狐朋狗友一起吃喝玩乐,一旦和爸爸吵架,手头紧时也会找我拿钱,但都是小数目。
他欲言又止,在我几次三番的追问下,才说了实话。
他在赌场上被人骗了,拿承创公司的股份做了赌注,承创是爸爸和别人合伙的公司,而南皓,输掉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意味着,南家在公司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爸爸的血汗,付之东流。
当时他只说临时抵押,但对方翻脸不认人。
我气血上涌,却说不出一句重话,因为倘若真是傅景越说的那样,我只是个养女,那南皓……是爸爸唯一的孩子。
南皓颓丧道,“小惜你帮哥想想办法,好不好?傅景越啊,傅景越他肯定有……”
“好,我试试看。”我深吸一口气,终于问道,“哥,我小时候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么?”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