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老妈不幸离世!服丧期间,老爸迎娶了老妈的好姐妹苏梅,我顺道多了个六岁的弟弟。继母貌美如花,对我视如己出,她在旁人眼里是个好母亲好女人,老爸身边的贤内助,在我眼里她就是用不完的取款机,替我收拾烂摊子的靠山。托她的福,我顺顺当当长大,同时成就了一个跋扈、霸道的沈家大少。
进入高中,老爸突然关心起我的学业,特意跑去了趟学校得知我的课课挂红后勃然大怒,回家后就要将我吊起来抽打一顿,我那心善的继母及时出现,哭喊着救下我,并给我找来个家教,辅佐我高中课业。
秦铃兰就这样走近我的视线中,她美如白玉,妖娆勾人,笑起来嘴角带着梨涡,被她一双闪闪动人的眸子盯着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有了怦然心动的初恋感。
每周的补习便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事,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低眉轻语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上前亲她一口。但是,我不敢,继母曾说过秦铃兰是她与老爸的校友,是个有身份的大学教授。于是我便会偷偷在她包里放一朵铃兰花,或者在她靠近我解题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将她身上的香气吸入体内,好像这样便可以将她拥入怀里一般。
这样暗恋的日子过了一年,学业突飞猛进,继母设宴感谢,当晚老爸喝了不少,继母中途便带着他离席,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我好好照顾秦铃兰。
这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瞅着两颊桃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像是要滴出水珠子般晶晶发亮,浑身莫名的亢奋起来,猛灌了几口酒下去壮胆后,借着喝醉的名义,开了房,扶着同样有些醉意的秦铃兰进了门。
房门关上的刹那,怀里的秦铃兰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主动勾着我的脖子又亲又啃。设想一个正处在青春萌动期的我哪里扛得住性感女人的诱惑,理智当场崩盘,积压了整整一年的邪念在这刻爆发,抱起挂在身上的女人走向大床……
这晚,我从男孩变为了男人,深深迷恋上这个外表温润内心狂野的女人。每周补习后的温柔乡早已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变着法子找机会上秦铃兰的住处,与她撕磨到半夜才回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久而久之我俩的关系引起了老爸的注意。
秦铃兰为了避嫌提议不再私下见面,并想结束这段关系,我自然是不肯答应,没脸没皮的求着还是不能让她回心转意,于是一狠心便以小视频威胁,在我淫威下她才勉强答应周末补习时候见面。尽管只有两天的时间,但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可不知为什么,床上的秦铃兰却不如先前那般热情,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兴许是生气了,可那又如何,我只想跟她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转眼又是一年,进入高三学业越来越重,我见秦铃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起初并没在意她是刻意躲我,直到有一天意外发现她与老爸进入酒店,我像炸了锅的蚂蚱直冲酒店房间砸开门,看到穿着吊带裙的秦铃兰和她身后正在脱衣服的老爸,脑袋轰的一声裂成了两半,不敢相信眼前我最信任的两个了,尽然是这种关系。
老爸脸上闪过震惊的神色,我刚想闯进去被突然出现的苏梅拽出了酒店,她一边为丈夫出轨而痛心,一边又好心的劝慰着我,暗示这事不宜闹大,不然秦铃兰的名誉会毁在我手上。这时,我隐约中意识到其实继母早就知道我与秦铃兰的关系,而且她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似乎早有预谋。
因为这件事,老爸盛怒之下请出家法,我被打的皮开肉绽,一旁的继母看不下去替我求情,然而她求得越多,老爸打的越狠。即便打断了戒尺也没能让老爸息怒,撂下狠话,如果我敢再去找秦铃兰,那就别怪他不顾情面,让这个女人彻底消失。
禁足的一个月,我备受煎熬,既担心老爸真的会对秦铃兰出手,沈家要想搞臭搞死一个女人犹如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同时我又无时无刻不想再去见她一面,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想知道她有没有后悔过,可无论我发多少消息,打多少个电话,都像沉入大海的石头有去无回。
解禁当天,我不顾继母的劝阻冲出门去找秦铃兰,她已经搬家,找到她单位,她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辞职,我寻遍整个运城也没能找她的下落,不死心的我高价悬赏找人,无果下,我不得不承认秦铃兰走了,不声不响的从我生命中消失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老爸说过的话,我渐渐冷静下来,如果秦铃兰的失踪当真是他干的,那么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或许真的会害了她。想到这里,我不敢再贸然行事,回到家中像以往那样继续当我的纨绔公子哥,荒废学业,留恋在百花丛中,对于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来者不拒,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自然由继母出面摆平,至于那些想用孩子威胁妄图嫁入沈家的女人,反正我是没有再见过。当然这种龌龊事,我那个神通广大的继母断然不会让老爸知道,这时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手遮天。
我以为只要有女人在身边就可以忘记秦铃兰,但事实上,我发现自己有脸盲症,看谁都像她,跟谁睡觉都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并不能让我找到那种初尝禁果时的感觉,秦铃兰的不告而别算是彻底伤透了我的心,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还有一件事一直让我很介怀,秦铃兰真的是老爸的女人吗?
继母为了让我顺利毕业,花重金买通校方领导,给学校捐了不少钱,我才能顺利的毕业。老爸想让我继续上大学,但由于我在外劣迹斑斑,没有哪所大学肯破格收我,如此一来,我便成了无业游民。既不想去公司上班,也不想重修一年,于是我便出去闯一闯,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或许还有找到秦铃兰的机会。
这事一提,老爸便点头答应,从他的态度与表情上,我都能看出他对我厌弃,过去还能装一装,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对我这个儿子他算是彻底失望了。
出发前,继母偷偷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够我在外面玩上好几年,她说即便在外也不能丢了沈家人的面子,出去历练下也好,但也不能忒亏待了自己,有钱傍身也不怕被人欺。 这话我爱听,收拾了下行李,第二天一早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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