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走我自己的音乐风格的话,看到我自己变身成为“红丸”之后的样子,我应该想到的是一只“蒸汽朋克”版本的牛蛙。
现在估计是太饿了吧,酱爆牛蛙应该会好吃点。
“今天晚上我们带你来参加狗屁大会,就是想要让东线风那个老头子给你鉴定一下。不过……嘿嘿,有他保护你,你应该会更舒服一些吧。”
西哥说着,表情相当贱的看着我,让我有些寒毛直竖。
之前好像听花美男说那个老头子是他干爹还是什么的,如果真是那样,在加上西哥所说的话,我还真的有些不敢去这个由老变态组织的“狗屁大会”了。
“对了,为什么你们都叫这个是狗屁大会啊?”
“这个就相当于是捉妖人和猎魔人的年会,你想想你们公司的年会,除了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在台上商业互吹以外,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耽误时间的狗屁大会吗?”
西哥这样一说,云雯就被他逗笑了。不过他拿公司年会作比方,还真是贴切得很。
“我听你总是说猎魔人和捉妖人,这其中又有什么区别吗?”
我刚问完,西哥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就突然听到厅堂外面传来了花美男惨叫的声音。
“戴上我给你的手套。”
西哥说完,花美男就直接从外面被人踹飞了进来!
云雯立刻打开她的箱子,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西哥也直接站在了门口,手中已经戴上了铁四指。
看样子大战一触即发,我也将西哥给我的手套戴上。
手套比较重,里面估计夹着一些金属吧。我看手套指节处都是一些符文,其中除了一些看不懂的道家咒符和佛教的一些法印以外,甚至我还看到了十字架和五芒星的图案……
怎么说呢,这手套上的字符乍一看很“猎魔”,但是我怎么觉得有点“江南皮革厂”的感觉呢?
是不是西哥五块钱从地摊上买回来糊弄我的?我看他好像换袜子了,那袜子有可能就是买手套送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云雯从箱子里面掏出了十几根手臂长短的木棍,站在我、花美男和西哥中间,抱着那些木棍突然往天上一撒。
我下意识的抱头,怕被这些木棍砸到,但是云雯却双手往上大喝了一声,那些木棍竟然就像是时间暂停一样被她控制漂浮在我们的上方。
随着云雯身体的舞动与她口中的咒语念动,这些木棍齐刷刷的落在了我们四周,漂浮着形成了一个圆圈将我们四人围住。
“云雯就是捉妖师,而我,就是猎魔人。”
西哥这样说着,还给我展示了一下他双手戴着的铁四指。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捉妖师更像是平时在影视剧中能够看到的那些巫师、魔法师之类,而猎魔人则更像是略懂一些头头道道,但是主要还是靠蛮力的魔武士。
“到底怎么回事?敢在花子庙里直接动武,这是不是太嚣张了?”
云雯对花美男问完,花美男突然邪魅的笑了一下,我立刻感觉不对劲儿,但是我已经来不及阻止花美男了!
眼看着花美男突然从手腕处刺出了一根长长的骨刺,带着腥味朝着云雯扎了过去,我想要阻止但是身体完全跟不上。
在云雯尖叫声中,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挡在了云雯面前,原来是西哥用极快的速度从守门的位置冲了过来,直接掰断了那刺向云雯的骨刺!
“大胆毛贼,竟敢如此戏弄我们?告诉我你是谁,否则让你死我葬身之地!”
西哥这样说的时候,左一拳右一拳,硬生生的打碎了这个“花美男”的两个肩膀头子,并且又掰住了这个假货的脑袋,二人距离特别近的四目相对着。
我距离他们很近啊,所以能够感受到那个假货花美男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以及西哥眼神中刺出的恐怖的杀气。
但是要是在厅堂外面的话,距离远一点,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再看这场面难免就会感觉有些“盖里盖气”了。
似乎是被西哥掰的很痛苦,那个假货花美男一直不说话,只是张着嘴从喉咙眼儿里往外冒着黑烟。
云雯看到这情况,大喝一声双手往地上猛地扇下去,那些围着我们的木棍竟然硬生生的插进了我们四周的青石砖里面!
然后她端着一杯茶来到了假货花美男旁边,用手沾着茶水在被假货被西哥治住的脸上画了一个符文。
随着云雯不停念咒,这个假货四肢开始抽搐,原本喉咙眼儿里冒出来的黑烟渐渐地变成了油腻的香气,没有两分钟,这个假货花美男在我面前渐渐地蜷缩起来,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只狐狸!
“阿西吧,真的是狐妖啊……”
我看着这只横躺在地上身形跟成年德牧一般大小的狐狸,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是怜悯吗?不是,我其实是一个心肠比较冷的人。
似乎是有一些可惜的感觉,好像是一只狐狸长这么大,还能变成人形,修炼成妖感觉比一个小孩长大成人要经历更多的痛苦,现在就这样死了,真有点可惜。
“看样子是有人设计好的,咱们这一趟果然早就被人盯上了。”
西哥从狐狸口中掏出了许多已经腐烂的花叶说道。
“只有这样,这只狐妖才能凭一己之力进入花子庙。毕竟是一个香火旺盛的大庙宇,一般的邪物连接近都不敢。只有这样,才能够进来,但是也要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比你泡在榴莲池子里还要痛苦。”
云雯这样说,我大概就能感受到那种痛苦了,毕竟我最讨厌的就是榴莲那股S味儿。
“它为什么要杀你?就算它要杀你,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进入花子庙来杀你啊!”
西哥一边在狐狸身上找着什么东西,一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也许是为了给我传递一个信息吧。”
云雯说着,从西哥弄出来的腐烂的花叶中找到了一个耳坠一般的首饰。
云雯将那耳坠在茶水里涮了涮,一杯茶都变成了黑色。她用她的手绢将耳坠包好了,收进了怀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是尽快去会场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云雯面色沉重,西哥也没有说话,看样子这个耳坠的来头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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