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苏苒初的脸上,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昨晚被廖亦舟折腾的太狠,浑身的骨头都像拆开重组,浑身酸痛难忍。
突如其来的一道重量,倏然,压在了她的身上,绵软的小身体,朝着她叫着,“马马,饿饿……”
苏苒初笑了笑,抬手揉着廖政胖乎乎的小脸蛋,掀被起床,然后抱着孩子去浴室洗漱。
洗了澡,她抱着孩子走出来,和迎面走来的高大男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这个清隽优雅的男人,周身熨烫服帖的西装衬衫,一丝不苟的没有一丝折痕,英气的轮廓在晨光的映衬下愈发夺目。
廖亦舟从她身旁经过,凉薄的目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身侧的女人,却满含柔光的看向了廖政。
廖政是廖亦舟哥哥的遗腹子,现在由他抚养。
男人长臂一伸,抱过孩子,同时,将一个白色的药瓶扔给了苏苒初。
她很清楚,这是避孕药。
要在他亲自注视之下,服下才可以。
这是廖亦舟一直的惯例。
只限对她的。
因为他绝对不会要她生下的孩子,他不爱她,却不顾一切的疯狂索取,毫无半点感情。
苏苒初拧开药瓶,倒出两粒,当着他的面放进口中,硬生生的吞咽下去。
吃完了药,苏苒初将药瓶塞进了口袋里,将廖政抱了过来,抱着他下楼。
廖亦舟出了门,楼梯上佣人慌张的跑上来,拦在了廖亦舟的身前。
苏苒初再度转身上了楼,快速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一阵呕吐,几乎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消瘦的脸颊,落寞的扯唇苦笑,她对避孕药过敏很严重,廖亦舟全然不在乎……
“你没资格有我的孩子!”这是刚刚结婚的时候,廖亦舟对她说的话,苏苒初还记得他说这话时候的冷漠,“你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廖政!”
“先,先生,您拿给太太的药……错拿成了管家的维生素。”佣人小心翼翼说着,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呕吐声,神情更是紧张。
男人的脸色在听清佣人的话后变的更加难看,半晌扯出一抹冷笑来,“那就把她的药都换成维生素,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晚上,廖亦舟因为应酬不回来吃饭,苏苒初抱着廖政吃饭,然后看着保姆将他哄睡了,自己才转身回了客房。
刚刚睡着,迷糊之中,感觉身旁多了个人,鼻息间一股浓重的酒味萦绕,熟悉的重量压覆,让苏苒初瞬间身体哆嗦了一下,从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昏暗的室内,视线极差,但无需分辨,苏苒初都知道他是谁。
她有些慌乱,避孕药已经连吃十八天了,如果他还要……
廖亦舟不会管她的顾虑,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看,只是快速的扯开了领带和衣衫,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纤瘦的身体一路向下。
男人滚烫的的体温,让苏苒初心底莫名的恐慌,他已经撤去了最后的羁绊,动作粗鲁不加丝毫怜惜的触上了她的肌肤。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紧咬着牙齿,双手死死的扣着床单,痛苦的脸色不太好看。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微弱的视野里,让醉酒的廖亦舟视线朦胧,注视着女人娇柔的轮廓,低哑的嗓音,呢喃了句,“梓彤,很疼吗?那我不弄了,不弄了……”
一句‘梓彤’震痛了苏苒初的耳膜。
第一次,廖亦舟在没有得到餍足之前就草草结束了,翻身长臂将她拥怀中,紧紧的抱着,闭上了眼睛。
但苏苒初却再也毫无睡意了,他是喝醉了,将她误认为了别人,才会主动这样的!
心,痛到了彻底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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