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明知我只跟他在一起过,却还是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我咬着牙说:「我没跟别人睡过。」他只是冷笑,「今晚过去就有了。」我几乎哽咽,「黎孟,我求你了,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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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敲断时,男朋友黎孟咬着烟,一脸闲适地欣赏着我的惨状。
我疼得快昏厥时,他命人端来一盆辣椒水,泼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痛得浑身冒冷汗,几乎发不出声音,「你杀了我吧。」
黎孟笑着掐起我的下颚,「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姐所承受的痛苦,我要一点一点还在你身上。秦绾,如果你敢寻死,我就拔了你弟的氧气罩,让他下去陪你。」
原来,他说从来都没爱过我,是真的。
他接近我,只是为了帮姐姐报仇。
1
我痛得昏迷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地牢。
被敲断的手指已经被纱布缠住,可疼痛感却丝毫未减。
不用想也知道,是黎孟叫来的医生,他还想留着我慢慢折磨,自然不会让我伤口感染死了。
地牢黯淡无光,我缩在角落里,又疼又怕。
黎孟就是知道我怕黑,才会将我丢到这里。
我被关了足足两周,除了来给我换药的医生,只见过送饭的用人。
说是饭,不如说是狗食更为合适。
我十根手指都被敲断了,根本端不起碗,也拿不起筷子,只能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用舌头去卷碗里的馊饭。
那用人拍了照片发给黎孟,然后告诉我:「老大说,他很满意。」
从前我生病不肯吃饭,黎孟极有耐心地一口一口喂我,那样的温柔体贴,原来都是假的。
如今撕了面具,他恨不得将我踩到尘土里。
我知道自己很没有尊严,可我不能死,小杰还在医院里躺着,如果我死了,黎孟绝对会杀了他。
又过了几天,黎孟的新欢胡佳瑶来地牢里看我。
她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啧啧,秦绾,你好臭啊,就你现如今这丑样子,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胡佳瑶是我的死对头。
她老早盯上黎孟,明知我和黎孟快订婚了,还投怀送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黎孟拒绝。
那时我还得意不已,以为黎孟满心满眼都是我,不止一次讽刺胡佳瑶,「送上门都没人要,丢人。」
但此刻,她有多么光鲜亮丽,我就有多么狼狈不堪。
我面无表情地说:「笑话看够了,就滚吧。」
胡佳瑶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当然没看够。我是来告诉你,我怀孕了,是黎孟的孩子。」
她怀孕了。
黎孟要当爸爸了。
我脑袋轰一声炸开了。
我愕然地盯着胡佳瑶的小腹,胸口刀绞一般的痛。
她笑得张狂,「秦绾,你终究还是输给我了。」
我心如死灰地垂下头。
是啊,我输了。
三个月前,我肚子里也有一个小生命。
我以为我和黎孟会有转机,然而当他听到我怀孕的消息时,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我拖到楼顶,「这是三十楼。」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秦绾,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去医院拿掉孩子。第二,我把你扔下去,连医药费都省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爸死了之后,他就突然间变了。
他的神色愈发阴鸷,眸中燃着的火焰像是要把我吞噬一般。
他将我带到一片墓地,「跪下。」
我来不及多想,已经被他一脚踹趴在青石板上。
膝盖传来尖锐的痛,我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黎孟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告诉我,这是他姐姐,因为容貌出众,被我爸看上了。
我爸用了些手段,强迫了她,之后又逼她去伺候生意伙伴,他姐不堪受辱,自杀了。
那年,黎孟只有十岁。
我爸在龙城颇有势力,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薄面。
黎孟改头换面,在我爸手底下蛰伏多年,就是为了给他姐报仇。
而我,也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罢了。
如今,黎孟已是龙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他告诉我,我爸的死,是他一手策划的。
小杰的车祸,也是因为他派人在车上动了手脚。
我像一个傻子,爱了他五年,换来的竟然是家破人亡。
我哭得撕心裂肺,「就算我爸对不起你姐,那小杰呢,小杰他做错什么?
「小杰只有十六岁,他除了读书,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姐姐那时也只有十九岁!」他一双眼睛猩红,「你爸死不足惜,你和你弟也别想好过!」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过得生不如死。
孩子没了的第七天,他半夜喝得醉醺醺,掀开被子覆在我身上。
我推他,「你出去——」
他根本不理会我,随手扯了枕巾塞进我嘴里,然后又束住我的手腕、脚腕。
……
又过了几天,他开始往家里带女人。
最后一个,是胡佳瑶。
胡佳瑶穿着我的睡衣,从黎孟的床上下来,「秦绾,以前你拥有的,都会是我的。」
我死死地盯着她,「你们两个真恶心。」
她气得扬手甩了我一巴掌,「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敢骂我!」
她用尽了力气,美甲片刮过我的脸颊,刮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而黎孟只是咬着烟,懒散地倚在墙边,沉默地看着。
我脸颊痛得厉害,胡佳瑶跑过去,偎在黎孟怀中撒娇道:「黎哥,秦绾把我指甲都弄劈了。」
黎孟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手,看了一眼,而后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那我帮你教训她。」
于是,他命人敲断了我十根手指。
只因为她一句撒娇,我便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在地牢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又过了两周,黎孟终于把我放了出去。
他扔了件裙子给我,「换上。」
我戒备地盯着他,他不满地冷笑,「要我帮你换?」
我手指尚未痊愈,拉拉链都觉得费力。
他有些不耐地掐了烟,粗鲁地替我将拉链拉上。
而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颊,威胁我道:「等会儿别给我丢人。」
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是让我帮他伺候某个生意合作对象。
我缩在角落里不肯下车,他一巴掌甩过来,打得我整个人都蒙了,「我姐能做,为什么你不行?
「秦绾,你装什么清高呢?都不知道有过几个男人了!」
他明知我只跟他在一起过,却还是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
我咬着牙说:「我没跟别人睡过。」
他只是冷笑,「今晚过去就有了。」
我几乎哽咽,「黎孟,我求你了,我不想去。」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绾绾乖,别惹我生气,嗯?」
「想想小杰,你也不想他哪天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孤儿吧?」
从前,我挺骄纵的,可有我爸和黎孟的庇护,没人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我耍脾气时,黎孟总会抱着我,温柔地劝我:「绾绾乖,不生气了。」
我最喜欢听他轻声唤我绾绾,显得缱绻又缠绵。
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他打定主意,要将我爸对黎娇做的事,全部还回来。
我爸是个好父亲,却算不上好人。
我不知他跟那些权贵们,有多少这种权色交易。
在被一枪爆头前,他可曾想过,他造的孽有一天会反噬在我身上。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黎孟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哭什么,你是在为你爸积阴德呢,应该开心才对。」
我忽然觉得好累啊。
为什么被一枪爆头的不是我,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
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在不知道真相时,真切地爱过他。
他粗鲁地将我推入酒店套房,然后毫不犹豫地甩上门。
那一声巨响砸在心头,粉碎了我所有的希冀。
我万念俱灰地站在客厅中央,片刻后,从卧室走出一个男人。
雷骁唇角依然噙着玩世不恭的笑,「秦小姐,又见面了。」
黎孟让我伺候的人,竟然会是雷骁。
雷家在龙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雷骁曾大张旗鼓地追过我,却不是因为喜欢我,他看上的是我爸的人脉和资源。
我爸看不惯他是个纨绔子弟,玩女人比换衣服都频繁,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后来有次在酒吧碰上,他喝多了,死乞白赖地凑到我身边,说些有的没的,被同样醉酒的黎孟暴打了一顿。
黎孟那时多护着我啊,一脚踹在雷骁的胸口,「再碰绾绾一下,信不信我废了你的手?」
可如今呢,他砸断的是我的手,然后又把我送上雷骁的床。
雷骁似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这真不能怪我。黎孟说,看上我城东那块地,我就随口跟他说,行啊,那你用秦绾来换。我哪料到,这家伙,为了赚钱,连自己的宝贝疙瘩都能忍痛割爱?」
哦,原来我竟然还能值几千万。
音,走到窗前看见慕清锦挑着水桶出门,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浮现惊讶的神色。
怎么回事?那女人中邪了吗?
这么多年来,那女人别说挑水,便是打水洗脸都不曾有过。她每天在村里到处溜达,饿了就回来吃饭,吃了又出去溜达。对家里的两个孩子,高兴的时候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不高兴就是各种打骂。相比王氏刚才骂的小贱种,她这个亲娘骂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今日她竟去挑水。
慕清锦挑水的事情很快便传开。这么平常的一件事情,村里竟产生了大大小小的辩论赛。有人说陆颉这次走得太久,慕清锦没有水吃当然要挑水,总不能喝尿。有人说慕清锦有手有脚的,嫁给陆颉这么多年都没有做过活儿,想必是现在想通了,愿意跟陆颉好好过日子了。还有人嘲笑慕清锦那肥胖的身子挑得动水吗?要是掉进水井里,怕是水井都装不下。
哗啦!哗啦!
慕清锦把两桶水倒进水缸里。
放下水桶,擦了擦汗水。当看见衣袖黑呼呼的一片时,表情裂了。
天啊!她刚才顶着这么一张包公脸出门了?
翻找着记忆,发现原主一年到头极少洗澡,更别说洗脸洗头。
“我这是掉进粪坑了吗?”慕清锦闻着身上的味道,趴在旁边一阵干呕。“算了,先煎药吧!”
洗了五六次,那黑呼呼的锅总算是干净了,异味也消散。再按那大夫说的把几碗水煎成了一碗水。煎好后用凉水冰了会儿,确定温度合适才端过去。
“煎好了,你喂她喝。”慕清锦很想亲自喂陆芷云喝药,但是看陆少羽防贼的眼神,决定还是别太殷勤了。
陆少羽接过来,摸了摸碗,端着药走到床边。
刚才慕清锦煎药,他一直偷偷地盯着她,就怕她在里面添点什么。
他知道在她的眼里,他们这对兄妹就是碍眼的存在。他不止一次听她诅咒他们,恨不得他们去死之类的。
呵!他们为什么要死?真要死,那也应该是她。
慕清锦看着陆少羽喂陆芷云喝药。在短短的时间内,小小的男孩心思百转,竟产生了杀意。慕清锦不知道这些,要不然怕是直接找块豆腐撞一撞,那也比被小反派杀死强。
陆芷云顺利喝下了药。慕清锦见了放下心来。
她想到逃走的王氏,心里的怒火再次涌上来。
小姑娘伤成这样,说什么也不能饶了她。想到这里,她拔腿便走出去。
陆少羽回头看见慕清锦大步离开,眼里的嘲弄更甚。
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刚才之所以煎药,果然像她说的那样不想浪费药,免得再花多余的银钱。像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心?他在期待什么?
破旧的木门外,肥嘟嘟的女人用力地拍打着门。随着她的拍打,陈旧的院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甚至裂开了两条缝。
啪啪!啪啪!啪啪!
“姓王的,你别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是要菜苗吗?我给你拿来了。过来收啊!”
不错!这人就是慕清锦。
菜苗是她从陆家的菜园子里拔的。
“我这人有一说一,两个孩子拔了你的菜苗,当然应该还给你。我来还了,你给我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不过慕清锦知道里面有人。
首先门是从里面关的,不是从外面锁的。另外,她刚才来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在她拍门的时候便消失了,明显有人躲在里面。
“姓王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今天要是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你伤了我女儿,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和你没完。”
王氏不知道是被慕清锦气着了,还是知道躲不过去了,打开门走出来,站在那里叉腰大骂:“你们家两个贼娃子偷了我的东西,我只是轻轻打了一下,她自己像纸糊的,还想赖我?”
“轻轻?她都吐血了。”慕清锦用力一踢院门。“开门,要不然就给你踢烂。”
“少羽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经过的村民劝道,“听王大嫂说,你们家孩子先偷她的东西,本身就是他们不对嘛!你在这里闹什么?伤了也怪不到王大嫂。”
听见响动赶过来的村民越来越多,把王氏院外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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