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池坐了一天的飞机,突然遇上程念,直接把她带去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程念浑身的酒气让他有些受不了,一到酒店他就去冲了个澡。
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程念恍惚之间睁开眼睛,浑身燥热难耐,透过玻璃门,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形。
“城……”
霍北城推开门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声呢喃,握着毛巾的手顿了一下。
女人洁白又修长的腿,挂在床边,有些烦躁地蹭着身下的床单,无形的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晦暗的眸子里染上了一种病态的颜色。
但凡霍北城的东西,他都想要。
坐到床边,和女人迷蒙的眼神对上,略微俯身,一只手扼住了程念的下巴,细细端详,“你说,我要是在这里要了你,他会怎么样?”
单手捞过一旁的手机,对着女人震惊的眼神,咔嚓一声,拍下照片。
“不要……”
程念强撑着睁开眼睛,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恐慌无比,潜意识地伸手去抢男人的手机。
霍天池冷笑,配了信息,发送。
——霍北城,你的女人现在在我床上,你说我对她做些什么好……
发完信息,他信手将手机一丢。
修长的手指划过程念细腻光滑的脸颊,不急不躁的来到程念的脖子处,轻轻一挑,便解开了脖颈处的纽扣。
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真是一个尤物,难怪霍北城对你与众不同。”
洁白无暇的女性酮体让霍天池浑身一热,心思有点动摇。
“他估计也不会来,干脆我们玩大一点……”
程念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靠近自己,思绪有一瞬间的回笼,勉强张嘴,“不……”
砰地一声!
酒店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霍天池来不及反应,来人蓄满了力量的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霍天池!!”
霍北城怒吼一声,看着毫无意识的程念一丝不挂的躺在霍天池身下,身体里所有的血气都涌向了头顶,一把将霍天池从程念身上拽了下来。
霍天池刚被砸了一拳,站都没站稳,一口血水吐出来,看着霍北城抱起床上的女人,突然就笑了。
笑的古怪之至。
“你该不会在她身上装了定位装置吧?”他用指腹抹去唇角的鲜血,靠在墙上,“这么快就赶到,在我发照片之前就往这里赶了?”
霍北城面色阴沉,没空和他废话,将一丝不挂的程念用浴巾裹着,打横抱起。
“今天的事,以后我会慢慢跟你算,反正你回国了。”
撂下这句话,霍北城抱着程念,大步走出酒店,身后是霍天池放肆的笑声。
……
车厢里,喝了酒的程念不停的叫着水,两只小手八爪鱼似的四处乱动,撩的霍北城又热又躁,霍北城索性将她的双手扣住,不让她再乱动。
“安分点!”
忽然被吼,又大概是霍北城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人心安,程念撇了撇嘴,挣扎了几下就昏睡过去。
低调的迈巴赫带着两人飞快地驶离了原来的酒店,去了另一个酒店。
疾驰的车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一下车,霍北城就用身上的外套盖住程念,从酒店的私人专属电梯直接到了八楼,将迷糊的程念扔进了浴缸。
不带一点怜悯的,冰冷的水从莲蓬头猛的冲下来,打在程念的身上。
“唔……”
程念醉意朦胧,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从干涸的撒哈拉一下子拽进了太平洋。
一波接一波的水打在她的脑袋上,身上,四肢百骸……好像要把她吞没。
她就像漂浮在海上即将淹死的人,求生的本能促使她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来救命。
一片水雾之中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的身形,她瘪了瘪嘴,明显不满意。
霍北城站在浴缸旁边,一个不防,没有注意到脚边那只白皙的手,一个不防备就被程念拉去了浴缸。
本想着让程念清醒清醒,自己却成了落汤鸡,男人心里压着的一腔火气蹭蹭蹭往上升腾。
“程念,看着我!”
能压制着火气将她带回酒店本来就已经考验他耐心了,他满脑子都是霍天池发来的那张照片,当时还在电梯里,他心脏都要炸了!
结果呢,这女人根本就是没心没肺。
“城……”程念只觉得他身上暖和,不自觉地靠近,恍惚之间,又带了点刻意的勾引。
男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咬牙切齿,“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一把扯掉了程念的浴巾,把程念压在了身体底下,借着浴缸里的水,不带一丝前戏的就进入程念的身体。
“嗯!痛,出去……”
意识模糊的程念只觉得阵阵撕扯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一口咬住了霍北城的肩膀。
这一咬,根本对霍北城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刺激他更加的卖力……
霍北城现在需要一个宣泄情绪的出口。
不知道做了多久,霍北城只觉得身下的人彻底失去了意识,才平息了自己的怒火,逐渐冷静下来。
等到霍北城整理好自己以后,才发现程念满脸潮红,久久没有褪去。
弯下膝盖,霍北城伸出一只手掌探上了程念的额头。
“好烫,发烧了。”
霍北城皱起了眉头,当下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立刻把程念从冷水里面捞起来,用干毛巾细致的把她的全身都擦干。
甚至破天荒的亲自抱着程念替她吹干了头发。
程念躺在床上喊冷,霍北城就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她的身上,程念喊热,霍北城就用湿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敷在她的额头上。
在一起那么久,他都从来没对她这么好过。
“欠你的……”
整整一夜,霍北城几乎就是在程念的呢喃之中不停的忙活,直到早晨,滴水的湿毛巾从霍北城的手中掉落,他一惊,从梦中醒来。
东方已经冉冉升起了一片鱼肚白。
霍北城捏了捏自己的额头,站起来走了两步,腿部发麻的感觉才舒缓了许多。
转身看了一眼睡梦中的程念,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他略微犹豫,将床头的手机拿过来,走出去拨通了前台电话。
“888室的客人发烧了,我有事需要离开,你联系……”
程念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好像听到有人在房间门口说话,却撑不起身子。
咔嗒一声,房间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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