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教书先生是个老秀才,讲课时总喜欢卷着书便念便晃脑。“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还没一炷香,慕筠瑶的脑袋已经慢慢低下,眼皮也开始打架。傅思寒听着他一板一眼的念着书,也觉得无趣,更何况天这么热,慕筠瑶难免犯困。“啪”的一声,先生用戒尺打了下桌面,惊得慕筠瑶立刻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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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兰儿!”
兰儿闻声跑进来,却被地上的粼粼血光吓得手足无措:“夫人……”
“快去请张大夫!”苏亦瑶满脸痛色。
兰儿应了声后赶紧跑了出去。
苏亦瑶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保住孩子!
半个时辰后,落玉斋的喧嚣传到傅思寒耳朵里。
听见丫鬟去请了大夫,他心一顿,忙放下手中的兵书赶了过去。
屋内灯火通明,张大夫目带怜悯,兰儿站在一旁哭泣。
而床上的苏亦瑶一手覆在小腹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床幔。
傅思寒心一紧:“怎么回事?”
张大夫叹了口气:“夫人小产了,胎儿刚足一月。”
闻言,傅思寒眼眸一震,惊愕地望着苏亦瑶。
半晌,他才哑声道:“你们先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傅思寒才上前坐下,轻轻握住那只手,掌心的冰凉让他心微微一窒。
不过几天,连失两个孩子让他心里也难受万分,眼底不由多了几丝责意:“你自己有孕了都不知道?”
这话听得苏亦瑶心底一涩。
她再次痛失骨肉,可他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而是责怪。
看着苏亦瑶泛红的眼角,傅思寒也只能说:“以后还会有的。”
苏亦瑶目光黯淡地抽出了手。
以后,她不会再有以后了。
炭火将熄,无言的氛围压得傅思寒胸口分外沉闷。
他看了眼始终不愿开口的人,终是紧抿着唇起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苏亦瑶转过头望着敞开的房门,泪水从眼角滑落。
没一会儿,兰儿端着药走了进来。
看着满是泪水的脸,她嘴里劝慰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夫人……。”
苦涩四溢,苏亦瑶嘶声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兰儿虽不放心,但也只能放下药出去。
蜡油垂落,苏亦瑶强忍着疼痛起身,从柜中拿出一雕花木匣。
里头是一个长命锁,一双虎头鞋。
她拿起小小的鞋子,放在胸口悲痛低泣。
这是四年前为第一个孩子备着的,留着是个念想,想着自己还会有孩子的。
风从窗隙中灌进,将桌上抄好的经书吹到炭盆中。
缕缕白烟像是抹孤魂随风而散,苏亦瑶看着,更觉心窒。
原本是抄给烟儿孩子的,想不到最后成了自己孩子的祭奠。
除了自责自己的疏忽,便是无尽的悲戚,老天爷,难道她命里注定无儿无女吗?
一夜未眠,初雪悄然而至。
苏亦瑶站在檐下,听着外头熟悉却不曾停留的脚步声,目光怔怔。
好一会儿,正当她准备回房时,兰儿的声音忽然响起:“夫人,您看谁来了。”
苏亦瑶朝院门望去,眸色一亮:“哥?”
“亦瑶。”
苏延风快步上前,见那张原本红润的脸此刻苍白憔悴,止不住的心疼。
“哥,我又没保护好我的孩子……”苏亦瑶鼻尖一酸。
“你没事便是最好。”苏延风也红了眼,他像小时候一样摸着她的头,“我知道娘来这儿说了些难听的话,你也不要一昧听她的话,万事还是要以自己身体为重。”
几句话如同暖阳照进苏亦瑶的心底,她不由苦笑:“哥总是比娘多疼我些。”
她不明白,同是苏家儿女,为何苏母从小就不亲近自己。
望着苏亦瑶眼底的惆怅,苏延风陷入了挣扎。
思来想去,为了她的未来,他还是将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亦瑶,其实你并非苏家的女儿。”
教书先生是个老秀才,讲课时总喜欢卷着书便念便晃脑。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
还没一炷香,慕筠瑶的脑袋已经慢慢低下,眼皮也开始打架。
傅思寒听着他一板一眼的念着书,也觉得无趣,更何况天这么热,慕筠瑶难免犯困。
“啪”的一声,先生用戒尺打了下桌面,惊得慕筠瑶立刻坐直了身体。
看她被吓了一跳,傅思寒脸一黑,冷冽的眼神扫向先生。
先生见这不过十二岁的少年竟有些让人后脊发凉的气势,竟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好半晌,他才在傅思寒刀子般的目光下提醒道:“小姐若是累了便先歇息吧。”
慕筠瑶赶忙摇摇头,跟着先生一起念书。
一个半时辰后,先生在嘱咐她要多看几遍后才离开。
只是走时还不忘看眼傅思寒,嘴里也嘀咕着什么。
犯困的慕筠瑶突然来了兴致,将笔墨纸砚拿了来。
“思寒,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她执笔沾墨,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傅思寒”。
傅思寒看着那稚嫩的字迹,又看了看她一脸骄傲的小表情,笑了笑:“写得好。”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自己就这么和她一直这么在一起。
忘记过去,忘记曾经不快乐的一切,即便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身边有她,他宁愿做她一辈子的下人。
慕筠瑶又沾了沾墨:“还有我的名字。”
说着,她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傅思寒名字旁边。
“来,你照着写一遍。”慕筠瑶将笔递了过去。
傅思寒接过笔,沾了墨后照着她的字迹将两个人的名字写了一遍。
慕筠瑶一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写的真好。”
闻言,傅思寒无奈地笑了笑,抬头看去后不觉一愣。
慕筠瑶的鼻头黑黑的,似是沾了墨。
他朝她的手看去,葱白的指尖也是一团黑,许是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墨水。
慕筠瑶见傅思寒看着自己笑,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傅思寒玩心大发,用指头碰了下笔头:“你脸上沾墨了,我帮你擦掉。”
说着,抬手轻轻在那小脸上一点点抹着。
掌心的柔嫩让傅思寒有些心猿意马,他赶忙压下不该有的念头。
她才十一岁,自己想什么呢!
慕筠瑶乖乖地让傅思寒擦掉脸上的墨,可看他抿唇憋笑的模样,愣了愣后低头看向洗笔缸。
自己鼻头一团黑,两颊上各有三处墨迹,就像猫的胡须一样。
慕筠瑶又气又不甘心,瞪了眼傅思寒后也不管其他,直接摸了下墨水便朝傅思寒的脸上抹去。
傅思寒左挡右挡,起身跑走。
“你站住!”慕筠瑶举着黑乎乎地手追着他。
傅思寒就像个真正的孩子,一边躲一边笑着逗她:“小花猫!”
慕筠瑶气地鼓起了脸,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好看。
可下一瞬,她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都朝前扑倒。
傅思寒只听得身后“嘭”的一声,他转过头,不见追着自己的人,却听见了哭声。
他心一顿,立刻绕过书桌。
只见慕筠瑶跪坐在地哭,泪水把脸上的墨水也冲花了。
“瑶瑶!”
“叮!恭喜宿主获得37点负面情绪值!”看,还是人家杨桃的抗压能力比较强,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塌上,抗压能力都没的说。
杨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再不好好聊天,我就把视频挂了哈。”
张帝有些不悦道:“挂吧挂吧,把我最喜欢看的地方都用被子给遮住了,这视频开着还有什么意思?”“赶紧挂了,我去打游戏了!”杨桃气急,银牙紧咬:“才说了两句话,你就要去打游戏,在你眼里,我跟游戏到底哪个重要?”“呃!”张帝嘿嘿一笑:“当然是游戏重要!”“……”“叮!恭喜宿主获得77点负面情绪值!”杨桃委屈的嘴一瘪:“那你和游戏过去吧!”张帝急忙说道:“你听我解释,亲爱的,我可以打游戏,但是我能打你吗?你好好想想!”“……”“叮!恭喜宿主获得56点负面情绪值!”杨桃檀口轻启,表情一呆,最后嘴角一抽:“你这都是什么歪道理,真想砸开你脑袋好好看看,你这脑子里面到底都有什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张帝嘿嘿一笑:“亲爱的,你这几天去医院了吗?”杨桃一愣,摇头小声道:“还没去,天数还少,现在做b超应该看不出来吧?”“哦,那就再等等,等我回去我帮你看看!”杨桃嫌弃道:“说的就像你有透视眼似的。”
这还不简单?只要用神识探查一番就知道,怀的孩子到底健康不健康,是不是双胞胎。
不过张帝心里的期待并不大。
“对了!”杨桃紧咬嘴唇,欲言又止。
张帝问道:“你想问什么?”“我……。”
杨桃鼓起勇气问道:“你说,我是你前世的爱妃,你在长海,是不是在找其他爱妃?”张帝心中一动,尴尬道:“可恶,被你看穿了!”杨桃叹道:“哎,我也就是随便猜猜,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挂了吧,我要睡觉了。”
“你生气了?”杨桃小声埋怨道:“遇到这种事谁不生气?自己的男人跟别人分享,谁心里都不舒服。”
张帝纳闷道:“那怎么办?要不,我拉两个过去让你砍了助助兴?”杨桃美眸一瞪,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帝嘿嘿笑道:“成天想这么多干什么?别忘了,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太子。”
杨桃一想,觉得也对。
如果自己肚子里怀着的真是太子,那就没有人能够动摇自己的地位了。
不对呀,杨桃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是!”杨桃猛地坐起来歪着头不悦道:“我在和你聊分享的话题,你硬生生给聊成了争宠的味道,转移话题倒是转移的挺快。”
“哎!”张帝一筹莫展。
要让杨桃放下心中隔阂可真不容易。
听到张帝叹息,杨桃有些于心不忍,轻咬小嘴唇问道:“你……找到几个了?”张帝眼睛一亮:“五……不,八……呃不,十个!”“混蛋,再见!”啪,杨桃一把挂了视频。
她将手机放下,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回头看着身边张帝的枕头,突然拿过来一顿猛锤。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啊,打死你这个混蛋!”打了整整一分钟时间,杨桃才逐渐平复了心情,直接把枕头往墙上一丢,翻身关灯睡觉一气呵成。
但是睡了半个小时的杨桃都没睡着。
最后忍不住给张帝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杨桃:“心里堵得慌,我都睡不着了,都怪你!”三好学渣:“睡觉这种事情讲究的是缘分,所以不能强求,也不能太认真,你要趁觉不注意的时候给睡了!”“……”“叮!恭喜宿主获得113点负面情绪值!”好吧,杨桃心里更堵了。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晚是怎么睡着的。
翌日一早。
王思汉就火急火燎的来敲门。
张帝把门打开,老王递上一份早餐。
张帝惊讶道:“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老王垂着头丧气道:“哎,昨天晚上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回家一趟,所以就早早地起来了。”
“顺便给你买了份早餐,问问你这两天有没有重要行动,没有重要行动的话,我就买车票回家了。”
张帝问道:“家里出事儿了?”老王无奈道:“你也知道,我爸身体不好,看病借了亲戚朋友不少钱。”
“我跟着你也赚了不少钱,就把那些饥荒全还了,他们都以为我家发财了,这段时间跟我父母来往很勤。”
“没办法,我妈就把我在外面很挣钱的事情说了说,这不,好心的远房表姨,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我妈就让我抽空回家去看看,如果不去,我父母也落不得好,所以我决定还是去看看吧。”
张帝点头道:“嗯,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老王一脸纠结道:“张帝,可是我还小,以后的潇洒生活长着呢,我还不想结婚,万一相亲成功了咋办?”“你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相亲对象不喜欢我?”张帝嘴角一抽:“这个……你正常发挥就好了!”“……”“叮!恭喜宿主获得387点负面情绪值!”老王脸皮抽了好几下,想骂又没骂出来,最后哼哼唧唧的吐出一句国粹;“操,我就不该来问你!”这时,老道的房门却突然打开。
只见老道背着行囊,神色有些黯然的出门。
张帝皱眉道:“老道,你咋了?你要背井离乡吗?”老道咧嘴一笑摇头道:“乡里的井没水,不用背!”老王也跟着纳闷道:“那你背着行囊这是要干嘛?离家出走吗?”老道叹道:“师父打电话来,说感觉最近大限将至,归道之期已满,所以贫道去山门看望一下师父。”
张帝眼睛一亮,问道:“老道,你师父会炼丹吗?”老道颇有些得意道:“那是,家师在炼丹这方面的水平,仅次于龙虎山张老天……你要干什么?”老道突然一脸警惕的看着张帝:“老板,可不带你这样的,家师都是快要归道的人了,你总不能也坑吧?”张帝不悦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老道眨眨眼,嘿嘿笑着拉着张帝的胳膊甩了甩:“老板,你跟人家一起去真阳山一趟好不好嘛。”
“……”“卧槽。”
张帝直接一个大逼兜把老道给呼墙上了,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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