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仔冉把女头丢到一旁,把手帕也一并扔掉,上下拍了拍自己的手。
裴仔冉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寻找,除了刚刚的女头,还有些残留着房间整面墙的血迹,有的血迹还是滴落的形状,可见这里杀过不少人,喷过不少人的血,但也只有这么多东西,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裴仔冉在脑子里再次过滤一个又一个方案,来这个房子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但裴仔冉一定想不到,在这个房间,他看不见的地方,沫沫真受着裴仔冉难以预料的灾难。
“宝贝,终于醒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那双动人的眼睛睁开的样子了呢!”
成望病态直勾勾的盯着点沫沫,盯的点沫沫心里发毛,身上打鸡皮疙瘩。
而现在点沫沫被绑在了墙上,不应该说是绑住,应该是被钉住,娇嫩双手被钉在了墙上,还有些许的血液从手掌流出。
点沫沫原本没有知觉的手,现在让点沫沫觉得生疼不已,她连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腿,白玉细长的双腿被绑着了五六条绳子。
和之前裴仔冉帮点沫沫手腕的绳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材质粗糙生磨着点沫沫细嫩的皮肤。
点沫沫阴晦低着头小声的说,内心恨不得让出成望现在立马去死,死的越痛苦越恶心越好。
“成望,你个死变态···”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病娇!
在这死气沉沉,冒着阵阵寒气的地下室,还有更加令人不忍直视的,这里摆放着各种残忍的工具剔骨刀,三棱刀,炮烙,还有各种xin爱玩具。
挂了整整一面墙,还有类似餐厅桌那么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点沫沫光是看着就害怕的开始打颤。
成望坐在皮质椅子上,手里真拿着一把薄如纸片锋利的刀,成望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刀。
右手拿着刀,轻轻碰了一下左手食指,鲜红的血液,从纤细白皙的食指滴落下一滴,抵达了地板上。
成望闭上眼睛,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口申口今的说出:“舒服,啊,嗯。宝贝你看这血像不像你红润的小舌头呀?”
成望拿起刀再次把刀放在刚刚的伤口上,再次重重的割了下去,珍珠般大小的血液从白皙的食指再次涌出。
成望再次口申口今出了声。
他细细观察着割破的手指,兴奋的打了个颤,他把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异香扑鼻啊,宝贝。”
点沫沫心里已经把这个变态骂了无数遍了,这简直就是个抖M啊!还是最最之最。
他把带着鲜血的手指放进口腔,细细吸吮。
“宝贝,你别拿那眼神看着我呀!但你的眼睛真漂亮,好想挖下来收藏起来呀!。”
“…”变态,神经病…
成望起了身,拿起那把锋利的刀细细把玩,走到点沫沫面前,用刀面挑起点沫沫的下巴。
成望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宝贝,你眼睛那么漂亮,不适合做刚刚那个表情哦。”
点沫沫没有理会成望,歪过头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想看成望这张看见就令人作呕的脸了。
成望轻笑一声,把刀放到了肚子的衣服上。
沿着胸下一圈,割起了的衣服。
“不要担心哦宝贝,我不要你娇嫩的身体,我就只想把你的肚子剖开,把玩你器官。”
成望表情越发越的兴奋,手底下的动作更是麻溜利索。
“宝贝你心脏怎么跳的这么快呀!我这么远都听见了,砰砰砰的,你在勾引我吗?宝贝。”
“…”好想让这个变态去死。
点沫沫想了想时间:都到这个地步,裴仔冉该找过来了吧,难道是我不配拥有女主光环了吗?再找不到就全剧终了!
转眼间点沫沫香温玉软的腰间就展露了出来。
成望兴奋的摸了摸,还不忘夸赞几句:“宝贝,我都想改变主意了,瞧瞧这娇皮嫩肉,看着我都要硬起来了呢!”
点沫沫被成望这咸猪手摸了一下,现在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了,不禁还打了几个冷颤。
然而点沫沫根本不敢挣扎,刚刚试图挣扎了几下,手疼的额头都在冒冷汗,现在手还在微微发抖,辛辣刺痛的不敢让人经历第二遍。
成望粗鲁的摸了几下点沫沫的腰间,拿起了刀,阴险的说:“不过,我现在只想剖开你的肚子,取出你的器官狠狠地把玩,你知道吗,我现在想想都兴奋的发毛。”
成望拿着刀才刚刚触碰到点沫沫的肚子上,碎钻般大小的血液缓缓流出,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望靠近伤口轻轻舔了一口,点沫沫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让点沫沫身体反感的想吐,真实存在的想吐。
点沫沫实在忍受不来了,想着如果现在裴仔冉还没找到这简直就不配当男主了。
点沫沫拼尽全力大叫起来:“裴仔冉,你快点找到这里啊!裴仔冉,唔…,裴仔冉,你快点啊!唔…”
成望再次用手堵上点沫沫的嘴:“闭嘴,要是还想要你这红润的小嘴,别叫了,不会有人来的,叫的我心烦气躁的。”
点沫沫还在试图挣扎,尝试发声,她现在不叫,等着成望这傻逼等一下解剖她吗。
裴仔冉在楼上听见底下点沫沫的呼救,无视掉心理的洁癖,立马查找机关,跑到墙边发疯似的敲打,基本都是飘散着血腥味的血迹,拍打墙壁的过程还有干了的血渣从墙上掉落。
墙上淹没着大片的血迹根本找不到特别之处和所谓的机关。
成望拿了块布堵住点沫沫的嘴,现在她只能发出唔唔得声音,身体根本不敢挣扎,手被钉住让她心里有些阴影。
成望拿起刀,嘴里不耐烦的说了句:“聒噪。”
成望没有继续割点沫沫,倒划起了自己的手臂。
刀本来就锋利的,成望每次下手还在用力,白皙的手臂瞬间炸开两三道刀口子。
血液止不住的滴落。
成望的表情兴奋到了极点,伸出舌头在白皙的手臂上舔着,似乎是刀太锋利使他暂时没有感觉到疼痛。
狰狞的伤口与白皙的手臂形成对比,说不出的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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