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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温栩江阮阮的书名叫《温栩江阮阮小说》,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香水广告拍摄的时候,江阮阮一直都在现场,她喜欢这个网红,不仅人漂亮,身材好,表现力还特别强,又擅长游泳。 这一支广告的重点就在于氛围。 头发蓬松慵懒的女人落入水中,婀娜的身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若隐若现,她手捧着鎏金香水,置于唇畔,慢慢地抬眸朝镜头看去,又不经意地低眸,不带一丝性诱惑,却让人难以忘怀,不需要如何打光,在海岛的烈日下,她的每一根发丝都闪着光。…

免费试读

江阮阮和徐宁桁约着去上课。

徐宁桁提到了长腿叔叔项目:“你现在有没有想给孩子们写信?”

江阮阮笑着摇摇头:“我没有时间,而且我也没有那个爱心,能捐钱对我来说,就很不容易了。”

徐宁桁也笑了笑:“我也就小时候写过。”

这句话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两人都有过匿名的笔友,江阮阮忽然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她转过头,看着徐宁桁:“你以前写了什么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先说,“我是小学的时候。”

徐宁桁黑眸幽幽:“好巧,我也是小学。”他兴致并不高,想到她和谢霆舟通信就心里沉沉。

但是,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温和出声:“你怎么知道是谢霆舟给你写信的呢?我们当时所有的活动都是匿名的,所有的参与者都不知道收信人的地址和名字,这只是个爱心活动,而且,据我所知,霆舟哥并不是有爱心的人,他比我们大几岁,他那时都上初中了,已经没有这个活动了。”

徐宁桁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江阮阮听了眉心沉沉一跳,她倒不是觉得他在挑拨离间什么,只是心脏瑟缩了下,总感觉有什么是她忽略掉了的。

其实,她当时也觉得奇怪,正如徐宁桁所说的,谢霆舟并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并不是说他为人狠毒,谢氏集团设立了慈善基金,每年都会援助很多贫困或者患病人群,谢霆舟的个人账户每年也会自动划款捐钱,他参加过许多慈善捐赠活动,还拿过市里颁发的慈善企业家的证书。

但是,他的这些善良只是因为他有钱,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且企业做慈善事业可以减免很多税收,又可以收获好名声,为企业打个好广告,百利无一害。

江阮阮不是未成年无知少女,她很清楚这些企业做慈善的目的,当然,他们有钱,也不能掩盖掉他们的善良,毕竟他们是真的捐钱,真的在做善事。

只是,谢霆舟真的会不厌其烦地给一个从未见过面,并且对他爱理不理,甚至厌恶他施予同情心的农村女孩写信吗?

她沉默了会,又觉得自己是昏了头。

如果不是谢霆舟又会是谁,她不能用他现在的状态去揣测曾经的他,何况,他并不是大恶之人,只是他不是一个适合托付终身的良人。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湖畔落了积雪,湖面上没有结冰,寒风吹过,泛起波澜。

江阮阮笑:“虽然我并不知道谢霆舟为什么会有爱心,但写信的人应当就是他,他手里有那个章,就是信件的落款章,有一次被我看到了,我就告诉他,我是他曾经的通信对象,我也觉得很神奇,我和他居然很久以前就有过那样的奇妙的缘分,我一直觉得那几年的信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当我找到了他的时候,我却似乎很开心。”

“章?”徐宁桁眼皮疯狂地跳动着,这一声几乎是从喉咙口扯出来的,有些突兀,他喉结滚动,绷紧了轮廓线条,盯着江阮阮,“是什么章?”

江阮阮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看着徐宁桁,她睫毛轻颤:“是啊,一个章,就是常见的落款章,宁桁,你怎么了?”

徐宁桁心脏如同被人狠狠地拧住,转了一圈,疼得他呼吸困难。

他希望不要是他想多了,他所认识的霆舟哥并非如此恶劣,不怪他敏感,他小学时在练习使用电脑打字,所以写信都是电脑打的,他小时候还练习过刻章,徐家为他请了大师教学,所以,他很早就有私人印章,也在信件里使用了这类的章,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

但据他所知,谢霆舟并不喜欢用章,他除了公章外,并不爱用个人印章,相反他能写得一手好字,所以他的个人落款一般都是龙飞凤舞的手写签名。

一个不爱用章的人,一个不爱写信做慈善的人,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真的就那么巧和他干了同一件事情吗?

更何况,徐宁桁记得,他以前常用的那个章,在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聚会玩游戏,他输给了谢霆舟,霆舟哥拿走了那个章,原本说好他也不要别人的章,所以第二天就会还他的,但第二天,霆舟哥却告诉他,那个章丢了。

是真的丢了吗?

徐宁桁眼眸忍不住红了,他被自己的推测冲击得难以自控情绪,他抿直唇线,眼底浮现微光,又重复地问了一遍:“是什么样的章?”

江阮阮看着他,没有回答,只是问:“宁桁,你怎么了?”

徐宁桁轮廓紧紧地绷着,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握住了江阮阮的手,用力得她有些疼。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宁桁……”

“是什么样的章?”他还在纠结这一点。

“没什么特殊的……”江阮阮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问清楚这个章,“章是谢霆舟的,当时那些信都是打印出来的,只能从落款的章来认了……”

“打印?”徐宁桁眼里布满了红色血丝,他自嘲地笑出声,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凝视着江阮阮的眼睛,“柚柚,我能看看那些信吗?”

江阮阮黑眸深不见底:“什么?”

“或者,你想不想看我手上的信?那个女孩回给我的信?”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么巧合,那一定是人为。

“霆舟哥给你看过你给他回的信吗?”

江阮阮摇了摇头,尔后道:“谢霆舟脾气差,性格不好,他早就忘记了通信内容了,那些信也早就被他扔了。”

当时她手上的信都差点被他扔掉,好在他不知道为何又想通了,又把信还给她了。

她可以把信给徐宁桁看,里面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两个小孩的无聊对话,但又格外有趣,充满了温情。

“宁桁,你为什么要看这些信?是想给长腿叔叔项目找一些灵感吗?”

徐宁桁眼眸通红,他深呼吸,胸口起伏:“柚柚,你信吗,这些信不是谢霆舟写的。”

许茵江言,抬起头,看向了江阮阮,她脸色淡淡,就算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也显得很冷静,什么话都没说。

江阮阮见到许茵,目光微微一顿,又很快移开了。

她好像从小到大见到的许茵,都是这样冷漠,她们很少会见面,偶尔见面,许茵也都是神色淡淡又无情,有时还会对着她拧眉,露出嫌弃又愤怒的神色,怪家里人把她养得这么脏乱差,外公生气了,便把她关在了门外,让她自己去找许茵,找她的亲妈,过了会又会拽她进来,告诉她没有人会要她,连她的亲妈都不要她,只能喊小姨。

而许茵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在乎亲情,她和自己的女儿以及妈妈关系都很差,除了给钱,她也不会多花费什么别的心思。

后来,江阮阮要上高中了,许茵也成功嫁进江家,她才想起她留在村里的女儿,或许不是她想起的,而是江阳,总之他们夫妻俩把江阮阮接到了江家,但不许她在外面喊爸爸妈妈,只能喊小姨、小姨丈,可是谁不知道她就是江阳和许茵的亲生女儿呢?就连温岁都知道。

她被温岁欺负得受不了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许茵过来找她,脸色冰冷:“你哭什么?你是想回到乡下么?自暴自弃是懦夫的行为,你要是只会哭,你还是早点回去乡下,度过你无聊平庸的一生,你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吗?我比你可怜多了,有谁可怜过我么?”

那时她从膝盖里抬起头,眼里都是对许茵的恨意,浓到化不开。

许茵还笑了:“恨我?我还要恨你,你知道我养大你有多不容易么?你早就该死了,你就不该出生,我也不用这样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没用的东西,如果你觉得,我把你接到江家是在害你,那你就回去。”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温岁欺负你,那她还能把你杀了么?你现在可以在贵族学校念书,以后可以上个好学校,你的未来在你手中,她现在侮辱你,她能侮辱你一辈子吗?”

江阮阮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

说得好像许茵一心一意为她好一样,可是真的如此么?为什么温岁欺负她的时候,许茵还要帮着温岁,落井下石,好像她是温岁的亲生母亲。

许茵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讥讽道:“如果你熬不下去,如果你不想努力,甘愿堕落,如果你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根本不配当我们的女儿,我对你仁至义尽了,我不欠你什么,我也要努力地活下去。”

“你是不是很恨温岁和她舅舅?我也恨,可是我有办法么?”

“快点长大吧,长大了就可以不用受制于人了……江阮阮,这种长大不是年岁增长,而是你真正强大。”

时隔多年,江家的人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江老爷子还是看起来那么慈祥,又比以前对她更好,拉着她的手,特地赏赐让她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好像她这几年真的是被江家送出去留学了,而不是她先是自己逃离了,然后又被迫转学。

江阳除了一开始阴阳怪气了一句外,后面就神色如常,好像也忘记了江阮阮在离去之前,摆了他一道,而温岁跟江阳的关系又更好了些,她变化最大,不像以前动不动摆脸色,现在还学会了面上的伪装,眉眼含笑,背脊挺直,像极了温柔的姐姐。

这是一顿看起来其乐融融的饭。

江老爷子笑:“阮阮啊,爷爷让人给你做的,你看下好不好吃?什么西餐、日餐都不如我们中餐好吃,等会爷爷还让人给你做了甜点,都是你爱吃的。”

江阮阮也笑得眉眼弯弯:“谢谢爷爷。”

“你这几年都瘦了啊,在外面吃苦了,你这孩子也不回来,受了委屈,要回来跟爷爷讲。”

江阮阮轻笑,没有多说什么。

“小惊蛰呢?她没有跟你回来啊?”江老爷子微微皱眉,“你一个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真是不容易,跟爷爷说说,你这几年做了什么?”

江阮阮简单地说了下,避开了温先生和温元厚,只说她读书和工作的事情。

江老爷子边听边点头,心里暗自佩服,脸上倒是越来越欢喜,他是自己打拼上来的,没什么文化,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但心里对文化高的人很是佩服。

温岁是跳舞的艺术生,本科毕业就足以了,但他是个粗人,对这些舞蹈根本欣赏不来,就只喜欢赚钱,江阮阮书都能读得这么多,更是证明她脑子聪明,他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光宗耀祖,我们江家祖辈都比较苦。”

江老爷子抿了一小口红酒,这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喝,他忍不住感慨:“我早年在码头、在汽修厂打工,学历不行,处处受制,我没读过多少书,后来抓住机会办厂了,有了阿阳后,我就培养阿阳读书,好在阿阳也没辜负我的众望,上了不错的学校,继承了我的事业。”

他继续道:“现在我们江家更好了,阮阮读完了博士,是我们家学历最高的人了。”

温岁听了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她没办法继续保持平静,甚至有些瞧不起江老爷子,觉得爷爷真土,果然是暴发户,低等阶级,只知道赚钱这种庸俗的事情,却完全看不到她走的艺术道路。

她撒娇:“爷爷,那我呢?我是舞蹈团的首席,我不厉害吗?”

“你也厉害。”江老爷子也夸。

温岁语气天真:“我跟柚柚相比呢?谁更光宗耀祖?”

江老爷子只想着,你姓温,你是温家的人。

“江家的祖宗不会嫌弃未婚生女丢人吗?而且,当初她还被人抛弃了,哎,有时会我在外面听到别人对此议论非非,都觉得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丢光了。”温岁眉眼恹恹,好似真的苦恼。

江老爷子思想也比较古板,他当初知道了江阮阮怀孕的事情,就担心被人知道,所以连忙送她回老家打胎,江家本来就根基不稳,还没融入南城权贵圈子,要是出了这种事,只会成为众人笑柄。

谢霆舟走了进来,走到了江阮阮的另一侧,自如地坐下:“她生的是我女儿,有什么好丢人的。”

“我不知道房子易主,也没有收到任何正式通知,根据住房法案,就算易主,也不影响本合同生效,没有租客允许,房东也不能随意靠近出租房屋,新房东谢先生如果想驱逐我,就算是section21的无过错驱逐,他也必须提前两个月通过挂号信通知我,但他没有,还给我打了很多骚扰电话,蹲守楼下,让我不得不产生恐惧情绪。”

“至于我控诉他非法靠近,是因为他对我们女儿没有感情,他身为父亲,对孩子采取冷暴力教育,严重伤害了孩子的心灵,作为一个母亲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江阮阮播放了录音后,她又用英语翻译了一遍。

那个律师皱眉:“这是非法证据,在对方未知情情况下录音是违法的,何况这是未经认证的翻译。”

“我们现在也不是在法庭。”江阮阮平静道,“我只是跟警察陈述,我所受到的威胁,相信警察也能感受到,谢先生和我的社会地位差距,我只是个租房的学生,单亲母亲,而他却是能请得起皇家大律师的知名风投人,如果他不主动靠近我,我能威胁到他么?”

她似是在风雨飘渺中,眼底雾气氤氲,脸色苍白,冷得微微发抖,她轻声道:“大律师工作数十年,服务众多权贵,是我一直努力且想成为的对象,我自知法律知识浅薄,但此时我只是一个想保护孩子的母亲,我不奢求谢先生如何,只希望他不要伤害我女儿。”

在一个法律文明高度发展的社会,租房的很多程序都必须通过法庭来解决,房东私下的不正当沟通很容易被当做恐吓,至于儿童更是法律重点保护对象,今年就有好几起父母频繁吵架砸东西的案子,被法庭控诉冷暴力会对孩子心理健康造成不良影响,父母轻则需要去法院上几个月的教育课,重则被剥夺抚养权,禁止靠近孩子,交由社会抚养。

谢霆舟这人坏得坦荡,他不屑于伪装,无论是在电话里冷漠的评价,还是在警察局不假辞色的冰冷,都无一不在论证江阮阮所说内容的真实性。

但没有更多实质证据,警察也不能对谢霆舟采取什么措施,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皇家大律师。

警察也是个父亲,他让谢霆舟签字的时候,忍不住道:“谢先生,我看到你女儿的照片了,她很可爱,每个孩子都是小天使,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好好地爱她,呵护她,当然,你是个富裕的富豪,你有很多钱,钱很重要,但钱不能买来感情。”

谢霆舟没说什么,神色淡漠地签了字。

警察又耸了耸肩:“好吧,或许你太年轻了,男人三十多岁才会懂事,你还没做好一个当爸爸的准备,像我,这个年纪才有了女儿,我非常非常爱她,她就是我的生命,当然,你也并非是个真正的坏人,如果是的话,你就不会在你前女友指责你的时候,保持沉默了,强权者有很多办法针对她。”

谢霆舟只礼貌地扯了下唇:“谢谢你的提醒。”

江阮阮也刚签完字,她没理谢霆舟,很快就走出警察局。

谢霆舟送走律师后,把车子开到了江阮阮面前,下车,他沉着一张脸,攥住了她的手腕骨,用力得让她刺疼,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座,她的手肘骨撞到了车门,一阵刺痛的麻痹感。

他眉眼冰凉,帮她扣上了安全带,冷声:“别乱动。”

江阮阮:“这是在警察局!”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试试,你以为这边更讲究公平?你怕不是忘记了资本主义特权阶级是如何操作的。”谢霆舟冷笑,“刚刚是我懒得跟你计较。”

“是啊,你不想跟我计较,你请了皇家大律师,你要是跟我计较,你是不是想送我进监狱?”

“别这么看得起你自己,这个律师不是专门为你请的,他一直在为我服务。”

江阮阮睫毛轻颤,自嘲地笑:“那看来是我说错了,你是想让我跪下来求你,大律师只是你给我的小小警告,谢总还真是仁慈又高贵。”

谢霆舟听出她的讽刺,启动了车子,踩下油门,轰鸣作响,车速又快。

见她害怕地握住了安全带,他才慢慢地降下车速。

车子停在了他下榻的酒店停车场,他淡声开口:“柚柚,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他今晚明明想跟她好好谈的。

“你远离我们。”

“做不到。”

“那我们没得谈。”江阮阮脸色冰冷。

谢霆舟看了下她微湿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轻声叹气:“先上楼吧,洗个热水澡,这样你会生病的。”

“不用,我得回去了。”她今晚这样全是拜他所赐,他还在这边虚伪当好人。

“回不去。”谢霆舟面无表情,“今晚你必须留在我这。”

他在江阮阮出声之前,又道:“明天我得先回去一趟,有点事情,所以,我今晚不会放你回去的。”

他补充:“不用拿小惊蛰来说事,家里有阿姨照顾她,你回去了也不会陪着她睡,没了你这个好妈妈,她一样睡得着。”

淡漠的语气却能听出讥讽。

他下了车,见江阮阮还是不动,眯了眯眼眸:“我保证今晚不会动你,你要是还跟我犟,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江阮阮,你也别逼我,我已经让步很多了。”

他平静地陈述:“在这边少了一个普通外国留学生不是什么难事,想录音就录音,多听几遍,不满意你去了警察局还可以继续听,现在的确是法制社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柚柚。”

“疯子。”

谢霆舟住的酒店套房,里面有三个房间,他答应让江阮阮单独住一间。

江阮阮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她重新穿上了自己湿掉的衣服,却被他逼着换成了浴袍,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倒也没去碰她,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灯光下的她。

只觉得焦灼了几天的心,缓缓地平复。

此时的她没有了针锋相对的刺,像只温驯的猫,黑色的瞳仁澄明干净,就在他的掌控下。

他笑了下,道:“你今晚连你自己都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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