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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江阮阮谢霆舟》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江阮阮谢霆舟小说精选: 江阮阮在法学院读大四了,谢霆舟说的法律职业资格证考试,其实她去参加了。 只不过,温岁在九月份选拔舞蹈团席位,脚受了伤,她小姨作为温岁的后妈,为了让温岁高兴,有利于养伤,就编造了个学渣如她,准备了大半年,却害怕法考最终弃考的故事,成功让她又成了那个圈子的笑话。 所以,她通过法考的事情,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谢霆舟。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一直都是那个只会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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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的实业不太好发展,互联网倒是发展得轰轰烈烈,江氏七年前设立了个传媒公司,但过去了几年,却发展得很糟糕,明明站在了时代发展的最佳风口上,却什么都没捞着,而且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案子积压在了法务部。

江阮阮简单地看了下,不是主播拿高薪跳槽起纠纷,就是传媒公司侵权被告,竟还有性.骚扰的相关诉讼,无一例外,因为法务组的散乱无序,官司都输了。

而江氏集团最早起家的汽车零件和汽车业务,需要宣发,也交给了自家传媒公司,毫无效果,还有一系列负面案件,连合同模板都有一系列的错误。

下周一,江阮阮在组内通告上,发了即将裁员的通知,裁员结果将在一个月内出来。

她的这一举动自然引发了混血摸鱼的老法务的不满,甚至有直接冲到她办公室的大叔,指着她的鼻子,怒斥:“江部长,你才有多少工作经历,一直都在读书,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你觉得你很懂法务部吗?”

江阮阮知道会有人来闹事,她已经喊了保镖:“等裁员通知到了,你会知道我懂不懂的,爷爷把法务部交给我,就是不希望法务部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她笑意柔和,但行事却一点都不温软。

“你也就靠你爷爷,要不是你爹、你爷爷,你现在年纪轻轻能坐在管理层吗?就你才工作多久啊?”

这话倒是实话。

没有江老爷子,她的确没办法坐在这,可她是江家的人,这些东西她本就可以利用的,她本来就可以踩在前人的肩膀上,也就是以前太傻,觉得自己不应该贪图江家的东西,不该去争取,把自己折腾得苦哈哈,才知道后悔。

她认真地看着这位暴怒的老法务,温柔地道:“不仅是我,叔叔您也是,不是您的父母,您也一样没办法上大学,没办法坐在这跟我叫板,您有所不满的是,您父母比不过我的爷爷是吧,所以您只能站在下面听我指挥。”

江阮阮刚找的助理一下笑出声,她轻咳一声:“对不起。”

这两人看起来一唱一和的,气得那人不用保镖,都直接甩门走了。

江阮阮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看大量的过往文件和已经结案的案子,上面有具体负责的人名,以及重新整理一些已经过时无效的合同,她让助理去找公司的HR,拿来了法务部门所有人的简历。

谢霆舟中途给她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要她用原来的那个微信号把她加回去。

她没理会。

谢霆舟又道:“你在裁员,对吧,江律师,江老板,我开过公司,办过投行,不仅亲自裁员过,也曾帮人裁过员,你加我,我给你发一些有用的文件。”

江阮阮的确搞得有些焦头烂额,有一些资历老的一直在公司里散布流言,传播她的私生活,比如她不仅是私生女,还未婚生女,她身上的确黑料一堆。

她加回了谢霆舟,但对他屏蔽了朋友圈。

谢霆舟把朋友圈截图了,淡定地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理他。

他也没再说什么,发了一组文件过来,然后打字道:“裁员要特别注意,不然很容易引起一堆纠纷,伤财还浪费时间,法律上的纠纷我就不多说了,法定程序你也懂吧,等你公布裁员的那天,最好上报一下人力资源部门,也跟附近派出所报备一下,虽然不一定会引起纠纷,但是万事小心……别说威胁的话,小心被录音,你组建的裁员小组,要具体到每个预案准备,比如明确你们所需要的法务、收听员工的利益表达、完善规章制度等等……你看下我发的文件。”

江阮阮看到这一段文字,微微一怔,她曾经多么希望,他会这样以平等的姿态和她沟通,愿意给她发展的机会,愿意让她有所成长,但他一直都不愿意,他根本就没把她的未来放在心上,他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只要她能提供给他肉体的欢愉就行。

而他还要问她:“你为什么不努力?你为什么只想着靠美色上位?”

裁员通告的第五天,法务部门来了个温岁。

沈一喃曾说她没脑子,但江阮阮不这么觉得,温岁其实很聪明,只是她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最轻松、也最恶心人的一种方式。

比如现在,反正她不靠江家,但她也决不允许江阮阮拿到江家。

她微微拧眉,像只高傲的白天鹅,推开了门:“你为什么一接手就开始裁员呢?有没有想过,你是个新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是这样的,你冒然裁员有没有想过被你裁掉的人该怎么办?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她要做个大善人。

那些惶惶然自知多年混日子,什么事都没干的人,也清楚自己被裁掉的可能性很大,自然站在了温岁那边。

江阮阮注意到有人录像,她今日穿着职业装,若是再板着脸,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她更希望自己出现的形象是温婉大气的,她觉得或许这也是个机会,她表情凝重,语气温和,先是安抚,然后再说裁员的补贴,最后才提到这些年法务部门的问题,比如法律意见的无效,合同甚至有最基础的错误……

没几天,这件事也闹得许多人都知道了。

江老爷子也早知道法务部门有问题,但是有心无力,他放手让江阮阮去做,而他则让许茵在酒店,给小惊蛰准备了个欢迎宴。

温元厚也收到了请帖,他只能说,江阮阮的确很聪明,她从前只是个无名小卒,谢霆舟身边的情人,江家不被承认的私生女,那时候江老头也根本不重视她,但她靠着谢霆舟远赴海外求学,无论如何受辱,她都念完了书,再回来。

金钱会消逝,地位会浮沉,但知识谁也无法夺走。

但他没想到,他原本以为她会甘心一辈子在海外当个律师,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但她却回来了,还进了江氏。

虽说他也不把江氏放在眼里。

温元厚的确将江阮阮的去向抹得一干二净。

私人飞机,转移财产,隐藏名单,又是在海外极其注重个人隐私权的地方,管理相对涣散,他想找人查出入境都很难,一旦进入某个国境后,更是如同大海捞针,坐火车不查票,不用实名制买票,也不用安检,监控数量都少得可怜,管理特别严格,甚至也不允许私自安装行车记录仪,很多人名下的房产、公司甚至为了避税都挂在了其他人名下,而这些其他人可能早已不在这个国家了,根本无从查起。

谢霆舟查温元厚私人飞机的飞行记录,也只能知道他去找过江阮阮,他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通过其他人找江阮阮,比如江阮阮的好友,比如温元厚。

谢霆舟回国后,第一个找上的人就是温元厚。

温元厚正在庄园里打高尔夫球,这是他的私人球场,所有的团队都为他一人服务,他知道谢霆舟来了,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等他玩够了,这才去见谢霆舟。

温元厚对谢霆舟还愿意保持着长辈的和蔼,没怎么摆架子,开门见山:“霆舟,你是来问江阮阮的事情吧?”

谢霆舟没说话。

温元厚:“感情的事情,我没办法勉强,但是霆舟,岁岁不喜欢江阮阮,我做舅舅的,只能帮她清扫,但换句话说,我也是在帮江阮阮。”

“你把她送哪里去了?”

温元厚笑了笑:“这是我跟江阮阮的交易,她想离开你,也不想被你找到,我答应她,会给她三年的平静期。”

“交易。”谢霆舟轻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看似平静,漆黑的眼底深处却是隐约的火焰,“强迫的交易,也叫交易么?”

温元厚根本不介意被他这样点明,还带了点欣赏的意思:“霆舟,你跟她不也是交易么?只是她放弃了跟你合作,选择跟我罢了。”

“她已经在国外了。”谢霆舟声音隐忍。

“岁岁嫉妒你总是去找她,岁岁不喜欢她还一直出现在周围人的嘴里,岁岁不想看到她,就算只是在网络上,当然,霆舟你也不要误会岁岁,这是我的猜测,跟岁岁没关系。”

谢霆舟微微拧眉:“温伯父,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把岁岁宠坏?”

温元厚大笑出声:“宠坏?她再坏能坏到哪里去,何况我就是怕她做坏事,才提前帮她扫清障碍,我要是没出手,江阮阮现在就不是还能安心地换国家生活了,让一个人消失的最好办法,不就是死亡么?”

谢霆舟瞳孔微微瑟缩。

温元厚声音变冷了几分:“反倒是你,如果真的为了岁岁好,就赶紧跟江阮阮断掉,好好地跟岁岁过日子。”

“什么叫好好地?”谢霆舟薄唇轻动。

“订婚、结婚。”温元厚笑了笑,“这是你对元笙的承诺。”

“那你做到了对温阿姨的承诺了么?温伯父。”谢霆舟暗色的眸子冷了几分。

温元厚笑意变冷:“当然,我待岁岁如生父,元笙泉下有知,定会感动。”

谢霆舟沉默了一会,便要走,温元厚嗓音淡漠:“霆舟,我弄走江阮阮,倒也不是强迫你什么,只是想让你认清事实,梳理感情,你和岁岁需要纯粹的二人时间,就像以前那样,你们会发现,你们才是最适合的。”

他停顿了下,又道:“还是,你真就那么在意江阮阮?别忘了,她的生母是许茵,女人到处都是,你又何必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什么感情经得起三年的冷待,等三年过后,或许江阮阮都再嫁人生子了。”

谢霆舟回过头,眉眼冰凉:“温伯父,这是最后一次了。”

温元厚神色微顿,他还是第一次被谢霆舟威胁,他冷笑:“霆舟,注意你的语气,你父亲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谢霆舟英俊的面孔上覆盖寒霜:“温伯父,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做了,别人就真的完全不知道的,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很多谢冠辰不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比如你父亲的死,再比如温家养子的死……”

“谢霆舟!”温元厚猛地站了起来。

谢霆舟黑眸里覆盖阴翳:“你们之间混乱的关系我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但你们每一次的欲盖弥彰,都在暴露出你们的马脚。”

“你们想在江阮阮身上试探什么?”

“试探?”温元厚压制下了怒气,“她是许茵生的,有什么好试探的?只有你父亲那种蠢货,还以为她是元笙的女儿,想来报复我是吧,以为我温元厚会宠错自家的孩子,虐待妹妹的女儿……”

谢霆舟早就知道这几家都是面和心不和,他从接触到他父亲的生意开始,就发现谢冠辰一直在暗地里针对温元厚,不过,他一直都没想太多,资本市场人人为利,本来就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几年谢霆舟也顺着查了一些资料,他想到江阮阮跟许茵不像母女的母女关系,他私下找人做了许茵和温岁的鉴定,不可能是母女关系。

在结果出来的那瞬间,他说不出来是不是松了一口气。

也觉得很离谱。

除非在特殊年代,否则按照这些家族生孩子的安保严密性,想要偷换掉孩子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温家又不傻,当然也很少人会怀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被调换了。

只是他在查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多次,眼花缭乱,江阮阮眉目间神态跟温家老太太是有点相似,但世界上人相似的人何其多,就算是亲生的都可能长得不像,比如小惊蛰和江阮阮。

他更倾向于是气质上的相似,是同类人的相似。

*

谢霆舟早几年是没打算碰谢冠辰的企业,他一直致力于自己的投资事业,但和温元厚一番交手之后,他就回谢氏了。

他总是会想起江阮阮的话,说他是温元厚的狗,温元厚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一开始还会生气,到后面再想起来,只会默默地在心里反驳,江阮阮怕不是忘了他从温元厚的手里救过她多少次了,如果他真的怕温元厚,他会救她么?

江阳打江阮阮的时候,没有半分手软,只恨手上没有刀,他知道江阮阮受伤未愈,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对比起来,她做的事情才过分。

但他没想过,会一巴掌就把她掀倒在地上,她就像一块破布,干巴巴的,倒在了地上,轻得好像都没什么重量,一动不动的,连痛声都小得可怜。

他只觉得莫名快意,她当初害他的项目失败,背负上一屁股的债务,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但他还没爽快多久,就有人冲上来,把他按倒在地上,用膝盖骨压着他的脸,几乎要辗碎他的脸,一把制服了他。

他痛得只觉得骨头要散架了,后来就是医生进来,抢救江阮阮。

要不是这两个保镖,他一定会继续打江阮阮的。

江老爷子被江阳的举动吓到了,怒斥他:“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没点脑子,你真的不知道江阮阮的伤情有多严重吗?她昏迷过很久,你这是要了她的命,你过来问问她的想法就算了,你怎么还动手,你想坐牢吗?而且,我不是让你别过来,别冲动吗?”

“我坐牢?我头上绿帽子的颜色还不够亮吗?”

江老爷子看这个蠢货就烦:“那还不是你愚蠢?你自己要娶许茵,怪得了谁?还有,你身体是你自己搞坏的,我早就跟你说,要养生,要洁身自好,你偏偏要在外面玩那么多个女人!你被戴绿帽也是迟早的事。”

“爸!”江阳脸色青红交加,“这母女二人耍弄了我,死不足惜。”

“她们是死不足惜,但你知道她们背后还有谁吗?你觉得江阮阮自己有能力请得起这几个保镖,是谢霆舟安排的人。”

江阳也猜到了,冷笑:“果然母女俩是一样的,最擅长玩弄男人的心,谢霆舟也是个蠢货,江阮阮都结婚了,是个二手货,他都要。”

江老爷子眉眼都是不耐烦和担忧,害怕江阳和江氏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而葬送前途,他没好气:“你也是个二手货,你也是二婚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整天这么小心眼?还有,让你去查,看看江阮阮生父是谁,别到时候惹出更大的麻烦。”

“她生父我不知道,许茵嘴巴很硬,江阮阮现在的丈夫是徐宁桁,没事,徐家的那小子脾气好多了,也没那个胆子得罪我。”

江阳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结果也是被他猜中了,徐宁桁从医生那得知了消息后,惊魂未定地赶到了医院,他所有的怒火在看到江阳的时候,爆发了:“你这是做什么?”

江阳冷笑:“做爸爸的教育下女儿怎么了?”他现在才发现父亲这个身份多么好用啊,当他想打江阮阮的时候,就搬出这个身份,别人碍于道义就无法指责他了,正如此时此刻的徐宁桁。

徐宁桁绷紧了唇角,眼眸里火光跳跃:“父母也不能打她,她现在还在受伤,她好不容易才好转。”他眼睛里的猩红慢慢弥漫开。

“嗯,我知道错了。”江阳随意敷衍。

徐宁桁死死地瞪着他,有些无力,这是柚柚的父亲,就算柚柚不喜欢他、厌恶他,但他始终是她的父亲,他可以不给江阳面子,但要尊重柚柚。

江阳见徐宁桁忍气吞声的模样,这才确定,江阮阮什么事情都没告诉徐宁桁,就算他们是夫妻,他也不知道她的生父并不是他江阳。

江阳更加有恃无恐,冷笑道:“她是我生的,我给了她生命,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骤然一股凌厉的拳风刮了过来,冷硬的拳头就像砖块一样狠狠地砸在他脸上,下一秒,他的领口被来人拽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撂倒在地上。

谢霆舟眉眼气压戾气深重,黑眸幽深不见底,他一脚踩在江阳的胸口上,毫不留情地用力辗轧。

江阳痛得无法叫出声,整个人蜷缩了起来,胸口的肋骨大概已经断了,他似乎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来不及喊疼,下一阵的痛殴又来了。

谢霆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面无表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江阳,打得他鼻青脸肿,面色肿胀,呼吸艰难。

最后是许茵赶了过来,她拦住了发疯的谢霆舟,跪着哭道:“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霆舟,别闹出人命,不值得,你想想小惊蛰,你有案底,她也会受到影响,还有阮阮……”

谢霆舟眉心微动,理智回归了些许,他身下的江阳面露惊恐地看着他,苟延残喘。

谢霆舟说:“是哪只手,打的她?”

江阳喉咙口堵塞,说不出话来,谢霆舟面无表情,声线冰冷:“那行,两只手都剁掉。”

徐宁桁阻止了谢霆舟,他说:“等柚柚醒了再说,这毕竟是她父亲,你现在打死他也没有任何用处,我们要的是她的平安。”

谢霆舟冷冷地扫了徐宁桁一眼:“滚开!”

江老爷子坐在轮椅上,闭上了眼,气得颤抖,却无能为力,只觉得作孽,都是疯子,疯子!

这毕竟是医院,保安和医生都过来阻止了,好在是私立医院,这一层没有别的围观路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谢霆舟赶走了所有人,他让自己的人守在了病房门前,命令道:“从现在开始,江家、温家还有徐家的人,都不许再靠近这个病房了。”

徐宁桁觉得荒诞,脸色不善地盯着谢霆舟:“谢霆舟,这是我的妻子,她是我徐家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赶走我,你跟柚柚现在没有关系了!”

“妻子?你就是这样做人丈夫?你就是这样保护她?”

徐宁桁浑身紧绷:“那也好过你在她病房前痛殴她的父亲,谢霆舟,你这种人有暴力倾向,你需要看心理医生。”

谢霆舟薄唇轻扬:“嗯,你有懦夫倾向,你先让心理医生教你如何勇敢。”

徐宁桁只觉得谢霆舟大言不惭得很可笑:“明明伤害柚柚最多的人,就是你。”

谢霆舟懒得多说什么,他单独一人进了病房。

江阮阮又在安静地睡觉,整个人呼吸都很轻,她摔下床的时候,又磕到了头,这次磕在了额角,还包扎了起来,红色的血迹看得他胸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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