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男人被保安强行拖走,郁浠然在一旁看着季尘离浑身上下散打的气息,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包厢里的温度很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为了避免他找不相干的人发脾气,郁浠然给了服务生们一个眼神,让他们都出去。
季尘离独自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闷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原以为酒精可以麻痹他的神经,没曾想,灌下的酒精越多,他的脑袋就越是清醒。
温锦初的那张脸还依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么清晰,怎么也抹不去。
“好啦,你就少喝一点吧,这大半部分的酒都要被你一个人喝光了。”
郁浠然壮着胆子从他的手里夺过酒瓶。
季尘离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里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
指了指面前空的玻璃瓶,示意他往里面倒酒。
在他的坚持之下,季尘离又开了好几瓶酒。
等他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夜深人静了。
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季尘离打了一个激灵,瞬间酒醒了,他四处张望都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也对她怎么可能这么傻还在这里等。
季尘离感觉自己眼前有些眩晕,差点踩空了前面的路,还好郁浠然赶到从后面连忙将他服了起来。
一身的酒气味,直冲他的嗅觉。
“你看看你,非要喝那么多的酒,自己什么样的酒量不知道吗?非要跟自己作对。”
他一把将郁浠然推开,摇摇晃晃地走到车的旁边,助理连忙下车将他扶上车,“看着点,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他到时候会做什么事情。”
“好的郁少。”
……
夜晚,马路上行驶的车辆不多,季尘离坐在右后方的座位上,揉搓着太阳穴,强大的酒劲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泛着疼!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司机犹豫了好半晌,才低声的说道:“少爷,温小姐。”
季尘离眉眼清冷的抬眸,目光比这寒冷的月色还要冷上几分。
别墅门口,一个苗条的身影纤瘦,单薄。
她在冷风中应该站了有一段时间了,不时的抱紧双臂,跺跺脚取暖。
司机在季尘离手下做了几年的事了,对于温锦初,他还挺同情的:“季总,温小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吧。你要不,见一见?”
季尘离一个冰冷的眼刀刮了过去。
司机立马垂眸不言。
“你下去。”
司机点了下头,立马滚了。
温锦初已经注意到这边了,她明显呆楞了下,才鼓足了勇气,走了过来:“季少爷,我……”
话还没说完,后车座打开,她人被整个拉了进去!
“唔!”
温锦初大腿撞在了车门上,她刚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眼前一道阴影压了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子,撑在她的上方,余光中瞥见她的手紧紧地拽着那张邀请函。
这个邀请函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吗,可以让她一个人在这种天气里一个人蹲在门口。
要是可以,季尘离真的好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在我家门口干嘛?”
“我……我是想请你去参加宴会,这,这个是邀请函。”温锦初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他产生了恐惧。
“我想,刚刚在会所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你了,难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温锦初点了点头,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还记忆尤新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怎么会不记得。
可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啊!
“我只是想让你出席宴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呵呵。”季尘离发出两声不屑的冷笑。
“找我参加宴会的人那么多,温家,算什么?”
这话不假。
凭季尘离的身份地位,应酬与否,全看他的心情。
温锦初咬着唇,正苦思着怎么劝说,季尘离又冷冰冰的说道;“想要我去参加宴会,也可以啊。”
“你陪我玩个痛快,就在这里。”
温锦初起初没明白,他话中的玩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季尘离的手,沿着她的裙摆伸进去的时候,她才恍然醒悟。
一张小脸,刷的一下惨白。
“怎么不愿意?”季尘离的口吻,极尽嘲讽。
他轻蔑的抬起了下颌,微凉的指尖慢吞吞的婆娑着她的下巴,像极了凌迟:“不愿意就拿着你的邀请函,滚,别给我摆出一副死鱼脸。”
温锦初难堪的咬着下唇。
手中的那份邀请函,也仿佛有了温度,烫的她很想扔出去。
几经挣扎后,她安然的闭起了眼。
季尘离的面色逐渐阴沉起来。
就是这样!
又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一提到温家,只要为了温家,她温锦初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妥协!是不是,这个时候,这个场景,换做别的男人,她也照样会这么选择?只要对温家有帮助!
越是往下想,季尘离的面色就越可怕!
他沉着脸,面无表情的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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