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岁不明白为什么江阮阮总是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阴魂不散,就不能死在外面吗?永远都不要出现。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么多年来,舅舅跟她说过的话。 “岁岁,你不用害怕她,舅舅会保护你的,但是你得比她优秀啊,她的妈妈害死了你的妈妈,你要是再输给她,你对得起你妈妈吗?” “她如果比你强,你就想办法打败她,只要不违法就行,你现在没有妈妈,你爸爸偏心,舅舅要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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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不明白为什么江阮阮总是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阴魂不散,就不能死在外面吗?永远都不要出现。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么多年来,舅舅跟她说过的话。
“岁岁,你不用害怕她,舅舅会保护你的,但是你得比她优秀啊,她的妈妈害死了你的妈妈,你要是再输给她,你对得起你妈妈吗?”
“她如果比你强,你就想办法打败她,只要不违法就行,你现在没有妈妈,你爸爸偏心,舅舅要帮助你立起来。”
“你是舅舅最疼爱的孩子,你想要什么,舅舅都会给你,但舅舅不希望你只会认输,不管是学业、才艺、能力和男人,你妈妈以前是多少人的白月光,你是她的孩子,你一定能继承她的优秀。”
所以,她害怕江阮阮跳舞、弹琴、读书、和好男人恋爱,江阮阮有的东西,她都要抢走,她要让江阮阮一无所有。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舅舅得知江阮阮考上名校,靠实力进了律所,他脸上浮现的那个带着欣赏的笑容,她当时直接痛哭出声,是真的难过,她害怕连舅舅都要被江阮阮抢走,她像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扑在舅舅的怀中哭得声嘶力竭:“舅舅,我比不上江阮阮,你是不是这么觉得?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觉得我不优秀?”
舅舅好笑,摸着她的头发,跟她保证:“就凭江阮阮的出身,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她和颜悦色的,她这种手段有什么好欣赏的,她也不配过上好日子,放心吧,舅舅永远偏爱于你,偏爱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做了什么坏事,舅舅都会替你解决的,等以后舅舅不在了,你还有个表哥,他会替舅舅继续爱你。”
温岁思及此,便在群里找那个发照片的人私聊:“江阮阮在哪,她在做什么呢?”
那人回:“这在校区,她在上学吧,我也不知道读什么,不过看起来学历挺高的,没想到她还是学霸啊,那跟徐天才挺般配的。”
温岁心脏一点点地瑟缩在一起。
不可以。
江阮阮也不能跟徐天才在一起,她不配,她是不是读博士了?她这个早就该烂死在乡下、随便嫁个老男人的女人,凭什么?谁供她读书的?
温岁想起了当年她和爸爸签下的合同。
*
江阮阮好不容易见到朋友一趟,这几天算是彻底解放自我,她不喜欢喝酒,但连着几天不分白天黑夜,都喝得醉醺醺,释放她憋屈了许久的压力。
她喝醉了也没发疯,就每次都静静地落泪,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睛鼻子都通红的,睫毛湿润,眼泪从眼角滚落,看着很楚楚可怜,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懂招惹上谢霆舟这种疯子之后,又该如何摆脱。
沈一喃叹气:“被背叛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遇到这种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还双标的男人,他自己跟温岁你侬我侬,浪漫谈恋爱,无条件地护着温岁,如果你去质疑他对你的感情真假,他还要反咬你一口,觉得是你在无理取闹,然后好像他还被你伤了心,就拿冷暴力来疏远你。”
黎白也骂他:“不止呢,他自己烂,还要掌控人呢,跑这么远都躲不掉这只疯狗。”
沈一喃:“就算他说他爱柚柚,爱得死去活来,如果柚柚和温岁起了冲突,他嘴里不说,手里肯定是帮温岁的。”
沈一喃和黎白把江阮阮送到家里后,两人还要去赶下一场玩,看了眼不舍得离开的徐宁桁。
沈一喃做主:“徐天才,你不想离开,那就留下来呗。”
黎白也嘿嘿笑:“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卖力的锄头。”
沈一喃慵懒地靠在门上,笑意明媚:“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当然,今晚柚柚不舒服,你可别趁机占便宜啊,只能体贴照顾她。”
这几句话把徐宁桁的耳朵都弄红了,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了他的锁骨以下。
他漆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像一只纯洁的乖狗狗:“当然不会。”
江阮阮没有醉得完完全全失去意识,只是思想混沌,思考延迟,思绪线都是乱的,她盘腿坐在地上的长毛毯上,安静地看着徐宁桁在她家里走来走去,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有很多话想问,嘴巴却不听指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宁桁简单地收了酒瓶,回头看她,对她做了个小声的动作:“小惊蛰睡觉了,不能吵到她。”
“是谁?”江阮阮一脸茫然,神经抽搐,“宁桁,你不要晃了。”
徐宁桁道:“我给你倒茶。”
“不要。”江阮阮说,“我……我不喝茶。”
徐宁桁很有耐心:“要喝,不然你会不舒服的,不喜欢喝酒,我们不要喝。”
“对,我讨厌喝酒,前几天……谢霆舟……我对虾过敏。”江阮阮按着太阳穴,往后倒,靠在沙发上,“他往我脸上泼酒……宁桁,我好难过……”
徐宁桁一愣,虽然听到谢霆舟三个字,心里酸涩了一下,但也好笑,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倒好了茶,学着她的姿势,盘腿坐在她对面:“柚柚,你现在几岁?”
“几岁……”江阮阮眨眨眼,“不知道……我几岁?我是高中生……”
“嗯,高中生。”徐宁桁神情温柔,这是他活到这个年岁最喜欢的一段时光,“那我也是高中生,我是你的同桌,徐宁桁。”
江阮阮觉得他的脸一直在晃,晃得她头晕,她捧住徐宁桁的脸:“不要动……我要亲你了。”
徐宁桁瞳孔微微瑟缩,抿着唇角,喉结紧张得上下滚动。
当年,她也是这样吻他的。
在唇上贴上了温软之后,他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全身轻飘飘的,但身体里的血液却烫得他发慌,逐渐沸腾,太幸福的时候,人就会生出虚妄的不真实感,他不知道是不是时光倒流了,回到了那个在他梦中频繁出现的时刻。
她就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然后和那时一样:“我会对你负责的,徐宁桁。”
徐宁桁眼眶微红,眼里燃烧着火焰,偏偏声音里带着微弱的恳求:“柚柚,不要再骗我。”
公寓的门锁传来了声音,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
江阮阮第二次经历生死边缘了,她白天睡了许久,现在也不困,就是伤口隐隐作疼,连带腰里的骨头也疼得不行。
她轻声开口:“谢霆舟。”
“嗯,我在。”谢霆舟就坐在她床头的地方,他膝盖上放着电脑,没打字,怕吵到她,只是在屏幕上浏览邮箱里堆积的工作文件。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她说的是她之前的情况。
谢霆舟面色不变,声音淡淡:“没有。”
“徐宁桁都说以为我撑不过去了。”她轻笑出声。
他这会的眉头才微微皱起,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浅浅涟漪,他合上电脑屏幕,盯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开口:“你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后腰受伤,伤到了脊柱,或许会有后遗症,但你不会撑不过去的,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我喊医生过来。”
“不疼。”她这时候心情也很平静,大难不死之后,人就会有一种超脱的淡然,她觉得所谓的爱和恨都好像没那么重要了,她那时根本没多想,就帮温先生挡了那一刀,捅进去的时候,也是一种麻木的疼,她倒了下去,眼前昏暗的时候,才涌上无穷尽的恐惧。
是对未知的恐惧,她最担心的是,她若是离开了,小惊蛰怎么办?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很疲倦,却又让她沉迷,潜意识告诉她,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不要轻易醒来,醒来之后就要面对太多麻烦和痛苦了,直到有一天,她在沉沉的黑暗中听到了谢霆舟的声音。
她觉得烦,因为她不想听到他声音,也不想见到他,他还在这边虚假地喊她名字,文绉绉地不知道在念什么东西。
她倏然从内心深处生起了怒意,就睁开了眼,胸口如同被重石压着,沉得不行,结果,她还真的看到了谢霆舟,正在读他写的信的谢霆舟。
“你那天吵醒了我。”江阮阮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委屈,她眨了眨眼,不是在撒娇,但胜似撒娇。
谢霆舟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羽毛轻轻地扫过,有些痒,他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无声地勾了下唇角笑:“我怎么吵醒你了?”
“我叫你别给我写信了,你不知道吗?晚上我还要休息,你却在我耳边一直读信,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她有气无力地道。
“所以,你听到了我的声音,气醒了吗?”谢霆舟喉结动了动。
“嗯。”江阮阮盯着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头,她的手因为输液太久,而变得有些麻麻的冰凉,“你就不想我好过。”
谢霆舟抿了抿唇,没敢还嘴,怕她生气,只想顺着她的话说。
江阮阮浓黑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翅膀,她轻声道:“你知道,我生小惊蛰的时候,比这次还要疼吗?”
谢霆舟薄唇动了下,喉咙口被石子堵住,硌得生疼,也发不出什么音节来。
他无论是说知道,还是不知道,都太过残忍了,他现在知道她的疼又有什么用,当初那么多人质疑过她故意拿孩子换钱和地位,心机颇深,大部分人都用恶毒的心思揣测她,他也没为她解释过什么,更何况,他是个不用亲自生育的男人,他说得再好听,也没办法感同身受她生孩子的痛楚。
他现在若是说他不知道她的痛,更加不是人。
小惊蛰被她养得这么大,这么乖巧,他又亲眼目睹她这一次的痛苦……
“生小惊蛰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鬼门关,我以为我肯定挺不过去了,我也不想熬过去了,我那时恨你,恨小惊蛰,也恨我自己。”江阮阮声音格外冷静,没有半分竭嘶底里,“你觉得我像不像祥林嫂,重复地说我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多年前跟你说过,我生小惊蛰如何难熬,现在又开始说。”
谢霆舟抿了抿唇,半晌哑声:“不会。”
这是实话。
他从前没意识到,他对她其实一直都有特殊的滤镜,他无法理解的很多事情,放在了江阮阮身上,他最终都会明白的。
“我生完小惊蛰后,有一段时间失眠掉发,记忆力衰退,整个人身体素质都变差了,我被确诊了抑郁症,整日整日睡不着,头疼耳鸣又心慌,你那时又在哪里,你在温岁身边,我一边为自己的身体状况痛苦,一边担忧自己和小惊蛰的未来,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佩服那时候的自己,能撑了过去。”
她弯了下眼睛:“所以,这次根本算不上什么。”她的头偏了一下,看着谢霆舟,眸光深深,“你是不是经过了这次,发现更在乎我了?你怕我死了,对不对?”
谢霆舟说:“你又要当心理大师了。”
“不是当,你这种心理要不得,其实你根本没那么喜欢我,这是你给自己强加的潜意识,我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现在我好好的,一切就回复成从前那样吧,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丈夫和家人,你一直出现只会给我带来困扰。”
她的嗓音温和得就像江日的一缕晚风,轻轻地吹拂着,但吹过谢霆舟心口的瞬间,却化成了凌厉的刀片,剐得他鲜血淋漓。
她这样的冷静才伤他,在他意识到他的感情后,她一直在否认、质疑他的爱意,甚至轻贱,她也不需要他廉价的爱了。
她还能更加残忍,每一个字眼都是闪着寒光的利刃:“我可能刚从第二个鬼门关回来,总是会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的鬼门关,无法平静心情,一旦跟你相处,我就会想起之前的痛,我不能对不起曾经受过难的自己。”
谢霆舟说:“我知道,对不起。”他顿了下,“你死了,我不会就那样算了的。”
她眸光流转,听到他说:“我会替你报仇。”
她笑了下:“你报仇了,我就会复活吗?对死人来说,有什么用啊,你还不如说,你会照顾好小惊蛰,让她无忧无虑一辈子,不要让你的妻子欺负她。”
“我无法亲自照顾好她。”谢霆舟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处是偏执,“你死了,我为你报仇完,也不会活了。”
徐宁桁整个人顺着惯性,往前冲了下,又被安全带弹回来,谢霆舟紧急地把车子停靠在了路旁,就在这车流汹涌中,连带着其他的车子都紧急地改了方向,周围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好在没造成什么恶劣后果。
有交警皱着眉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
谢霆舟降下车窗,没等交警开口,他就先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没开好,所以紧急停车了,抱歉。”
交警脸色沉沉,声音严肃:“生命安全可不能拿来开玩笑,你的驾照和行驶证呢?”
谢霆舟找了出来,交给交警。
交警给他登记扣了分,罚了款,又警告道:“看你也是老司机了,怎么还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可不要这样犯错了,一不小心就会出车祸,刚刚要是导致连环车祸,可怎么办?”
谢霆舟虚心听着,态度礼貌诚恳,交警便也不再说什么。
正好另一边有停车位,谢霆舟把车子停在了那边,在交警离开之后,他的周身就笼罩着沉沉阴郁,眉目覆盖寒霜,他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副驾驶的徐宁桁。
相比谢霆舟的冷然,徐宁桁反倒轻轻地笑着,他依旧神色温润,脸上流淌的反倒是占据上风的坦然,他勾了下唇角:“霆舟哥……不,我都无法再叫你霆舟哥了,我一直把你当作一起长大的哥哥,你呢,你不把我当弟弟就算,你还偷了我的东西。”
谢霆舟抿直了唇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扯了下领子,语气看似平静:“偷什么东西了?”
“你说呢?”
谢霆舟语气玩味:“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
“柚柚。”
谢霆舟眸色冷沉:“她是你的?徐宁桁,你脸也是挺大的,你有什么脸说她是你的,她说过喜欢你么?她和你在在一起过么?她和你生过女儿吗?”
徐宁桁咬紧后槽牙:“她说过,她以前是喜欢我的。”
“高中说的话也算数?不过年少轻狂,她如果真的喜欢你,她和我分开的这几年里,她想过去找你么?徐宁桁,麻烦你也掂量一下自己,你能给她什么?你有什么本事,一个离不开家庭的男人。”
“你离得开谢家么?你能不管谢家的利益吗?”徐宁桁再温和不过的眼眸里也浮现了猩红,“霆舟哥,我就算再没有本事,这也不是你冒充我跟江阮阮谈恋爱的理由!”
谢霆舟缓缓地攥住了手,青筋起伏,冷笑了起来:“我冒充你?怎么,我跟江阮阮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知道我是谢霆舟么?”
徐宁桁笑了起来:“拿走我的印章,冒充了我,诱导江阮阮认定你就是跟她通信多年的人,你明知道江阮阮在寻找那个写信的少年,你也知道,江阮阮是靠那个印章寻找写信的人,你更清楚,这个印章是你从我这边赢走的,你知道我就是江阮阮一直找的人。”
他的眼神渐渐地变得阴鸷:“你撒谎的时候,没想过会有暴露的那一天吗,你当我的替身,你不难受吗,你说你厌恶别人骗你,可是你又骗了柚柚多少次?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可耻的人,你让我和柚柚错过了多少年?”
谢霆舟听完他说的这些话,眉眼浮起讥讽,神色里没有丝毫的愧疚,若是有,也只有淡淡的不安,这种不安源于他怕江阮阮知道他骗了她,尽管他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徐宁桁被激怒,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啊,谢霆舟,藏起印章,冒充写信人,威胁柚柚远离我,你还毫无愧疚心。”
“愧疚心?徐宁桁,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算什么东西?”谢霆舟的确不觉得他对不起徐宁桁,他冷笑,“当初阮阮只是问,这个印章是谁的,你已经把印章输给我了,那个印章自然就是我的,我并没有撒谎,也从未正面承认过,那些信就是我写的,你应该责怪你自己,怪你没用,把印章输给了我,还有,你如果真的在乎印章,还会拿来当赌注么?你骗得过你自己吗?”
“你是没承认过,但你也没否认,你在这玩文字游戏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在欺骗柚柚的真心。”
“不过就是几封信罢了。”谢霆舟喉结滚动,他面无表情,嗓音讽刺,“徐宁桁,你也不用搞得好像很后悔,就算你当初高中就和江阮阮在一起,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有没有结果是另一回事,但你却直接剥夺了我的机会。”这是徐宁桁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一点。
“给你机会也没用。”谢霆舟并不以为然。
徐宁桁被他这轻飘飘的语气彻底激怒,他眼眸里淬满了冷光,忽地解开了安全带,一拳猝不及防地砸在了谢霆舟的嘴角上:“你给我闭嘴,你根本就配不上柚柚,你不仅无耻地欺骗了她,你还没有丝毫的愧疚心,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畜生,如果换成你,被人欺骗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想法?”
谢霆舟没有防备,应该说他根本没想过,温吞如徐宁桁也会突然打他,他抹了下渗出血的唇角,阴鸷的眼神笼罩在徐宁桁的身上。
他胸腔里的怒火早已燎原,他一把拽住徐宁桁的领口,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凌厉的拳头重击在徐宁桁白嫩的颧骨上:“我不配?我不配,你配吗?”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下手半分不留情,他看徐宁桁不爽很久了,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机会,就差往死里揍。
徐宁桁跟谢霆舟不一样,谢霆舟年少的时候就是个混不吝的,到处打架惹事,又去练过跆拳道和泰拳,自然拳拳到肉,而徐宁桁呢?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好学生,别人眼中的天才,也不怎么同其他人起争执,根本没机会吵架,更是从没有打过架,他全靠本能,很疼,但他却很开心,冲着谢霆舟冷笑。
他心想,打吧,谢霆舟,最好打残他,越疼越好,他口袋里的手机正在和江阮阮语音通话,柚柚什么都听到了,打赢了这场架又能怎么样,谢霆舟他即将输得很惨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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