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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江阮阮温栩》主角为江阮阮温栩,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品味:江阮阮带着小惊蛰去了,因为她的户口也在这,江家也属于这一带,自然也属于这个派出所管。谢霆舟停好车子,下了车,把小惊蛰抱了过来,淡淡地问:“你今天怎么同意了?”“同意什么?”江阮阮看了他一眼,没跟他抢小惊蛰。…

免费试读

许茵早就看到了江阮阮,她的手撑在地上,掌心早已磨破,火辣辣的刺疼,最难堪的是她脸上红得吓人的掌印,等会要怎么跟江阳解释,明天又要如何去见其他人,这还是在过年,她怎么可能不去见其他人。

谢冠辰还在震怒中:“江阳想利用谢霆舟和阮阮,他们两个人是有感情的,结婚对阮阮也是有好处的,你这时候为什么要跳出来?你难道不知道,你一跳出来,就会立马激怒霆舟和我太太?你是真心真意想要阮阮好的吗?”

“难道我不是吗?”许茵流下了泪,哭泣得不成样子,“她是我女儿,我怎么会不爱她,我当然想她过得更好,我都是为了她好,如果我不爱她,我当初就不会冒险生下她,她现在自己当了母亲,想必也能理解当年的我了。”

她眼睛红肿:“我当年跟她一样,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江阳又结婚了,我能怎么办?她怪我不亲自照顾她,没有陪伴在她身边,可是,她知道我过得有多累么?”她字字恳切,“后来,我一嫁进江家,我就立马把她从老家带了过来,让她生在江家,长在江家,接受了好的教育,她有体谅过我么,我做后妈本就不容易,她还一直跟温岁对着来……”

谢冠辰听她这话,面色怪异,手指紧攥,脸上浮现了沉沉的冷笑。

许茵抬起泪眼,柔弱地看着他:“冠辰,如果你真的爱我们母女,你怎么会舍得放任岁岁伤害阮阮呢?我有时候也看不懂你,你说把她当女儿,可你也没有给她父亲的爱,你说你不爱她,可是你又时不时想补偿她。”

“冠辰,阮阮都开始恨我了,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现在只是想尽一个母亲的职责,她想嫁给霆舟,我只想帮她,江阳我也管不了他。”

谢冠辰胸口起伏,垂眸睨着她,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他转过身,看向了某一处的花丛,缓和了语气:“茵茵,我今晚情绪过于激动了,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跟江阳做了真正的一家人,以为你们俩来算计我了。”

他回过身,扶起了许茵,将她搂在了怀中。

昏昏光线中,两人如同攀附的藤蔓彼此依靠着,他的手轻轻地摸着许茵的头发,温柔似水,在无人可见处,他的目光冷冽如刀锋。

江阮阮见到两人拥抱在一起,她就走了,有些生理性的反胃,有点恶心,但她最恶心的还是许茵说的那一番话,她早就接受了自己不配拥有母爱,她也不稀罕所谓的母爱了,但虚伪的许茵偏偏要逢人便说她当单亲妈妈有多不容易,她有多爱多爱自己的女儿。

*

江阮阮走大道去游泳馆,路上遇到了管家,管家有些惊讶她到现在还没去游泳馆,以为她是迷路了,便让人带她过去。

她到了游泳馆,一眼见到了岸边坐着的温岁,而恒温池里游泳的人正是谢霆舟。

看来她今晚是注定要一直看到、听到别人谈话了。

温岁说:“你真的要跟江阮阮结婚么?你以前答应我妈妈会娶我,这个诺言不算数了么?”

谢霆舟的头探出水面,他黑发湿润,甩了两下水珠,又抹了一把脸,他看着温岁,脸色淡然,笑了一下:“澜姨是担心在她走后,你会过得不好,不管我跟谁结婚,我都会看顾着你的。”

“你以前说喜欢我。”温岁很笃定,“你现在也喜欢我。”

谢霆舟很淡地笑了下,语气平静:“这么自信啊,岁岁。”

温岁眨了眨眼:“当然,霆舟,你是不是生气我跟别人在一起呀,我是为了跟你赌气的,你跟江阮阮在一起,我也知道你只是赌气。”

她目光落在谢霆舟的锁骨下,不高兴地撅了下嘴:“你为什么要洗掉纹身?”

谢霆舟漆黑的瞳仁暗了暗,神情复杂,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间还有些阴鸷,他抿直唇线,语气淡漠:“想洗就洗了。”

“爱一个人才会想在身上留下对方的名字,你洗掉了,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他觉得好笑:“你的爱就这么浅薄?那你那个小男友有没有让他纹身?”

“我又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也知道,你现在心里最喜欢的人还是我,你跟江阮阮只是玩玩。”

谢霆舟沉默地看着她,良久,才叹气:“岁岁,快快长大吧。”

温岁眉眼弯弯:“我长大了,你和舅舅该多伤心。”她不服气地站了起来,“算了,你不愿意,我就去找舅舅,他肯定会帮我的,我跟他说,我要嫁给你。”

谢霆舟拧紧眉头,想叫住她,但是她捂着耳朵,喊她不听,很快就跑了。

远远地只回头扔了一句:“新年快乐,霆舟哥哥!”

江阮阮脸上的笑意也很淡,她想起那天她也祝福了谢霆舟,也是这样的话,谢霆舟果然不缺祝福的人,她还是走进了游泳馆,像刚刚温岁那样,但又不一样,她脱了鞋,把脚放进了泳池中。

谢霆舟看着她进来,他从水下绕了过来,直接握住她的脚踝,本想将她拖下水,忽然想到,她身上穿着厚重的外套,一迟疑,就变成他的脸被她的脚重重地踢了下。

他气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拉下水,吓得她紧紧地抱着他,而他拽住了泳池的扶手杆,撑住了两人。

他的湿发湿眸,他这样抱着她,正如大二那年元旦。

他忽然来学校找她,下了雨,两人都没伞,原本在屋檐下躲雨,偏偏他不耐烦,给她拉起了衣服的帽子,就拉着她闯入了雨雾中。

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他耐心告罄,将她抱了起来,她轻呼一声,就趴在了他的肩头,没忍住笑,怕雨弄湿脸,还拿谢霆舟的头当遮挡躲了躲。

明明冬夜的雨打在脸上并不好受,溅到小腿上也是冰凉的,但她却不觉得冷。

谢霆舟也气笑了:“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我遮一下雨。”

他没有帽子,头发全湿透了,英俊的面孔上也挂满了雨珠。

但后来她就知道了,那晚谢霆舟原本是打算和温岁一起跨年的,他们闹得不愉快,才想到找她。

江阮阮觉得自己是第二选择,她没有办法被人坚定地选择。

这么说也不准确,她的小惊蛰一直都把她当做第一选择。

她有些冷,外套都湿了,生气倒也没有,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如果没有钱,这会就该想到这外套湿了,不管是衣服不能再穿了,还是衣服需要自己清洗,又或者现在得自己去找套新衣服,都让人火大。

但在谢家,这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家里有好多备用衣服,打个电话就会有人送来。

江阮阮脱了沉重的外套,扔上了岸,说:“我刚刚看见温岁了。”

谢霆舟扬了下眉,脸色淡漠:“然后呢?”

“以前我说,她欺负我的事情,你信么?”

谢霆舟薄唇微动:“欺负,说的好像你没欺负她一样,你把她推下去的事情都忘了么?”

“麻烦你搞清楚,我那是正当防卫。”江阮阮回得风轻云淡,好像只是在开玩笑。

“学了法律,就是让你来杠我的,是吧?”谢霆舟轻笑,漫不经心,“你们那个教授不是经常说,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线,什么都讲法律,就是丧失人性么?”

“那温岁都没有人性了,不说她污蔑我偷东西的事了,我高考前夜,她把我反锁在家里的地下室,我报考了院校,她偷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要让江家送我回去。”

谢霆舟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说:“都过去的事情了,而且,她妈妈不在了之后,你身份特殊敏感,她有时候的确会过激。”

江阮阮说:“我小姨对她可比对我好多了。”

“你小姨越对她好,她只会越难受,她本性不坏,只是被宠坏了,按照我对她这么多年的了解,跟她好好说,她会改的。”谢霆舟又道,“而且有些事情,你确定是她做的么?还是只是你胡乱猜测便给她定罪了?学法律的还不懂要看证据?”

江阮阮抿了抿唇,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那还是得谢谢霆少教我法律了。”

谢霆舟:“挺晚了,我让人送衣服过来,回去休息吧。”他顿了下,又扔了一句话,“我跟你的事情,就只关于你和我,我是否跟你结婚,跟温岁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在意她,也别跟她过不去了,你就一个人,她的背后却有温家。”

江阮阮没说什么,不管是法学院还是律所,大家一致都认为,律师不能再找圈内人了,因为有些学法律的人特别爱装又爱杠,什么事情都要扯到法律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显得高人一等,夫妻俩一个人杠就够了,要是两个人都杠这还了得,天天都在家里吵架,什么新江都能扯上两条法律来炫耀。

她现在觉得,这跟职业都没关系,只跟人的性格和偏心有关。

谢霆舟的心已经偏到不知哪里去了,他想给她安罪名的时候,提到过证据么?还不是随意污蔑她,轮到温岁了,便是万事讲究证据。

他跟许茵一样讨厌,偏心且还自认公证客观,冠冕堂皇得让人恶心,还不如江阳,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她有多好,直接表明他不爱女儿,只爱儿子。

*

第二天,谢冠辰在客厅里遇到了江阮阮,他对着小惊蛰招了招手。

小惊蛰现在不怕生了,见着他满脸笑容,也觉得亲切,便走了过去,任由他抱起了自己。

谢冠辰眸光柔软,嘴里道:“真像。”

像什么,他也没说清楚。

他说:“阮阮,孩子还小,感情需要培养,你们还没跟她讲清楚,我们大人也不会逼着她去改口,谢伯伯只想问你,你是真的想嫁给霆舟的吗?”

他抬起眼眸,漆黑的眼底里是万丈深渊,叫人瞧不明他的想法,他又补充了句:“我不管你背后的原因,我只问你,你真的想嫁吗?”

江阮阮沉默了半天,回了句:“嗯。”

*

这个年在兵荒马乱中结束了。

那天和谢冠辰谈完后,江阮阮就带着小惊蛰回了自己的公寓,而谢霆舟则留在了谢家,谢家传承多代,自认体面讲究的家族,这样的节日总是有一堆的人情往来和祭祀礼仪要办,除了男丁回祖地祭祖外,女眷还要大宴宾客,承办宴席。

有些远房亲戚隐约听说了谢霆舟有了个女儿,但又不敢确认,便旁敲侧击:“二嫂,听说家里最近添了喜事?”

“能有什么喜事?”夏云初脸色不好,一看又是个打秋风的破落户,更是不客气,“知道的是觉得你想讨好本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来找事呢,别听风就是雨。”

那人被怼得脸色难堪,偏偏还要迎着笑脸:“我就问问,因为咱们这种家庭,多了个孩子也不是养不起,就算联姻,其他家的女儿也是不敢说什么的,多子多福。”

另一人道:“那话不是这么说的,孩子母亲的基因是很重要的,一个不善良的女人能毁了家里好几代。”

“温家那位不就是吗,说是招婿,结果除了孩子跟温家姓,别的称呼也没变,把江家捧了上去后,自己没了,老公立马找了个狐狸精,好在还有个好大哥替她周旋。”

“那狐狸精的女儿最后嫁给谁,谁就倒霉。”

她们都笑了起来,自以为肯定能哄夏云初高兴了。

结果夏云初气急败坏,脸上挤出笑容,嘴里却吐出难听话:“你们这些人的嘴可真是了不得,比那腌臜物还要脏,整日就在背后议论人,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面多少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便是随便指缝漏了点,都够你们舔一辈子了,有那时间,赶紧去捧人,帮帮你们那窝囊丈夫儿子!”

她说完,就甩脸走了。

那几个祖地过来的亲戚没多久就明白了夏云初生气的理由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面带嘲笑,嘴里念叨,真是活该。

因为谢冠辰在宴宾客的时候,很坦然地承认了,霆舟即将迎娶江阮阮,而谢霆舟没有否认,只是说礼节需要,会先办订婚宴。

江阮阮初七就回到律所上班了。

人爱胡思乱想、伤春悲秋,大多是因为闲得慌,上了班之后工作积压,忙碌得她都没空去想家里的那些破事,除了复核表格,查董事资历、企业情况,就是写项目建议书和投标文件,她下班都已经两点多了,连着一周,她查了下自己的周工作时长,稳妥地到达了100个小时。

赵澄开玩笑:“像你这么卷的实习生,没少被其他实习生厌恶吧。”

但始终只是玩笑,资本律所里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顶多就是有些人天生性格不合,看彼此不顺眼,或者有些上级律师天生爱摆架子,轻易对实习生呼来喝去。

江阮阮的合伙人律师是个女律师,对自己组里的律师和实习生都很好,没有什么资本家的架子,实习生如果犯了错误,她也会耐心地指导。

这天,有个律师让江阮阮去做走访,走访算是个小苦活了。

赵澄不怎么喜欢这个男律师,便道:“你怎么让阮阮去啊,她手上还有很多活的。”

那个男律师笑了下:“实习生不就是做这些活的吗?她不能去做的吗?哪个实习生不是从这些活开始做起来的?”

“你也可以亲自去做啊,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哪个低年级律师不要去做些活的吗?”赵澄就讨厌这男律师爱摆架子,大家都是打工的,还当上了精神资本家了。

“实习生就该做。”那男律师还是坚持。

在他心里,律所就要等级森严,实习生就是实习生,律师就是律师,合伙人就是合伙人。

赵澄阴阳怪气:“那你去问付姐,她几乎都不会让阮阮一直跑走访的,她说不定舍不得呢,她手上还有很多活想给阮阮做,那些活更重要好不好?”

男律师冷笑:“她就一个本科生,没有留用资格,能干又有什么用,就是感动她自己罢了,合伙人就算再喜欢她,也没办法改变律所的硬性规定,没有办法留下一个只有本科学历的人。”

赵澄火冒三丈:“研究生说话就是不一样,江阮阮的简历,秘书姐姐在她入职的第一时间全律所发送了吧?你没看到么,她已经拿到了硕士学校offer。”

“赵澄,你是不是觉得她家里有钱,你就捧着她?她当初被人闹成小三,难道她没问题吗?我给你个建议,你想捧人臭脚的话,律所里还有很多富二代VIP,你可以尽情捧。”那个律师讥讽。

江阮阮连忙拉住赵澄,说:“林律师,我手上的确还有很多合伙人留给我的任务,赵澄姐是心疼我,知道不能太过push,既然你想让我去走访,我会去的。”

她话锋一转:“但你那样说赵澄律师就很过分了,她对人友善是不分贫贱的,但能看出来你仇富,很可惜,我比你还穷,你要是真仇富,建议你去对着客户券商或者VIP实习生他们冲哈,而不是只敢对着通过正常渠道面试进来的实习生发泄。”

林律师脸色阴沉,猛地一拍工位的桌子。

江阮阮对他笑了下,道:“林律师,你把走访的单子发给我吧。”

她和赵澄下楼去买咖啡,赵澄还是很生气:“这个林傻子,不是第一次了,我上次要找一个实习生干活,他就非要跟我对着干,立马去抢走那个实习生,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留在律所,真希望他被开除。”

江阮阮回应:“我反正就实习一段时间,不怕他,得罪了他又能怎么样,不怕找不到工作,反倒是你,要小心这种小人背后放冷箭。”

“这小人在低年级律师圈子早被人吐槽烂了,他逼走了好多个实习生。”赵澄压低了声音,忍不住笑,“之前网上论坛小组里,有好多个他的吐槽贴,他的经典奴役言论,什么想有个人时间就别当律师,当律师就是要一天工作14个小时,然后,他还会搜索自己的名字去删帖,最好笑,他当时怀疑是他手下一个实习生吐槽的,很生气把人赶走了,那个实习生刚离职就又去写了个吐槽贴,可气死他了。”

赵澄说着,还在手机上问合伙人,果然,合伙人根本没想安排江阮阮去走访。

但江阮阮不想林律师把仇恨引到赵澄身上,她匆忙把手里的活赶完,来不及吃午饭,就出去走访了,她负责50家企业,不知道要多久时间。

外面雪化了,空气温度格外低,风吹过来,都是刻骨的寒冷,地面上布满了积水和冰块,一不小心就会滑倒,她裹紧了围巾和帽子,小心翼翼又快速地在各个企业之间往返。

晚上七点,大部分企业已经都下班了,她才收工,走出了她今天去的最后一家公司大门。

寒风吹来,她鼻尖冻得发疼,吸了吸鼻子,胃空荡荡的,疼得像是有根冰冷的铁管插着,她走到了公交站,觉得疼得受不了,便蹲在了一旁,用手压着胃,缓和一会。

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按了两下喇叭,见她没抬头,车上的人便把车子开到了附近的空位上,不影响公交车的运行路线,急匆匆地下车,跑着过来。

“阮阮?”

江阮阮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了徐宁桁的眸子,他的瞳色也是黑的,只是隔着眼镜片,颜色变得显得浅了一些,他微微蹙眉:“你怎么在这?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想把她拉起来,一碰到她的手,冷得渗人。

江阮阮:“走访核查,你呢?”

徐宁桁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个实验室项目,实验室就在这边,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他说着,很自然地拉了她起来,把她的两只手握在了掌心中,轻轻地摩挲着,他神情坦然,没有一丝欲色,只是真的担心她不舒服。

“是不是没吃东西?你要不要去我实验室那边。”徐宁桁又补充,“没让你真的进实验室,那边有个接待办公室。”

江阮阮拧着眉头:“麻了。”

“什么?”

“我的腿。”

徐宁桁垂眸,视线落在了她的腿上,他抿了抿唇,说:“那我抱你。”话音落下,他就已经打横抱起了她。

如果心声能传达,便能听到他说:徐宁桁,就是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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