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说《谢霆舟江阮阮》免费阅读全文,作者:谢霆舟,主角情绪饱满,主要刻画谢霆舟江阮阮的故事。章节试读: 江阳让江阮阮到他书房。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冷冷地盯着江阮阮,笑了下:“你很像我,如果你是儿子,就好了。” 江阮阮觉得恶心。 江阳继续道:“你妈看着冷,其实不够狠,你比你妈更狠,也更清醒。”他教养女儿,更像在培养一个下属。 “从你知道攀附谢霆舟开始,我们就是亲生父女。”他勾了下唇角,“还好你没选择徐宁桁,他这种被徐家保护起来的…
免费试读
| 江阳让江阮阮到他书房。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冷冷地盯着江阮阮,笑了下:“你很像我,如果你是儿子,就好了。” 江阮阮觉得恶心。 江阳继续道:“你妈看着冷,其实不够狠,你比你妈更狠,也更清醒。”他教养女儿,更像在培养一个下属。 “从你知道攀附谢霆舟开始,我们就是亲生父女。”他勾了下唇角,“还好你没选择徐宁桁,他这种被徐家保护起来的男人,离开了徐家,就给不了你什么东西。” 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包烟,咬在了唇上,吞云吐雾,呵了一声:“江家现在遇到问题了,你知道吧?” 江阮阮讥讽:“江叔叔,我能帮上什么忙?” 他神情模糊不清,声音冰凉:“谢霆舟可以,我是男人我很清楚,岁岁搞不定谢霆舟的,江家这么多年,一直没做大起来,谢冠辰一直压着我们。” 江阮阮没说话,江阳站了起来:“江阮阮,你以为你的打算我不知道么?我对你是没什么感情,你也不能喊我做父亲,但是,我们是一类人。” 他一字一句道:“你想出国留学,想摆脱这里,你觉得你靠自己就能做到么?你身上流着我江阳的血,我不信你就想过普通的生活,跟普通人结婚,带孩子,鸡飞狗跳,江阮阮,你的野心我看得见。” “你以为当初没我帮你,你就能顺利生下那个孩子?又能瞒了这么多年?” 江阮阮瞳孔瑟缩,睫毛颤抖,怔怔地盯着江阳,脑海里轰地一声。 江阳很努力地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毕竟你也是我的女儿,保你健康总是需要的,更何况,你喜欢谢霆舟不是么?我总要帮你的,那个孩子,现在也有用了。” 江阮阮心脏疼得颤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想做什么?只是一个女儿,你觉得谢家缺一个女儿?谢霆舟还年轻,他会有很多孩子。” “对谢家没意义,对谢霆舟有意义就行了。”江阳的笑隐匿在了黑暗中。 * 江阮阮回到了她的公寓里,她没理会小惊蛰,像行尸走肉一样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门合上,她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她早就该知道的,早该知道那么顺利的一切,会有幕后操手。 当年温岁给她设局,其实只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让众人知道是她不要脸勾引了谢霆舟,而温岁也笃定,谢霆舟会把她扔出房间,让众人耻笑。 所以,温岁根本没想过,她和谢霆舟会假戏真做。 推动这一切的人,就是江阳,女儿对他来说只是工具,谢霆舟想要两个,两个都给他好了。 江阮阮咬着下唇,江阳最近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耳畔还回响着江阳说的那句话,她喜欢谢霆舟。 她埋头进膝盖。 喜欢不喜欢,有什么意义呢,她自己都分不清。 手机又在震动,她等了一会,还在震,便有些烦,看都没看,接了起来,电话里的男声温和:“是我,盛司年,你还记得我吧?霆舟的兄弟。” 江阮阮有点模糊的印象,但两人没怎么接触过,她知道这个名字,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 “霆舟喝醉了,我把他送回来了,但是你方便出来接他么?”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江阮阮抿着唇。 盛司年应该是谢霆舟最好的兄弟,两人一起长大的,她不觉得,谢霆舟会在盛司年面前提起她,何况,在他们心中,谢霆舟最喜欢的人是温岁,喝醉了也该往温岁那边送。 盛司年轻笑:“我知道你是江阮阮,霆舟的女朋友。” 江阮阮眉间一跳,说不清那一刻从心间流过的那丝情绪是什么,她胸口微荡,女朋友,在他的好兄弟心里,她竟是女朋友么? 她讥讽地抿起唇角。 盛司年开了一辆白色的车子,虽然两人没见过,但江阮阮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干净的洁身自好的男人,他一般没跟其他的女孩闹出什么绯江,大学的时候谈了恋爱,似乎是他高中就暗恋的女孩,后来两人分手,他也没再恋爱过了。 盛司年温和地看着江阮阮,他把谢霆舟从副驾驶扶了下来,说:“我把他送上楼。” 谢霆舟喝得烂醉如泥,身上有浓郁的酒气。 盛司年叹气:“这是他今晚应酬,人人都道谢总风光,无人见他喝成烂狗。” 江阮阮没回应。 盛司年把谢霆舟放在床上,然后就要走了,临走前,他对着江阮阮眨了下眼:“他刚刚喝醉了,把我当成你了,一直喊着柚子,所以,我就把他送过来了,你不会怪我吧?” 江阮阮淡淡地笑了下:“他喜欢吃柚子。” “没认识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他喜欢吃柚子。”盛司年挑眉。 她讥讽:“他喜欢吃水蜜桃吧。” 温岁,水蜜桃女孩 |
| 她不相信谢霆舟会接受“倒插门”,会接受毫无尊严地归属于女方,会成为女方的人,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男人就是一家的支柱,他们的尊严也向来不容许他们示弱。 她们贵妇圈里有一条经营夫妻关系的共识,不管在家里怎么闹,不管丈夫在外面如何玩,识大体的女人一定要在外面给丈夫留住男人的尊严,让男人觉得有面子,有什么事等关上家门了,夫妻俩再好好商量。 江云初这么想,也这么问出口了。 她的儿子依旧是过去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出乎她意料的是,谢霆舟的反应很平静,她一直以为她儿子也是大男子主义的人,甚至会比他的父亲更强烈,他从出生开始,就享受着优越的条件和众人的追捧,一路又事业顺遂,身居高位,喜欢他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他是她的骄傲,是她在其他贵妇面前昂首挺胸的底气。 一个事业有成的、睿智的、成熟又英俊的男人,他不必像需要低头入赘的男人那样对女人卑躬屈膝。 江云初听到谢霆舟平静的声线:“男人的尊严不必在夫妻关系上体现,大男子主义并不光荣,入赘也并不卑躬屈膝,夫妻和情侣关系是平等的,你和爸爸也是如此。”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些嘲讽,“你给爸爸留了面子,爸爸给你留面子了吗?他需要尊严,你就不需要吗?他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考虑过你么?这一点我小时候就想告诉你了,不必卑微地讨好他,你也是千金大小姐。” 江云初那边没再说什么了,像是突然被人掐断了声带,讲不出话来,她明明一直都知道自己也是名门出身,但听到这些话,她仿佛才意识到自己也曾经是个骄傲的千金,可是,当她嫁给谢冠辰开始,她就和江家脱离关系,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再要家里的财产,她唯一能依附的人就只有谢冠辰了。 “妈妈,你先去休息吧,照顾好身体。”谢霆舟说,“我过两天回去看你。” 江云初慌乱地道:“等一下。”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她需要时间消化今天听到的话,却又不甘心现在就掐断通话,她满心满眼都是不公,凭什么她的儿子要去讨好江阮阮,许茵的女儿也配么? 她深呼吸:“霆舟,你现在被她迷住了,我不跟你争执这些,你以后就会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愚蠢,你为她放弃权力,你以为她就会珍惜你么?她这种谢强的势力女人只会瞧不起你。” 她笑得更讥讽:“你跟你爸其实本质是一样的,你也不用说得比做得好听,你要是真的这么尊重江阮阮,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威胁、逼迫?你不大男子主义么?别忘了,你以前在婚礼上抛下过江阮阮,不认女儿。” 她在历数谢霆舟做的这些恶毒之事的时候,心里才好过了一些。 谢霆舟不过是现在昏了头,他也不是能讨好女人的那种没用的男人,他依旧是令她感到骄傲的儿子,她不要儿子卑躬屈膝。 江阮阮一直到挂断电话后,都没再出声。 她望着窗外,花园的香气顺着风吹到了她的鼻尖,她不太懂花,但也知道这里的花总是不管什么季节都盛开,不知道花匠是怎么做到的。 她走神地想,妈妈生下每个小孩都是很伟大的,江云初生下谢霆舟就很不容易了,谢霆舟应该要感谢她的,江云初不喜欢她,也是正常的。 或许在江云初看来,谢霆舟为了她已经失心疯了,这都是假的,谢霆舟最爱的还是他自己,江云初不懂他。 但江阮阮也是个妈妈,她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成为一个完美的妈妈,但她会尽量不成为江云初这样的母亲,同样都是母亲,徐宁桁的妈妈是真心为徐宁桁好的,她对儿子的爱纯粹又热烈,同时还有难得的尊重。 妈妈也是需要学习的,她也要当像徐母那样的妈妈。 她和徐母没有所谓的婆媳矛盾,她们相处得很好,徐母对她的失望源自于谎言和对徐宁桁的爱,就算分开,徐母也没对她恶言相向。 “在想什么?”谢霆舟粗粝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不知不觉就往她的脖颈处划去,甚至不安分地想将微薄的热度卷进她的衣服里。 他修长的手指微弯,引起一阵颤栗。 江阮阮只问他:“要不要我脱下衣服给你摸?”这是讽刺。 谢霆舟的兴致依旧在,他对她的欲望从多年前开始就不曾消散,时间磨不去,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冷漠的阻止就能消失,但他不想惹她再生气发火。 他没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只是换了个方向,落在了她后背的刀口上。 那么大的一道疤,很疼。 他没敢碰。 “在想你妈妈说的话,她说的是对的,我刚刚觉得她不了解你,但她还是挺了解你的,知道你的自私和言行不一,嘴上说着尊重,心里和行动却没有一点尊重。” 谢霆舟知道她想要他同意和她分开,他抿了下唇角:“人都是双标的,我对你所有的尊重,都来自一个前提,留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我都允许。” “双标狗。”她这句话骂的是谢霆舟,也是她自己。 “受伤了以后,有什么是不靠你的吗?”她在笑,“我应该给自己加个标签,金丝雀。” 谢霆舟神色不屑:“这种纠结就如同别人说我只是靠我父亲一样,他们认为我没有独立的本事,但我很快就想通了,我何必陷入自证的困境,我有谢家和谢冠辰的帮助,为什么不走捷径,而我的独立则在于,我离开了他们,我依旧能有所成就,你也是,我愿意给你提供帮助,你又何必走弯路?而过往的几年,不正是证明了,你也有独立的本事。” “我不是拿了你的钱么?” “那也是你凭本事拿走的。” 江阮阮笑出声,她抬头看谢霆舟,注意到他隐隐冒出来的胡渣。 现在的谢霆舟跟过去其实是一样的,他自有一套环环相扣的逻辑,他足够强大,所以他不在乎外人是不是说他不够独立,或者卑微。 |
| 江阮阮和徐宁桁见面的地点,依旧在这个别墅里。 别墅里有一个很大的庭院,院子的中央是个法式桌子,他们就在这里见面,佣人送上来一些精致的茶点,又给江阮阮的脚上喷上了防蚊喷雾,她本来就是招蚊、易过敏体质,不该在这样花草茂盛的地方待得太久。 谢霆舟原本让她在客厅里同徐宁桁见面,她只是看向了客厅角落的监控,很平静地问他:“在这里让你监听吗?” 他就算被她戳穿龌龊的念头,神色也很淡定:“客厅的监控是怕你出什么意外。” 江阮阮嘴角扬了一下,没说什么。 院子里足够空旷,有监控,但无法很好地收音,就没办法从监控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她知道谢霆舟没去上班,就在家里的书房,或许就在某个角落监控着她,以保护和爱的名义。 她和徐宁桁好像很久没见面了。 江阮阮看着他,弯了弯眉眼,笑得温柔,她苏醒之后,被谢霆舟养得不再苍白瘦削,脸颊上有了肉,颧骨不再突兀,尤其是她的手,从惨白如同骷髅到现在的红润健康。 而和她相比,徐宁桁则过得不太好。 外界和他父母给予他的压力,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他原本就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柚柚不能在一起呢。 父母的阻碍,生育的隔阂,以及他不如谢霆舟有权势。 他父亲不舍得说重话,便让哥哥来对他说:“宁桁,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实验室是你觉得最自由的地方,如果不选择江阮阮,你现在是不是仍旧在学术道路上一往无前?你或许会在国外,或许也在国内,但不管在哪,你适合出没的场所都和学术有关,你会发表论文,会成为导师,会当个科学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选择让你的实验成果沾上了金钱,你要知道,我们家不缺钱,也不需要你来赚钱,我们可以一直养着你,你回国是为了江阮阮吧,你真的觉得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吗,你对得起你的教授吗?” “谢霆舟是天生的权势掌控者,正如你在实验数据方面的天赋一样,他对于投资、对于经商,也是天选之子,他擅于钻营,你拿自己不擅长的方面去和他的强项比较,你可能会赢吗?阿桁,爱一个人,不能连自己都改变了,连自己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以前你和江阮阮好好地过日子,我作为哥哥,只能祝福,可是现在你们的矛盾已经爆发了,我不说生子的事情,我只在乎你过得快不快乐,你和她并不适合,你没自己赚过钱,你对金钱没多大的概念,从小到大,你只需要管好你的学业研究,因为我们都在努力地保护你的纯粹,而江阮阮她身上的事情就一堆,她和江家、谢家、温家的关系牵扯不清,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会卷入世俗纷争之中,你不喜欢这些争吵。” 徐宁桁无法反驳哥哥的话,如果不是柚柚,他的确没经历过什么争执,他每天只需要穿上白褂子,在实验室里泡一天,盯着数据的变化和物质反应,然后写论文发表,学术圈里也有勾心斗角,但都斗不到他的头上,因为他是被认可的天才,年纪轻轻的大牛。 而他离开了实验室,就泯然众人。 哥哥看见了宁桁脸色的动容,轻声叹气,说的话却更加犀利:“你想保护江阮阮,你以为你可以保护她,但事实上,你更适合一个会保护你学术天真的女孩,很多女孩没靠近你之前,她们远远地看着你,看到了你身上的光环,学霸天才、家世优渥,性格温和,认为你是完美的,但她们不知道,只有这些是不够的,靠近就会发现你的不完美,和你的学术成就相比,你在经济上过分依赖家庭,你不食人间烟火,你的父母过于爱你,你也会为了达成目的,小小地对父母撒谎……” “哥哥。”徐宁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他的哥哥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残忍又温声道:“阿桁,如果江阮阮真的爱你,哥哥愿意养着你和她,但她不爱你,她也不需要你养,而且,她绝对不可能为你的事业做出牺牲的,你不妨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你出国,你最近不是接到了一个学校的聘书么?” “哥哥不认为爱情就该牺牲,所以你的牺牲是愚蠢的,她若是愿意牺牲,也是个傻的。” “你就该放手,你们各自去追逐你们的人生梦想,顶峰相见。” 徐宁桁看着面前的江阮阮,他的耳畔回响着的是哥哥的怂恿——你问她,问她愿意不愿意陪你出国工作,做你的贤内助,你告诉她的条件就是,你愿意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对小惊蛰视如己出,也会让她衣食无忧。 江阮阮:“宁桁,你变瘦了,最近工作很忙吗?”她此时的心情平静中带着愧疚。 她没办法厚脸皮到无所畏惧,时常自我厌弃,从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都是疯子,再到原来她也是个疯子的转变。 婚姻应该是慎重的,但她却太过草率了。 尽管结婚的时候,她无比认真,无比真诚,她想过和宁桁一直一直地过下去…… 徐宁桁眸光温润,他们现在还是夫妻,他不希望他们分开后,只记得住他狰狞的面目,他想把最纯粹、最初的自己留给她看。 他也无法说出哥哥说的那些话,因为他舍不得。 他是真心喜欢柚柚的,真心喜欢又怎么舍得伤害呢?他明明知道,她那么努力读书,就是为了能走出许茵和江阳的阴影,能够在职场上有所成就,她的聪明和才能不该被困于小小的家庭中,不该让她成为他背后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只留下一个附属的“徐宁桁的贤内助”的称号。 她应该是江律师,江老板,江阮阮。 “柚柚。”徐宁桁看着她的眼睛,“我父母来找过你,我爸爸肯定说了很难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江阮阮笑着摇头。 徐宁桁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他笑,眼角眉梢浮现温柔和不舍:“这是我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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