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其实,赵太尉的谋反,早在秦灵均的预料之中。这几年,他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把女儿从冷宫里弄出来,只不过每一次都被秦灵均机智化解。后来,眼见女儿得宠无望,赵太尉不死心,又接连送进来好几个美女进宫,美其名曰伺候皇上,都无一例外的被秦灵均随意打发了。除此之外,他手上的权力,也被秦灵均借故收回了不少。赵太尉大权在握多年,如今骤然失势,自然心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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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太尉的谋反,早在秦灵均的预料之中。
这几年,他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把女儿从冷宫里弄出来,只不过每一次都被秦灵均机智化解。
后来,眼见女儿得宠无望,赵太尉不死心,又接连送进来好几个美女进宫,美其名曰伺候皇上,都无一例外的被秦灵均随意打发了。
除此之外,他手上的权力,也被秦灵均借故收回了不少。
赵太尉大权在握多年,如今骤然失势,自然心生不满。
这两年,他一直暗中勾结党羽,意图谋反。
此次倭寇作乱,秦灵均已经查明有京中高官与其互相勾结,妄图侵蚀大祁江山。
所以借着这次受伤的由头,秦灵均没有急于回京,也是想要给赵太尉来上一出空城计,想要顺手将他一并料理了。
早在出京之前,秦灵均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根本不怕赵太尉动什么歪心思。
第二天天不亮,苏兮渃就被人带上了马车。
同样坐在车里的,还有正在闭目养神的秦灵均。
见到他,苏兮渃不受控制的想到昨天的事,她眉头一皱,转身想要下车,却被人一把拉住。
“你放开我!”苏兮渃拼命挣扎。
秦灵均冷着脸:“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孩子,就乖乖上车!”
这个威胁很有效,苏兮渃闻言,立刻停止了挣扎,不情不愿的坐上了马车。
见她乖乖上来,秦灵均脸色稍霁,扬声道:“出发。”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出发,苏兮渃所乘坐的马车里,早已经被人提前铺好了厚厚的软垫,虽然道路颠簸,但是她却没感到太多的不适。
出发没一会儿,几名随行人员上车,为他们端上了早餐。
餐点精致,花样颇多,但苏兮渃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从昨天半夜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见到沈子明和修儿,十分担心他们的安危。
尤其是修儿,他还不到三岁,也不知道昨天没有娘给他讲睡前故事,他谷脑了多久。
想到那个又软又香的娃娃,苏兮渃终于忍不住了。
她从上车后,第一次正眼去看秦灵均:“我要见我的夫君和孩子。”
秦灵均眉头拧成了一条线:“他不是你的夫君。”
“他不是我的夫君,那谁是,你吗?”苏兮渃冷冷地问道。
“正是。”
苏兮渃怒极反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一位皇帝夫君?”
“兮渃,我没同你开玩笑,我真的是你的夫君,我们成亲的时候,我还不是皇上。”秦灵均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苏兮渃根本不信:“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和你一起住在宫里,这几年你又为什么没来寻我?”
她原本就是随口一问,但是这问题,却像是刀子一般,插进了秦灵均的胸口,痛的他说不出话来。
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苏兮渃冷笑:“既然陛下无法回答,那就放了民女一家,民女感激不尽。”
说着,她起身就要去跪秦灵均,被他拦住:“兮渃,你永远都不需要跪我,是我欠你的。”
苏兮渃却充耳不闻,低着头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陛下,求求你,放了民女一家吧!”
深深的无奈爬上了秦灵均的眉头,他轻叹一声:“兮渃,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你是我的。”
“我不是!”
最终,秦灵均还是没有让苏兮渃下车,但是他让人将苏兮渃的孩子抱了过来。
孩子被人送上车,一见到母亲,立刻开心的冲了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了面色不虞的秦灵均,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娘……有坏人……呜呜呜……”
眼见他巴掌大的小脸都皱成了一个小包子,苏兮渃被他哭的心都碎了。
她伸出手,将孩子抱了起来:“修儿乖,修儿不哭,娘抱抱,不哭啊……”
她只顾着哄孩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秦灵均听到孩子名字时的脸色。
半晌,她的手腕手腕冷不防被人拉住。
秦灵均沉声:“你,叫他什么?”
“修儿啊,这是他的名字。”苏兮渃被他问懵了。
“修儿?”秦灵均的声音带着苏兮渃听不懂的热切。
见他伸手就想抱孩子,苏兮渃条件反射的背过身去,以为他要伤害修儿,不让他碰到孩子:“陛下高抬贵手,修儿他只是个孩子!”
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秦灵均却顾不得解释,他长手一伸,将这对母子一同抱进了怀里:“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万阳初年腊月。”苏兮渃回答的莫名其妙。
听到她的回答,秦灵均感觉自己的心忽然沉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洞,他脸上的热切一点点消退了。
万阳是他的年号,这个孩子的生日是万阳初年腊月,那就说明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秦灵均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凉水,冻彻心扉。
觉察到他的反正,苏兮渃从他怀中爬了出去,抱着修儿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陛下,你怎么了?”
秦灵均眼中风霜肆虐,他没有开口,起身离开了马车,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之前,他一直刻意回避这件事。
可刚才,他听见苏兮渃叫着孩子的名字,他又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修儿回来了。
可是,事实证明,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苏兮渃真的曾经委身沈子明。
一想到这些,他就克制不住想要杀了沈子明。
可是他不能!
沈子明曾经是国师,医术了得。
苏兮渃虽然活过来了,但是身子十分孱弱,秦灵均怕如果在此时杀了沈子明,苏兮渃也会不久于人世。
苏兮渃是他的命,如果再次失去她,秦灵均觉得自己真的活不下去了。
所以,无论她做过什么,他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苏兮渃失踪的次日,秦灵均正式起兵。
仅一个月,大军已兵临京师。
秋风萧瑟,秦灵均身披战甲,立于阵前,眼中一片肃杀。
苏晟安站在城楼上,神情狠戾:“乱臣贼子,立即退兵,朕或许还会给你留个全尸!”
秦灵均冷笑,拔剑出鞘,直指苏晟安所在的方向。
“苏晟安,你软禁先皇,戕害手足,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秦灵均就要替天行道!”
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身后的将士被他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势感染了,纷纷高举兵器,摇旗呐喊。
“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苏晟安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秦灵均,你别后悔!”
说完,他压低声音对下属道:“把人带上来。”
他口中的人,正是苏兮渃。
此时的苏兮渃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点昔日高高在上的模样?
见到她,苏晟安唇畔溢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一把扯过苏兮渃的长发,用力将按她在城墙上。
“秦灵均,看看这是谁,如果你不退兵,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苏兮渃冷声相劝:“皇兄,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城中的百姓,你收手吧!”
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到心凉,枉她对皇兄敬重一世,付出所有。
谁知,他却是个弑父夺权,为祸苍生的畜生!
“闭嘴,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人!”苏晟安按住她的头,用力撞在城墙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有你在手,他必然退兵!”
苏兮渃头痛欲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他摆布。
另一端,秦灵均冷眼看着这一切。
想起上一世,他们兄妹一唱一和,将他骗的团团转,他就恨不得将他们二人挫骨扬灰!
他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更是冷的像冰,“苏晟安,你当真觉得我会为了一颗棋子而退兵?”
男人冷漠的话语宛如利刃,割在苏兮渃早已血肉模糊的心上。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血水混着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
“只是,棋子……”
“你闭嘴!”秦灵均的话,苏晟安一个字都不信。
春日宴,他亲眼见到这人向妹妹求亲,秦家人最重情谊,他不信秦灵均会这般无情。
想骗他,没那么容易!
苏晟安眼神阴鸷,狠心将虚弱的妹妹推上城墙。
“秦灵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即退兵,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表情癫狂,显然已是穷途末路,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秦灵均没再开口,握着缰绳的手攥的发白,脸色阴沉得吓人。
身后众将领见状,心急如焚,生怕秦灵均真的会心软,功亏一篑。
“将军,您千万不要上当,他们兄妹二人一定是在做戏!”
“是啊将军,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今天一定要宰了这个狗皇帝!”
“……”
秦灵均眼神复杂,看向城楼上的女人。
她何时变得这般瘦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将她带走?
胸前早已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刺痛,秦灵均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他暗恼自己又为这个骗子心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看向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见他迟迟不开口,苏晟安心中惊惶,再次催促:“秦灵均,我数到三……”
他的话还没说完,原本摇摇欲坠的苏婉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然依挣脱了他的钳制,毫不犹豫地自城楼上一跃而下。
秦灵均瞳孔猛缩,自马背上飞身而起,用尽全力向苏兮渃掠去。
可她坠落得那样快,他甚至来不及触碰到她的衣角……
几步之遥,血色在她身上绽开。
她深深的看了秦灵均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成一抹绝美的微笑。
“灵均,上一世欠你的我还清了,只盼你此生福寿绵长,岁岁无忧……”
秦灵均当着苏兮渃的面,除去外袍,又解开里襟,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你随时可以动手。”
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处的那块伤疤也显现了出来。
苏兮渃见了,莫名一阵熟悉,手中的刀无论如何都刺不下去了,拿着刀子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动手啊!”
她想停手,秦灵均却把她刚才的话当了真。
他不光出言催促,还猛然出手,在苏兮渃的惊呼声中,将人拉了过来。
尖锐的刀尖瞬间刺破他的胸膛,血腥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你疯了?!”苏兮渃被他的疯狂吓到了,甚至忘记抽回手中的匕首
秦灵均一脸平静,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苏兮渃怔怔的看着他,她刺中的地方,正是那道令她感到无比熟悉的伤疤。
她仿佛被火烧了一般,下意识的想要松开手,但是却被男人提前觉察到了意图,将她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怀中。
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刀尖进一步刺入,鲜血顺着匕首,流到了苏兮渃的的手上。
苏兮渃吓了一跳,拼命挣扎。
她根本无意伤人,之所以说要杀了他,只是为了逼他放过自己一家三口的权宜之计而已。
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般疯狂,这般让人害怕!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放开我!”苏兮渃奋力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在秦灵均面前犹如蚍蜉撼树,简直不值一提。
不得已,苏兮渃开始向后用力,想要冲破男人的桎梏。
这一次,秦灵均倒是没有阻拦她。
他们一个退,一个进,苏兮渃慌不择路,没一会儿就被秦灵均逼到了床脚。
苏兮渃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
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仿佛无休无止,眼看着秦灵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苏兮渃真的害怕了。
她脚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秦灵均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野兽般的扑了上去,将人压倒,不等苏兮渃惊呼出声,狂风暴雨般的吻就扑面而来,让她几乎要窒息。
这种强烈的吻,是苏兮渃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那种该死的熟悉感再一次将她笼罩,让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只能沉溺其中。
原本,秦灵均只是想要一个吻而已。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对苏兮渃的渴望,早已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此刻的他,犹如是即将渴死之人遇到了水源,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念了她太久太久,想的快要死了,简单的一个吻,又怎么能够满足他?!
这个吻逐渐变了兴致,一发不可收拾……
苏兮渃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想要推开秦灵均,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急的红了眼眶。
就在秦灵均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陛下,有急报!”
秦灵均额上青筋暴起,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怒喝道:“滚!”
那人也知道打扰了皇上的好事,可这件事真的十分紧急,不得不报。
他硬着头皮,再一次开口:“陛下,事态紧急,不然臣也不敢惊扰陛下。”
秦灵均看着苏兮渃娇艳的脸颊,叹了口气,又在她脸上不依不饶啄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起身穿衣。
苏兮渃这才缓过神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灵均:“你是,当今皇上?”
“是。”秦灵均承认的直截了当,他从来也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苏兮渃心头大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想不明白,秦灵均贵为天子,为什么非要为难她这么个深闺小妇人?
秦灵均叹了口气:“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给你心理负担,你不用在意,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说完,他揉了揉苏兮渃的头,笑望着她。
他这么一说,苏兮渃这才意识到,在她面前,秦灵均从来没有以朕自称。
秦灵均见她没有反应,带着失望离开了。
他走了好半晌,苏兮渃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裳,她羞愧难当,连忙整理。
苏兮渃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平时沈子明一有想要跟自己亲热的意图,她就下意识的抵触,可此时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吻撩拨的情难自已。
甚至人都已经走了,她还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苏兮渃红着眼睛,喃喃自语:“苏兮渃,你这样做,对得起子明对你的一往情深吗?!”
……
秦灵均黑着脸推开书房的门,发现一众下属早已候在里面了。
见他面色不虞,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圣上。
“急着叫我来,有何要事?”秦灵均沉声开口。
一封军报被人呈了上来,他随手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越来越沉。
“陛下,如何?”
秦灵均随手将军报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人,示意他传阅下去。
待众人都看完军报上的内容之后,才出言相问:“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赵太尉居心叵测,居然趁着陛下重伤,在闽州休养尚未回京之时,打起了这大祁江山的主意,实在是狼子野心,臣请命,先行回京,捉拿叛贼。”
“臣请命。”
看着跪了一地的重臣,秦灵均斟酌再三:“何将军,你持朕手谕,先行一步,去京郊大营调三万精兵,其他人稍安雾草,随朕一同回宫,捉拿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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