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桌子饭菜就像是被风卷残云一般,被主仆俩吃得连渣都不剩,站在旁边的几个丫鬟嘴张的老大,像是不敢相信她们刚刚看到的竟然是真的。
吃饱喝足了,沐轻歌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双眸微眯,一副餍足了的表情。
“绿竹,吃饱了没有?”
“嗯嗯,小姐,绿竹吃饱了。”
“好,那我们就走吧!小姐带你出门逛逛去。”
绿竹一愣,“可是小姐,府里的小姐要出门,都是必须得到丞相的批准之后才可以……”
沐轻歌突然停住,冰冷的语气像是在宣告些什么。
“绿竹,不要忘记你现在是谁的丫鬟,你今天早上又向我承诺过什么事情。”
她可以忍受一次两次,毕竟古代人这种服从的思想是早已经根深蒂固了的,可她不能忍受有人总是反驳她的话,对她不信任。
说的好听一点,她就是把绿竹当做自己的朋友来看待,如果自己做什么事情她都要阻拦着,不相信自己的话,那么她想或许她是做错了。
“小姐,对不起!是绿竹错了,绿竹不该怀疑您的,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小丫头将右手举高,伸出中间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沐轻歌憋不住心里的笑意,罢了,这次就再原谅她一次吧!
“既然如此,还不快跟上来!”
沐轻歌轻快的踏门而出,心情貌似十分的好,绿竹跟在身后也不禁为她开心,她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过小姐这么开心了,或许小姐这么做真的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吧!
作为小姐的丫鬟,她应该完全相信小姐,而不是质疑她。嗯,她以后一定会做的更好,只要是小姐的话,她一定言听计从!
“该死!这个贱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娘,你现在终于相信了吧!昨天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沐轻歌这死丫头自从这次醒来之后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你看今天她那架势,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房内,沐紫彤与秦婉仪各坐一方,两人的面色都十分难看。
秦婉仪一听,突然陷入了沉思,“你是说,这贱种醒来之后,才突然变成这样的?”
沐紫彤点头,“当然了,昨天她还差点……”
差点就没忍住将昨天的事情脱口而出,沐紫彤慌忙住嘴。昨天那事这么丢脸,她可不能让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的亲娘也不行,不然以后她的面子还往哪搁啊!
知女莫若母,沐紫彤的异常反应,引起了秦婉仪的怀疑。
“昨天她还差点怎么了?”
“咳咳,我是想说,昨天她还差点和我打起来呢!不过我想想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了。”
秦婉仪点点头,“嗯,你知道就好!彤儿啊,你要明白你注定是要当太子妃的人,平时的一言一行一定要十分谨慎,千万不能落了人家口舌,不然到时候,就算娘再厉害,也帮不上你了。”
“彤儿知道,只是、只是沐轻歌那个丫头现在还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娘,女儿该怎么办呀?”
她本以为这次一定能够除掉沐轻歌那个贱人,可谁知道她不仅死里逃生了,而且就连性子都变得这么古怪,以后自己要想再找她的麻烦,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秦婉仪端起面前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怎么办?彤儿,这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最近不是已经和太子殿下拉近了距离吗?难不成你还没搞定他?”
沐紫彤脸上突显一抹魅红,“娘,这事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啊?彤儿、彤儿和太子殿下现在还只是、只是……”
“娘!”
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娇喝声,不止打断了沐紫彤的话,也让秦婉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不已。
“娘,是那个死丫头来了!”
“彤儿,你就呆在这里别出来,娘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交代完以后,秦婉仪起身整理了一下自身的衣着,然后才打开门出去。
“奴婢给夫人平安!”绿竹跟在沐轻歌的右侧,轻拂了拂身。
“嗯。”秦婉仪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一旁的沐轻歌。
“歌儿,你怎么来了?”
为在众人面前装作一副慈母的样子,秦婉仪硬是忍着心底的不舒服亲切的唤了一声,没曾想沐轻歌更是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明心里恨死了自己,偏偏还要强求唤自己一声歌儿,真是恶心!
沐轻歌强忍住心里的不快,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娘,我刚刚让您帮我准备点银子,我打算出门一趟,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秦婉仪一愣,立刻回道,“我当然记得,你打算要多少?”
沐轻歌挑眉,“多少啊!一百两左右应该够了吧。”
“多少?一百两?”
秦婉仪张大嘴巴,满脸震惊。她根本就没料想到这贱丫头一开口就是一百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好吗?就算是这府里的小姐少爷们,平时每月的月银也才二十两呢,她凭什么一张口就要这么多?还有,她要这么多银子又想干什么?
“怎么?娘亲觉得这一百两银子很多吗?”沐轻歌歪着头,满脸不解的问道。
“呃……”
沐轻歌突然发问,倒显得秦婉仪有些大惊小怪了,她轻咳两声,掩去面上的尴尬,这才柔柔的说道:
“歌儿,不是娘觉得这一百两很多,也不是娘不愿意给你这一百两,只是你要知道,这一百两对于我们相府来说,那可是一个少爷、小姐五个月的月银了。你说你要钱出去一趟,娘觉得二十两应该也绰绰有余了吧?”
秦婉仪句句说的在理,也让人从中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只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她沐轻歌,要想将这件事情就这么容易糊弄过去,休想!
沐轻歌微勾唇角,淡淡道,“娘,你说府里的少爷小姐每个月的月银都是二十两是吗?”
秦婉仪尴尬的笑笑,“当然是了。”
“好,那我再问您,这个钱是从什么时候算起呢?”
秦婉仪搞不懂她壶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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