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苏汐云秦萧铭重生》是苏汐云写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是苏汐云秦萧铭。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的敲击在秦灵均的心上。胸口处再一次传来尖锐的疼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剧烈。秦灵均双手颤抖,将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气的女人抱起。她那么轻,羽毛一般,却让男人的心被压的透不过气来。“苏兮渃!”秦灵均颈部青筋暴起,厉声咆哮,“你给我醒过来,你听见没有,我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他声音凄厉,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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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的敲击在秦灵均的心上。
胸口处再一次传来尖锐的疼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剧烈。
秦灵均双手颤抖,将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气的女人抱起。
她那么轻,羽毛一般,却让男人的心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苏兮渃!”秦灵均颈部青筋暴起,厉声咆哮,“你给我醒过来,你听见没有,我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
他声音凄厉,令人猝不忍闻。
可任他如何呼喊,苏兮渃始终没有再睁开眼睛。
秦灵均将人紧紧抱在怀中,用力摇晃。
他不能接受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就已经化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更加无法忍受苏兮渃就这样走出了他的生命。
距离的要慌让素簪自苏兮渃的青丝滑落,她的发丝三开,随风飞舞。
簪子撞击地面,粉碎一地,就像它的主人一般。
秦灵均怔怔的看着簪子,觉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乎也跟着粉碎了。
怀中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让他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苏兮渃,真的已经不在了。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承认自己那颗被隐藏在仇恨深处的真心。
不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哪怕她曾经那样背叛过自己,他的一颗心却仍旧只为她一个人跳动。
她跳下城墙前最后一句话,别人或许听不懂,但是他却听的明白。
她说上辈子欠他的已经还清了,原来,重生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想到她这一世与上一世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秦灵均的心逐渐下沉。
这一世的苏兮渃,处处为他着想,面对他冷若冰霜的态度也从不介意,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
可他呢?
由于上一世的芥蒂,他从头到尾都防着她,利用她引出苏晟安的细作,将她的一颗真心抛在地上反复践踏。
最后,还将她逼到如此境地。
跳下来的那一刻,她该是怎样的绝望?
又或者,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成了最好的解脱?
秦灵均闭上双眼,任由无边的悔恨将自己湮灭……
亲眼目睹胞妹跳落城墙,苏晟安整个人都呆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他其实并不想让苏兮渃死,可他没有想到,苏兮渃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保护秦灵均,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呵呵……呵呵……”他神情癫狂,仰天大笑,“兮渃,连你也背叛了朕,死得好,死得好啊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在肃穆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凄凉。
秦灵均缓缓转头,猩红着双眼看上城墙上的男人。
是他!
就是他逼死了兮渃!
秦灵均缓缓起身,将苏兮渃的遗体抱上战马。
他单手执缰,下令攻城。
“杀!”无数将士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们高举手中的兵器,奋勇向前。
秦灵均高坐战马之上,纹丝未动,他看向怀中苍白的面容,低声道:“兮渃,我带你回家。”
……
苏晟安暴虐成性,昏聩无能,百姓早就苦不堪言。
在城中百姓和城外兵士的里应外合下,京城很快就被攻破了。
赵太尉亲自带人,将打算从狗洞逃跑的苏晟安等人全数缉拿。
在百姓一片欢呼声中,秦灵均抱着用斗篷包裹住的苏兮渃,一步一步走进了皇宫。
进了宫,他没有第一时间赶去朝兴宫立威,而是直接去了国师所在了占星殿。
“将军终于来了。”国师看着满脸肃杀的秦灵均,并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过来。
秦灵均也不废话,他打开斗篷:“国师,你可有方法复活兮渃?”
国师静静的看了他半晌:“将军为何要复活公主,您不是对她恨之入骨吗?”
秦灵均抱着苏兮渃的手蓦然收紧,他声音冷硬:“她是我的女人,她的命就是我的,欠我的她还没有还完,她不能死,我不允许她死!”
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国师笑着摇了摇头。
“将军,公主欠你的,早就还了。”
“你什么意思?”秦灵均眯起眼睛,声音发紧,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国师扬起手,为秦灵均展示了一个幻境。
幻境中。
苏兮渃浑身是血,背着比自己高大的多的身体,行走在冰天雪地中。
她的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可她根本无暇去找。
郯壅山的山路,一眼望不到尽头。
苏兮渃就这样背着秦灵均,一步一跪,不停的前进,不知摔倒了多少次。
终于,她爬到了山顶。
在冰棺前,她自觉经脉,血染白雪。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苏兮渃用最后一丝力气,爬进了冰棺。
“灵均,这一世我识人不清,害你惨死,我用鲜血为祭,逆天改命,换你我夫妻,来生再见……”
幻境结束。
秦灵均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
“兮渃她……”接下来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国师点了点头:“她为了你,逆天改命,自绝经脉,甚至死后饱受十世轮回之苦,世世不得善终……”
他每说一句,秦灵均的呼吸就沉重一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国师站定在秦灵均面前:“将军,公主对你情深至此,你现在还觉得她欠你的吗?”
此时的主帐挤满了人,众人议论纷纷。 秦灵均一出现,大家立刻噤声。 一个叫李越的将军站了出来,“陛下,倭寇节节败退,现在却突然来袭,想必是背水一战,陛下打算如何应对?” “原本,我们是想徐徐图之,既然他们耐不住性子,那我们自然不必客气。”另一名将军也跳了出来,“陛下,臣恳请陛下派臣前去应战,多杀几个倭寇,也好告慰逝去兄弟们的亡魂!” 他这话一出,账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众人纷纷请命,想要前去应敌。 哪知,秦灵均谁也没选,他薄唇轻启,只吐出了两个字:“朕去!” 众人面面相觑,想要劝阻,却无人敢开这个口。 这几年,秦灵均南征北战,事必躬亲。 不知道的人,都道皇上骁勇善战,是百姓之福。 可知道的人,却无不胆战心惊。 因为秦灵均在战场上那不要命的样子,根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求死! “陛下,还是臣去吧!”李越又站了出来。 秦灵均态度坚决:“朕去,你做先锋。” …… 倭寇强弩之末,想着趁夜偷袭,杀祁军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秦灵均早有防范。 不过,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每个人都抱了必死的决心,这一仗打的异常惨烈。 最终,在秦灵均的领导下,祁国大败倭寇,并一鼓作气,直接打到了倭寇的家门口。 占领了他们最重要的军事布防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收复了被侵占的几座岛屿。 但是,在最后一场战役时,秦灵均不慎中了敌人的毒箭,虽然施救及时,但是身体受损,无法随大军一同回京,只能在闽州继续休养一段时间。 得知此事,闽州巡抚特意哪找秦灵均的喜好重修了行宫,以作疗伤之用。 闽州山好水好,在这休养了数日后,秦灵均伤势好转了不少,闲暇之时,他开始时不时上街走动,体察当地民情。 闽州民风开放,贸易发达,集市上随处可见一些洋人的新鲜玩意。 秦灵均闲暇之余,也会买一些稀奇的小东西,想着如果苏兮渃在的话,一定会喜欢。 这一日,又逢集市。 秦灵均照例出门,却意外的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兮渃!” 他不管不顾的上前,拉住那位正在买胭脂的姑娘。 在她抬眸的瞬间,秦灵均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真的是她! 苏兮渃的胭脂用完了,恰逢集市,她就独自一人上街采买。 谁知刚到摊位,就来了一个人,一脸激动的拉住她的手臂。 “兮渃,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兮渃蹙眉,不动声色抽回手:“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兮渃,你不认识我了?” 闻言,秦灵均心中的狂喜瞬间消散。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兮渃,思考她话中的真假。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苏兮渃的态度冷漠而疏离,一双眼睛写满了防备,“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 秦灵均的心被这目光刺痛,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他管不顾拥人入怀。 “兮渃,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假装不认识我?” 苏兮渃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这位公子,请自重,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报官了!” 心心念念三年的人儿就在眼前,秦灵均怎么可能再放她离开? 他努力想要跟苏兮渃解释,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拼命的想要推开他。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男人冲了过来。 他推开秦灵均,将苏兮渃护在怀里,神情冷漠。 一见到男人,苏兮渃松了口气,乖巧的待在他的怀里:“子明,你来了,这个人好可怕,他说他认识我,可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兮渃!”秦灵均的声音沉淀着浓浓的痛苦。 他的兮渃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口口声声说着不认识他! 秦灵均眼眶猩红,妒火滔天。 他眯着眼睛看向男人:“你是谁,兮渃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我是她的夫君,和她在一起有何问题?”沈子明冷冷开口,“倒是你,光天化日,调戏民女,你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夫君?”秦灵均重复着男人的话,心痛如绞。 失去苏兮渃的这三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终日生活在悔恨之中,不得解脱。 他想下去陪她,但是又担心她不愿意原谅自己,只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秦灵均想,他如此惩罚自己,到死的时候,苏兮渃说不定会原谅他,肯来与他相见。 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 苏兮渃根本就没有死,她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彻底遗忘了他,甚至还有了别的男人! 秦灵均脸色铁青,怒气随着他的呼吸逐渐散发出来,如果不是有着过人的意志力,那个男人此时恐怕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强忍着怒意,冲苏兮渃伸出了手。 “兮渃,过来。” |
想明白了这一点,当年很多疑团也都说的通了。 国师身份高贵,且自幼生长于皇宫,对皇宫的布局十分熟悉。 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占星殿中畅行无阻儿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秦灵均怒火中烧。 这个沈子明,当年对自己说救不活苏兮渃,转头却带着人跑了。 如此卑鄙之人,他怎么可能让兮渃留在这种人的身边? …… 秦灵均走后,沈子明回到后院,远远的就望见苏兮渃正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他走了过去,为她披上外衣:“怎么坐在这里,起风了,仔细着凉。” 见到他,苏兮渃扯出一个笑容:“你回来了?” “嗯。”沈子明在她对面坐下,“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苏兮渃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兮渃,你骗不了我,你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不想隐瞒他,苏兮渃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子明,我们之前跟他真的不熟吗?” 沈子明斟茶的手一顿,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在哪里见过他,这种感觉很强烈,让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努力回想,可只要我一想,我的胸口和头就疼的厉害,那种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 沈子明捂住她的嘴,微微皱眉,“什么像要死了一样,不许胡说!” “对不起,子明,我不该说那个字的。”苏兮渃见他面色不虞,柔声说道。 三年前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虚弱的不行,又因为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撒手人寰。 从那之后,‘死’这个字就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谁也不会轻易提起。 沈子明沉默半晌,用前所未有的郑重神色看着苏兮渃:“那你告诉我,你对现在的生活还满意吗?” “子明,你为什么这么问?”苏兮渃大大的水眸浮上担忧的神色,“我当然满意,有你,有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沈子明又问:“既然如此,那你可愿意让我搬进主屋?” 苏兮渃沉默了。 其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抵触沈子明的亲近。 明明他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但每次只要沈子明一有想要亲近的意思,苏兮渃就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苏兮渃的沉默,就是最好的拒绝。 沈子明苦笑:“兮渃,三年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对不起,子明,我……”苏兮渃一脸为难。 沈子明脸上受伤的神色,让她也十分难受。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你不用道歉的。”沈子明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兮渃,我不该逼你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会一直等你,你不要有压力,我只要看着你健康快乐就可以了。” 他的宽容,让苏兮渃更加内疚,她嘴巴开开合合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沈子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要的话。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夫妻二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兮渃,收拾一下重要的东西,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住了,今天晚上我们就离开这里。” 苏兮渃不解:“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年了,一切都适应了,为什么突然要搬走?” “没什么,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的,我只是想带孩子,回家乡祭祖。” 听他这么说,苏兮渃没在反对。 但是她其实心里很明白,沈子明突然想要搬家,和祭祖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做这么仓促的决定,一定跟那个奇怪的男人有关。 其实,苏兮渃也觉得沈子明这么做是对的。 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她这样避而不见不是办法,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一想到走了之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这样见了又怕,不见又会想的感觉,是她有认知以来的人生从未体验过的。 对那个男人复杂的感觉,让苏兮渃对他从充满了好奇。 可是她也清楚,身为人妻,对其他男人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 所以苏兮渃没再说什么,同意了沈子明要离开的事。 沈子明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让人收拾好了行礼。 轻车简装,连夜出发。 苏兮渃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心中空落落的。 沈子明让人挑选的,皆是千里良驹,脚程极快。 不多时,他们已经出了闽州地界,向西边出发。 夜已经深了,苏兮渃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陷入沉睡的时候,一阵嘶鸣声传来,马车猛然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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