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苏汐云秦萧铭的书名叫《苏汐云秦萧铭重生》,它是作者苏汐云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秦灵均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兮渃还是听说了。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灵均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兮渃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灵均,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一日,修儿午睡,苏兮渃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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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壅山顶,风雪肆虐。
整整三日,苏汐云身背残剑,从山脚开始十步一拜,一路跪拜到矗立在郯壅最高峰的回魂塔前。
爬进塔中央那座冰棺里时,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苏汐云痴痴望着冰棺里眉目冷肃的男子,眼角淌下两行血泪。
“萧铭,我来陪你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起残剑切断周身经络,含笑倒在秦萧铭的尸身上。
鲜血顺着阵法的纹路流淌,很快将冰棺染成红色。
冰棺之内,很快滋养出一簇簇鲜活的血色彼岸花……
……
“萧铭——”
猛然睁眼,苏汐云看着寝殿中熟悉的装饰,一颗心怦然跳动着。
她回来了,回到了还没嫁给秦萧铭的时候!
苏汐云不管不顾的起身,想要去找秦萧铭,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
“公主,您要去哪,九皇子还在等您。”宫女玲珑拦住了她。
闻言,苏汐云冷下神色:“告诉皇兄,我有要事出宫。”
上一世,他们兄妹在宫中步步为营,为了兄长,她抛夫弃子,害秦萧铭为兄长所杀,含恨而终。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要护他周全,哪怕要与兄长为敌!
凭着记忆,苏汐云找到了护国大将军府。
“公主来的真不巧,将军有事出去了。”
“去了哪里?”苏汐云蹙眉,她记得上辈子来的时候,秦萧铭明明在后院练剑。
门房老伯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去赵太尉家提亲了。”
脑中如炸雷般轰的一声,苏汐云趔趄两步,险些站立不住。
秦萧铭不是自幼钟情于她吗,春日宴上他明明刚跟自己求过亲,怎么会又向别人提亲?!
苏汐云什么都顾不得了,她翻身上马,直奔太尉府。
她不惜以血为祭逆天改命,才能重新回到他身边。
他怎么可以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要娶别人?!
苏汐云刚到太尉府,就看到一群人喜气洋洋的走了出来。
为首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萧铭!”一声呼喊,跨越两世,饱含深情。
被呼唤的男人神色一僵,眼底的笑意瞬间化为冰锋。
“臣,拜见公主!”
苏汐云顾不得有人在看,上前一步,拉住了男人的手:“萧铭,你为何要娶赵小姐?”
秦萧铭薄唇微动:“赵小姐宜室宜家,是良配。”
苏汐云心中蓦然一痛,不可置信地喃喃:“那我呢?”
秦萧铭单膝跪地,眼中风霜肆虐:“臣婚期已定,六月初六,还请九皇子和公主前来观礼。”
苏汐云脸色苍白,嘴唇不可抑制的颤抖:“不,你不能……”
“男婚女嫁,天经地义。”
男人冷酷的话语,让她差点忍不住泪洒当场。
苏汐云伸手去扶秦萧铭,却被他躲过:“男女有别,请公主自重。”
他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听起来有礼有节,却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苏汐云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萧铭,你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
春日宴,他亲自摘了开得最盛的桃花赠予她。
“汐云,待到中秋,我向陛下求亲可好?”
言犹在耳,可中秋未至,他竟然要另娶他人!
秦萧铭瞳孔一缩,周身散发出阵阵冷意:“公主金枝玉叶,臣高攀不起。”
此时的主帐挤满了人,众人议论纷纷。
秦灵均一出现,大家立刻噤声。
一个叫李越的将军站了出来,“陛下,倭寇节节败退,现在却突然来袭,想必是背水一战,陛下打算如何应对?”
“原本,我们是想徐徐图之,既然他们耐不住性子,那我们自然不必客气。”另一名将军也跳了出来,“陛下,臣恳请陛下派臣前去应战,多杀几个倭寇,也好告慰逝去兄弟们的亡魂!”
他这话一出,账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众人纷纷请命,想要前去应敌。
哪知,秦灵均谁也没选,他薄唇轻启,只吐出了两个字:“朕去!”
众人面面相觑,想要劝阻,却无人敢开这个口。
这几年,秦灵均南征北战,事必躬亲。
不知道的人,都道皇上骁勇善战,是百姓之福。
可知道的人,却无不胆战心惊。
因为秦灵均在战场上那不要命的样子,根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求死!
“陛下,还是臣去吧!”李越又站了出来。
秦灵均态度坚决:“朕去,你做先锋。”
……
倭寇强弩之末,想着趁夜偷袭,杀祁军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秦灵均早有防范。
不过,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每个人都抱了必死的决心,这一仗打的异常惨烈。
最终,在秦灵均的领导下,祁国大败倭寇,并一鼓作气,直接打到了倭寇的家门口。
占领了他们最重要的军事布防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收复了被侵占的几座岛屿。
但是,在最后一场战役时,秦灵均不慎中了敌人的毒箭,虽然施救及时,但是身体受损,无法随大军一同回京,只能在闽州继续休养一段时间。
得知此事,闽州巡抚特意哪找秦灵均的喜好重修了行宫,以作疗伤之用。
闽州山好水好,在这休养了数日后,秦灵均伤势好转了不少,闲暇之时,他开始时不时上街走动,体察当地民情。
闽州民风开放,贸易发达,集市上随处可见一些洋人的新鲜玩意。
秦灵均闲暇之余,也会买一些稀奇的小东西,想着如果苏兮渃在的话,一定会喜欢。
这一日,又逢集市。
秦灵均照例出门,却意外的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兮渃!”
他不管不顾的上前,拉住那位正在买胭脂的姑娘。
在她抬眸的瞬间,秦灵均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真的是她!
苏兮渃的胭脂用完了,恰逢集市,她就独自一人上街采买。
谁知刚到摊位,就来了一个人,一脸激动的拉住她的手臂。
“兮渃,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兮渃蹙眉,不动声色抽回手:“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兮渃,你不认识我了?”
闻言,秦灵均心中的狂喜瞬间消散。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兮渃,思考她话中的真假。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苏兮渃的态度冷漠而疏离,一双眼睛写满了防备,“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
秦灵均的心被这目光刺痛,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他管不顾拥人入怀。
“兮渃,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假装不认识我?”
苏兮渃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这位公子,请自重,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报官了!”
心心念念三年的人儿就在眼前,秦灵均怎么可能再放她离开?
他努力想要跟苏兮渃解释,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拼命的想要推开他。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男人冲了过来。
他推开秦灵均,将苏兮渃护在怀里,神情冷漠。
一见到男人,苏兮渃松了口气,乖巧的待在他的怀里:“子明,你来了,这个人好可怕,他说他认识我,可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兮渃!”秦灵均的声音沉淀着浓浓的痛苦。
他的兮渃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口口声声说着不认识他!
秦灵均眼眶猩红,妒火滔天。
他眯着眼睛看向男人:“你是谁,兮渃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我是她的夫君,和她在一起有何问题?”沈子明冷冷开口,“倒是你,光天化日,调戏民女,你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夫君?”秦灵均重复着男人的话,心痛如绞。
失去苏兮渃的这三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终日生活在悔恨之中,不得解脱。
他想下去陪她,但是又担心她不愿意原谅自己,只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秦灵均想,他如此惩罚自己,到死的时候,苏兮渃说不定会原谅他,肯来与他相见。
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
苏兮渃根本就没有死,她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彻底遗忘了他,甚至还有了别的男人!
秦灵均脸色铁青,怒气随着他的呼吸逐渐散发出来,如果不是有着过人的意志力,那个男人此时恐怕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强忍着怒意,冲苏兮渃伸出了手。
“兮渃,过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当年很多疑团也都说的通了。
国师身份高贵,且自幼生长于皇宫,对皇宫的布局十分熟悉。
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占星殿中畅行无阻儿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秦灵均怒火中烧。
这个沈子明,当年对自己说救不活苏兮渃,转头却带着人跑了。
如此卑鄙之人,他怎么可能让兮渃留在这种人的身边?
……
秦灵均走后,沈子明回到后院,远远的就望见苏兮渃正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他走了过去,为她披上外衣:“怎么坐在这里,起风了,仔细着凉。”
见到他,苏兮渃扯出一个笑容:“你回来了?”
“嗯。”沈子明在她对面坐下,“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苏兮渃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兮渃,你骗不了我,你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不想隐瞒他,苏兮渃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子明,我们之前跟他真的不熟吗?”
沈子明斟茶的手一顿,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在哪里见过他,这种感觉很强烈,让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努力回想,可只要我一想,我的胸口和头就疼的厉害,那种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
沈子明捂住她的嘴,微微皱眉,“什么像要死了一样,不许胡说!”
“对不起,子明,我不该说那个字的。”苏兮渃见他面色不虞,柔声说道。
三年前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虚弱的不行,又因为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撒手人寰。
从那之后,‘死’这个字就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谁也不会轻易提起。
沈子明沉默半晌,用前所未有的郑重神色看着苏兮渃:“那你告诉我,你对现在的生活还满意吗?”
“子明,你为什么这么问?”苏兮渃大大的水眸浮上担忧的神色,“我当然满意,有你,有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沈子明又问:“既然如此,那你可愿意让我搬进主屋?”
苏兮渃沉默了。
其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抵触沈子明的亲近。
明明他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但每次只要沈子明一有想要亲近的意思,苏兮渃就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苏兮渃的沉默,就是最好的拒绝。
沈子明苦笑:“兮渃,三年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对不起,子明,我……”苏兮渃一脸为难。
沈子明脸上受伤的神色,让她也十分难受。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你不用道歉的。”沈子明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兮渃,我不该逼你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会一直等你,你不要有压力,我只要看着你健康快乐就可以了。”
他的宽容,让苏兮渃更加内疚,她嘴巴开开合合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沈子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要的话。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夫妻二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兮渃,收拾一下重要的东西,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住了,今天晚上我们就离开这里。”
苏兮渃不解:“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年了,一切都适应了,为什么突然要搬走?”
“没什么,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的,我只是想带孩子,回家乡祭祖。”
听他这么说,苏兮渃没在反对。
但是她其实心里很明白,沈子明突然想要搬家,和祭祖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做这么仓促的决定,一定跟那个奇怪的男人有关。
其实,苏兮渃也觉得沈子明这么做是对的。
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她这样避而不见不是办法,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一想到走了之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这样见了又怕,不见又会想的感觉,是她有认知以来的人生从未体验过的。
对那个男人复杂的感觉,让苏兮渃对他从充满了好奇。
可是她也清楚,身为人妻,对其他男人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
所以苏兮渃没再说什么,同意了沈子明要离开的事。
沈子明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让人收拾好了行礼。
轻车简装,连夜出发。
苏兮渃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心中空落落的。
沈子明让人挑选的,皆是千里良驹,脚程极快。
不多时,他们已经出了闽州地界,向西边出发。
夜已经深了,苏兮渃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陷入沉睡的时候,一阵嘶鸣声传来,马车猛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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