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汐云秦萧铭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苏汐云秦萧铭的书名叫《苏汐云秦萧铭》,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秦灵均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兮渃还是听说了。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灵均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兮渃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灵均,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一日,修儿午睡,苏兮渃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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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惯性让她差点摔了下去,苏兮渃连忙抱住孩子,掀开车帘,向外望去。
只见马车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人。
他们手中的火把,一个连着一个,几乎照亮了整片黑漆漆的夜空。
不远处,秦灵均端坐马上,冷冷的看着赶车的沈子明。
“沈子明,交出兮渃,我可以既往不咎。”秦灵均周身气浪翻滚,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
原本,他是想给苏兮渃更多的时间来慢慢接受自己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沈子明竟然打算偷偷带着苏兮渃离开。
刚才探子来报的时候,他是真的动了杀念。
想到她差一点再次走出自己的生命,秦灵均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失去苏兮渃的三年,对他来说,早已身在地狱。
他以为,终其一生,他都不会得到救赎了。
可她的再次出现,让他这个在黑暗中行走了许久的人重新见到了光明,他说什么都不会再次放开她的手。
如果有人想要把这束光夺走,秦灵均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只知道,他会不计代价的除掉这个人,不论他是谁,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兮渃是我的妻子,这个要求,恕难从命。”沈子明从马车上下来,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秦灵均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戾气从他的身上不断涌现出来。
“找死!”
话音刚落,剑已出鞘,秦沈二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二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眨眼之间,就已过了数招。
秦灵均旧伤未愈,早上还被苏兮渃划了一刀,没一会儿,伤处已经撕裂,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
沈子明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对方人多势众,虽然秦灵均没有以多欺少,但是他的心却不能完全放下。
他顾忌着身后的苏兮渃,担心秦灵均的人会出其不备将他们母子二人带走,所以束手束脚,最终被秦灵均抓住了破绽,一脚踢飞。
这一脚,力道极重。
沈子明瞬间呕出一口鲜血,已然受了内伤。
他用剑撑起身体,艰难地站地身来。
“子明,你没事吧?”
见他受伤,苏兮渃倒抽一口冷气。
她安置好孩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张开双手挡在沈子明的面前。
沈子明啐了一口血,“你放心,我没事,你上车,带着孩子先走,不用管我。”
“不行,你受伤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苏兮渃心疼的看着沈子明,哭着说道。
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简直像当众扇了秦灵均一个耳光一般,让他难堪至极。
秦灵均黑着脸,用剑指向沈子明的方向:“今日,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离开!”
“我们夫妻二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咄咄相逼?”被秦灵均冷漠的态度激怒,苏兮渃上前几步,大声问道。
她眼中的恨意,让秦灵均险些招架不住。
苏兮渃只看到了沈子明受伤,那他呢?
他手臂上的伤还未痊愈,刚才动作过大,伤口又一次撕裂,新流出来的血水已经沁湿了衣衫,她却不闻不问。
难道,她的心里,真的只有沈子明了吗?
思及此,秦灵均硬下心肠,命人将他们一家三口都带了回去。
……
沈子明被关了起来。
苏兮渃和孩子被迫分开,被人带到了一座小院里。
这个院子装饰的十分精致,一草一木,都让苏兮渃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她曾经到过这里一般。
可惜的是,苏兮渃忧心孩子和沈子明,根本无暇去细想。
试了几次都没有冲出去之后,她终于筋疲力尽。
苏兮渃愤愤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发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这个秦灵均了。
他就这样将他们一家三口带了过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正念叨着秦灵均,秦灵均就来了。
他推门而入,和正躺在在床上的苏兮渃四目相对。
“你怎么不敲门!”苏兮渃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整理衣衫。
秦灵均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了,“那我重新进来?”
这是苏兮渃第一次看到他笑,她没想到,这个冰冷的男人,笑起来竟会这般好看。
可是,一想到被迫跟自己分开的夫君和孩子,她又重新冷了脸:“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抓了我们到底想干什么,还不赶紧放我们走!”
秦灵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命人将药箱拿了进来,放在桌上。
“帮我上药。”
他理所当然的口气让苏兮渃气结,她想都没想就冷着脸拒绝了。
“你有那么多随从,让他们帮你上药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我来,我又不是你府上的丫鬟!”
秦灵均也不恼,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兮渃:“你人现在在我手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陛下是伤心过度,老臣开几服药给陛下,这几天切除劳心伤神,休养几天也就好了。”老御医絮絮叨叨的跟一旁的管事太监交代着。
秦灵均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但是他却感觉这声音离他很远。
他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头顶金色的帷幔出神。
管事太监赵权将御医送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秦灵均。
他叹了口气,上前劝道:“陛下,老奴知道您伤心,恕老奴不敬,公主已经故去多时了,但是您却一直不肯让她下葬,其实这个结果,对公主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秦灵均听了他的话,终于有了反应。
他双目赤红:“好事?”
“陛下恕罪,老奴僭越了!”赵权吓了一跳,连忙跪下。
秦灵均坐起身来:“你们之前一定都觉得朕疯了吧,明明她已经死了,却不肯让她下葬,可是,你们不明白……”
他的兮渃为了见到他,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又如何忍心让她长眠于冰冷的地下?
他相信国师一定有办法,不管有多难,不管等多久,他都不会放弃!
可是现在,兮渃的遗体已经没有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对了,可有国师的下落?”秦灵均忽然问道。
赵权愣了一下:“有宫人发现了他的尸体,就在存放公主棺椁的殿内,看样子,国师是想把公主的遗体带出去,但是却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中,便和公主一同去了。”
秦灵均闭了闭眼:“厚葬他。”
“是。”
赵权起身,正要离去,又被秦灵均叫住了:“等等。”
“陛下还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立苏兮渃为后,她的葬礼,你知道该怎么办。”
赵权微微一叹,点头称是。
……
苏兮渃的葬礼和封后大典是同时进行的。
群臣立于下首,各个噤若寒蝉。
从古至今,除了追封,哪里有真的立死人为后,还要举行封后大典的?
可是,众人虽然满心嘀咕,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上谏。
赵太尉立于前列,脸色铁青。
女儿的事,他已经听说了。
这段时间,他也托人明里暗里的帮忙。
可是,不论是谁,只要敢提起此事,无一例外的都被秦灵均斥责了。
更有甚者,直接官降三级。
如此一来,便再无人肯帮赵玉如说话了。
如今秦灵均封死人为后,这明摆着就是在打他们赵家的脸!
赵太尉暗暗握拳,发誓一定要雪今日之耻。
……
三年后。
倭寇作乱,秦灵均不顾众人阻拦,御驾亲征。
闽州。
“陛下,这是我们的人冒死拿到的倭寇布防图,请您过目。”
秦灵均接过布防图,仔细查看。
除了他之外,几名主帅也都拿到了同样的布防图。
“陛下,怪不得我们一直攻不进去,他们这个地方就像一个大肚瓶,进入口狭窄,易守难攻。”
另一名将领也点头附和:“是啊,这样的地形,对我们大军十分不利。”
秦灵均颔首:“那水域是他们的地盘,我们从未深入,不过这只是水面上,水下的情形,还未可知。”
他的话,让众人眼睛一亮:“陛下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前去勘测地形,如果水下地势开阔,我们可以先派潜游队进入敌人内部,来个里应外合?”
“正是,只不过这任务十分危险,记得一定要派可靠的亲近之人前去。”
“是!”
商议好下一步作战计划,众人纷纷离去,帐子里很快就只剩下秦灵均一人了。
他默不作声盯着沙盘看了半晌,转身走出了帐子,带着水汽的闷热空气一下子包围了他。
闽州地处祁国最南端,气候炎热,山清水秀。
此时正是盛夏,有不少将士在外面乘凉。
秦灵均不欲打扰他们,独自一人来到高处,眺望海面。
海浪声声,周而复返,让他乱了几年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苏兮渃第一世嫁给他的时候,曾对他说过,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放下京中的一切纷扰,云游四海。
她想要去领略大漠的风光,闽州的海浪。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笑着拉住她的手,对她说,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完成她的梦想,带着她踏遍山河,共赏美景。
苏兮渃当时晶亮的眼神,秦灵均至今还记得。
他苦笑着要来摇头,那样的眼神,怎么会是假的?!
半晌,他轻叹一声,从腰间摸出一个珍珠手镯。
这手镯珍珠硕大,正是当初苏兮渃的东西。
秦灵均将手镯放在唇畔轻吻:“兮渃,三年了,你还不肯回来见我吗?”
自从苏兮渃离世,已经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秦灵均南征北战,将祁国的版图不断扩大,可越是这样,他的心却变得越来越空。
他发了疯一般的思念苏兮渃,思念她的一颦一笑。
他多么希望可以再见她一面,哪怕是在梦里。
可是,苏兮渃却一次也没有来过他的梦里,就好像故意躲着他似的。
“兮渃,你是不肯原谅我,所以迟迟不肯来与我想见吗?”秦灵均喃喃自语,“是了,我当初那样对你,你不原谅我,也是自然。”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兮渃,别原谅我,永远都别原谅我,这样我死了之后,才有借口接近你……”
一阵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灵均收起了手镯,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何事?”
“启禀陛下,倭寇来犯!”
秦灵均瞳孔一缩,声音立刻沉了下去:“走!”
秦灵均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兮渃还是听说了。
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灵均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
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兮渃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
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灵均,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
一日,修儿午睡,苏兮渃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
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带,反正她对宫里的路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走都能找到回去的路。
苏兮渃满腹心事,根本无心宫中的美景。
她低着头一直走,直到前面没有路了,才停了下来。
这一看,她猜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皇宫的边缘。
环顾四周,苏兮渃发现距离她不远处,竟有一座宫殿。
这宫殿看起来十分凄凉,门口的杂草长了老高。
她心中好奇,忍不住走了过去。
门口的侍卫见到她,连忙行礼。
苏兮渃看着紧闭的宫门,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在里面等着她。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她看向一旁的侍卫。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面色为难,“这……”
“我就进去看看,不会破坏什么的,你们放心。”苏兮渃试图和他们打商量。
两个侍卫心里十分纠结。
陛下曾经说过,这座宫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陛下前几日也说了,这位主子无论想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
谁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可是前朝公主,陛下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当初陛下兵临京师,这位奇女子为了不连累陛下,不与自己的皇兄同流合污,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这才成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至今百姓提起这位前朝公主,还都是赞赏有加,称赞其巾帼不让须眉。
虽说不清楚这个公主为什么又死而复生了,可他们知道的是,她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头肉。
这要是得罪了她,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为苏兮渃打开了门。
苏兮渃走进宫殿,发现里面竟比外面看着更加凄凉。
荷塘里的水早已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青苔,院内杂物堆的乱七八糟,明显荒废许久了。
推开咯吱作响的门,一股子霉味瞬间将她包围,里面黑乎乎的,十分渗人。
苏兮渃捂着鼻子,想要进去,却又有些犹豫。
在门口看了半晌,她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可能是刚换了地方,修儿便的比以前敏感的多,成日黏着母亲,还经常梦魇。
苏兮渃算着时间,约莫着再过一会儿,修儿就要醒了,到时候他又该吵着找她了。
正想离开,一道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你没死?”
苏兮渃没想到这破败的宫殿里面居然还有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因为室内太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是谁?”
半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苏兮渃眯起眼睛,这才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正冲着她走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你是谁?”苏兮渃有些害怕,又一次问道。
‘冷宫’哲哥词,一下次浮现在了苏兮渃的脑海中。
她觉得能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多半精神都不正常。
“你不认识我?”那人似乎有些震惊,随即又变了语气,“苏兮渃,你少装蒜,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随着她越走越近,苏兮渃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确实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我真的不认识你,三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之前一直生活在闽州,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那人能叫出她的名字,苏兮渃编织袋她一定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人,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苏兮渃,见她神情坦然,不像是在说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连秦灵均都不记得了?”
苏兮渃颔首:“不记得了,我和陛下也是偶然遇到的,他囚禁了我的夫君,强行把我带进了宫里。”
“你成亲了?”那人听了,狂笑不止,“哈哈哈哈,苏兮渃,你居然成亲了?”
对方讥诮的语气让苏兮渃感觉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对自己不是很友善。
苏兮渃蹙起眉头,转身欲走。
“等等!”赵玉如的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苏兮渃,“什么都不记得滋味不好受吧?”
“你什么意思?”苏兮渃防备的看着她,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的手脚都被锁着呢!”
她这么一说,苏兮渃才注意到,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碗口粗的铁链锁着,根本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你是谁,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被锁在这里?”苏兮渃忍不住问道。
那人哈哈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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