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顾尽张易欢的书名叫《掐断火苗》,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舞蹈比赛在歌剧院举行。令我意外的是,我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见到了秦子旭。上一世,我们是在两家聚餐时认识的。这一世,初遇的时间提早了,场景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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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狗狗祟祟跟在顾尽身后,确认他家住址,再跑去药店买了治伤药和创可贴。
颤巍巍敲了敲他家门,开门的是个阿姨,阿姨见了我,笑着拉我进屋:「吃饺子。」
顾尽家是个老破小,陈设简单,却很整洁。
顾尽听到动静从卫生间走出来,他只穿了条牛仔裤,没穿上衣。
少年身形颀长,因为常年干活,身上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瘦削却并不羸弱。
「你来干什么?」
「这个……给你的。」我指了指他的脸,「伤口要处理一下。」
「不用,这里不欢迎你。」顾尽揪住我的后衣领,把我提溜出去。
阿姨拉住我的胳膊,固执地说:「吃饺子。」
我的胳膊被阿姨抓疼了,顾尽立即松开我,表情有些烦躁:「我妈她……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吃饭吧,不然她会闹好久。」
我开心应下,阿姨去厨房盛饺子。
顾尽穿好衣服,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
碗里的饺子好多都煮破皮了,韭菜鸡蛋和面粉糊在一起,卖相并不好,还有点咸。
我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就算后来家里破产了,被迫跟了顾尽,他在物质上也从没亏待过我。
这么难吃的饺子,对我来说真的有些难以下咽。
顾尽却吃得很香。
阿姨摸了摸他的头,纯真的脸上满是慈爱:「小尽生日快乐,要乖乖长大。」
顾尽眉眼的冷意散去,他看着妈妈,眼神很温柔。
我看着他,不由地露出笑容。
「吃不惯就给我,不用勉强。我妈脑子有点糊涂,饭做得不太好。」
「我能吃的。」我吃了小半碗,实在是吃不下了,悄悄把碗推过去。
他照单全收,两三口就吃完了。
此刻的顾尽看着挺好相处的,我见缝插针:「今天我哥太过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顾尽的脸顿时冷下去:「他是他,你是你,跟你没关系。」
所以,顾尽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并不会因为我哥迁怒我。
那么后来……我哥到底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导致顾尽那么恨张家?
让顾尽蛰伏多年,把我家搞破产还不够,还要父兄官司缠身,负债累累,无处谋生。
而我,也被他强制占有。
每次跟他接触,我都能感受到,他对张家的泼天恨意。
舞蹈比赛在歌剧院举行。
令我意外的是,我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见到了秦子旭。
上一世,我们是在两家聚餐时认识的。
这一世,初遇的时间提早了,场景也变了。
前世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18 岁的秦子旭很爱我,追随我出国留学。
他极尽浪漫地追了我一年,我们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只是好景不长,我们在一起的第 3 年,他出轨了。
被我戳穿后,他说:「我只是做不到只爱你一个,我又不是不爱你了!秦太太永远是你,你还在闹什么?!」
我果断分手,只当 3 年青春喂了狗。
再次见到 18 岁的秦子旭,我感到生理不适,手脚冰凉。
顾尽扶住我,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问,扶我去后台。
顾尽给我倒了杯热水:「好点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你去观众席坐着吧,我准备上台了。」
我换上舞衣,走上舞台。
顾尽坐在后排,隐没在光影里,可是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冲他笑了笑,莫名觉得安心。
跳吧,我想赢。
音乐响起,我忘却了前世今生的所有纠葛,专注在舞蹈的世界里,绽放我的美。
一舞毕,掌声雷动。
歌剧院里的吊灯亮起,我看向顾尽,和他遥遥相望,泪眼朦胧。
顾尽愣怔住,蹙眉看着我。
观众都以为,我是因为跳得太投入,被舞曲的故事感动哭的。
其实,我落泪是因为高兴。
这支舞是为顾尽跳的,我想让他看看,少女时期的我究竟有多美。
上一世,他一次都没看过,真是亏死了。
刚跳完舞会很兴奋,我听到了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执念:
顾尽,你怎么能不爱我?
我不要做你的金丝雀!
不要做你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小玩意儿!
我要做你的白月光,让你敬我、爱我,却不舍得碰触我。
我还要做蛊惑你的妖精,占有你所有的欲念,让你离不开我。
再也离不开我……
重生后,想要阻止张柏辰作死是真的,想要保护顾尽是真的。
可我是鬼啊。
我向神明许愿,散我心中意难平。
这具少女躯体下的灵魂真正想要的,是得到前世爱人的全部!
我敲开顾尽家的门,他戴着橡胶手套,正在洗我的外套。
阿姨在屋里睡着。
我抓起他的手腕,摘掉手套,他的手简单缠了纱布,还在渗血。
「你是受虐狂么,手都这样了,还洗什么衣服!」
一阵天旋地转,我扑进他怀里,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擦黑。
病房里没有开灯,顾尽坐在床边,粗粝的掌心抚上我的额头。
我的脑子烧得晕乎乎的,以为自己是在重生前。
顾尽恨张家,只把我当玩物,靠圈养我羞辱父兄。
可是,
每次我生病的时候,顾尽会对我特别温柔,耐着性子喂药喂饭,像个男妈妈。
病人总是娇气的。
所以,
我主动抱住他的脖颈,撒娇道:「好难受,抱抱我~」
过了许久,他嗓音喑哑道:「张易欢,我是顾尽。」
然后,我彻底清醒了……放开他,尬得脚趾蜷缩。
我竟然把少年顾尽认成了顾大佬!
顾尽开了灯。
想到自己刚才用软得不要不要的声音,对并不算熟的少年撒娇,真不知道老脸往哪儿搁。
顾尽面无表情,耳朵却红得要滴血。
上一世,无论我们闹得多激烈,他都是没什么表情的。判断他是否愉悦的标志,就是耳朵够不够红。
我捂住脸:「你在想什么啊……不许瞎想!」
「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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