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沫沫……”
那个男人的声音病态极了,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听起来都能扣动人心底的恐惧,但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他只是爱她罢了。
房子里黑的要命,除了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才能看清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男人正在抱住床上的点沫沫,温柔的轻吻着她。
他不敢使劲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万一亲疼了点沫沫,他一定会万分自责。
点沫沫被他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弄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陌生的房间。
怎么回事,她不是再看小说吗?
看着面前男子一遍又一遍念叨着点沫沫三个大字,她的脑瓜轰的一声。
难道她…穿书了??
关键还是自己刚吐槽的小说???
她愣住了神,原著中,女主各种做作,导致男主将她囚禁,照现在这种情况,她是已经被男主囚禁了。
完了,别人开局封神,我落地成盒??
“裴可爱,咱们能把灯打开吗?”点沫沫僵硬的咽下唾沫,眼下只能接受这个现实,看看能不能挽回。
虽然没干什么但是关着灯总感觉有些奇怪。
裴仔冉嗯了一声,尾音带着一丝丝的上扬,声音轻柔,生怕吓到她一般:“沫沫是害怕吗?”
裴仔冉立刻停止了自己一切动作,走向门口开了灯。
期待已久的男人的面孔终于出现在点沫沫眼前。
漆黑的头发搭在前额,在灯光在若隐若现的蓝色瞳眸。红润的薄唇,般精致的五官,映衬着好看的惊人。
突然亮起的灯,才让点沫沫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别的房间什么样她不太清楚,但这个房间梦幻的就像童话公主住的房子。
床的两边是床头柜,粉白相间,显得有一丝可爱,做工精细大方而又奢侈,床头柜上放着一盏精巧而又梦幻的台灯。
点沫沫正坐在床上,双手捆在了背后,她动了动手腕,试图挣开这绳子——这动作实在是让她不舒服。可她越挣脱那绳子就绑的越紧…
另一端长出来的绳子被绑到了床旁边的一根精美独立的棍子上。
她也只不过随口吐槽了句:男主明明那么爱女主,这女主到底要怎样,凡事不会多想想,别人一怂恿就TM信,就是不信男主,这女主不会脑子有包吧…
就这样作为二十一世纪四号青年的她,竟然穿越了,还是让她最近十分着迷的《病态老公囚禁我》。
不过明明男主那么爱女主,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呢?
当然是女主作的,一会闹自杀,一会和其他男人私底下见面。
裴仔冉有强烈的占有欲,把点沫沫绑在床上,这已经算是很控制住自己了。
点沫沫俏皮的说:“裴可爱还不打算松绑一下我吗?我都被绑了好久好久了。”点沫沫说着低下了头,装了一波可怜。
裴仔冉闪过一丝慌乱,语气有点自责又带着些许的恐吓:“对不起沫沫,但是你今天太不听话了。”
前一句话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下一句话就几乎压制住自己,咬着牙说出来的。
点沫沫见形式不对,立马道歉:“错了大哥,今天责任在我,出去和别的男人玩都没有和你汇报,原谅小弟这一次好不好!”
裴仔冉心想,今天的沫沫转性了?平时一定会闹自杀,打冷战宁死不从,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
“你是认真的吗?沫沫?”
在他的印象里,沫沫从来没有跟自己认过错,也没有服过软。
这还是第一次。
她点了点头,眼眶说红就红了,马上整个小人就焉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当然了,你怎么不相信我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说着,一丝眼泪就从点沫沫的脸颊滑了下来。
点沫沫不禁有点佩服自己,这眼泪说下来还真就下来了,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这无理取闹的小语气,再加上这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就感觉别人欠她一个完整的人生,这就成功让裴仔冉心软了。
同时裴仔冉又有些慌乱,声音低哑,却止根本不住心慌意乱:“不……不是,我当然相信你……”
裴仔冉心里不断地自责,沫沫能回心转意不一直是他所期盼的吗?自己怎么能这样质疑?真是太荒唐了!
不过……
这次是真的很反常啊。
渐渐地,裴仔冉放下搭在点沫沫肩上的双手,垂着眸,眼神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不过点沫沫觉得裴仔冉情绪不是很好。
过了良久,裴仔冉才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直起身子。
淡漠地看着她,万般情绪归于平静,语气也开始变得淡然:“我不能松绑,如果饿了我叫人送饭。”
万一又是沫沫在耍什么新花招逃离自己呢?所以,他绝对不能再让沫沫跟别的男人见面了!
转身就走向了房门,头也不回,走到门口才微微偏头,对上点沫沫比平时更亮的双眸,不过她此时眼神里多了些蒙圈。
空气本来就扩散着刺骨的冷气,裴仔冉洞幽烛远传达过来的斜视,在她眼中无疑是让周围的空气又冷了几倍,没忍住开始打起了鸡皮疙瘩。
安静的房间又被一句冷冽的话填满:“以后不可以背着见其他的男人,这只是惩罚,我没有生气。”
只不过裴仔冉说话语气渐渐有了温度。
点沫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好,谢谢。”
等点沫沫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谢谢个p啊,我说了些什么,我要收回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裴仔冉转过身,毫无温度的脸上,情不自禁下意识露出第一抹淡淡的笑。
他的脸上爬出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看着淡淡的粉红,其实内心早已火烧火燎。
裴仔冉努力压制住自己心中不知所以的小火苗,坐在办公桌前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好久才开始工作。
而此时,点沫沫坐在床上,双手捆在后面也不好躺下,就一直干坐着,时不时绷直白玉
般的腿,偷偷撒个懒。
点沫沫心想,不能一直坐着啊!一个晚上坐着不得无聊死。
点沫沫清了清嗓子,微微珉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大喊到:“裴仔仔,裴可爱,我饿了!
我超级饿!”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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